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足公主嫁纨绔》无广告阅读 江介白免费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2 17: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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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跪地接旨时,宿醉的头疼还未散去。揉着发胀的脑袋,我心里忍不住嘀咕:不是,

父皇这赐婚的旨意未免也太草率了吧?江介白是什么人呀?国公府出了名的纨绔。

终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最要命的是,传闻他是个天阉之人。虽说眼下有点着急成婚。

但我可没打算让自己婚后吃素,过清汤寡水的苦日子。脸蛋挤成小苦瓜。

我闷闷不乐地托着腮。将圣旨上的文字来来**翻看了数遍。最后欲哭无泪地倒头躺回榻上。

婢女春桃守在榻边。她眉心拧出小山峰,神色担忧地看着我。「公主,

陛下当真要将您许给国公府那个纨绔吗?」「要不咱们再去求求贵妃娘娘,

让她求陛下收回成命?」李嬷嬷掐了掐春桃的脸蛋,一脸恨铁不成钢道:「说什么傻话呢!

陛下金口玉言,咱何时见过有旨意收回的?」「你又不是不清楚,

咱们公主又不是贵妃娘娘亲生的。」「她何苦为了个不相干的外人,

凑到陛下跟前自讨没趣呢?」嬷嬷的话像一把软刀。一下子就泄了我们三人的力气。苍天诶,

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这一切都只能怪我自个。昨夜我怎就没克制住,饮了那么多酒呢?

醉酒误人啊。2我,沈嘉禾,是宫里最不受人待见的七公主。因先天跛足,

我被钦天监断为不祥之人。父皇厌弃我,故而也冷待我母妃。

我和母妃一直住在靠近冷宫的偏殿。自生下我后,母妃的身体就不见大好。在我四岁那年,

她已显油尽灯枯之相。中秋宫宴。母妃尝了一口皇姐沈晚宁递来的糕点中毒身亡。

宫里人都说母妃是替沈晚宁挡了灾。

有母妃的这份救命之恩在前……贵妃娘娘只得硬着头皮将我记在她名下养着。

但她对我并不亲厚。充其量不过是她宫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每逢父皇来贵妃娘娘宫里。

她都会打发婢女将我带走,或是让我躲起来不许出声。我就像一只藏在暗处的小老鼠。

看着父皇和贵妃娘娘、沈晚宁其乐融融的场面。喉咙像是吞了一枚酸果,止不住冒酸水。

我想母妃了,就扑在李嬷嬷怀里偷偷哭。李嬷嬷一边心酸叹气,一边温声哄我。「公主,

等你长大成婚离宫,有自己的家就会好的。」自那时起,我总盼着日子过得再快一点。

这样我就能早点嫁人离开皇宫了。随着年岁渐长,我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身体残缺还顶着不祥之兆。放眼全京城,没有哪家勋贵愿意求娶我。

我最终的归宿不出意外是和亲远嫁。可我不甘心啊。于是便悄悄给自己筹谋了另一条路子。

**主每月有两次出宫机会。我将目光投向寒门。在路边捡到谢重言时。他因囊中羞涩,

饿了数日,人已瘦脱相。我看过他写的策论。断定此人有金榜题名的实力。我出资供他科考,

为他安排好京城的落脚处。条件只有一个——来日登科及第,他在大殿上向父皇开口求娶我。

谢重言苦读数年,只为一朝蟾宫折桂。他没有推拒雪中送炭的好意,应下了这事。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谢重言中了探花郎,却被沈晚宁看中了。

在沈晚宁和贵妃娘娘的撒娇攻势夹击下。父皇下了一道口谕。钦点谢重言为沈晚宁的驸马。

一个荣宠不断,一个残缺不祥。光明的仕途和稀薄的恩情两相对比。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清楚选谁对自己更有助益。谢重言没有犹豫,接过了这道旨意。琼林宴,

父皇特许一众皇子公主列席。谢重言寻机向我致歉。「七公主,抱歉,圣命难违,

是在下有愧公主所托。」「公主大恩,重言没齿难忘,来日定当结草衔环。」我摇了摇头,

一脸淡然。「探花郎无需自责,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宫不怪你。」

不过是一个深宫里不受宠的跛足公主。我又拿什么跟沈晚宁争呢?此局无论落何棋子,

皆是我输。4眼看离宫的事落了空。我心里怅然。一不小心就多饮了几杯。酒意上头。

我独自来到御花园醒酒。颤颤巍巍地爬到假山上。抬头望着孤零零高悬在天边的圆月。

我忽然有些想母妃了。心情越发低落。不知不觉间,脸颊就洇湿一片。这时,

身后传来一道突兀的人声。「世间儿郎何其多,公主不必为一个谢重言伤怀。」我一僵,

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那人。心中暗忖着此人不简单。他竟知晓我与谢重言之事。我定睛一看。

