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我,我的小叔,那个家族里最惊才绝艳的男人,被竞争对手报复,双目失明。
丈夫却认为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禁忌关系。他甚至在我为小叔准备的晚餐里下毒,
想让他彻底消失。小叔摸索着抓住我的手,声音疲惫:「都是我的错,忘了我吧,
好好过日子。」我无法忍受丈夫的恶毒,离了婚。小叔向我求婚,我看着他空洞无神的双眼,
答应了。想着以后我就是他的眼睛。直到结婚前夕,我看见他轻而易举避开所有障碍物,
将我前夫按在墙上,声音清朗,带着笑意:「我早就说过,她只能是我的。你偏不信,
现在信了吗?」1.失明之痛陆景渊失明后的第七天,我丈夫陆言,将我堵在门口。
他身上带着酒气,眼底布满红血丝,一把抢过我为陆景渊准备的保温饭盒,狠狠砸在地上。
温热的汤羹混着精心炖煮的软烂肉糜,溅了我一脚。「沈念,你还要脸吗?
全家上下谁不知道你那点心思?现在他瞎了,你正好可以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
是不是很得意?」陆言的声音尖利刺耳,反复捅在我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陆景渊是为了救我才出事的。一周前,我被陆言的商业对手绑架,对方点名要陆景渊来换。
他是我们家族这一代最出色的掌权人,是整个陆氏集团的未来。所有人都劝他不要冒险。
可他还是来了。我被救了出来,毫发无伤。他却被那些穷凶极恶的绑匪报复,伤了眼睛。
医生说,视神经永久性损伤,复明希望渺茫。那个曾经站在云端,谈笑间搅弄风云的男人,
从此坠入无边黑暗。这份愧疚像巨石一样压着我,让我夜夜难眠。我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声音都在抖:「陆言,你讲点道理,小叔是为了救我才……」「小叔?」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掐住我的手腕,「叫得真亲热!沈念,你别忘了,
我才是你老公!」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我挣扎着想抽回手。
「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我?他们说我陆言没本事,老婆被别的男人救,
自己却像个缩头乌龟!现在你还天天往他那跑,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陆言被戴了绿帽子吗?」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放开我!
」「不放!」陆言双目赤红,状若疯魔,「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去见他!那个瞎子,
就让他自生自灭!」「你**!」我用尽全力推开他,胸口剧烈起伏。
陆言被我推得踉跄一步,目光里的狠戾更重了。他冷笑一声,指着我的鼻子:「沈念,
我告诉你,有我没他。你再敢去见他一次,我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说完,
他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蹲下身,默默收拾着地上的狼藉,
滚烫的眼泪砸在手背上。2.黑暗中的温柔我没有听陆言的。
陆景渊的世界已经只剩下黑暗,我不能再从他身边消失。第二天,我重新炖了汤,
送到陆景渊的住处。他一个人住在清净的别院里,遣散了大部分佣人,
说是不喜欢身边有太多声音。我进去时,他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面容清俊,
只是那双曾经亮如星辰的眸子,此刻一片空洞死寂。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微微侧过头,
脸上露出浅淡的笑意:「念念,你来了。」我的心猛地一抽。「小叔,我给你带了汤。」
我把保温盒放在他手边的茶几上,声音有些发紧。「不是说了,让你别来了吗?」
他摸索着想去拿桌上的水杯,却碰倒了旁边的遥控器。遥控器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我连忙捡起遥控器,
将水杯递到他手里:「我……我不放心。」他握着水杯,指尖微微泛白,沉默了许久,
才低声说:「念念,陆言他……是不是又跟你吵架了?」我鼻子一酸,说不出话。
他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别因为我,影响你们夫妻的感情。你回去吧,
我这里有护工。」我知道,他是怕我为难。可我怎么能走?「小叔,你别赶我走。」
我拉住他的衣袖,声音哽咽,「是我欠你的,让我照顾你,好不好?」他没有说话,
只是反手,用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过我的手背。那动作轻柔得像一片羽毛。
我却觉得那片皮肤滚烫得吓人。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到家,陆言正坐在客厅里等我。
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见我回来,他抬起眼,目光阴冷:「又去见他了?」
我不想再跟他吵,绕过他想回房间。他却一把拽住我,将我甩在沙发上,欺身压了上来。
「沈念,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动你?」他捏着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男人!」他的吻带着浓烈的烟草和酒精味,
粗暴地落在我的唇上。我拼命挣扎,屈膝向他撞去。他吃痛地闷哼一声,目光里的疯狂更甚,
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脸颊**辣地疼,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我彻底愣住了。
我们结婚三年,他虽然多疑,却从未对我动过手。「你打我?」陆言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
也有些怔愣,但随即被更深的愤怒所取代。「是你逼我的!沈念,是你逼我的!」他嘶吼着,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我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
那不是我的丈夫,而是一头被嫉妒和自卑吞噬的野兽。曾经的爱意,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绝望。我曾以为婚姻是避风港,此刻却发现它是一座囚牢,
陆言是亲手为我戴上镣铐的人。3.毒计初现那一巴掌,
彻底打碎了我对我们婚姻最后的一丝幻想。我搬出了卧室,开始和陆言分居。
他没有再对我动手,但对我的监视却变本加厉。我的手机被他装了定位,每天回家的时间,
他都掐得死死的。只要我晚归半小时,他就会发疯一样地打电话。我去看望陆景渊的次数,
只能被迫减少。每次去,都像是做贼。这天,我照常熬了陆景渊最爱喝的鱼片粥,
算着时间准备出门。陆言却突然回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念念,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给你买了礼物。」我看着他,
心里毫无波澜。「我没忘。」我淡淡地回应。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目光落在我手里的保温桶上,目光瞬间冷了下来。「又是给那个瞎子的?」
我不想和他起冲突,将保温桶放在餐桌上:「我等会儿就回来。」「不许去!」
他一把按住保温桶,「今天你哪儿也不许去,就在家陪我!」「陆言,你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他冷笑起来,「沈念,为了一个外人,你连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不顾了?
