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为国镇守边疆十年,龙帅之名,威震四海。十年后,我褪去戎装,归于故里,
却发现父母惨死,小妹断腿,爱妻成了植物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而当年那个给我提鞋都不配的纨绔,正指着我的鼻子,让我跪下给他擦鞋。正文:1十年。
整整十年。当我再次踏上江城这片土地时,恍如隔世。十年前,我叫李锋,
是江城一个普通人家的儿子。十年后,我还是李锋,但也是镇守国门,
令四海宵小闻风丧胆的龙帅。我脱下染血的战袍,换上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
只想给家人一个惊喜。可迎接我的,不是家人的拥抱,而是一座冰冷的墓碑。「慈父**,
慈母张兰之墓。」墓碑上的字,像一把烧红的刀,**我的心脏。我跪在墓前,
指甲深深嵌入泥土,血从指缝渗出,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是……是小锋吗?」我回头,是邻居王大爷,他比我记忆中苍老了太多,头发全白了。
「王大爷,是我。」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王大爷看着我,眼圈一红,「你可算回来了,
你再不回来,你家……就真的没人了。」我心头一紧,「王大爷,
我爸妈……还有我妹妹李玲,我妻子苏月,她们……」「唉。」王大爷重重叹了口气,
「三年前,城南的肖家,那个叫肖天宇的畜生,看上了你媳妇苏月。」肖天宇。这个名字,
我有点印象。当年跟在我**后面的一个小跟班,仗着家里有点小钱,横行霸道。
「苏月不从,他就带人上门抢人。你爸妈为了护着儿媳,被活活打死……」轰!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妹李玲,为了保护嫂子,从二楼跳下来,摔断了腿。」
「苏月……苏月她……」王大爷说不下去了,老泪纵横,「她为了保住清白,一头撞在墙上,
成了植物人,现在还在市医院里躺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钢针,扎进我的骨髓。
我守卫的是国土,是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安宁。可我连自己的家,都护不住。
我守住了国门,却没守住家门。我对着墓碑,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爸,妈,儿子不孝。」
「儿子回来了。」「害你们的人,一个都跑不掉。」我站起身,
身上的气息让王大爷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那是在尸山血海里浸泡了十年,
才能磨砺出的杀气。「小锋,你、你可别做傻事啊!那个肖天宇现在是江城首富,
黑白两道通吃,我们惹不起啊!」我拍了拍王大爷的肩膀,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王大爷,放心。」「这个世界,该有王法。」「如果王法管不了,我来管。」我转身,
走向市医院的方向。江城的天,要变了。2市医院,高级病房区。
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找到了那间病房。透过门上的玻璃,
我看到了她。我的妻子,苏月。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连接着旁边发出滴滴声的仪器。曾经那个爱笑、爱闹,
会拉着我的手说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姑娘,现在只能无声地躺在这里。我的心,
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痛到无法呼吸。旁边一张小床上,坐着一个女孩,
正费力地用毛巾给苏月擦拭着手。是我的妹妹,李玲。她瘦了很多,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
裤管空荡荡的。我推开门。李玲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我的一瞬间,她愣住了。「哥……?
」她的声音带着不确定,还有一丝颤抖。「玲玲,是我,我回来了。」「哥!」
李玲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而下,扑过来抱住我,放声大哭。「哥!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爸妈没了!嫂子她……呜呜呜……」我抱着她瘦弱的肩膀,眼眶通红。「对不起,
哥回来晚了。」「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就在这时,
病房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保安。
他看都没看我们,直接拿起桌上的缴费单,一脸嫌弃。「38床,欠费三天了,
还住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后面还有VIP病人等着呢!」
这人是这家医院的主任,叫刘海。我记得他,当年我爸还托人给他送过礼,
就为了我在学校体检时能有个好评语。李玲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睛说:「刘主任,
我们下周一定把钱补上,求求您,再宽限几天吧,我嫂子她……」「下周?
下周黄花菜都凉了!」刘海不耐烦地打断她,「医院是开善堂的吗?没钱就去普通病房,
或者直接拉回家等死!」「你!」李玲气得浑身发抖。我拦住她,平静地看着刘海。
「我们会交钱。」刘海斜着眼打量我,看到我一身廉价的旧衣服,嗤笑一声。「你?