江介白伫立在假山旁。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如雕琢。唇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月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银辉。整个人宛若谪仙出尘。我痴痴地看呆了。

他的一声轻咳将我的愣怔打断。我不自然地别开眼。随后端出公主的架子,

一脸傲娇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名满京城的国公府世子。」「世子不去宴上饮酒作乐,

倒有闲心管起本公主的事了。」不知是不是我喝多了眼花。江介白也不恼,

笑容似乎还带了一丝宠溺的意味。「我见公主一人在此,有些担心,便跟过来瞧瞧。」

我吸了吸鼻子,梗着脖子仰望夜空,冷哼道:「本公主好着呢,哪有心情不佳,

不过是刚才风大迷了眼。」「今天的事你胆敢透露出去半个字,我定会要你好看!」

江介白抬指在嘴边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笑吟吟道:「公主放心,我保证,此事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我江介白今夜从未见过公主为探花郎伤心落泪的场面。」

这人当真是不识抬举。都告诫过他莫要乱说话了,还敢拿我打趣。我顿时恼怒,

「谁说本公主是为谢重言伤心?「我只不过是因离宫之事落空,心中一时郁结罢了!」

江介白目光灼灼,一脸认真道:「公主若想离宫,京城儿郎多,

其实并非只有探花郎一个选择。」5闻言,我嘴里发出一声嗤笑,自嘲道:「你莫要哄我了,

其实本公主心里清楚,京城儿郎无人愿娶我。」江介白脱口而出道:「并非如此,我愿意的!

」说完,他呼吸急促,耳根处染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红。酒意壮人胆。我顿时生出揶揄之心,

朝他勾了勾手指:「江介白,你过来,证明给我看。」江介白依言上前,

面带不解:「公主要我如何证明?」我伸出双手,「抱我下去。」他没有片刻迟疑,

乖乖照做。离开假山后。我的双手依然死死地搂着他的脖颈不放。呼吸洒在他的耳侧,

江介白的脸更红了。他咳了咳,一脸不自然道:「公主,此处已安全,可以下来了。」

我摇摇头,「不够,我要你亲我一口。」江介白瞳孔放大,别开脸,慌乱道:「公主,

这不合乎礼节,万万不可!」我伸手将他的脸掰正,凶巴巴道:「我不,就要!」话落,

我倾身而上,朝他的唇瓣贴了过去。江介白下意识地往后仰头闪躲。他脚底一个没站稳,

我俩双双倒地。他成了身下护住我的肉垫。怕我伤着,江介白双手紧紧地护着我的脑袋。

此举也让我们的双唇贴得更紧。四目相对,彼此都忘了反应。

直到耳朵里传来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6抬头,

入眼是一道明黄的衣摆。父皇的不悦几乎要溢出眼眶。

在他身后跟着一行赴宴的皇子公主和臣子。我抬眼看了身下的江介白,当即反应过来。

我俩不堪入目的举动被人看了个精光。忍着脸上的臊意,我慌忙从江介白身上滑下去。

垂着头跪在地上。江介白的动作也如出一辙。父皇示意我俩抬起头。

江介白曾是太子哥哥的伴读。父皇对他并不陌生。这些年我在他跟前露面的次数并不多。

许是酷似母妃的眉眼让他想起了潜邸故人。父皇蹙着眉,盯了我许久,

才缓缓道:「原来是小七啊,一眨眼,你都长这么大了。」「罢了,既是你们两个孩子有情,

那宫里就多办一件喜事吧。」江介白在一旁郑重地叩头谢恩。其他人则是随之连声道贺。

我晕乎乎地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今日手里拿到赐婚圣旨,我方才确信。

父皇当真是把我嫁给了江介白。7我和沈晚宁同一日大婚。与我不同的是。

除了公主仪制的嫁妆外。贵妃娘娘和她的母族又给沈晚宁额外添了一百零八抬。

宫里人都去沈晚宁殿里贺喜了。我所在的偏殿倒是一如既往地冷清。

李嬷嬷和春桃两眼泪汪汪地给我梳妆。我嘴角挤出一抹笑容,

握着她俩的手宽慰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如愿出宫,咱们都要笑着。」

「不然被母妃在天上看到,她也会担心的。」嬷嬷和春桃拼命憋着泪,频频点头。「对,

公主说得对,奴婢们这是替您高兴呢。」这时,一个宫人求见。「禀公主,

这是国公府给您的添妆礼单,共计一百零八抬。」我和嬷嬷对视了一眼,她快步上前接过。

翻看后,嬷嬷喜极而泣:「这礼单与六公主的添妆规格一致,国公府这是变相地给您撑腰呢。

」我用力抑制住心底呼之欲出的悸动。嫁给江介白这事私下里被不少人议论。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国公府的人会如何看我。旁人都说,我与他一个跛足不祥,

