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儿媳另嫁,我这老光棍不装了》(甜甜的恋爱滋味小说)小说最新章节

发表时间:2025-11-17 11:4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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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暖,你真要嫁给赵四那个**?”“江叔,这是我的命。”女人的话像根针,

扎进江河心里。他看着这个本该喊自己爹的姑娘,穿着一身刺眼的红嫁衣,上了别人家的车。

他那在外面当兵的儿子,还等着回来娶她。不行。这口气,他咽不下。

1唢呐声刺得人耳膜生疼,大红的囍字晃得人眼睛发花。今天,是陈暖出嫁的日子。

新郎不是他儿子江涛,是村东头那个出了名的二流子,赵四。江河站在自家院门口,

远远看着那支吹吹打打的队伍,把陈暖从她家接出来,塞进了一辆崭新的小轿车里。

那是村长赵大海为了儿子结婚,特地从县里租来的,在土路上一颠一颠,扬起漫天灰尘。

“哎,**,别看了。这女人心啊,海底针。涛子那么好的小伙子,她说不要就不要了。

”邻居王婶提着个篮子路过,叹了口气,话里带着几分同情,几分看热闹的幸灾乐祸。

江河没做声,黝黑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

死死盯着那辆越走越远的车。他的手,插在裤兜里,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王婶见他不做声,

自讨没趣,摇摇头走了。村里的人三三两两聚在路边,对着江河家的方向指指点点。那些话,

隔着风,也零零碎碎地飘进江河的耳朵里。“听说了吗?赵家给了八万八的彩礼,乖乖,

这十里八乡都没这个价。”“可不是嘛,陈家那两口子,见钱眼开,

立马就把跟江家的婚事给退了。”“陈暖那丫头也是个没良心的,涛子对她多好啊,

每次从部队寄钱回来,大半都给她花了。”“谁说不是呢,这下好了,江河的脸算是丢尽了,

儿子在外面保家卫国,家里的媳妇被人撬了。”江河把这些话全听了进去,

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闷得他喘不过气。他转身回了院子,关上了那扇斑驳的木门,

把所有的喧嚣和议论都隔绝在外。堂屋的八仙桌上,还放着一沓红纸。那是半个月前,

儿子江涛从部队打电话回来,特地嘱咐他,让他提前把喜字剪好,等他一回来,

就跟陈暖把事办了。江河拿起一张红纸,那鲜亮的红色,此刻看来,却无比的讽刺。

他走过去,一言不发地打开了江涛的房门。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桌上摆着一张照片,

是江涛和陈暖的合影。照片里,江涛穿着军装,笑得一脸灿烂,陈暖依偎在他身边,

眉眼弯弯,满是幸福。江河伸出手,想把那张照片拿起来,手到半空,却又停住了。

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会把这镜框捏碎。屋外,迎亲的队伍已经走远,

唢呐声也渐渐听不见了。江河回到院子里,坐在那棵老槐树下,从兜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

点了一根,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模糊了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

他想起第一次见陈暖的时候,是江涛带回来的。姑娘个子不高,瘦瘦的,但眼睛很亮,

喊他“江叔”的时候,声音清脆,带着点羞涩。他老婆走得早,一个人把江涛拉扯大,

吃了多少苦只有自己清楚。他盼着儿子成家,盼着这个冷清的家能有个女主人,

能多点热乎气。陈暖是个好姑娘,勤快,懂事。江涛不在家的时候,她隔三差五就过来,

帮着他洗洗涮涮,缝缝补补,把他这个老光棍照顾得妥妥帖帖。

村里谁不羡慕他找了个好儿媳?他自己也觉得,这辈子值了。可现在,一切都成了笑话。

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地上的烟头很快就落了一地。江河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沉到了谷底,又冷又硬。他想不通,陈暖为什么会变。是为了钱?赵家那八万八的彩礼,

确实诱人。可他印象里的陈暖,不是那种贪财的姑娘。到底是为了什么?直到天色擦黑,

江河才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他走进厨房,从米缸里舀了米,准备做饭。

可当他拿起那只用了十几年的豁口碗时,心里那股压抑了一天的火,再也压不住了。

“砰”的一声巨响。那只碗被他狠狠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白色的瓷片,溅得到处都是。