你是谁啊?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李家的那个大儿子,不是说死在外面了吗?怎么,
要饭要回来了?」「看你这穷酸样,你能拿出几个钱?医药费加护工费,一天就要五千,
你交得起吗?」他那副嘴脸,和我记忆中那个谄媚的样子,判若两人。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只是拿出了一个用了多年的老式手机。找到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龙帅?」对面传来一个恭敬又带着一丝激动地声音。「是我。」
「影刺,我回来了。」电话那头,是我的亲卫,代号影刺。他沉默了三秒,
随即是压抑不住的狂喜。「龙帅!您在哪!属下马上过来!」「不用。」我淡淡地说,
「江城,市医院,帮我办三件事。」「第一,这个叫刘海的主任,我不想再看到他。」
「第二,把这家医院,买下来。」「第三,把全世界最好的脑科专家,给我请到这里来。」
我说得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电话那头的影刺没有任何犹豫。「是!
保证完成任务!」挂了电话,我看着刘海。刘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捂着肚子。
「哈哈哈哈!买下医院?请全世界最好的专家?**是写小说写疯了吧!」「还龙帅?
我看你是龙头厕纸吧!」他指着我的鼻子,嚣张到了极点。「我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内不滚,
我就让保安把你们像垃圾一样扔出去!」李玲担忧地拉了拉我的衣角。「哥……」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没事。」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墙上的时钟。一分钟。
两分钟。五分钟。刘海翘着二郎腿,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还装?我倒要看看,
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第九分钟。刘海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喂,院长,您找我……什么?我被开除了?为什么啊!」
「渎职?贪污?我没有啊院长!您听我解释……喂?喂!」刘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紧接着,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他胸口的名牌上写着:院长,孙正义。孙正义看都没看刘海,径直走到我面前,
深深地鞠了一躬。「李先生,对不起,是我们医院管理不善,给您和您的家人带来了困扰。」
「刘海已经被开除了,并且我们会把他所有的违法行为移交司法机关。」「从现在起,
这家医院属于您个人名下,所有权**书正在加急办理。」「另外,
世界最顶尖的神经外科专家,『上帝之手』怀特教授,已经乘坐专机从瑞士出发,
预计三小时后抵达江城。」孙正义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小小的病房里炸开。
刘海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裤裆一片湿热。他抖着手指着我,「你……你到底是谁……」
我没有看他。我的目光,始终落在苏月的脸上。「月儿,等我。」「很快,你就会醒过来。」
孙正义的效率很高。很快,苏月和李玲就被转移到了全院最顶级的特护病房。环境,设备,
护理人员,全都是最高规格。李玲看着焕然一新的病房,有些不知所措。「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笑了笑,「哥在外面这十年,认识了几个朋友。」
我知道她有很多疑问,但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有些事,她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我正在给苏月**手臂,促进血液循环,病房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
是一个穿着手工定制西装,流里流气的青年。他身后跟着四个黑衣保镖,气势汹汹。
青年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像是认出了我,脸上露出夸张的讥笑。「我当是谁呢,
这不是李家那个失踪了十年的大儿子,李锋吗?」「怎么,外面混不下去了,又滚回来了?」
他叫肖天宇。江城首富,肖氏集团的董事长。也是将我家推进深渊的罪魁祸首。我看着他,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股在战场上积攒了十年的杀气,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
整个病房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好几度。肖天宇身后的保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手按在了腰间。但肖天宇却毫无察觉,他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对危险的感知早已钝化。
他径直走到苏月的病床前,伸出手,似乎想去摸苏月的脸。「苏月啊苏月,你看你,
还是这么漂亮。当初你要是从了我,何必受这种罪呢?」「不过没关系,等你醒了,
我还是会娶你。**妹腿断了,正好,以后也离不开我了。你们姐妹俩一起伺候我,
岂不美哉?」他的话,肮脏,**。我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哥!」李玲冲了过来,
张开双臂挡在苏月床前,像一只护崽的母鸡。「肖天宇,你这个畜生!你别碰我嫂子!」
肖天宇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小瘸子,滚开,不然我让你另一条腿也断掉!」他说着,
伸手就要去推李玲。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李玲的瞬间。我动了。我的身影快如鬼魅,
瞬间出现在他面前。「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肖天宇的手腕,
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了下去。「啊——!」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楼层。
肖天宇抱着手腕,疼得满地打滚,冷汗瞬间湿透了他的衬衫。「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他那四个保镖反应过来,怒吼着朝我冲来。「找死!」这些人,在普通人眼里或许是高手。
但在我眼里,和土鸡瓦狗没什么区别。我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反手一挥。砰!砰!砰!砰!
四声闷响。四个壮汉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到,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口吐鲜血,
昏死过去。整个过程,不到三秒。病房里,只剩下肖天宇的哀嚎。我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踩住他那只没断的手。「你刚刚说,要动我妹妹,动我妻子?」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肖天宇疼得面目扭曲,但嘴上依旧不服软。「李锋!你敢动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是肖万山!江城的天!」「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是吗?」我脚下微微用力。「咔嚓!」又是一声骨裂。他另一只手腕,也被我踩断了。
「啊啊啊!」肖天宇的惨叫,已经变了调。「我再问你一遍。」「你刚刚,想对她们做什么?
