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洲,我被富婆包养》阿米娜陈默全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8 10: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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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狠狠砸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的街道上。陈默站在一家中资建筑公司门口,

手里捏着一纸薄薄的解雇通知,雨水瞬间浸透了纸面,墨迹晕染开来,像他此刻溃散的心。

项目经理冰冷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项目资金链断了,抱歉,陈工,明天你不用来了。

”他在非洲打拼三年,钢筋水泥磨粗了手指,烈日风沙刻深了皱纹,

梦想却像这热带骤雨中的泥浆路,彻底塌陷了。拖着浸水的行李箱,

他茫然地站在公交站牌下,雨水顺着头发流进脖颈,冷得刺骨。最后一班车早已开走,

霓虹灯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扭曲、破碎,映照着他同样破碎的未来。“需要帮助吗,先生?

”一辆线条冷硬、通体漆黑的劳斯莱斯库里南,如同沉默的深海巨兽,

悄无声息地滑停在他身旁。后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女人的脸。不是他想象中的年轻妖娆,

而是一种被岁月和权力精心打磨过的美。皮肤是深邃而富有光泽的黑檀木色,颧骨略高,

下颌线条清晰有力,一双眼睛在夜色中沉静如古井,却又蕴含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威仪。

她穿着剪裁无可挑剔的深紫色丝绒套装,

一枚硕大的、切割完美的祖母绿戒指在她指间幽幽泛着冷光。

“我……”陈默的嘴唇冻得有些发木,喉咙干涩,

雨水和某种巨大的、冰冷的羞耻感一起涌上来,“我的工作……丢了。

车也……”他指了指空荡荡的公交站台。

目光在他湿透的廉价西装、磨损的行李箱轮子和那张写满疲惫与狼狈的亚洲面孔上停留片刻。

那目光带着审视,像在评估一件物品,没有太多温度,却也不含轻蔑,

只是纯粹的、居高临下的观察。“上车。”她的声音不高,

带着一种奇特的、略显沙哑的磁性,在雨声中却异常清晰,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库里南的车厢内温暖干燥得近乎奢侈,弥漫着一种清冽而昂贵的木质香调,

瞬间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冰冷与喧嚣。陈默僵硬地坐着,

昂贵的真皮座椅触感陌生得让他无所适从,雨水从他身上滴落,

在脚下昂贵的丝绒地毯上洇开深色的水渍,每一滴都像砸在他的自尊上。“阿米娜·奥科特。

”女人没有看他,目光投向窗外流动的雨幕,仿佛只是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你的名字?”“陈默。沉默的默。”他低声回答,声音干涩。

“陈默……”她玩味地重复了一遍,发音有些奇特,但异常清晰,“很好。

现在你为我工作。”车子最终驶入一片被高墙和严密安保环绕的广阔庄园。夜色中,

一栋现代感十足、线条冷峻的巨大白色别墅如同冰雕般矗立在精心修剪的园林深处,

灯火通明,却透着一种难以接近的疏离感。

阿米娜将他安置在别墅西翼尽头一个宽敞得近乎空旷的房间里。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设计的庭院水景,昂贵的胡桃木家具泛着冷光,

浴室里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台面上摆放着他从未见过品牌的洗护用品。

一个穿着笔挺制服、面无表情的管家(卡鲁)为他送来干燥的衣物和食物,

动作精准得像一台设定好的机器。“奥科特**吩咐,请您好好休息。明天早上九点,

在书房等她。”卡鲁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有一丝波澜。门被轻轻带上,

房间里只剩下陈默沉重的呼吸和窗外细密的雨声。他站在房间中央,

像个误入巨人国度的侏儒,脚下名贵的地毯柔软得让他感觉虚浮。

巨大的落地玻璃映出他模糊而渺小的影子,一个刚刚被命运粗暴地塞进金丝笼里的囚徒。

那份“工作”,不言自明。他走到床边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柔软床单上繁复的提花,

胃里一阵翻搅,冰冷的屈辱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他喘不过气。窗外,

内罗毕的灯火在雨幕中晕开一片模糊的光晕,遥远得像是另一个世界。第二天清晨九点整,

陈默被卡鲁引领着穿过空旷得能听见脚步声回响的走廊,来到阿米娜的书房。

巨大的空间更像一个冷峻的指挥中心。一整面墙是实时跳动着复杂数据和图表的屏幕墙,

另一面则是顶天立地的玻璃幕墙,将外面精心规划的庭院景观框成一幅巨大的、昂贵的画。

阿米娜站在巨大的弧形办公桌后,背对着他,正对着屏幕低声而快速地讲着电话,

语气冰冷而强硬,用的是斯瓦西里语。她穿着一身利落的象牙白裤装,更衬得她身形挺拔,

气场强大。“……我不想听任何借口,**。下个季度的产量必须达标,

否则你知道后果。”她挂断电话,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锋,瞬间落在陈默身上,

没有任何铺垫。“合同。”她将一份装订精美的文件推过光滑的桌面,

边缘几乎碰到陈默的手指。“你的职责:在我需要时出现。不需要时,保持安静。

确保你的存在不会让我感到困扰。你的活动范围,除了一楼公共区域、你的房间和健身房,

其他地方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进入。”她的英语流利,每个音节都清晰得像冰珠落地。

