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卿卿后摄政王小狗怒了:没有你,权力有何用!!!(全本)钦瑶沈泽扬完整章节列表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5 11: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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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暮春时节,钦府庭院里的石榴开得正盛,一簇簇殷红缀在枝头,

像极了八岁的钦瑶鬓边那朵。她穿着一身杏子黄绫裙,裙摆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

跑动时如振翅的蝴蝶,穿梭在生辰宴的宾客间。今日的她是全场的小主角,

父亲钦毅是镇守北疆的大将军,母亲苏氏出身书香门第,满座皆是京中权贵,

人人都笑着夸她模样周正、性子活泼。十岁的沈泽扬挤过人群,悄悄拉住她的手腕。

他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子,一身宝蓝色锦袍衬得少年眉眼愈发英气,

手里攥着个绣工精致的荷包,塞到钦瑶掌心时,指尖还带着点紧张的薄汗。“瑶瑶,

”他压低声音,耳尖泛红,却努力摆出郑重的模样,“这是我娘绣的‘双雀衔枝’,你收着。

等我将来当了大将军,一定用八抬大轿娶你。”钦瑶捏着软乎乎的荷包,心跳得飞快,

刚要把自己亲手编的草蚱蜢递给他,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三匹乌骓马踏破了宴会上的欢声笑语,为首的太监捧着明黄圣旨,

面无表情地宣读——钦家通敌叛国,证据确凿,满门抄斩,即刻执行。短短几句话,

像惊雷劈在每个人心头。钦毅刚要上前辩解,就被两名锦衣卫按在地上,

冰冷的铁链锁住了他的手腕。苏氏尖叫着扑过去,却被推搡在地,发髻散落,

华贵的衣裙沾满尘土。钦瑶吓得浑身发抖,想跑到父母身边,却被一个侍卫拦住。

她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按在石阶上,刀光闪过,鲜血溅在她的黄绫裙上,

像极了枝头坠落的石榴花。母亲的哭声戛然而止时,她的脸上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血痕,

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最后只剩下一片猩红。混乱中,沈泽扬的母亲拉着儿子往后退,

却拦不住他挣脱。少年疯了似的冲过去,怀里抱着个紫檀木匣子,

钦瑶怀里——里面是他攒了三年的宝贝:琉璃弹珠、玉扳指、还有那枚刻着“泽”字的玉佩。

他又把那个“双雀衔枝”荷包从她慌乱中松开的手里捡起来,死死系回她腰间,

红着眼嘶吼:“瑶瑶,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话音未落,沈泽扬就被赶来的家丁抱住,

强行拖走。他挣扎着回头,看着钦瑶孤零零地站在血泊里,怀里抱着他的匣子,

像被遗弃的幼兽,那眼神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成了往后十年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2钦家满门被押走时,钦瑶被沈夫人以“年幼无知、不知情”为由,跪求锦衣卫暂时留下。

可等行刑结束,整个钦府被封,再也没人敢收留她。她守在父母的尸身旁,

那具紫檀匣子被她抱得紧紧的,里面的宝贝是她唯一的念想。她不吃不喝,

就坐在冰冷的石阶上,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直到第四天清晨,肚子里传来尖锐的饥饿感,

眼前一黑,栽倒在父母冰冷的手旁。再次醒来时,她躺在一个潮湿的黑窑洞里。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汗臭,周围挤满了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个个面黄肌瘦、眼神麻木。

一个满脸横肉的管事拿着鞭子,见她醒了,上前就踹了一脚:“醒了就赶紧干活!

