知乎小说全家都等我上席,我反手成了仙君的白月光主角是朱有福谢初尘柳如烟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12 11:5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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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有福是被饿醒的。

不对。

她现在应该不叫朱有福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灰扑扑、踩在泥泞里的四只蹄子。

蹄子。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熬夜猝死的社畜,穿成了一头猪。

一头真正意义上的,长着鼻子和尾巴的,哼哼唧唧的猪。

“……”

朱有福,不,现在或许该叫猪有福,沉默了。

胃里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绞痛,提醒着她已经很久没进食了。

猪圈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汉子拎着个木桶走进来,“哐当”一声,将桶里的东西尽数倒进石槽里。

一股难以言喻的馊味瞬间弥漫开来。

是猪食。

混杂着烂菜叶、米糠和不明液体的糊糊。

旁边的几头“舍友”立刻嗷嗷叫着冲了上去,把脑袋埋进石槽里,吃得哼哧作响。

猪有福胃里更痛了。

但她没动。

开什么玩笑。

想她朱有福生前也是个讲究人,外卖起送费低于二十的她都觉得是对自己味蕾的侮辱。

现在让她吃这个?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那汉子喂完食,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叉着腰,仔细打量着猪圈里的每一头猪。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猪有福身上。

“奇怪,这头福猪今天怎么不抢食了?”

另一个声音从猪圈外传来,带着几分谄媚:“张哥,您瞧它这膘,油光水滑的,怕是早就吃撑了,正攒劲儿呢。这可是咱们村今年品相最好的一头福猪,等到祭典那天献给山神大人,大人一高兴,肯定能保佑咱们村风调雨顺!”

祭典?

献给山神?

猪有福的耳朵抖了抖,捕捉到了关键词。

她心里咯噔一下。

福猪……原来是这个“福”啊。

被人吃掉,可不就是给人添福气了么。

她终于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一头养得膘肥体壮,即将被送上祭台的,待宰的猪。

猪有福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

绝望。

巨大的绝望淹没了她。

逃?

看看这高高的栅栏,再看看自己这短手短脚,哦不,短蹄短腿的模样。

怎么逃?

就算逃出去了,一个手无寸铁……蹄无寸铁的猪,在野外能活几天?不是被狼吃了,就是被老虎叼了,再不然就是被别的村子抓去,还是免不了一刀。

命运的屠刀已经悬在了脖子上,早晚都得挨。

既然如此……

还挣扎个什么劲儿?

猪有服想通了。

她彻底摆烂了。

反正都是一死,做个饿死鬼,不如做个饱死鬼。

但,就算是死,她也要吃点好的。

“哼哼!”

她冲着石槽的方向,高傲地扬了扬自己的猪鼻子,发出了嫌弃的叫声。

那几头猪吃得正香,被她一嗓子吓了一跳,纷纷抬起沾满糊糊的猪脸,茫然地看着她。

猪有福没理它们。

一群没有品位的猪。

她转过身,用**对着食槽,表达自己的不屑。

猪圈外的两人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

“嘿,这张哥,你看这福猪,还真成精了?它这是嫌弃咱们的猪食?”

“去去去,别胡说。”被称作张哥的汉子皱了皱眉,但也觉得纳闷。

这头猪一向是猪圈里最能吃最能抢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走近几步,仔细瞧了瞧。

猪有福依旧**对着他,尾巴尖儿还不耐烦地甩了甩。

那姿态,活脱脱一个正在闹脾气的大**。

“邪了门了。”张哥嘀咕了一句。

“张哥,要不……给它开个小灶?这可是要献给山神的,可不能在祭典前饿瘦了。”旁边的人提议道。

张哥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行吧,你去厨房偷两个白面馒头来。”

“好嘞!”

很快,两个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被扔进了猪圈,正好落在猪有福面前。

一股纯粹的麦香味飘入鼻腔。

猪有福的肚子叫得更欢了。

她矜持地瞥了一眼那两个馒头。

嗯,虽然比不上生前的蟹黄堡、小龙虾,但在这馊水横行的猪圈里,也算是顶级佳肴了。

她这才慢吞吞地转过身,迈着优雅的(自认为)步伐,走到馒头前,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嗯,真香。

猪圈外的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它还真吃啊?”

“这猪……怕不是真有什么来头吧?”

