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废四年,归来逼跪商业仇敌》精彩章节-装废四年,归来逼跪商业仇敌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8-01 09:5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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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温烬,江城街头巷尾都叫我废物。

季东明搂着我的未婚妻,笑着说:“**骨灰都拿来给你买药了,就剩个空盒子。”

三天后,全球顶级财团“烬天”宣布入驻江城。

季东明惊恐发现,他家族企业所有的资金链,正被神秘力量瞬间掏空。

而他刚砸下重金的医药公司,幕后老板正是这个刚被他踩过的‘废人’。

季东明跪着递上偷走的公章:“温总,求您高抬贵手。”

我盯着他身后抖成筛子的未婚妻:“印章是假的。想活命?去后院把我妈的骨灰盒挖出来。”

雨砸在脖子上,像冰凉的枪子。

我拖着右腿,旧作训裤磨着皮肉,每走一步都往下坠。积水倒映着街边“东城名邸”烫金的招牌,晃眼。这腿,四年前在境外被炸塌的楼板压废的。从骨头到筋,死过一回。命捡回来了,腿成了根拖累的枯柴。

江城这地方,脏水浸透了街巷墙缝,却把我的名字洗得又白又亮。温烬?废物温烬嘛。

“哎哟,这不是咱们温大英雄吗?”声音带着钩子,刮得人耳朵疼。街对面,季东明从他那辆锃亮的宾利后座钻出来,像只开屏的孔雀,油头在灰蒙蒙的天色底下都反着光。副驾车门跟着打开,纤细的高跟鞋稳稳踩进积水里,溅起几星泥点。

秦雨柔。

我曾经的未婚妻,穿一身象牙白套装,贵气逼人,细长的眉眼扫过我时,凉得像蛇,没一点温度。

季东明手特自然地搭上秦雨柔的腰,粘得死紧,嘴咧到耳朵根:“真够巧啊,雨柔,你看谁来了?”他故意拔高调子,恨不得街坊四邻都支着耳朵听,“咱们为国负伤的大英雄,温烬!啧,这腿…瞧着是更不利索了?还没找到好大夫啊?”

我嗓子眼发干,堵着团火,声音哑得劈了叉:“药,拿来。”

我妈的药。肾衰竭晚期,最后那点续命的特效药,比黄金还稀罕。临走时我把存了大半年的钱都给了秦雨柔,托她买。最后一次碰面,她说凑得差个三瓜俩枣,我心口疼,愣是把退伍抚恤金又掏了干净。

季东明像是听见天大笑话,噗嗤一声,搂着秦雨柔笑得浑身乱颤,腰都直不起来。“钱?哈哈哈!温烬啊温烬,你都这德性了,还惦记药呢?”他好不容易止住笑,那双狐狸眼里全是戏弄的光,朝秦雨柔努努嘴,“宝贝儿,你告诉他,那钱干嘛使了?”

秦雨柔眼皮都懒得抬,轻轻掸了掸肩头不存在的灰,红唇微启,字字冷得像冰溜子:“扔了。听季少的,投资了个新项目,盈利率不错。”她终于抬眼,看我像看块粘脚底的口香糖,“你那点钱,留着给自己买个结实点的拐棍吧。”

心口那块疤猛地被撕开,血淋淋的疼瞬间窜上天灵盖。我把牙关咬得咯咯响,指节捏得发白:“药呢!”

“药?哈哈!”季东明拍拍巴掌,司机立刻屁颠颠从后座捧出一个东西。暗红色的木头盒子,方方正正,描着褪色的金线——我妈供了半辈子菩萨的骨灰盒!

“喏,瞅瞅!”季东明接过盒子,掂量着,那模样像在掂一块死沉的废木头,“**骨灰都他妈给你买药了,就剩个空盒子!她老人家要是知道,她那宝贝儿子躺外头这些年屁没混出来,连她这最后一点灰儿都守不住,哈哈哈……”

轰隆!