江河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得去问个清楚。

他不是为自己,是为了他那个还在部队里,对一切都毫不知情的傻儿子。

他要让陈暖亲口告诉他,为什么。2夜色浓得化不开,村子里静悄悄的,

只有几声犬吠偶尔划破寂静。江河没走大路,而是穿过村后的小树林,

抄近路摸到了陈家院外。陈家的院墙不高,是用土坯垒的。江河身手利索,

年轻时也是村里有名的好把式,虽然上了年纪,但翻个墙还是不费力。

他悄无声息地落在院子里的柴火堆后面,借着柴火的遮挡,看向亮着灯的堂屋。屋里,

陈暖的爹娘,陈老三和吴玉梅,正坐在桌边数钱。一沓沓崭新的大团结,

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扎眼。“你再数数,真是八万八?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吴玉梅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一边说,一边把钱往怀里揣。“那还能有假?

赵村长亲手给的,一张都不少。”陈老三灌了口酒,脸上泛着红光,“这下好了,

咱家立新那小子的腿有救了,剩下的钱,还能盖个新房子,看村里谁还敢瞧不起我们!

”“可……就这么把暖暖嫁给赵四那个**,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吴玉梅的兴奋劲儿过去了一点,脸上露出些许不安。“不踏实个屁!

”陈老三把酒碗重重往桌上一顿,压低了声音吼道,“不嫁给他,立新的腿怎么办?

县里医院说了,那手术少说也得五万块,晚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你拿得出来?我拿得出来?

江家是能拿出来,可江涛那小子在部队,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等他寄钱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吴玉梅被吼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作声,只是小声嘟囔:“可赵四那名声……暖暖嫁过去,

能有好日子过吗?”“什么好日子不好日子!能救她弟弟的命,就是她的好日子!

”陈老三显得有些不耐烦,“再说了,她已经是赵家的人了,生米煮成熟饭,还能咋样?

她就这个命!为了她弟,她就得认!”躲在柴火堆后的江河,把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是这样。陈暖的弟弟陈立新,前阵子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腿断了,情况很严重。

这事他知道,当时还让陈暖别急,说等涛子寄钱回来,先拿去用。可他万万没想到,

手术费要这么多,而且这么急。江河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

他之前满腔的怒火和质问,在这一刻,忽然就散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憋闷和心疼。心疼那个叫陈暖的傻姑娘。她不是为了钱,

她是为了救她弟弟的命。她把自己给卖了。屋里的争吵还在继续。“你小声点!

怕别人听不见啊!”吴玉梅急了,伸手去捂陈老三的嘴,“这事要是让江河知道了,

他那脾气,不得把我们家给拆了?”“知道就知道!怕他怎的!”陈老三虽然嘴硬,

但声音明显小了下去,“婚书都退了,彩礼也还他们家了,现在暖暖是赵家的媳妇,

他江河管得着吗?他敢来闹,赵村长能饶了他?”江河听到这里,缓缓地直起身子。

他没再听下去,也没进去跟陈家两口子对质。没意义了。他转身,再次悄无声息地翻出院墙,

消失在夜色里。回去的路上,他的脚步很沉。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

他心里那股火并没有完全熄灭,只是换了个方向燃烧。他不再恨陈暖,

他开始恨陈家那对见利忘义的父母,恨那个趁人之危的赵家父子,更恨这操蛋的世道。

为什么好人总要被逼到绝路?回到家,江河没有开灯,摸黑坐回院子里的老槐树下。

他没再抽烟,只是静静地坐着。他想起了江涛。如果涛子在家,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那个儿子,脾气像他,又直又硬,但心眼好,有担当。

他要是知道陈暖为了救弟弟把自己卖了,估计会直接冲到赵家去抢人。可他不在。这个家,

现在只有他江河一个人。他能做什么?去赵家闹一场?把陈暖抢回来?不行。陈老三说得对,

名义上,陈暖已经是赵家的媳妇了。他一个外人,一个前亲家,有什么资格去管?闹大了,

吃亏的只会是自己,甚至会连累到陈暖。那就这么算了?

