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熬夜看完的我的反差女友小说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2 15:3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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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开学,一位莽莽撞撞的可爱女孩吸引了我,直到在一起之后,

才发现吸引我的不仅是她的莽撞,

还有那与白天完全相反不为人知的一面......我叫林宴,

一个在规矩里活了二十年的“好孩子”。我的父亲是纪委干部,母亲是高中教师,

他们联手为我打造的人生脚本上,写满了品学兼优、循规蹈矩,

不允许有任何一笔潦草的涂改。我按着脚本演了二十年,直到遇见苏童。

她像一颗脱轨的彗星,拖着莽撞又炽热的焰火,一头撞进了我平稳运行的宇宙。

那是在大一开学领书的日子,新生们排着长队,秩序井然。只有她,像一只迷路的小动物,

在人群里手足无措。她个子不高,一米六出头,却要领走整个寝室四人份的教材,

那厚度堪比城墙。她抱不动,书本哗啦一下散了一地,引来一阵哄笑。

我看到她脸颊涨得通红,不是羞涩,而是和自己较劲的恼怒。然后,

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举动。她跑到宿舍楼下,跟送水的叔叔软磨硬泡,

借来了运水用的小拖车。在一众或提或抱的同学中,她一个人嘎吱嘎吱地拉着一车书,

像个进城务工的质朴少女,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眼神却亮得惊人。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听见了,循声望来,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警惕和倔强。“好笑吗?”她的声音软糯,

却带着点不服输的劲儿。我摇摇头,走上前,很自然地帮她扶住摇摇欲坠的书堆:“我帮你。

”后来我知道,我们不仅同专业,还同班。缘分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军训是大学的第二道门槛。我因为高中参加过夏令营,动作标准,被教官选为标兵,

负责整队和纪律。而苏童,则成了我们连队里最著名的“特困生”。她能站着军姿睡着,

脑袋一点一点,像极了啄米的小鸡。她军训时总是同边手同边脚,

引得整个方阵的节奏都跟着乱掉。最离谱的一次,她去上厕所,回来时直接走错了队伍,

在隔壁外语系的方阵里,跟着一群女生练了一整天的“向右看齐”,直到晚上**点名,

我们连队才发现少了一个人。教官气得跳脚,派我这个标a兵去找“逃兵”。

我在外语系的队伍里找到她时,她正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好像在问:“你怎么也跑我们这儿来了?”我把她领回我们连队,一路上,她低着头,

小声跟我道歉:“对不起啊林宴,我又给你添麻烦了。”“你是不是路痴?”我问。

她用力点头,像捣蒜一样:“是啊是啊,我出门经常找不到路。

”看着她那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我心里那根叫“原则”的弦,第一次松动了。

军训结束前的文艺汇演,我负责组织节目。苏童的室友们存心看她热闹,把她名字报了上来。

她被赶鸭子上架,在后台急得快哭了,抓着我的袖子求我:“林宴,你帮我跟主持人说一下,

我什么都不会,上去会丢人的。”“你会什么?”我问。她想了半天,

很小声地说:“我会……画画。”后台一片嘈杂,根本没有给她画画的条件和时间。

我看着她那双兔子一样红了的眼睛,鬼使神差地说:“你会唱歌吗?随便唱一句我听听。

”她愣了一下,然后用细若蚊足的声音,哼了一句周杰伦的《晴天》。“故事的小黄花,

从出生那年就飘着……”声音很轻,有点跑调,但很干净。“就唱这个。”我拍板决定,

“不用怕,看着我就行。”那天晚上,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训服,

紧张得攥紧了衣角。我站在舞台的侧幕,对她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

唱了起来。或许是我的鼓励起了作用,她唱得比在后台时好多了,虽然依旧有些颤抖,

但那份青涩和真实,却比任何华丽的技巧都动人。一曲唱罢,台下掌声雷动。她睁开眼,

第一时间看向我,眼睛里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整个夏夜的星光。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宇宙,