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什么退伍老兵的克制,什么废物的苟且,全他妈炸成了碎片!我像头被捅穿肺的困兽,拖着那条废腿往前扑,只有一个念头:撕了他!

“**的!”拳头带着我全身的重量,裹着风声砸过去。

季东明脸上的笑还僵着,眼里的得意瞬间变成惊吓,显然没料到我这废物还敢还手。可他身边的司机不是摆设。那黑西装壮汉一步抢上,蒲扇大的手带着腥风,直接掐向我脖子!

砰!

拳头离我太阳穴不到三公分,却猛地停住了。

空气里飘过一丝极淡的碘伏味儿。黑西装司机眼珠子暴凸,喉咙里“嗬嗬”响着,整个人慢慢矮下去,像截被抽了脊梁骨的朽木。他捂住小腹,裤裆迅速洇开一片深色,腥臊味儿散开。一根磨得发亮、手指长的钢针,不偏不倚扎进他脐下三寸的要害。我在老林子学过,那个点,叫气海,扎狠了,屎尿都管不住。

出手的是个老头。灰布褂子,干瘦得像根劈柴,站在街边诊所那个掉了漆的木门框里。他慢悠悠收回扔针的手,眼皮耷拉着,声音也像刚睡醒:“搁我门口闹腾啥?要打滚远点打,别脏了我的地。”

季东明脸都绿了,刚才的嚣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针扎掉了七分。他瞪着我,又惊又怒,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囫囵吞了:“行啊温烬,还攀上高人了?废物玩意儿就爱找老废物扎堆儿!有种!”他呸地一口浓痰差点吐到司机脸上,“妈的晦气!废人!拖油瓶!你和你那早死的妈一样!就活该死在阴沟里!这破盒子,送你陪葬!”手腕一抖,把那个空荡的骨灰盒狠狠砸在地上。

木头碎裂的闷响炸在雨水里。暗红的碎片溅开,里面空空荡荡,只剩冰冷的泥水灌进去。

季东明头也不回拽着脸色发白的秦雨柔钻进宾利。“走!”他隔着玻璃啐骂,“温烬你给老子听好!三天!老子让你在江城连条狗都不如!”

引擎轰鸣,黑水溅起老高。车尾灯像逃命般消失在巷口。

雨还在下,砸在脸上,冰冷刺骨。我僵在原地,脚边是那堆烂木头。我妈的骨灰盒,空壳。她死那天,我没能见上最后一面。秦雨柔当时抽抽噎噎跟我说,一切有她,让我放心躺在外头养伤。妈下葬,她说风光大葬,钱不够,抚恤金都填进去了。最后剩下的,就是这个空盒子?钱投了季东明的项目?

我弯下腰,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里,涩得慌。指尖沾了点泥,抹开盒盖碎片上一块模糊的深褐色印记。不是木头本色,像陈年的血。一股寒意猛地从脚底板窜上脊椎。我妈她…当年真是病死的?

“杵着当避雷针?”干瘦老头的声音从诊所门缝里飘出来,“小娃子筋骨毁了六成,肺里怕是还呛着硝烟味…啧,活蹦乱跳的劲儿倒没丢。傻站着浇雨,骨头还想再碎一次?”

我没动,只盯着满地狼藉:“那盒子…空的?”

老头鼻子哼了一声,声音粗粝:“空不空,死人说了算?活着的人觉得是,那它就是个装气儿的壳子。”他顿了顿,丢过来一块破毛巾,“滚进来!脏水别流我门槛上!”