眼睁睁看着那个本该成为他儿媳妇的好姑娘,掉进赵四那个火坑里?江河的拳头,

再一次捏紧了。他做不到。他这辈子,没求过人,也没怕过事。年轻时,为了护着村里的地,

敢跟隔壁村的人动刀子。现在老了,骨头里的硬气还没被磨平。这件事,他管定了。

不为别的,就为他儿子江涛,也为那个傻姑娘喊过他那么多声“江叔”。

他不能让她就这么毁了。江河站起身,走进屋里,从床底下的一个旧木箱里,

翻出了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本存折,还有一些零散的现金。

这是他这些年攒下的全部家当,还有江涛每次寄回来的钱,他一分没动,都存着,

准备给儿子娶媳-妇用。他数了数,所有的钱加起来,大概有三万多。离五万的手术费,

还差一截。但这是他能拿出来的所有了。江河把钱重新包好,揣进怀里。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要开始了。江河心里已经有了主意。钱,他来想办法。人,

他也得弄回来。赵家父子不是东西,他得让他们把吃下去的,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3清晨的集市,人声鼎沸。江河背着一个背篓,在集市上慢慢地走着,像是在闲逛,

但他的眼睛却一直在四处搜寻。他想看看陈暖,看看她嫁到赵家后,到底过得怎么样。

没走多远,他就在一个卖豆腐的摊子前,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陈暖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蓝色布衣,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正在跟摊主说着什么。

她比结婚那天看起来更憔憔悴了,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色。她身边,站着她的“丈夫”赵四。

赵四吊儿郎当的,嘴里叼着根草棍,一双手不老实地在陈暖身上摸来摸去,

嘴里还说着浑话:“快点啊,磨磨蹭蹭的,老子还等着回家喝酒呢!”陈暖的身体僵了一下,

往旁边躲了躲,低声说:“就快好了。”“快好个屁!”赵四不耐烦地啐了一口,

“买块豆腐都这么慢,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让老子舒坦?”他说着,

大概是觉得在外面丢了面子,竟然一把抓住了陈暖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

陈暖“啊”地一声痛呼,整个人踉跄着向后倒去。周围的人都看见了,但没人敢出声。

谁都知道赵四是村长家的宝贝儿子,是个混不吝的主,谁敢惹他?摊主吓得脸都白了,

想劝又不敢。就在这时,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像铁钳一样,猛地抓住了赵四的手腕。

“放开她。”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响起。赵四吃痛,手一松,

回头就想骂人:“谁他妈敢管老子……”话没说完,当他看清来人是江河时,

后面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江河那张黑沉沉的脸,此刻布满了寒霜。他的眼睛,

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地盯着赵四。“江……江叔?”赵四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村里的人,可以不怕他爹这个村长,但没几个不怕江河的。江河平时不声不响,

但谁都知道他是个狠角色,年轻时打架不要命,现在虽然老了,但那股子气势还在。

“她现在是你媳妇,不是你用来撒气的畜生。”江河一字一顿地说道,

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赵四疼得龇牙咧嘴,脸色都变了:“是是是,江叔,你先松手,

有话好说,我……我跟自己媳-妇闹着玩呢。”陈暖已经站稳了,

她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江河,那个宽厚而坚实的背影,让她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张了张嘴,想喊一声“江叔”,却又觉得喉咙发紧,什么都说不出来。“闹着玩?

”江河冷笑一声,“有你这么闹着玩的吗?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媳-妇动手,

你算什么男人?”“我……”赵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觉得丢尽了脸面。

他仗着自己爹是村长,横行霸道惯了,今天却被江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教训。

他心里又恨又怕,嘴上却不敢再犟,只能服软:“江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快松手,我手腕要断了。”江河盯着他看了几秒,才猛地一甩,把他的手甩开。

赵四踉跄着退了两步,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怨毒地看了江-河一眼,却不敢发作。“滚。

”江河只说了一个字。赵四咬了咬牙,指着江河,色厉内荏地吼道:“江河,你给我等着!

这是我跟她的事,你少多管闲事!”说完,他也不管陈暖了,灰溜溜地挤出人群跑了。

一场闹剧就这么收了场。周围看热闹的人,对着赵四的背影指指点点,

又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江河和陈暖。江河没理会那些目光,他转过身,看向陈暖。

“他……经常这样对你?”他的声音,比刚才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很沉。陈暖低着头,

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为什么不反抗?”陈暖的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她能怎么反抗?她的家人拿了赵家的钱,

她弟弟的命捏在赵家手里。她要是反抗,赵家一句话,医院那边可能就会停了她弟弟的药。

江-河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火起,但更多的是无奈。“把豆腐拿上,

我送你回去。”江河说着,从她手里接过那个装着豆腐的篮子。“不,不用了,江叔,

我自己能回去。”陈暖连忙摆手,她怕江河再跟赵家起冲突。“我说我送你。

”江河的语气不容置喙。他提着篮子,迈开步子就走。陈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着唇,