彻底失序了。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和苏童的恋爱,像一杯加了跳跳糖的柠檬汽水,

大部分时间是甜的,偶尔会有一点意想不到的**,在舌尖上噼里啪啦地炸开。

她会拉着我在学校的湖边散步,给我讲她小时候的糗事。她说她五岁的时候,

以为种下西瓜籽就能长出西瓜,于是在自家花盆里埋了一颗,每天浇水,

结果长出了一棵歪脖子草。她说她第一次学骑自行车,直接撞进了村口的池塘里,

被她爸拎着耳朵拽出来。她讲这些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笑得前仰后合。我也跟着笑,

觉得这个傻得可爱的女孩,是我见过最美好的风景。我以为我们的恋爱,

就会这样一直甜下去,像一部经典的校园纯爱电影。直到那个周末,我们去邻市看画展,

错过了最后一班回学校的校车。“怎么办呀林宴?”苏童拉着我的手,脸上满是焦虑,

“我们回不去了,要不……我们找个网吧待一晚?”看着她一脸纯真地提出去网吧这种建议,

我既好笑又心疼。我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傻瓜,熬夜对身体不好,我们找个酒店住下。

”在酒店前台登记时,苏童的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全程把头埋在我身后,

只露出一双紧张的眼睛。我们要了一个标间,两张床。进房间后,她立刻像受惊的小鹿一样,

跳到了离我最远的那张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小脑袋。“林宴,

我、我先睡了,晚安。”她声音细细的,带着颤音。我笑着摇摇头,觉得她可爱得紧。

我洗漱完毕,躺在自己的床上,听着她那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心里一片柔软。我想,

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情,干净,纯粹,相敬如宾。然而,午夜时分,我被一阵异样的感觉惊醒。

我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冰凉,带着金属的质感。我猛地睁开眼,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动了动手,

发现双手被拷在了床头的栏杆上。不是绳子,是手铐。我心里一惊,瞬间清醒。

是进贼了还是遇到变态了?我正要大喊,一个柔软的身体覆了上来,

带着熟悉的、淡淡的栀子花香味。是苏童。“苏童?你干什么?”我压低声音,又惊又惑。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温热又潮湿。

“嘘……”她的声音不再是白天的软糯,而是带着一丝沙哑的魅惑,像午夜电台的女主播,

“别出声,会吵到隔壁的。”“你哪来的手铐?快放开我!”我挣扎了一下,

手铐撞在铁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别动。”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命令的口吻,

不容置喙。她俯下身,温热的唇贴上我的嘴唇,不再是往日蜻蜓点水般的轻触,

而是带着侵略性的、不容拒绝的吻。我脑子一片空白。这是苏童吗?

是那个连牵手都会脸红的苏童吗?她似乎很满意我的震惊。吻过之后,她用我的T恤,

轻轻蒙住了我的眼睛。“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那一夜,我像是漂浮在海上的孤舟,

被一个神秘的船长掌控着所有航向。我看不见,只能通过触觉、听觉和嗅觉来感知她。

她在我身上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那些火苗舔舐着我二十年来建立的理智和规矩,

将它们烧成灰烬。她不再是那只莽撞的小鹿,而是一只优雅而危险的猎豹。她的每一个动作,

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踩在我情绪的爆点上。我从最初的惊恐,到中途的迷失,

再到最后的沉沦,完全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天快亮的时候,她解开了手铐,

也拿掉了蒙着我眼睛的T恤。房间里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苏童躺在她自己的床上,睡得安详,像个天真无邪的婴儿。我看着手腕上浅浅的红痕,

又看了看她恬静的睡颜,第一次对眼前这个女孩,产生了巨大的困惑。她到底,是哪一个?