」恐惧,终于爬上了肖天宇的脸。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我……我错了……李哥,锋哥,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开始求饶,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晚了。」
「从你动我家人的那一刻起,你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我会让你亲眼看着,
你引以为傲的一切,是如何一点点崩塌,化为乌有。」「然后,我会把你,
和你背后所有的人,连根拔起,挫骨扬灰。」我说完,直起身,不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
都会脏了我的眼睛。这时,一个身影急匆匆地冲了进来。正是影刺。他一身黑色风衣,
面容冷峻,看到我的一瞬间,单膝跪地。「龙帅!属下来迟!」我点了点头,「处理干净。」
「是!」影刺起身,像拎小鸡一样,拎起瘫软如泥的肖天宇,和那四个昏死的保镖,
拖了出去。病房里,终于安静了。李玲张着嘴,呆呆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哥,
你……」我走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身上的杀气瞬间收敛得一干二净,
又变回了那个温和的哥哥。「别怕,有哥在。」「天塌下来,哥给你顶着。」
4肖天宇被拖走后,我以为能清静一会儿。没想到,半小时后,病房门又被推开了。
这次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大腹便便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名牌,
却掩盖不住身上的土豪气息。他就是肖天宇的父亲,肖万山。江城曾经的地下皇帝,
如今洗白上岸的所谓“企业家”。他身后跟着十几个人,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
一看就是练家子。肖万山一进来,目光就锁定了我们。当他看到病床上昏迷的苏月时,
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淫邪。但他掩饰得很好,很快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李贤侄,
你总算回来了。」「你家里的事,我听说了,真是让人痛心啊。你放心,
这件事我一定追查到底,给你们家一个交代!」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表演。肖万山见我不接话,也不尴尬,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天宇,刚刚是不是来过了?他年轻气盛,不懂事,
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这个做父亲的,替他向你道歉。」他说着,朝我拱了拱手,
姿态放得很低。但我知道,这都是假的。笑里藏刀,是这种老狐狸的惯用伎俩。果然,
他话锋一转。「不过,贤侄,天宇他再不对,你也不能下那么重的手啊。两只手都断了,
这……传出去,我们肖家的脸面,往哪搁啊?」「这样吧,你跟我去肖家,
给我儿子磕头认个错,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妹和你妻子的医药费,
我们肖家全包了。怎么样?」他一副“我很大度,你应该感恩戴德”的表情。
李玲气得浑身发抖,「你做梦!明明是肖天宇那个畜生害了我们家,凭什么让我哥去道歉!」
肖万山脸色一沉,不再伪装。「小丫头片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李锋,
我今天给你脸,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跪下,或者死。」
他身后的十几个保镖,齐齐上前一步,气势逼人。我笑了。「肖万山,你知道这十年,
我在外面是做什么的吗?」肖万山一愣。「我杀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你这点人,
不够我塞牙缝的。」肖万山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狂妄!给我上!打断他的腿!
我要让他跪着跟我回去!」十几个保镖,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我站在原地,动都没动。
就在他们即将冲到我面前时。「砰!」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群身穿黑色作战服,手持微冲的战士,鱼贯而入。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气息冰冷肃杀,
瞬间控制了整个场面。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肖万山和他那群所谓的“高手”。
那些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保镖,此刻全都僵在原地,脸色煞白,连大气都不敢喘。
在绝对的火力面前,任何武功,都是笑话。影刺从战士们身后走出,来到我面前,
再次单膝跪地。「龙帅,龙卫第一小队,前来报到!」我点了点头,「起来吧。」
肖万山彻底傻眼了。他看着那些战士肩上特殊的龙形徽章,瞳孔骤然收缩。「龙……龙卫?
传说中护国神兵……龙卫?」他的声音都在发抖。作为曾经的地下皇帝,
他比普通人知道的要多一些。他知道,龙卫是这个国家最神秘,也最强大的力量。
每一个成员,都有先斩后奏之权。而能调动龙卫的人……他不敢想下去了。他惊恐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你……你到底是谁?」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走到他面前,
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我刚才说过,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一切,
是如何化为乌有的。」「现在,好戏开场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天玑。」
「龙帅!」电话那头,是一个清脆的女声。天玑,龙卫七星之一,掌管天下财源与信息。
「肖氏集团,江城肖万山。」「我要他在一个小时内,破产。」「另外,把他从发家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