老旧的诊所里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混杂着消毒水的气息。老头让我趴在吱呀作响的治疗床上,那手枯瘦却有千钧力,狠狠揉捏我僵硬的右腿膝盖,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里的寒气。“我叫江远山,喊**头也行。你这条腿,废是废了,倒也不是没得救。”他那双看似浑浊的老眼刮过我的身体,像手术刀,“就是耗钱。大把的钱。把你小子拆零碎卖了都未必值那个数。”

“钱我有。”声音闷在枕头里。左肩后一处陈年旧疤在隐痛,那地方的皮肉下,嵌着个比米粒还小的东西。

**头嗤笑:“有?指你当兵那几个钢镚儿?还是指你那小娘们卷跑了的?够买块膏药不?”

我侧头,对上他那双深得看不见底的眼睛。“三天后,钱就有。”

**头揉按的手停住了,诊所里只剩下屋角旧挂钟的滴答声,和他浑浊却锐利的眼神。他没问哪来的钱,只是重重哼了一声,指力猛地加重,狠狠压在我膝弯一处酸胀的穴位上:“骨头硬就行。怕疼就滚蛋!”

痛!像生铁烧红了往里捅!额头的汗瞬间淌下来,混着没干的雨水。我死死抓着床沿,指关节白得吓人,牙缝里一个字没吭。这点痛,算个屁。比起四年前在废墟里挖战友的尸体,听着他骨头在自己怀里一块块碎掉的声音…差远了。

诊所的门帘被粗鲁地掀开,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一个穿着沾满机油的破旧工装的男人冲了进来,汗味和汽油味瞬间压过了屋里的草药香。他脸上糊着黑灰,只有一双眼白格外显眼,写满了焦灼。“江老!江老救命!”嗓子都劈了,“我爹在车间给钢绞线卷了脚!骨头茬子都露出来了!止不住血!求您快!卫生所不敢收!”

**头动作一顿,瞟了我一眼。我立刻撑着起身。他扔下我,从墙上取下一个磨得油亮的旧帆布包,边走边扯过男人胳膊:“嚎啥!带路!”

那工装男人感激地冲我胡乱点头,火烧眉毛似的拽着**头就往外冲。帘子落下,晃动了几下。

诊所瞬间空了,只剩下空气里残留的机油、草药和淡淡的血腥混合的怪味,还有滴答、滴答的老旧钟摆声。

钱?三天?

**在冰冷的治疗床边,那空骨灰盒的碎片像烙铁烫在脑子里。季东明狂妄的笑,秦雨柔冷漠的眼…江城这块脏地方,该清一清了。

手指无意识摸向左肩后面,那处伤疤藏在衣服下,凸起的皮肤下有个针尖大小的硬物。冰冷,沉默,像一颗等待点燃的炸弹。从血肉里抠出它的时候,我就发过誓。除非天塌下来,或者我要让这天塌下来,否则这玩意儿,绝不能亮。

现在?时候到了。

指尖用力挤压着那块皮肤下的硬点,带着决绝的狠劲,压下去!

嗡——

极其细微的震动从身体深处传来,微不可闻,像神经的一次抽搐。没有光,没有声音。但我知道,它启动了。一条无形的线撕裂虚空,刺破了江城这片压抑的天空,指向了地球另一面那座冰冷的、掌控着无数金钱与死神的钢铁堡垒。

腿还在疼,肩膀的旧伤也在细微地灼痛。雨水顺着裤管滴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浑浊的水。

**头很快回来了,帆布包上沾了新鲜的血迹,湿漉漉的。他没看我,径直把包扔在角落木桌上,拿起一个搪瓷缸灌了口凉水,喉结滚动了几下。

“啥厂?”我问。

“东明制钢。”**头抹了把嘴,搪瓷缸底敲在桌子上发出闷响,眼神锐利得像鹰,“季家那小崽子的产业。那车间里破绞盘,比他爹老子那辈使的还旧。**的资本…”他骂骂咧咧,又灌了一口水,喉结重重地动了一下,把那些话咽下去似的。

他视线转向墙角:“那…东西还要吗?”破桌底下,压着一团半湿的灰色油布。

我走过去,蹲下。油布裹着些零碎。一片暗红色描金的朽木碎块,沾着泥水。几块大点的拼接起来,还能勉强看出是盒盖的一部分。上面那抹深褐色的印记,在昏暗光线下更像凝固的血。