自从那一夜之后,我发现苏童的“邪恶”属性,被彻底激活了。不,更准确地说,

她像是拥有了双重人格。白天的她,依旧是那个冒冒失失、爱笑爱闹的可爱女孩。

她会因为一道高数题愁眉苦脸,会因为食堂的饭菜不好吃而噘起嘴,

会拉着我的手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闲逛。可一旦到了夜晚,

或者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里,她就会变成另一个人。

一个眼神魅惑、手段高明、热衷于挑战我底线的“小恶魔”。

我们在校外合租了一个小小的单间,筑起了我们的二人世界。这个小小的出租屋,

成了她“作恶”的主战场。有一次我淋了雨,回来就发了高烧,体温一路飙到39度。

我吃了药,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个快要融化的冰棍。苏童在旁边忙前忙后,

给我端水,用温毛巾给我擦脸,看起来担心得不行。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天已经黑了。苏童趴在床边,正托着腮帮子看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在台灯下闪着奇异的光。“你醒啦?”她笑嘻嘻地凑过来,

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哇,还是好烫。”“我没事,就是有点没力气。”我有气无力地说。

她突然俯下身,在我耳边用一种蛊惑的语气说:“林宴,我想试试,39度的体温,

是什么感觉。”我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唇已经贴了上来。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

这一次,她的吻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丝药味的苦涩,却有一种病态的**感。

她整个人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缠了上来,睡衣的丝绸布料在我发烫的皮肤上滑过,

激起一阵战栗。“听说……运动排汗,可以退烧哦。”她在我耳边低语,

声音里满是得逞的坏笑。那一晚,我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第二天早上,烧真的退了。

只是身体,比发烧的时候还要虚软。而苏童,正哼着歌在厨房给我熬粥,

仿佛昨晚那个主动又“邪恶”的妖精,只是我高烧时的一场幻梦。还有一次,我洗完澡,

裹着浴巾出来,发现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从外面锁上了。我喊她,她不应。

我只能在里面敲门。“苏童,开门!”“不开。”门外传来她憋着笑的声音。“你想干嘛?

”“你求我呀。”我哭笑不得,只能好声好气地求她。过了好一会儿,门终于开了。

我刚想说她两句,却看到她已经**了衣服,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我算过了,

”她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然后从我身后挤进了还有些水汽的浴室,

“这样我们可以节约水电费,还能……增进感情。”不等我反应,她就关上了门,

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淋下,我和她**相对,在狭小的空间里,呼吸都变得滚烫。

“你……”我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她用嘴唇堵了回去。周末,我想睡个懒觉。

她会像只小猫一样,悄悄钻进我的被窝。先是用冰凉的小脚丫碰碰我,

然后用头发蹭我的脖子。如果我还不醒,她就会用更直接的方式。“怎么叫都叫不醒你,

”她会趴在我胸口,无辜地眨着眼,“所以,只能试试其他方法叫醒你了。”然后,

我就再也睡不着了。我们一起做饭,不小心吃得太撑。我瘫在沙发上,

感觉胃里像塞了一块石头。她会慢慢走过来,像只温顺的猫,趴在我的大腿上,然后抬起头,

用那双纯真又狡黠的眼睛看着我。“林宴,听说吃太撑的话,需要适量的运动,

”她缓缓地说,“这样,有利于消化。”我看着她那张可爱的笑脸,

却从里面读出了一丝“邪恶”的味道。我知道,我的“助消化运动”,又要开始了。

我渐渐习惯了她的双面性。甚至,我开始有点享受这种被她掌控的感觉。

我那个被规矩束缚了二十年的人生,因为她的出现,

变得充满了未知的、**的、让人心跳加速的乐趣。她像一个技艺高超的驯兽师,而我,

是她心甘情愿的困兽。只是,在我内心深处,那个困惑始终没有消失。

她白天和晚上的反差太大了,大到不像同一个人。有时候,

我会产生一种荒谬的错觉——我爱上的,是不是两个人?我的室友赵鹏,

是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有一次他来我们出租屋串门,正巧苏童在厨房做饭。

赵鹏悄悄把我拉到一边,挤眉弄眼地说:“林宴,我跟你说,

你女朋友有时候……感觉挺不一样的。”我心里一动,问:“怎么不一样?