接下来的几天,猪有福把“摆烂”和“挑食”发挥到了极致。

馊水糊糊?不吃。

剩菜剩饭?不吃。

必须是新鲜的、人类吃的东西,她才肯赏脸。

从一开始的白面馒头,到后来的肉包子,再到加了鸡蛋的菜粥。

她的伙食标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提升。

负责喂养她的张哥从一开始的惊奇,到后来的麻木,最后甚至有了一丝敬畏。

这哪里是猪啊,这分明是位祖宗。

村里人也渐渐都知道了这头“通人性”的福猪,纷纷跑来看热闹。

猪有福对此一概不理。

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在温暖的稻草堆里打滚,晒晒太阳,思考猪生。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这最后的猪生。

不得不说,当一头什么都不用想的猪,除了结局惨了点,过程还是挺爽的。

祭典的日子越来越近。

村里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这份喜气,衬得猪有福的心情越发悲凉。

她的断头饭,是一碗香喷喷的红烧肉。

是的,一头猪的断头饭,是另一头猪。

这可真是个黑色幽默。

猪有福面无表情地吃完了。

吃饱喝足,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准备迎接自己命运的终点。

几个壮汉走了进来,身上带着酒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他们手里拿着粗壮的麻绳。

猪有福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恐惧还是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她闭上了眼睛。

算了,早死早超生,希望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然而,预想中的捆绑和拖拽并没有到来。

猪圈外传来一阵骚动。

“都让开!都让开!”

“贵人来了!”

猪有福疑惑地睁开眼。

只见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一个身影逆着光,缓缓走来。

那人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衣料华贵,一看就不是村里人。

他身形挺拔,气质清冷,宛如一株遗世独立的雪松。

随着他走近,那张脸也渐渐清晰。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神情淡漠到了极点。

这是一个……长得极度好看的男人。

好看得不像凡人。

猪有福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俊的人。

她一时看呆了。

连自己即将被宰的命运都忘了。

男人似乎没注意到一头猪的痴迷目光,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这个简陋的猪圈,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村长跟在他身后,点头哈腰,满脸堆笑。

“仙长,您……您怎么到这儿来了?这地方污秽,可别脏了您的眼。”

被称作“仙长”的男人没有说话,目光在猪圈里逡巡。

当他看到那几头在泥水里打滚的猪时,眼中的嫌恶更深了。

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了猪有福身上。

猪有福正躺在最干净的一堆稻草上,肚皮吃得滚圆,姿态安详。

和其他“舍友”比起来,她简直干净得不像一头猪。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猪有福还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打了个哈欠。

一副“本猪乏了,有事快说,没事退下”的架势。

男人清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

一丝……趣味。

村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连忙介绍道:“仙长,这是我们村今年要献给山神的福猪!您看它,长得多好,还通人性呢!”

“福猪?”男人重复了一遍,声音清越,像玉石相击。

“是啊是啊!”村长以为他感兴趣,更加卖力地吹嘘,“它可神了!不吃猪食,只吃人吃的东西,比人还精贵呢!”

男人没再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猪有福。

猪有福被他看得有点发毛。

这人什么意思?

难道是嫌弃她这头祭品不够肥,要换一头?

那可太好了!

她立刻一个翻身,努力吸气,试图让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看起来小一点。

然而,她这番小动作,落在男人眼里,却显得格外……灵动可爱。

那几个准备动手的壮汉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仙长……这吉时快到了,我们……”

男人终于开口了,语气不容置喙。

“祭典,取消。”

什么?

村长和所有村民都愣住了。

“仙……仙长,这可使不得啊!不祭拜山神,会降下灾祸的!”

男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那一眼,明明没什么情绪,却让村长瞬间如坠冰窟,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从今往后,此地没有山神。”

男人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这头猪,”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向猪圈里唯一摆烂的那只。

“我要了。”

整个村子都炸了。

谁也没想到,这位路过村子借宿一晚的“仙长”,竟然会为了区区一头猪,取消了村里最重要的祭典。

更没人敢反驳。

因为就在昨天,这位仙长随手一挥,就让村口枯死多年的老槐树重新抽出了新芽。

这是神仙手段。

神仙说的话,就是天意。

于是,在全村人复杂的目光中,猪有服,哦不,朱有福,就这么从一头待宰的祭品,摇身一变,成了仙长的“所有物”。

她被两个战战兢兢的村民从猪圈里“请”了出来。

没有用绳子捆,也没有用笼子装。

他们甚至贴心地用清水给她冲了冲四只蹄子。

朱有福全程保持着高冷的姿态,内心却在疯狂刷屏。

什么情况?

这就……活下来了?

因为我长得好看?不对,因为我懒得可爱?

还是因为我摆烂的气质与众不同,成功引起了这位霸道仙长的注意?

她偷偷觑了一眼那个白衣男人。

男人正负手而立,侧脸的线条完美得像是刀刻出来的。

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垂眸,与她对视。

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不带一丝温度。

朱有福立刻收回视线,低下高贵的猪头。

大佬,惹不起。

“把它带上。”男人淡淡地吩咐了一句,便转身离去。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穿着劲装的随从。

其中一个随从走上前来,打量了朱有福几眼,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困惑。

“公子,真要带上这……东西?”

另一个随从则比较沉稳,只是默默地拿出一根看起来就很结实的绳子。

朱有福一看那绳子,顿时不乐意了。

她刚刚才摆脱了被捆绑的命运,怎么能重蹈覆辙?