“报酬,每月会准时打到这张卡上。”一张纯黑色的信用卡被轻轻放在合同旁边,

如同一个沉默的诱惑,也像一块沉重的烙铁。“签了它,或者现在离开。

默的目光在合同冰冷的条款和那张代表着他此刻最迫切需要的生存资源的黑卡之间来回移动。

空气凝滞,书房里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拿起笔。

笔尖触碰到光滑的纸面时,他停顿了极其短暂的一瞬,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最终,

他飞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迹潦草得几乎变形,仿佛要尽快结束这场交易。他签下的,

是自己的名字,还是灵魂的典当契?他不敢细想。最初的“工作”内容,单调、空洞,

带着一种被物化的冰冷。他更像一件精心挑选的、会呼吸的家具,

被放置在阿米娜需要的位置。在私人会所的晚餐上,他被要求安静地坐在阿米娜身边,

扮演一个体面的“伴侣”。当阿米娜那些同样衣着华贵、眼神精明的朋友们,

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和一丝居高临下的探究看向他时,他只能挺直背脊,

努力维持着僵硬的笑容,手指在昂贵的餐布下蜷缩着。

他清楚地听到他们压低声音的斯瓦西里语交谈中,

夹杂着“亚洲人”、“新宠”、“能维持多久”之类的词语碎片,每一个音节都像细小的针,

刺着他的神经。阿米娜偶尔会侧过头,用英语简短地介绍一句“这是陈默”,

语气平淡得像介绍一件新购置的摆设。在阿米娜巨大而空旷的别墅里,

时间更是被拉长成一种酷刑。他像一缕无所事事的幽魂,在允许的范围内游荡。

健身房成了唯一的宣泄口。他沉默地在跑步机上狂奔,汗水浸透背心,

粗重的喘息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仿佛要把胸腔里积压的所有屈辱、愤怒和无处安放的精力都榨干。有时,

他会独自坐在一楼面向花园的露台上,看着远处庭院里精心修剪的灌木和喷泉,

着一小块从行李里翻出来的、早已被磨平了棱角的青灰色鹅卵石——那是他离开三峡老家时,

从江边随手捡的。粗糙冰凉的触感,是故乡唯一残留的印记,提醒着他自己是谁,从哪里来。

他把它攥得死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偶尔,在深夜,

他会听到隔壁主卧传来压抑的、破碎的哭泣声,极其微弱,穿过厚重的墙壁,

像受伤野兽的低咽,转瞬即逝,快得让他怀疑是错觉。

这与白天那个在电话会议中言辞犀利、在董事会上气势迫人的阿米娜·奥科特判若两人。

这声音在他心中投下了一丝微小的涟漪,一丝困惑。然而,

白天阿米娜眼中那层坚冰般的疏离和命令式的口吻,又迅速将这丝困惑冻结。他提醒自己,

这只是一场交易。他不过是她买来的一件昂贵的、能提供陪伴和某种“异域情调”的消遣品。

一次偶然的、笨拙的碰撞,让那层坚冰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那天下午,

陈默百无聊赖地在一楼小厨房里煮面——昂贵的食材堆满了冰箱,

他却只想念一碗简单的家乡味道。水汽蒸腾,模糊了视线。他端着滚烫的面碗转身时,

差点撞上悄无声息走进来的阿米娜。滚烫的面汤猛地晃荡出来,

泼溅在阿米娜昂贵丝质衬衫的前襟上,留下刺眼的污渍。“该死!”阿米娜低呼一声,

猛地后退一步,脸上瞬间罩满寒霜,眼中喷薄而出的怒火让陈默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对不起!奥科特**!我……”他手忙脚乱地放下碗,想找纸巾,

慌乱中却打翻了旁边的调料罐,酱油和醋撒了一地,一片狼藉。

就在他以为雷霆之怒即将降临,甚至做好了立刻卷铺盖走人的准备时,

阿米娜却看着他手忙脚乱、满脸涨红的窘迫样子,

紧绷的嘴角忽然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冰封般的怒意竟奇异地消散了。她甚至抬手,

阻止了闻声赶来的卡鲁。“算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少了几分惯常的冷硬。

她低头看着那片污渍,又抬眼看了看一片狼藉的琉璃台和手足无措的陈默,

眼神里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像是看到了某种久违的、笨拙的“生”气。“下次小心点。