别想着逃跑,这地方进来了就别想出去!”钦瑶这才知道,她被人贩子拐了。每天天不亮,

她就要和其他孩子一起搬石头、纺麻绳,稍有懈怠就会被鞭子抽。

有次一个比她大的女孩抢她手里的窝头,她死死护住,被那女孩推倒在地,额头磕出了血。

她没哭,只是爬起来,把窝头掰成小块,一点点塞进嘴里——她要活下去,要为父母报仇,

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夜里,她会躲在窑洞的角落,从怀里摸出那个“双雀衔枝”荷包。

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绣线,仿佛能感受到沈泽扬当初塞给她时的温度。她把匣子藏在稻草堆里,

里面的琉璃弹珠被她磨得光滑,偶尔拿出来看看,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那个在钦府里无忧无虑的小郡主。她把所有的血泪都咽进肚子里,只在没人的时候,

对着荷包小声说:“爹娘,泽扬哥哥,我会活下去的,一定会。”3五年后,

钦瑶已经十三岁。她长高了不少,皮肤因为常年劳作显得粗糙,却依旧能看出清秀的轮廓。

这年冬天,人贩子把她卖给了一对住在城郊的夫妇——男人叫李大柱,女人叫王秀莲,

是靠种地为生的农户。刚到李家时,钦瑶还很警惕,怕又是一个“黑窑洞”。

可王秀莲见她冻得发抖,立刻给她端来一碗热粥,又拿出自己年轻时的棉袄,虽然旧了,

却洗得干干净净。李大柱话不多,只是默默给她烧了炕,还在她睡前,

把灶膛里的炭火挪到炕边,怕她冷。“以后你就叫‘丫头’吧,”王秀莲坐在炕边,

给她缝补破了的袖口,“我们没孩子,你就当是我们的亲闺女。”钦瑶看着他们朴实的笑容,

眼眶突然红了。这五年里,她见惯了打骂和算计,从未有人对她这么好。她点了点头,

把“钦瑶”这个名字藏在心底,开始学着做农活:春天跟着李大柱下地播种,

夏天帮着王秀莲织布,秋天一起收割庄稼。晚上,她会坐在灯下,帮王秀莲纳鞋底,

听她讲村里的趣事。有次,王秀莲发现她总在睡前摸枕头下的东西,好奇地问是什么。

钦瑶犹豫了很久,才把那个“双雀衔枝”荷包拿出来,小声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

”王秀莲没多问,只是帮她把荷包上松了的线缝好,还在边缘加了圈青布,说这样能更耐用。

那段日子,是钦瑶失去父母后最平静的时光。她几乎要忘了血海深仇,

忘了自己曾是钦府的小郡主,只想做李大柱和王秀莲的“丫头”,守着这个小小的家,

安稳地过一辈子。她把紫檀匣子藏在衣柜最里面,里面的琉璃弹珠被她用布包好,

偶尔拿出来看看,也只是当成一段遥远的回忆。4好景不长,第三年夏天,一场大旱降临。

从初夏到深秋,滴雨未下,地里的庄稼全都枯死了,河床也裂开了一道道大缝。

村里的人开始逃荒,李大柱和王秀莲看着家里仅存的一点粮食,愁得睡不着觉。“丫头还小,

不能跟着我们饿肚子,”一天晚上,钦瑶听到李大柱对王秀莲说,

“我听说城里的张地主家招短工,管饭,我们去试试,好歹能给丫头留口吃的。

”王秀莲哭着点头,却没告诉钦瑶。第二天一早,他们就收拾好东西,谎称去城里赶集,

让钦瑶在家等着。可钦瑶等了三天,也没等到他们回来。直到第四天,

村里一个从城里回来的老人告诉她,李大柱和王秀莲在张地主家干活时,

因为不小心打翻了水桶,被张地主的家丁活活打死,尸体扔到了乱葬岗。

钦瑶疯了似的跑到城里,在乱葬岗里找了一天一夜,才找到那两具熟悉的尸体。

李大柱的手里还攥着半个窝头,应该是想留给她的;王秀莲的怀里,

揣着她前几天刚给她纳好的布鞋。钦瑶跪在地上,抱着他们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

她刚以为自己有了个家,刚以为能过上安稳日子,可命运又一次把她推向了深渊。

她用仅有的力气,在乱葬岗旁挖了个坑,把李大柱和王秀莲埋了,还在坟前插了两根木棍,

当作墓碑。她坐在坟前,守了整整一夜,天亮时,她从怀里摸出那个“双雀衔枝”荷包,

又回去取了紫檀匣子,背在背上。她知道,她不能再沉溺于悲伤,她要活下去,

