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小慧万强《万强逆袭,从菜贩到市场大亨》小说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09-25 18: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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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万强,是新发地菜市场里一个人人能踩一脚的卖菜学徒。他们笑我窝囊,

笑我连老婆都看不住,笑我注定一辈子烂在菜叶堆里。直到那天,

我亲眼看见那个**和市场管理队的赵扒皮在我每天搬来搬去的土豆堆旁滚在一起。

我没吭声,只是默默捡起地上一个烂土豆,攥出了汁。报复?不,那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把他们最想要的东西,一点点亲手碾碎,就像捏碎这个烂土豆一样。这菜市场的大亨,

该换人叫万强了。1.新发地的凌晨三点,

永远是那股子味儿——烂菜叶沤馊了的酸腐气、泥土的腥气、以及三轮车柴油味儿混在一起,

吸进肺里,又冷又呛。我正吭哧吭哧地从破三轮上往下卸一筐冬瓜。

那冬瓜一个个跟实心铁球似的,压得我腰背嘎吱作响。每直起一次腰,

都感觉脊椎骨要从中断成两截。“万强!**属蜗牛的?没吃饱饭啊!动作麻利点!

挡着赵队的路了!”炸雷般的吼声在我耳边响起,伴随着一股劣质烟味。是我的老板李老歪。

他趿拉着破拖鞋,叼着烟卷,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我赶紧咬牙,

使出吃奶的劲儿把沉重的筐子往旁边拖了拖,让出那条被踩得油光水滑的通道。

市场管理队的队长赵德柱,人送外号赵扒皮,腆着个硕大的啤酒肚,像只企鹅一样晃了过来。

他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啪嗒”一声,精准地踩在我刚用扫帚划拉干净的那块水泥地上,

留下一个清晰的泥印子。他眼皮都没完全抬一下,用那种看阴沟里老鼠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鼻腔里哼出一股冷气,对李老歪说:“老歪,你这从哪个犄角旮旯淘换来的学徒?

笨得拉屎都撵不上热乎的,我看趁早卷铺盖滚蛋,别在这碍眼。

”李老歪立刻把腰弯成了虾米,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是是是,赵队您说的是!

这臭小子就是欠收拾!回头我狠狠骂他!您瞧瞧您,今天这气色,红光照人啊,

一看就是发财的相!”赵德柱受用地哼了一声,那双三角眼却像抹了胶水,

黏腻腻地溜向我身后——我老婆小慧正在那边整理一小捆一小捆的香菜。小慧年轻,身段好,

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白净。感受到那令人不适的目光,小慧非但没躲闪,

反而抬起头,飞过去一个眼风儿,嘴角弯起,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手下整理香菜的动作都带上了点扭捏。我心里猛地一刺,像被锈钉子扎了一下,**辣地疼。

我低下头,用更大的力气去搬那些冬瓜,

仿佛只有肉体的极度疲累才能压住心里翻腾的那股恶心劲。额头的汗滴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周围的窃窃私语和压抑的低笑声,像夏天厕所里的苍蝇,嗡嗡地围着我转,挥之不去。

“瞧万强那怂包样,三棍子打不出个屁…”“啧啧,老婆长得俏有啥用?跟了他,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哦不,牛粪都算不上,是潲水…”“嗨,

你没见赵扒皮最近老往他家摊位晃悠?‘照顾’生意嘛,懂的都懂,嘿嘿…”“可怜哦,

帽子绿得都能放羊了…”这些话,一字不落,全钻进了我耳朵里。我能怎么办?

冲上去跟他们打一架?然后被李老歪踹了,被赵德柱找个由头赶出新发地?

我和小慧就得睡大街喝西北风。我只能忍。拼命地忍。把所有的屈辱、不甘、愤怒,

连同汗水一起咽回肚子里。我甚至给自己洗脑:小慧就是性格开朗,对谁都爱笑,没什么的。

赵德柱就是领导,来视察工作,是正常的。

我拼命想抓住这勉强能让我们在这座巨大城市里立足的稻草,哪怕这稻草沾满了污秽。

我以为忍忍就能风平浪静,就能把这苦日子熬出头。直到那个下午。我感冒了,发着低烧,

脑袋昏沉得像灌了铅。李老歪看我脸色实在难看,怕我死在摊位上晦气,

难得开恩让我提前回去歇半天。我们的“家”,

是市场后面用破木板和石棉瓦搭出来的一个窝棚,狭窄、潮湿,夏天像蒸笼,冬天像冰窖。

快到门口时,我发现门虚掩着一条缝。里面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压抑的喘息,

还有木床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中间混杂着女人刻意压低的娇笑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死鬼…你轻点…嗯…那窝囊废快回来了…”“回来怕个球!

宝贝儿…老子在这新发地就是王法!他个孬种能咋地?嗯?

想想谁让你能在这市场里轻省卖香菜的…谁给你撑腰…”这声音…像一把烧红的尖刀,

瞬间捅穿了我的耳膜,直**大脑!我浑身血液好像刹那间冻住了,又在下一秒疯狂沸腾!

手脚冰冷,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我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透过那条门缝,

我看清了。我那漂亮的老婆小慧,和那个脑满肠肥的赵德柱,正像两条白花花的肉虫,

纠缠在我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板床上!床边,

散落着几颗早上我没来得及收拾的、沾着泥的土豆。那一刻,天塌地陷!