“要。”把碎片捡起来,油布裹紧。湿冷浸透布料。

江城阴暗的巷弄里,雨水冲刷着污秽,卷起垃圾堆的腐臭。我拖着腿,拐进一道连青苔都懒得生长的砖墙后面。巷子尽头,死胡同,只有一扇锈得看不清原色的铁门,像个墓碑嵌在墙上。门上没有把手,只有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

到了。记忆没错。几年前埋下的钉子,还没生锈。我走过去,肩膀抵住冰冷的铁门,猛地发力向里一靠。不是推,是让整扇门向侧面错开一丝极其微小的缝隙。

门旁砖墙第三层灰砖,右数第七块,有个不起眼的烟头烫出的黑色小点。我屈起指关节,对着那小点下方两寸左右的位置,连着三下,短促有力。

笃。笃。笃。

像是叩在空腔上。

里面传来轻微的“咔嗒”一声,像生锈的锁舌弹开。

门无声地滑开了半尺宽,透出一股浓重刺鼻的机油味和金属锈蚀的气息。门后是条窄得仅容一人的甬道,墙壁被油烟熏得乌黑,几盏昏黄的白炽灯泡沾满了油污,光线极其暗淡。一股热浪带着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空气里飘着股极微弱的汽油味和…食物的气息?一种廉价勾兑肉香精的味道,像街边一块钱一包的泡面油包。

我侧身挤进去。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面的雨声,只留下机器运转低沉的嗡鸣,还有老旧的排气扇有气无力的喘息。

甬道尽头亮堂些,是个巨大的,被改造成临时修车间的半地下空间。废弃的管道像盘踞的巨蛇悬在头顶,滴着暗绿色的锈水。地上油污混杂着锯末。灯光下尘土飞扬。

角落里,几台笨重老化的机床蒙着厚厚的油灰,中间竟辟出一块不伦不类的地方:塑料布围挡,挂着一排沾满油渍的电线,底下搁着张缺腿的铁皮桌子,放着台笨重的老式电脑显示器,屏幕亮着荧光。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深蓝工装背心的汉子正窝在折叠椅上,脸几乎要怼到屏幕上,一边扒拉着一个油腻腻的快餐盒里的方便面,一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

键盘声停了。

那汉子猛地扭头看过来,胡子拉碴,鼻梁上架着副镜片一圈圈儿、度数挺深的厚眼镜。镜片后的小眼睛瞪得溜圆,震惊得嘴巴还叼着一根晃荡的面条。

“烬…烬哥?!”他猛地吸溜一下把面条吸进去,被呛得直咳嗽,手忙脚乱地抹掉键盘上溅出的油点子,“老天爷!我…我还以为接收器他妈被耗子啃短路乱报信了!”

他蹭地站起来,带翻了旁边的破板凳。方便面汤洒了一地。他两步冲到我跟前,上下打量,眼神最后落在我瘸着的腿上,鼻头有点发红:“艹…真回来了?腿…这腿…”

“废了条腿,没死透。”我把湿漉漉的工装下摆拧了一把水,“陈海,有吃的没?垫吧一口。”

陈海,代号“铁坨子”。三年前境外情报线上一颗极其重要的暗桩,后来暴露重伤,是我亲手把他从死人堆里刨出来,又亲手抹掉了他存在过的所有痕迹,就塞在季家工业区边上这个油污遍地的犄角旮旯里,当了个“黑修理工”。

陈海眼圈有点红,狠命点点头,扭头冲向那个塑料布围出来的小厨房,手忙脚乱地翻,哐当一声碰倒个铁桶。“有!有!我…我刚下的面!还有卤蛋!火腿肠!”他举着一个塑料袋包的鸡腿,又摸出个凉馒头,塞给我,“烬哥你先凑合,热水瓶里还有水!”