不仅为了父母,也为了这对用生命保护她的养父母。她最后看了一眼坟茔,

转身踏上了流浪的路,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要一直往前走。5钦瑶一路向南走,

饿了就乞讨,渴了就喝路边的河水,身上的衣服破了又补,补了又破。这年冬天,

她走到玉华山脚下时,已经冻得奄奄一息。她看着山上飘下来的雪花,

觉得自己可能撑不下去了,最后眼前一黑,晕倒在一道观门前。等她醒来时,

躺在一张干净的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

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老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医书,见她醒了,温和地笑了笑:“姑娘,

你醒了?先喝碗药吧,暖暖身子。”老人叫玄清,是云游四方的医圣,刚到这玉华观没多久。

他见钦瑶根骨清奇,又从她断断续续的讲述中,知道她身负冤屈,心性却异常坚韧,

便提出收她为关门弟子。“我看你眉宇间有股正气,又经历了这么多苦难,

想必是个能沉下心学医的人,”玄清摸着胡须,“我赐你道号‘永乐’,

希望你往后能忘却过往,永乐无忧。”钦瑶跪在地上,给玄清磕了三个响头。她知道,

这是她的新生。从此,她就是“永乐”,是玄清的徒弟,不再是那个背负血海深仇的钦瑶。

她开始跟着玄清学习医术:认草药、背医书、练针灸,每天天不亮就上山采药,

直到深夜还在灯下研究医案。玄清对她倾囊相授,不仅教她医术,还教她为人处世的道理,

告诉她“医者仁心,救死扶伤是本分”。钦瑶把“双雀衔枝”荷包系在腰间内衬,

紧贴着肌肤,把紫檀匣子藏在床底。她把过往深埋心底,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时,

会摸着荷包,想起钦府的生辰宴,想起李大柱和王秀莲的笑容。她知道,她现在能做的,

就是学好医术,不辜负玄清的教导,也不辜负那些为她付出的人。6十年时间,弹指而过。

玉华山下的百姓都知道,观里有位“永乐仙姑”,医术高明,救人无数。二十三岁的钦瑶,

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瘦弱的小姑娘。她穿着一身素色道袍,长发用木簪挽起,

眉眼间带着淡淡的清冷,却在给百姓看病时,眼神格外温和。她继承了玄清的医术,

甚至青出于蓝,很多疑难杂症,连玄清都要和她商量着诊治。每天清晨,

她都会带着药篓上山采药,午后在观前给百姓义诊,傍晚则和玄清一起整理医案。

她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仿佛真的忘了“钦瑶”的过去。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每当夜深人静,她会从床底取出紫檀匣子,里面的琉璃弹珠依旧光滑,她会拿着弹珠,

想起那个在生辰宴上对她承诺的少年。有次,一个村民的孩子得了急病,她连夜上山采草药,

回来时淋了雨,发了高烧。玄清给她熬药时,无意间看到她腰间露出的荷包一角,

却没有多问。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永乐不想说,他便不会逼她。这十年里,

钦瑶也听人提起过京城的事。听说镇国公府的嫡长子沈泽扬,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骁勇善战,手段雷霆,却始终孤身一人,拒绝了所有姻缘。有人说他心有所属,

有人说他性情冷漠,可钦瑶听到这些时,只是默默低下头,继续整理草药。她知道,

沈泽扬已经成了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而她是玉华山上的永乐仙姑,他们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