一个天阉纨绔。两人凑到一块,实乃旷古孽缘。沈晚宁的公主府与国公府仅有一街之隔。

我与她同一日从宫里出嫁。若我们两人的嫁妆数量差异过大。不止城中百姓看了会议论。

我在夫家也可能会因此被人看轻。此事父皇和贵妃娘娘从未替我考量过。当然,

我对他们也不曾有过半分期待。反观国公府主动添妆,为替我补足体面。

这份恩情和体贴令我感动不已。嬷嬷在一旁笑道:「看来驸马是个会疼人的,

并不像外人说的那般不堪。「想必咱们公主此番嫁过去是要过好日子了。」其实,

江介白起初也并非如今这般纨绔模样。想来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件事。

他或许早已成为朝中栋梁了吧。我垂眸,心底闪过一丝异样。8按流程,

新娘子下轿需跨火盆入府。落轿,帘子掀起。刚想抬手示意春桃来搀扶我。

一双大手将我稳稳抱起。江介白低沉的嗓音传入我的耳中:「娘子,别怕,

就由为夫抱你入府。」我下意识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众人的起哄声中。

江介白走的每一步都沉稳有力。风掀起盖头的一角。我不经意间瞥见江介白高高翘起的嘴角。

前来道喜的人脸上也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没有探究和嫌弃。

这令我悬着的心蓦地安定了几分。我安静地端坐在喜房里。忙活了一整日,滴水未进。

我不免有些饿了。怕传出去被人笑话。也不敢让嬷嬷和春桃出去给我寻吃的。

我伸手在床上悄悄摸索着。手指偷偷捏了两颗红枣塞嘴里。门开了又合上。

想必是嬷嬷和春桃出去了。我以为此时房中无人,松了一口气。

嘴里嚼嚼嚼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耳边传来一声低笑。江介白用喜秤挑开了盖头。我一僵,

手上的动作来不及收回,呆呆地望着他。江介白眉眼含笑。「娘子,可是饿了?

咱先喝了合卺酒?」「我让人送来了富贵楼的吃食,要不要一块吃点?」

富贵楼可是京城有名的酒肆。平日里去那地用膳都得提前排号。之前我每次出宫,

都要去富贵楼大吃一顿解馋。菜香味沁入心脾。我忍不住吸溜了一下鼻子,连连点头:「要!

要!要吃的!」喝过合卺酒,江介白牵着我的手来到桌前。美食当前,

我顾不得什么仪态和矜持。一落座便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9吃了好一会,

我脑子才反应过来,疑惑道:「奇怪,你今日不用出去招待客人吗?」

江介白挑眉笑道:「前厅有爹娘在,不妨事的。娘子忘了?我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

「今日大婚,我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大家都不足为奇的。」「眼下就算是天塌下来,

都不及喂饱我家娘子的肚子重要。」江介白这话让我耳后止不住微微发烫,不知该如何应对。

只好埋头苦吃,以掩饰自己心底的躁动。酒足饭饱过后,我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随后一脸真诚地拍了拍江介白的肩膀。「江介白,你今天护住了本公主的体面和胃。」

「你放心,今夜我也会配合你,替你护住男子的尊严。」江介白不解,「娘子这是何意?」

「就是我今夜会好好配合你做戏,不会让你难堪的。」「哦?娘子要如何做戏?为何要做戏?

」瞧瞧,这人怎么就如此不解风情呢?非要人把这种话说得那么直白吗?

我不自在地捂住发烫的脸颊,支支吾吾道:「我懂的,就是,那个,天阉之人不能人道。

「今夜你摇床,我发声,保管让听墙角的人不会乱传话。」我忍着羞赧,

咬牙一口气说完自己的计划。江介白闻言,这才恍然大悟,随后哄然大笑。他眸色变暗,

一把将我抱到怀中。「娘子可真体贴,只是这洞房花烛夜,咱们无需做戏。」

我手指在他胸膛上摩挲着画圈圈,蹙眉道:「不做戏,你……行吗?」

江介白按住我的身子往下沉了沉。腰间忽然传来一股异样的灼热。我惊呼:「你怎么?!」

江介白将头埋在我颈窝处,闷声蛊惑道:「为夫行不行,娘子今夜试试便知……」

10房内红烛高燃,喜帐低垂。帐内极静,我好似听到自己如擂鼓般轰鸣的心跳声。

江介白的手指灵活地拂过我的嫁衣。繁复的嫁衣被轻易挑开。衣帛沿着身体的曲线无声滑落。

江介白掌心灼热的温度烫得惊人。惹得我忍不住颤栗。指尖在我身上不断游移、试探。

顷刻间便燃起一场燎原大火。一种陌生的体验令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ṭű¹微微紧绷。

