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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底默念:你快走吧,林薇比我更需要你。
渐渐,身旁脚步远了。
谢狰果然走了。
他去了林薇的卧室。
女人一看到他明显松了口气,笑着喊:
“谢总,您来了。”
“苏**还好吗?都怪我太粗心,才会出这种岔子。”
“就算我现在怀着身孕,也该去和苏**好好道个歉。”
林薇说着就要走。
她笃定,谢狰肯定会像平时那样拉住她。
果然,男人伸出手,掌心摊着。
林薇嘴角微笑,正想把手递过去。
没想到一声冷冷的质问传来。
“钻戒呢,去哪了?”
林薇一愣,马上就明白谢狰为什么此刻突然要问这个。
她暗自生气。
“新来的佣人太毛躁,不知放哪去了,怕是一时半会找不出来。”
“谢总要是急着要,我现在就叫佣人去找找。”
谢狰脸色沉下来。
“找不到?”
“哪个佣人放的?连点杂事都做不好,直接叫她滚蛋。”
林薇看出谢狰是动了真格,身后的佣人们也一个个不敢作声。
“谢总消消气......”
不过十几分钟,那颗说什么一时半会找不出来的钻戒,完好无损地送到谢狰面前。
他看了林薇一眼,只留下一句警告:
“林**,该好好与佣人说说规矩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我没想到,谢狰还会再回来。
他在床边坐下,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把那只戒指重新戴回我的手上。
动作轻柔,像五年前他亲手为我戴上一样。
可这一切已经没任何意义。
世界顶尖专家,说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他们能做的,只是给我输血止痛,让我维持最后的一点意识。
可没有人能让我醒来。
“废物!”
谢狰低吼,一脚踹在椅子上。
就在这一刻,门外有人敲门。
“谢总,外面有位自称陈晚的人想见您,说......”
谢狰蹙眉起身:
“说什么?”
“她说是,您和......苏**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