无比的愤怒和恶心感海啸般冲击着我,我几乎要失控地吼叫出来,想要冲进去,

用切肉的刀把他们剁碎!但我的脚,像被焊死在了地上。冲进去?然后呢?

被赵德柱痛打一顿?被他彻底搞死?被小慧反过来指责?如了他们的愿,被轻松扫地出门?

我不能!!!我死死地咬着后槽牙,嘴里瞬间充满了血腥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掐出了血印子。我一步步,一步步地向后退,像个失了魂的影子,

逃离了那个散发着恶臭的窝棚。走到外面,午后的阳光异常刺眼,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可我却觉得浑身冰冷,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寒气。我蹲在一个肮脏的角落里,

看着市场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赵德柱人模狗样地训斥着一个老实巴交的菜农,

看着小慧站在摊位前,嗓音清脆地吆喝着“新鲜香菜嘞”,

脸上还带着那种我曾经觉得无比纯洁的笑容。所有的侮辱、所有的嘲讽、所有的辛酸和隐忍,

在这一刻全都找到了罪恶的源头,有了清晰而丑陋的形状。它们不再是无形的压力,

而变成了一把钝刀子,在我心口来回地锯,锯得血肉模糊。我不是真的窝囊。

我只是以前觉得,为了这点卑微的生活,没必要。但现在,有必要了。非常有必要。

2.我没有声张。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晚上小慧回来,脸上带着一丝慵懒和餍足,

眼神闪烁,不敢长时间看我。我假装没看见,甚至比平时更“体贴”。她说累了,

我给她打洗脚水;她说没胃口,我去给她买她最爱吃的那家粉肠。

她身上带着陌生的、属于赵德柱的烟臭味,我假装鼻塞闻不到。我只是变得更加沉默,

像一头在黑暗里默默舔舐伤口、磨砺爪牙的狼。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市场上,

但不是傻干。我更加留意观察。眼睛变成了摄像机,耳朵变成了录音机。

我观察赵德柱是怎么利用手里那点权力,

巧立名目收取“管理费”、“卫生费”、“摊位调整费”;观察他怎么欺行霸市,

带着几个狗腿子,用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强行“收购”乡下老农辛苦运来的菜,

转手高价倒卖;观察他和几个固定摊主之间的眉眼往来,暗地里的勾当。

我观察李老歪是怎么在秤盘底下贴磁铁,怎么把烂叶泡水保鲜然后塞进菜筐中间,

怎么把隔夜的死鱼混在新鲜的里面卖。我甚至借着干杂活的机会,

偷偷学会了辨认哪些菜是打了过量农药的,哪些是用了禁用的保鲜剂泡过的,

哪些肉是注了水的。这些知识,市场上混久了的人都懂一点,但我学得格外认真,

像备战高考。我在等。等一个足够一击毙命,或者至少能撕下他一大块肉的机会。

机会比我想象的来得快。赵德柱不知搭上了哪条线,

捣鼓来一批号称“绿色有机”的高价蔬菜。准备进驻市场里最好的位置,

并且已经谈好了几家市里的高端超市。这是他洗白上岸、赚大钱的关键一步。他投了不少钱,

志在必得。我提前两天就从李老歪和别人的闲聊中听到了风声。那天晚上,我借口出去买烟,

绕到市场最偏僻的角落,找到了那个经常被赵德柱压价欺辱、敢怒不敢言的菜农老刘。

他正蹲在地上,对着自己那车品相其实很好的菜发愁。“刘叔,”我递过去一根便宜的烟,

“想不想卖个公道价?”老刘吓了一跳,看清是我,警惕地四下看看:“万强?

你可别害我…赵扒皮…我们惹不起…”我蹲在他旁边,自己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

烟雾模糊了我冰冷的眼神。“信我一次。明天你照样给你的菜贩子送货,

但你把你家后院那点真正没打药、用农家肥的菜,混一小部分进去,

做好只有你自己知道的记号。然后,你等菜送到赵德柱指定的那个摊位后,

就去市场办公室举报,就说怀疑有人以次充好,卖假有机菜。

”老刘手直哆嗦:“这…这能行?他们官官相护…”“你就按我说的做!举报完你就走,

剩下的事,别管!到时候,你的好菜,我按三倍市场价收。”我盯着他,“刘叔,

你想想他平时怎么对你的?想想你老伴儿的病。”老刘眼眶红了,沉默了很久,

最后猛地一跺脚:“操!老子豁出去了!就信你一回!”第二天,

那批包装精美的“有机蔬菜”刚摆上赵德柱情妇的摊位,

就“恰好”遇上了市场联合工商、食药监部门的突击抽查。

这事儿巧得让赵德柱脸上的得意还没褪去就僵住了。更“巧”的是,

几个“顾客”(我提前用两包烟请来的几个民工兄弟)当场就嚷嚷起来,说这菜味道不对,

吃了头晕想吐,吵着要说法要赔偿,吸引了大量围观群众。抽检人员当场取样。

结果出来得异常快——因为我把我省吃俭用攒下准备给小慧买金项链的钱,

几乎全塞给了那个负责检测的、同样被赵德柱穿过多回小鞋的年轻技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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