只是在抚摸腰间荷包时,她的眼底会掠过一丝深藏的波澜,那是她刻意压抑了十年的情感。

7京城,摄政王府。沈泽扬站在书房的窗前,手里拿着一颗琉璃弹珠,

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这是当年他塞给钦瑶的匣子里,

唯一剩下的东西——当年他被拖走后,又偷偷跑回钦府,在血泊里找到了这颗弹珠,

一直带在身边。现如今的沈泽扬,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他穿着一身玄色蟒袍,

面容英挺,却带着几分阴郁。十年前,钦家被灭门后,他发愤图强,十五岁从军,

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凭着战功一步步往上爬,最后辅佐年幼的皇帝,

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他手段狠厉,朝堂上的反对者,要么被他扳倒,

要么被他收服,人人都怕他,却也不得不服他。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找到钦瑶。他不信钦瑶死了,这些年,他派了无数人寻找,却始终没有消息。

他拒绝了母亲安排的所有权臣之女,甚至对宫中公主的示好也视而不见。对外,

他只说自己心系幼年玩伴钦瑶,哪怕人人都笑他痴念一个早已死去的人,他也毫不在意。

“王爷,”侍卫进来禀报,“镇国公夫人又派人来催了,说吏部尚书家的千金不错,

想让您见见。”沈泽扬皱了皱眉,把琉璃弹珠揣进怀里,声音冰冷:“告诉母亲,我不见。

以后再有这种事,不必禀报。”侍卫退下后,书房里又恢复了寂静。沈泽扬看着窗外的月亮,

想起当年钦瑶鬓边的石榴花,想起她穿着杏子黄绫裙跑动的模样,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

隐隐作痛。他登上权力之巅,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彻查钦家冤案,为钦瑶报仇,

也是为了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可他找了十年,却连她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有时候会想,是不是钦瑶真的死了?可每当这个念头出现,他都会用力摇头——他不信,

他一定要找到她。8边境传来急报,巫族叛乱,率军反抗朝廷。沈泽扬亲自带兵出征,

他骁勇善战,很快就平定了叛乱。可在清理巫族营地时,

他不慎中了巫族的暗算——一个巫族老巫女趁他不备,将一枚蛊虫放入了他的体内。

回到京城后,沈泽扬开始觉得身体不适。起初只是偶尔的腹痛,后来越来越严重,

疼起来时像是有万只蚂蚁在啃噬内脏,让他痛不欲生。太医院的太医们束手无策,

最后还是一个曾经去过巫族的老臣认出,他中的是失传已久的“同心蚕”蛊。

“这‘同心蚕’是子母蛊,”老臣跪在地上,声音颤抖,“母蛊在王爷体内,

子蛊需由王爷心尖所爱之人心甘情愿服下。服下子蛊后,

此人需承受三年蛊毒发作的钻心疼痛,三年后,子母蛊相互抵消,二人才可痊愈。

若是两个月内无人服下子蛊,王爷……王爷必死无疑。”沈泽扬坐在龙椅上,脸色苍白,

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他问:“如何确定谁是我心尖所爱之人?”“巫族有一块验心石,