”她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厨房,留下惊魂未定的陈默和满地狼藉。几天后,

一个寻常的傍晚。陈默坐在露台上,望着夕阳给远处的树梢镀上金边。阿米娜走了过来,

在他对面的藤椅上坐下,没有看他,目光投向沉落的夕阳。

她手里罕见地没有拿着文件或平板,只是端着一杯清水。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

却不再像过去那样令人窒息。“给我讲讲你的长城。”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像是怕惊扰了暮色。陈默一愣,有些意外。

他斟酌了一下词句:“那不是我的长城……那是所有人的。很长,很老,建在很高的山上。

石头一块块垒起来,为了挡住外面来的敌人。风很大,站在上面,感觉……很渺小,

也很……嗯,硬气(strong)。”他努力寻找着合适的英文词汇,

描述着那种磅礴与苍凉,以及中国人赋予它的精神象征。阿米娜静静地听着,

夕阳的余晖勾勒着她深邃的侧脸轮廓。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缓缓说道:“我们马赛人也有‘长城’。不是石头垒的。是土地,

是裂谷(RiftValley)。它就在那里,很深,很长,把大地撕开。

我们的祖先在裂谷两边放牧,迁徙。它保护我们,也考验我们。风也很大,站在边缘往下看,

你会觉得……敬畏(awe)。”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带着一种讲述古老传说的韵律感。她没有看他,仿佛只是对着那片辽阔的暮色诉说。这一刻,

隔阂似乎消融了那么一点点。他们各自拥有着截然不同的“长城”,

一个用血肉筑起守卫的屏障,一个则是大地本身裂开的、蕴含着生命源泉的伤痕。

那都是他们民族灵魂深处不可分割的图腾,承载着相似的重压与荣光。陈默第一次感觉,

自己和这个买下他时间的女人,在某个深不可测的维度,有了一丝微弱的、精神上的共鸣。

这共鸣微弱如风中烛火,却足以照亮心底某个幽暗的角落。他看着她被晚霞染上暖色的侧脸,

第一次觉得那冰冷的棱角似乎柔和了那么一丝丝。

那个被刻意忽略的、关于隔壁深夜啜泣的谜团,

最终由阿米娜本人以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揭开。一个周末的下午,阿米娜接了一个电话后,

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周身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她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很久,出来时,

眼睛红肿,虽然极力掩饰,但那层坚硬的盔甲明显出现了裂痕。她沉默地走到酒柜前,

拿出那支她最珍视的、用来盛装特定年份威士忌的紫水晶酒杯,倒满了琥珀色的液体,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上繁复的切割面。她端着酒杯,没有走向惯常的露台,

反而在陈默坐着的沙发另一端坐下,中间隔着巨大的空间。她没有看他,

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昂贵的抽象派油画,仿佛透过那些扭曲的色块看到了别的什么。

书房里只有冰块在杯中融化的细微声响。“知道为什么是这个杯子吗?”她忽然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没等陈默回答,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像在对着空气倾诉,

“我母亲留下的……唯一一件……没有被那些该死的债务和官司卷走的东西。

”她仰头灌下一大口烈酒,喉间发出轻微的吞咽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狠劲。

们说她贪腐……说她掏空了家族的公司……说她最后是畏罪跳楼……”她的语速越来越快,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恨意和更深的痛苦,“她不是!

她是被他们逼死的!为了保住最后一点能留给我的东西……为了这个,”她猛地抬起手,

晃了晃杯中残存的酒液,紫水晶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而破碎的光芒,

“这个愚蠢的、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杯子!”眼泪终于冲破了最后的堤防,

无声地滑过她深色的脸颊。她不再说话,只是死死地攥着那个紫水晶杯,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微微颤抖着,像一头在陷阱里孤独舔舐伤口的母狮。

那层高高在上、坚不可摧的女强人外壳彻底剥落了,

暴露出底下深藏的、血淋淋的伤口和无尽的脆弱。陈默坐在那里,

心脏被一种强烈的酸楚和震撼攫住。原来那些深夜的啜泣,源自如此沉重的黑暗过往。

原来她无懈可击的强硬和冷漠,不过是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用荆棘为自己编织的铠甲。

他看着她痛苦颤抖的肩膀,第一次感到一种超越了雇佣关系的、源自本能的疼痛。

他迟疑地、极其缓慢地伸出手,不是触碰她,只是轻轻地将一盒纸巾推到了她面前的茶几上,

金属纸巾盒底座与玻璃桌面接触,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阿米娜的身体似乎僵硬了那么一瞬,她没有抬头,但颤抖的肩膀,在漫长的几秒钟后,