冰冷的馒头和鸡腿,嚼在嘴里像锯末。但热量是真实的。**着油腻的机床,几口把东西囫囵吞下。陈海又倒了杯开水递过来,水不热了,温突突的。

“海子,东西还在吗?”我问。灌了口水,嗓子被馒头渣剌得生疼。

陈海神情一肃,立刻弯腰,从一个满是油污和铁屑的工具箱底层摸摸索索,拽出来一个沉重的绿色军用防爆箱,咔嚓几下打开复杂的锁扣。掀开盖子,里面是几块被防静电袋严密包裹的黑色方块。冷硬的棱角,没有丝毫多余的光泽,透着一股死亡般的精确。

代号“幽灵”。不是枪械,是能穿透现有已知几乎所有金融壁垒的特殊密钥,关联着几笔沉睡的国际银行的不记名资产,数额庞大到能买下季东明这种规模的商人全家祖坟几十次。境外线全断之前,是陈海拼死从最后撤离的通道口扒拉出来一小部分核心数据片段,加上我冒死嵌进肩胛骨皮下的定位发射器(启动一次,损毁一次),才在绝望中把他钉死在了江城。这套密钥系统需要双认证——我植入体内的生物密码,和他这些年死守的物理密匙。

“都在这!我当命根子守着呢!”陈海声音很低,却带着沉甸甸的份量,“隔几个月就加一道我新搞出来的防护,耗子都钻不进去!老外的服务器狗窝我都摸了七八个后门了…”

我拿起一块密匙模块。冰冷,沉甸。冰冷的铁和沉甸甸的塑料鸡腿壳,在同样沾满机油的地面上,滚到了一起。

“启动它。”

陈海一愣:“啊?哥?”

“季东明这摊子,该清了。”我掰开那冷硬的黑色方块一角,露出一个隐蔽的端口,然后把加密数据线猛地**去!

呜——嗡!

地下工坊里几盏昏黄的白炽灯猛地闪烁起来,像濒死的病人挣扎。墙角那台沾满油污、沉默得像块废铁的老式服务器阵列猛地一震!风扇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嘶吼,排风口喷出的热风骤然加量,卷起地上的锯末灰尘打着旋儿。无数块监控屏幕上瞬间刷过瀑布般的绿色字符流,速度快得人眼完全无法捕捉,只有密密麻麻的亮光在陈海厚厚的镜片上疯狂跳动。

陈海倒吸一口冷气,十指在油腻的键盘上化成了虚影,敲击声密集得像暴雨砸在铁皮房顶!他紧紧盯着旁边另一块屏幕,上面是江城区域图的简化网络拓扑,大量原本沉寂的节点正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强制唤醒、串联,线路被强行征用,一个隐形的数据风暴正在江城地下的脉络里野蛮生长!

“服务器资源不够!哥!我那些备用的肉鸡顶不住!这玩意儿耗资源太狠了!强行连接的话,我们这边的物理设备搞不好会直接烧穿…”陈海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眼镜滑到鼻尖也顾不上推。

“别管硬件!”我盯着那狂暴流动的字符,声音冷得像铁,“用季家的!”

陈海瞬间领悟,指尖一抖,代码立刻转向!屏幕上代表季家产业的几个关键网络节点瞬间被标注出刺眼的红色。

“权限拦截!强制提权…他妈的季家主干网的防火墙是十年前老掉牙的货!漏洞比马蜂窝还多!”陈海咧嘴骂了一句,手指在键盘上带出一串残影。代表季家节点监控数据流量的柱状图瞬间拉爆!

“通道顶开了!接入主干!”陈海吼了一声,汗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滚,砸在键盘上,“数据伪装打包…模拟内部维护流量…定向转发…烬哥!带宽不够!快!生物密匙授权!”

左肩后的旧疤灼热异常,像有烙铁烫过。我猛地咬紧后槽牙,全身肌肉紧绷到极致,将身体里蕴藏的最后一点生物电流强行压向肩胛骨下那微型的植入点!

啵——!

极其轻微、仿佛水滴炸开的细微破裂声,在意识深处响起,带着一种血肉剥离般的冰冷撕扯感。左肩后那个点了二十多年的小硬结,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存在感。不是松了,是彻底没了。那玩意儿启动一次,就会永久性自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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