”老臣回答,“将验心石放在王爷手中,再让女子触碰验心石,若是女子是王爷心尖所爱,

验心石会发出荧光。这是唯一的验证方法。”沈泽扬立刻让人去巫族营地寻找验心石。

他知道,他的心尖所爱之人,只有钦瑶。可钦瑶已经失踪十年,生死未卜,

怎么可能来服下子蛊?他看着自己的手,想起当年钦瑶的手在他掌心的温度,

心中涌起一阵绝望。但他不想放弃,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要试试。

9验心石很快就被找到了。那是一块巴掌大的黑色石头,表面光滑,摸起来带着点冰凉。

沈泽扬让人把京中所有与他有过交集、或是对他有意的女子都请了过来,

包括几位公主和重臣之女。第一个上前的是长公主。她对沈泽扬倾慕已久,主动伸出手,

握住验心石。可验心石毫无反应,依旧是黑色的。长公主脸色苍白,失落地退了下去。

接下来,一个又一个女子上前,有的紧张,有的期待,可验心石始终没有任何变化。最后,

京中有名的女子都试遍了,验心石还是冰冷的黑色。沈泽扬坐在那里,手里握着验心石,

感受着石头的冰凉,就像他此刻的心。他苦笑了一声,对着空气轻声说:“瑶瑶,你看,

我的心它认主。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别人了。”绝望笼罩了他。他开始安排后事,

把摄政王府的事务交给副手,又给年幼的皇帝写了奏折,交代了朝堂上的注意事项。他知道,

自己可能活不过两个月了。夜里,他躺在床上,蛊毒发作时的疼痛让他浑身冒汗,

可他却觉得解脱——或许这样,他就能见到钦瑶了。有次,他的母亲来看他,见他形容枯槁,

忍不住哭着说:“泽扬,你就不能放下瑶瑶吗?京中这么多好姑娘,你随便选一个,

或许就能活下来啊!”沈泽扬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却坚定:“娘,我这辈子,只认瑶瑶一个。

若是她不在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10距离两个月的期限越来越近,

沈泽扬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一个侍卫来禀报,

说他听一个从南方来的商人说,玉华山上有位“永乐仙姑”,医术通神,能治各种疑难杂症,

或许能治好王爷的蛊毒。沈泽扬眼前一亮。他虽然知道“同心蚕”蛊无药可解,

但他还是想试试——万一呢?万一这位永乐仙姑有办法呢?他不想兴师动众,怕惊扰了仙姑,

也怕给玉华山带来麻烦。于是,他只带了两名亲随,换上一身普通的青色布衣,

拖着蛊毒日渐频繁发作的身躯,独自策马前往玉华山。一路上,蛊毒时不时发作,

每次发作都让他痛不欲生。有次在客栈休息时,他疼得蜷缩在床榻上,冷汗浸湿了衣服,

亲随想去找大夫,却被他拦住:“别去,我们还要赶路。”他知道,时间不多了,

他必须尽快赶到玉华山。经过三天的奔波,他们终于来到了玉华山脚下。

看着山上郁郁葱葱的树木,沈泽扬深吸了一口气,觉得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让亲随在山下等着,自己则牵着马,一步步往山上走。他不知道这位永乐仙姑会不会见他,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治好他的蛊毒,但他还是想试试——为了自己,

也为了那个他寻找了十年的女孩。11沈泽扬牵着马,沿着山道往上走。山路崎岖,

他的身体又虚弱,走了没多久,就觉得体力不支。就在他想停下来休息时,蛊毒突然发作了。

这一次的疼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像是有无数把尖刀在他的内脏里搅动,

又像是有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头。他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滚落进旁边的草丛里。马匹受惊,跑向了山下。沈泽扬躺在草丛里,意识渐渐模糊。

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里流动,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他想,

或许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再也见不到钦瑶了。山下的亲随见马匹跑了回来,

却不见沈泽扬,顿时慌了。他们立刻上山寻找,在山道旁的草丛里找到了昏迷的沈泽扬。

见他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亲随一边给他喂水,一边匆忙往山上的玉华观跑,想要求援。

12钦瑶刚采药回来,背着满满一篓草药,正准备回观里。远远地,

她就看到两个男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其中一个男子怀里还抱着个人。“仙姑!