默默地跟在了他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在集市的土路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江河走在前面,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山,为她挡住了身后那些探究和议论的目光。

陈暖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江河是为了她好,

是为了替江涛出气。可她心里,却充满了愧疚和恐惧。她对不起江涛,

更对不起眼前这个待她如亲生女儿的长辈。她只希望,江河能就此罢手,不要再管她的事了。

她怕他会出事。赵大海在村里根基深厚,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然而,她不知道,

江河心里的那把火,已经被今天这一幕,彻底点燃了。他不仅要管,而且要管到底。

4把陈暖送到赵家门口,江河没有进去,只是把篮子递给她,看着她走进那个朱漆大门。

大门“吱呀”一声关上,隔绝了他的视线。江河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但他没有回家,而是绕了个圈,去了村西头的王屠夫家。王屠夫跟他年纪相仿,

年轻时一起在外面闯过,关系很铁。王屠夫的侄子,在县里的财政所上班。“**,稀客啊,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王屠夫正在院子里磨刀,见到江河,热情地招呼他。“找你有点事。

”江河也不客套,开门见山。两人进了屋,王屠-夫给江河倒了碗水。“说吧,啥事?

看你这脸色,跟要吃人一样。”王屠夫打趣道。江河把陈暖和赵家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但隐去了陈暖弟弟需要钱做手术的细节,只说了赵家趁人之危,

用八万八的彩礼抢了江涛的媳-妇。“他娘的!赵大海这个老王八蛋,太不是东西了!

”王屠夫听完,一拍大腿,气得满脸通红,“涛子在外面保家卫国,他倒好,在家里挖墙脚!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就是这个意思。”江河沉声说,“赵大海一个村长,

家里也不算大富大贵,赵四又是个败家子,他哪来这么多钱?八万八,不是个小数目。

”王屠夫眼珠子一转,立刻明白了江河的意思:“你是怀疑……他那钱来路不正?”“嗯。

”江河点点头,“村里去年就说要打一口新井,上面拨款都下来了,到现在还没动静。这事,

一直是赵大海在管。”王屠-夫的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你是说,他动了那笔公款?

”“我只是怀疑。”江河说,“所以想请你帮个忙,让你侄子,帮忙查查账。

这笔款子到底下来没有,下来了多少,现在账上还剩多少。”“行!这事包在我身上!

”王屠夫一口答应下来,“我这就托人去县里给我那侄子捎信,让他尽快查。

要是赵大海真敢动这笔救命钱,老子第一个不饶他!”从王屠夫家出来,

江河的心里稍微定了定。这只是第一步。如果能拿到赵大海挪用公款的证据,

那事情就好办了。接下来的几天,江河表面上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下地干活,喂猪喂鸡,

但暗地里,他却在做另一件事。他开始频繁地跟村里人“闲聊”。东家坐坐,西家串串,

聊的都是庄稼收成,家长里短。但聊着聊着,

他总会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引到村里那口迟迟没打的新井上。“李大哥,你家那块地,

今年浇水费劲吧?要是新井打好了,就省事多了。”“张大婶,

听说你家挑水都得去村那头的老井了?那可够远的。”“咱们村这笔打井的款子,

到底啥时候能下来啊?再这么旱下去,明年的收成可就悬了。”江河在村里人缘好,

说话有分量。他这么一念叨,村里人心里那点不满,也渐渐被勾了起来。是啊,

这井到底什么时候打?钱去哪了?村里的闲言碎语,

开始从“陈暖悔婚”慢慢转向了“新井拨款”的事。江河知道,光有证据还不够,

他还需要舆论。他要让全村人都站到赵大海的对立面去。这天傍晚,他正在院子里劈柴,

一个人影悄悄地从门缝里闪了进来。是陈暖。她看起来比前几天更憔悴了,

脸上甚至还有一个淡淡的巴掌印,被她用头发遮着。“江叔。”她怯生生地喊了一声。

江河放下斧头,直起身子:“你怎么来了?赵四又打你了?”陈暖摇摇头,又点点头,

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包,递给江河:“江叔,

这是我……我攒的一点钱,你先拿着。我知道你为了我的事在外面奔走,

还去找了王屠夫……求求你,别管了,行吗?”江-河打开手帕,

里面是几张被捏得皱巴巴的零钱,加起来也就十几块。这是她身上仅有的钱了。江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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