手指在膝上蜷缩,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江介白俯身凝视着我。目光如同烈焰,

一寸寸燎过我的肌肤。他的呼吸愈发粗重。胸膛的起伏清晰可见。额间有汗珠滴落。

在我心口烫出一朵朵绚烂的烟火。耳鬓厮磨间,我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清晰地看到了一个惊慌失措的自己。随着一声低沉的「娘子,别怕,我来了」。

江介白强势地展开了一场实质性的攻城略地。他是一个领兵有方的常胜将军,越战越勇。

而我却城池接连失守,节节败退。最终只得哼哼唧唧地任由他得寸进尺。

被他哄着叫了三次水后。我带着哭腔求饶。江介白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我。替我擦洗一番后,

他将我搂入怀中,低笑道:「娘子,这下清楚为夫的实力了吧?」「旁人的话不足为信,

有些事得亲自验证方见真章,嗯哼?」此时的我浑身酸痛,骨头犹如散架一般。

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泄气地闭着眼,在心里暗骂。

之前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乱传话?江介白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很行!11次日,

直到天光大亮。我才从江介白怀里悠悠醒来。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语气慵懒:「娘子,

你醒啦?」说话间,这人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变得不老实。

心里陡然想起今日还要去给国公爷和夫人敬茶一事。我急忙将他推开。「江介白,

现在什么时辰了?」想做坏事未得逞,江介白撇撇嘴:「午时了。」我猛然一个激灵,

揪着他的耳朵,龇牙咧嘴道:「哎呀!江介白,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呢?

「今日还得去给你父亲母亲敬茶呢,你给我快点收拾!」江介白反手将我禁锢在怀里,

窃笑道:「娘子,莫急,父亲母亲他们也是过来人,不会介意的。「要我说,

他们巴不得咱们晚点起,早给他们生个大孙子才好呢!」话落,这人还在我唇边偷了一个香。

我正要抬手打他。这厮却一溜烟跳下榻,高声唤人进来伺候我梳洗。

把我气得朝他频频干瞪白眼。因起得晚,生怕国公爷和夫人对我心生不满。我迈着跛腿,

拉起江介白一瘸一拐地往前厅赶去。跛足行走不快,好几次我差点踉跄摔倒。心急如焚之际,

江介白一个拦腰将我抱起。路过的小厮婢女见了纷纷低头,掩嘴偷笑。我被众人盯得不自在,

握拳朝他胸口一顿捶打。「江介白,你快放我下来!别让人看笑话。」江介白不以为意,

抱着我快步飞奔起来。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心有余悸地勾住他的脖颈,

气急败坏道:「江介白,你欺负人!」他的步伐慢下来,在我耳根悄声道:「娘子,

我这是心疼你腿脚累,哪里是欺负你呀。「若说起欺负,昨夜的种种欺负我认,嗯哼?」

想起昨夜耳鬓厮磨的纠缠,我脸颊顿时发烫,凶巴巴道:「江介白,你,你不要脸!」

江介白嘴角抽动,连胸腔都染上笑意。靠在他胸前的手也被震得微微发烫。到了前厅,

江介白这才当着国公爷和夫人的面将我放下。我心里一阵忐忑。

生怕刚才那番胡闹的举止会引得二老不快。12国公夫人嘴里却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她佯装生气地瞪了江介白一眼,嗔怪道:「你小子都是成婚的人了,

怎么一点都不懂心疼自己媳妇!「万一把公主吓到了,你上哪找这么个水灵的儿媳妇赔给我?

」国公夫人亲切地拉着我的手,眉眼含笑。「公主,嫁给我们家这个混不吝的臭小子,

实在是委屈你了。」「日后若他犯了错,任凭公主打骂教训,我和他父亲绝无二话。」说完,

她从手上褪下一枚玉镯戴到我手上。「这是江家传给主母的镯子,我现在就把它传给公主。」

「往后啊,咱国公府里的大小事务都由公主一人说了算。」国公爷征战沙场数年,

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存在。此时他的脸始终挂着一抹憨憨的笑容,反差感极强。

让人不自觉地忽略了他额间那道御敌留下的狰狞伤疤。

新妇敬茶环节没有出现嬷嬷此前担心的婆媳不和场面。国公夫人对我青睐有加,

事事给足我体面。这倒引得江介白萌生醋意了,他在一旁慨叹:「父亲母亲真偏心,

有了儿媳妇就开始对我这个亲儿子百般嫌弃了。」国公爷不痛不痒地给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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