求您救救我们家公子!”亲随看到钦瑶,立刻跪了下来,声音急切。钦瑶赶紧上前,

让他们把人放在地上。她蹲下身,看着地上昏迷的男子——他穿着青色布衣,面容苍白,

剑眉紧蹙,即使在昏迷中,也能看出英挺的轮廓。这人生的怎么如此像沈泽杨?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后,她伸出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把脉片刻后,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这是‘同心蚕’蛊,”钦瑶站起身,对亲随说,“是失传已久的巫蛊,很难治。

你们先把他抬回观里,我再想想办法。”亲随感激涕零,连忙把沈泽扬抬回了玉华观。

钦瑶把他安置在一间客房里,又取来银针,给他施针缓解疼痛。玄清听到动静,过来查看,

看到沈泽扬的症状后,也皱起了眉头:“这‘同心蚕’蛊,我只在医书上见过,

没想到真的有人中了这种蛊。”钦瑶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师父,不管多难,

我们都要试试。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她看着榻上昏迷的沈泽扬,不知为何,

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13玄清仔细查看了沈泽扬的情况,

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这蛊毒太过霸道,我也没有办法。唯一的解救之法,

就是找到他心尖所爱之人,让那人服下子蛊。而且,还需要用巫族的验心石验证,

确认是真心相爱,否则子蛊无法生效。”钦瑶愣住了。她没想到,

这蛊毒的解救之法竟然如此苛刻。她看着榻上即便昏迷仍因痛苦而蜷缩的沈泽扬,

心中涌起莫名的不忍与怜惜。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李大柱和王秀莲,

想起了那些在苦难中挣扎的百姓——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就这样消失。“师父,

我们观里不是有一块从巫族那里得来的验心石吗?”钦瑶突然想起,玄清云游时,

曾从一个巫族老人那里得到过一块验心石,一直珍藏在观里。玄清点了点头,取来验心石。

钦瑶拿着验心石,走到沈泽扬床边。她看着沈泽扬苍白的脸,鬼使神差地,

她把验心石放在沈泽扬的手里,又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按在胸口——就在这时,

验心石突然发出了微弱的、但确凿无疑的荧光!钦瑶和玄清都愣住了。

她并非沈泽扬的心尖所爱之人,为什么验心石会有反应?玄清沉吟片刻,

说:“或许是你的诚心发愿,感动了天道。你一心想救他,这份慈悲之心,被天道认可了。

”钦瑶没有时间深究。眼见沈泽扬的气息越来越弱,她不再犹豫。

她从玄清那里取来子蛊——那是玄清当年从巫族老人那里得到的,本以为只是个摆设,

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她看着子蛊,深吸一口气,毅然将子蛊服了下去。瞬间,

剧痛席卷了她的全身。像是有无数把火在灼烧她的内脏,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的骨头。

她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倒在沈泽扬的榻边,陷入了昏迷。14沈泽扬醒来时,

感觉体内的痛楚减轻了很多,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已经不再是之前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

他睁开眼睛,看到玄清坐在床边,正看着他。“道长,是您救了我?”沈泽扬声音虚弱地问。

玄清摇了摇头,温和地说:“不是我,是我的徒弟永乐救了你。她服下了子蛊,

替你承受了一部分蛊毒的痛苦。”沈泽扬愣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玄清:“道长,

您说什么?永乐仙姑……她服下了子蛊?可我和她素未谋面,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

验心石……”“万事善为本,”玄清打断他的话,“永乐一心向道,慈悲为怀,见你痛苦,

便发愿救你。或许是她的诚心感动了天道,验心石才会认可她。你能活下来,全靠她的牺牲。

”沈泽扬心中疑窦丛生。他不信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会为他付出这么多,

更不信验心石会因为“诚心”而认可一个不是自己心爱之人的女子。但他也知道,

玄清不会骗他。他看着床榻边那滩未干的血迹,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个叫永乐的仙姑,

为了救他,承受了和他一样的痛苦。“道长,我能见见永乐仙姑吗?”沈泽扬问道,

他想亲自向她道谢,也想看看,这个愿意为他牺牲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模样。

玄清摇了摇头:“永乐刚服下子蛊,身体虚弱,还在昏迷中。等她醒了,你们自然会见面。

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沈泽扬点了点头,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玄清的话,浮现出那个素未谋面的永乐仙姑,心中充满了感激,

也充满了疑惑。15两天后,沈泽扬的身体恢复了一些,能下床走动了。他跟着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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