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平复下来。她依旧沉默,只是伸出手,抽出一张纸巾,

用力地按在了眼睛上。那个小小的动作,像是一种无声的默许,默许了他的靠近,

默许了他看到了她的不堪。巨大的书房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呼吸声,

和窗外不知名昆虫的鸣叫。裂谷的风,带着狂野的草腥味和浓烈的尘土气息,

呼啸着扑打在陈默的脸上,吹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这里是阿米娜名下最偏远、也是麻烦缠身的一处矿场。巨大的矿坑如同大地上狰狞的伤疤,

简陋的工棚在风中吱呀作响。一群情绪激动的工人围住了矿场办公室,挥舞着手臂,

愤怒的斯瓦西里语和英语混杂着爆发出来,声浪几乎盖过了风声。“拖欠的工资必须今天发!

”“安全设备是垃圾!上周又有人受伤了!”“奥科特家的人就知道躲在城里数钱!

”阿米娜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台阶上,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根绷紧的标枪。

她试图用冷静的声音回应,但愤怒的浪潮轻易就将她的声音淹没。

一个情绪失控的壮硕工人猛地推搡开前面的保安,几步冲到台阶下,指着阿米娜的脸,

唾沫横飞地咆哮:“你这个吸血的富婆!你和你那个贪污的母亲一样!都是骗子!

”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阿米娜的鼻尖。“母亲”这个词,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精准无比地刺穿了阿米娜最后强撑的镇定。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

那双总是锐利沉静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掠过一丝近乎崩溃的脆弱和无助。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身体晃了一下。就在那个工人情绪激动地试图踏上台阶,

周围人群也因这侮辱性的指控而更加骚动,气氛即将失控的刹那——“别碰她!

”一声带着浓重中国口音、却异常响亮的暴喝猛地炸开。陈默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

从阿米娜身后一步跨出,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她身前,

用自己的身体隔开了那只几乎要戳到阿米娜脸上的手指和汹涌的人群。他并不高大,

此刻却像一堵骤然升起的墙。他猛地抓住那个壮硕工人伸出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对方猝不及防地踉跄了一下,愤怒的吼叫也卡在了喉咙里。“退后!

”陈默死死盯着那个工人的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因激动而嘶哑,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有话好好说!动手解决不了问题!工资、安全,

奥科特**亲自来了,就是要解决!”他环视着躁动的人群,

目光扫过一张张愤怒或犹疑的脸,“她站在这里,就是态度!你们想要结果,

就拿出谈的样子来!”他突兀的爆发和强硬的态度像一盆冷水,短暂地浇熄了最狂躁的火焰。

人群的喧哗声小了一些,

无数道目光惊疑不定地聚焦在这个突然站出来的、陌生的亚洲男人身上。阿米娜在他身后,

看着他并不宽阔、此刻却异常坚定的背影,感受着他身体因激动而传来的微微颤抖,

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的震颤从她冰冷的心底深处轰然涌起,瞬间冲垮了所有的堤防。

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守护的暖流,狠狠击中了她。

她从未想过,这个她用金钱“买”来的沉默男人,会在这个时刻,

以这样一种近乎本能的方式,将自己置于风暴的最中心,只为护住她。她望着他绷紧的肩线,

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已经在这具她曾视为“物品”的身体里,悄然生长,

变得不同了。那场矿场的冲突风暴,

最终在陈默不顾危险的阻拦和阿米娜后续强硬的谈判手腕下暂时平息。

当引擎的轰鸣声隔绝了外界的尘土与喧嚣,

封闭的车厢内只剩下一种劫后余生的、沉重的寂静。阿米娜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闭着眼,

眉宇间是深深的疲惫,但那份惯常的冰冷疏离,却仿佛被矿坑的风吹散了不少。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返回内罗毕的荒野公路上,夕阳将广袤的稀树草原染成一片燃烧的金红。

“为什么?”阿米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没有睁眼,只是突兀地问了三个字。

陈默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被夕阳拉长影子的金合欢树,沉默了片刻。

矿工那句恶毒的“和你母亲一样”的咒骂,和阿米娜瞬间惨白的脸,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

“他……不该那样说你母亲。”他低声说,声音有些干涩。这理由简单,

却直指核心——他无法容忍那份加诸于她的、源自过去的、恶意的伤害。

阿米娜终于睁开了眼睛,侧过头看着他。夕阳的金红色光芒透过车窗,

温柔地勾勒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那双总是带着谨慎和一丝忧郁的眼睛,

此刻映着流动的光彩,显得异常清澈而坚定。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很久,

久到陈默几乎要以为时间凝固了。那目光不再是审视,不再是居高临下,

而是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和探索,仿佛第一次真正地“看见”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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