”“就……有时候吧,她看你那眼神,哎哟,甜得齁人,跟个小白兔似的。有时候呢,

又感觉她特有气场,就刚才,我跟她打招呼,她就淡淡地‘嗯’了一声,那眼神,

跟女王似的。你说她是不是有两个人格啊?”我笑着捶了他一拳:“你小说看多了吧?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赵鹏的话,像一颗石子,在我心湖里投下了层层涟漪。

我开始下意识地观察苏童。我发现,赵鹏的感觉没有错。她的“不一样”,

不仅仅体现在性格上。比如,那个“小白兔”苏童,喜欢穿浅色的、棉质的连衣裙,

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她走路有点内八字,喜欢在我面前撒娇耍赖。

她对辣的东西敬而远之,一吃就满头大汗。她喜欢周杰伦,能唱出他所有冷门的歌曲。

而那个“女王”苏童,偏爱深色的、丝质的吊带裙,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

走路姿态优雅,像T台上的模特。她无辣不欢,吃火锅的时候,蘸料里总是堆满了小米辣。

她对流行音乐似乎不感兴趣,有一次我放周杰伦的歌,她甚至问我:“这是谁唱的?

”这些细节上的差异,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心上。一次两次,

我可以解释为女生心血来潮,换了风格。但次数多了,就无法再自欺欺人。

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一次,是在一个周三的下午。那天下午我们没课。前一天晚上,

“女王”苏童折腾了我大半夜,第二天我精神不济,决定翘掉上午的选修课补觉。

苏童说她要去图书馆查资料,临走前还亲了我一下。我一觉睡到中午,醒来后给她发微信,

问她要不要一起吃饭。她很快回了我:【好呀,你在寝室吗?我去找你。

】我说:【我在出租屋。】她回:【啊?你怎么在出租屋?你上午不是有课吗?

】我看着这条消息,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她早上出门的时候,

明明知道我在出租屋睡觉。她怎么会问出“你怎么在出租屋”这种话?我强压下心头的惊骇,

回道:【我翘课了,不舒服。】【啊,怎么了?严重吗?我马上回来!

】她的语气充满了焦急和关切,和那个“小白兔”苏童一模一样。半小时后,

她提着一份外卖粥回来了,穿着一件白色的棉布裙子,脸上满是担忧。她摸我的额头,

问我哪里不舒服,絮絮叨叨地叮嘱我要好好休息。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如果早上出门的是她,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在睡觉。

如果早上出门的不是她,那……是谁?我的脑子里,

第一次浮现出一个荒诞又可怕的念头:苏童,是不是有……一个双胞胎姐妹?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它像一株疯狂生长的藤蔓,缠绕着我的心脏,

让我无法呼吸。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试探。有一次,我和“小白兔”苏童一起逛街。

我故意指着一家川菜馆说:“我们去吃这个吧,你不是很喜欢吃辣吗?”她立刻皱起了小脸,

拼命摇头:“不要不要,我一点辣都不能吃,你会不知道吗?”我笑了笑,说:“开个玩笑。

”心里却是一片冰凉。还有一次,“女王”苏童在我家。我打开音响,

放了那首她第一次在文艺汇演上唱的《晴天》。我问她:“还记得这首歌吗?

你第一次为我唱的歌。”她靠在我怀里,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是吗?

我不记得了。”她不记得了。那个让她在几百人面前鼓起勇气,

让她在聚光灯下对我展露心扉的瞬间,她竟然不记得了。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欺骗。这是一个巨大的、天衣无缝的骗局。而我,

是这个骗局里,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傻瓜。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好玩?

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我只知道,我付出的所有真心,我以为的美好爱情,

都可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谎言。愤怒、背叛感、屈辱感……种种情绪在我胸中交织,

几乎要将我吞噬。但我没有立刻戳穿她们。我那个在纪委工作的父亲,

教会了我一件事:在没有掌握全部证据之前,不要轻易亮出自己的底牌。我要搞清楚,

她们到底是谁。我要搞清楚,她们这么做的目的。我决定去一趟苏童的老家。

她之前告诉过我,她家在邻省一个很美的小县城。暑假快到了,

我借口说学校有个项目需要提前准备,不能陪她回家,让她自己先回去。她信了,

还嘱咐我要好好照顾自己。送她上火车的那天,“小白兔”苏童抱着我,依依不舍。

她说:“林宴,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哦。”我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栀子花香,

心里却是一片荒芜。我不知道,我抱着的这个女孩,到底是谁。我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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