她立刻往后退了两步,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哼哼”声。

那沉稳的随从愣了一下。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头猪敢对他们龇牙。

“哟,脾气还挺大。”嫌弃脸的随从乐了,“公子,我看还是直接打晕了扛走吧。”

朱有福:“……”

信不信我创死你!

就在这时,已经走远的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阿风,休得无礼。”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叫阿风的随从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言。

男人又看向朱有福,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一个难题。

片刻后,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对另一个沉稳的随从道:“阿云,去备车。”

“是,公子。”

阿云领命而去。

朱有福有点懵。

备车?

给我坐的?

很快,一辆看起来朴素但细节处尽显奢华的马车驶了过来。

阿云掀开车帘,恭敬地站在一旁。

男人迈步上了马车。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朱有福和阿风面面相觑。

阿风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朱有福则是一头雾水。

叫我上车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难道要我一只猪自己蹦上去吗?

马车里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还不上来?”

阿风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公子……竟然让一头猪和他同乘一辆马车?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朱有福也愣住了。

她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朝马车走了两步。

车辕有点高,以她的小短腿,确实有点难度。

她努力了半天,前蹄搭了上去,后蹄却怎么也蹬不上来,急得她直哼哼。

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阿风在一旁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白皙如玉的手伸出了车帘。

那只手,轻轻地托住了朱有福圆滚滚的**,一提。

朱有福只觉得身体一轻,下一秒,就稳稳地落在了柔软的毛毯上。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清冷的檀香,很好闻。

她整只猪都僵住了。

刚刚……

那个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

用他那只看起来只会抚琴和持剑的手……

托了我的猪**?

朱有福感觉自己的猪脸,哦不,是灵魂,在瞬间烧了起来。

太羞耻了!

男人已经收回了手,正用一方洁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仿佛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

朱有福:“……”

行吧,我确实是脏东西。

她默默地缩到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马车缓缓启动。

车厢内很宽敞,除了她和男人,再无旁人。

男人闭着眼,似乎在假寐,一身清冷的气息将他与周围的一切隔绝开来。

朱有-福这才敢悄悄打量他。

近看,这张脸更是毫无瑕疵。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皮肤比她上辈子用过的最贵的粉底液还要细腻。

真是……妖孽啊。

她正看得出神,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

朱有福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移开视线,假装在看车厢的木纹。

“饿了?”男人忽然开口。

朱有福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别说,还真有点。

刚才光顾着紧张,都忘了断头饭早就消化完了。

她试探性地“哼哼”了两声。

男人似乎看懂了。

他从一旁的暗格里拿出一个食盒。

打开。

里面是几块精致的桂花糕,码得整整齐齐。

一股香甜的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车厢。

朱有福的眼睛亮了。

这可比白面馒头高级多了!

男人取出一块,递到她嘴边。

朱有福受宠若惊。

这待遇……

她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甜而不腻,入口即化。

好吃!

她三两口就解决了一块,然后眼巴巴地看着男人手里的食盒。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又递给她一块。

就这样,一盒桂花糕,很快就被她消灭干净。

吃饱喝足,困意上涌。

朱有福打了个哈欠,找了个舒服的角落,蜷缩起来,准备睡觉。

这神仙日子,给个皇帝都不换啊!

马车一路前行,离开了小山村,驶上了官道。

朱有福睡得昏天黑地,不知过了多久,是被一阵颠簸给弄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马车停了。

外面传来阿风的声音,带着几分警惕。

“公子,前面有人拦路。”

男人依旧闭着眼,连睫毛都没动一下。

“什么人。”

“看起来像是……官府的人。”

车帘被一只手从外面掀开。

一个穿着官服,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探进头来,满脸堆笑。

“车里可是谢家小公子?下官乃此地县令,听闻公子路过,特来拜见。”

男人缓缓睁眼,眸光清冷。

“有事?”

县令被他看得一哆嗦,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是……是这样的,听闻公子得了一头通人性的祥瑞福猪,陛下……陛下对此很感兴趣,特命下官前来,想请公子……割爱。”

祥瑞福猪?

朱有福趴在角落里,耳朵动了动。

说的是我?

我的名声都传到皇帝耳朵里了?

男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带着几分嘲讽。

“陛下的消息,倒是灵通。”

县令擦了擦额头的汗:“不敢不敢,只是陛下日理万机,也关心民间祥瑞之事。公子,您看……”

男人没说话。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朱有福的背。

他的手指微凉,带着一股好闻的檀香。

朱有福舒服得哼唧了一声。

男人低头看着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车内外的所有人都听清。

“它不是祥瑞。”

县令一愣:“啊?”

“它只是我的……宠物。”

男人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一只,比较特别的宠物。”

县令的脸色有些难看。

谁不知道你谢家权倾朝野,但陛下金口玉言,你这么驳了面子,真的好吗?

可他不敢说。

车厢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朱有福感觉抚摸着自己的那只手动了动。

她听到男人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在她头顶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

“你说,我该把你交出去吗?”

朱有福浑身的毛都炸了。

她猛地抬头,对上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玩味的笑意。

他是在……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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