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我疲惫地闭上眼:「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他。他猛地打开保温桶的盖子,目光里闪过诡异的光。「好,
好一个没有感情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当着我的面,
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尽数倒进了粥里。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你干了什么?」「没什么。」
他搅了搅那碗粥,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就是给小叔加点料。他不是喜欢你做的东西吗?
我让他喜欢个够。」「你下毒?」我冲过去想抢过保温桶,却被他死死按住。「别激动啊,
念念。」他贴在我耳边,如恶魔的低语,「这可不是普通的毒药,吃下去不会死,
只会让人产生幻觉,然后慢慢疯掉。一个瞎子,再变成一个疯子,你说,
他还会不会再缠着你?」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我不敢相信,
这个与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男人,竟然恶毒到了这种地步。「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我尖叫着,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去打他。他却紧紧地抱着我,任由我的拳头落在他身上,
脸上是病态的笑容。「对,我就是疯了!都是被你们逼疯的!」就在这时,
陆景渊的电话打了过来。手机在桌上震动着,屏幕上跳动着「小叔」两个字。
陆言看着那个名字,眼里的疯狂更盛。他接起电话,开了免提。
陆景渊温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念念,你今天不过来了吗?」陆言掐着我的脖子,
示意我说话。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电话那头,陆景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声音沉了下来:「念念?你怎么了?是不是陆言在你旁边?」陆言冷笑着,
对着电话说:「陆景渊,是我。念念今天没空,她在陪我过结婚纪念日。哦,对了,
她还亲手给你熬了粥,可惜你喝不到了。」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然后,他当着我的面,
将那碗被下了药的粥,一滴不剩地倒进了下水道。我眼睁睁地看着,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当晚,陆言的电话打到了我父母那里。他添油加醋,
将我描述成一个为了野男人抛夫弃子的**。我父母打来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骂,
甚至威胁要与我断绝关系。我听着电话那头父母的咒骂,和陆言得意的冷笑,
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窒息。他不仅要毁掉我的爱情,还要毁掉我的亲情,我的所有。
4.楼梯惊魂当晚,陆景渊出事了。他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来,摔断了腿。
护工发现他的时候,他额头上全是冷汗,嘴里却还在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我赶到医院时,
他刚刚做完手术,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那条被打了石膏的腿,格外刺眼。
我站在病床前,愧疚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明明看不见,却还是准确地捕捉到了我的方向,
朝我伸出手。「念念……」我连忙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冷。「小叔,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不怪你。」他摇了摇头,空洞的眼睛似乎在努力地「看」着我,
「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梦见你出事了,想去找你,结果……」他没有说下去,
只是苦笑了一下。我却瞬间明白了。是陆言那通电话,**到了他。
他以为我真的出了什么事,才会不顾一切地想来找我。一个看不见的人,在黑暗和惊慌中,
从楼梯上滚下来……我不敢想象他当时有多害怕,多无助。陆言随后也赶到了医院。
他看到病床上的陆景渊,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是一种病态的快意。「哟,
小叔这是怎么了?走路都能摔断腿?看来这眼睛瞎了,影响还真不小啊。」他语气轻佻,
充满了恶意。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去给了他一巴掌。「滚!你给我滚!」陆言捂着脸,
目光阴鸷地看着我,又看了看病床上毫无反应的陆景渊,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陆景渊摸索着抓住我的手,声音疲惫:「都是我的错,忘了我吧,
好好过日子。」他的手收得很紧,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看着他苍白的脸,
和他那双再也无法亮起的眼睛,心如刀绞。好好过日子?和一个企图毒杀他,
间接害他摔断腿的魔鬼,好好过日子?我做不到。我无法再忍受陆言的恶毒和疯狂。第二天,
我向陆言提出了离婚。5.离婚风波「离婚?」陆言听到这两个字,先是一愣,
随即像是被点燃的**桶,瞬间爆发了。「沈念,你为了那个瞎子要跟我离婚?我告诉你,
门都没有!」他将我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下。
「我绝不会离婚!你这辈子都得是我的女人!你休想离开我去跟那个瞎子双宿双飞!」
他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没有再跟他争辩,只是平静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搬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我搬到了陆景渊别院的客房,专心照顾他。
陆言的骚扰电话和信息,像雪片一样飞来。从一开始的咒骂威胁,到后来的苦苦哀求,
我一概不理。他找不到我,就跑去公司,去我父母家大闹,
把我塑造成一个为了野男人抛夫弃子的**。一时间,流言四起,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
我父母顶不住压力,打电话来骂我不知廉耻,要跟我断绝关系。那段时间,
我的人生一片灰暗。是陆景渊陪着我。有一次,我端着水杯走向他,不小心踢到了地毯边沿,
杯子里的水洒了出来。我正要俯身去擦,他却比我更快一步,准确地避开了湿滑的地方,
伸手扶住了我。他的动作太快,太精准,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那里有水?」
他只是微微一笑,「听到了水声,怕你滑倒。」我看着他空洞的眼睛,
心里那丝异样很快被他温柔的解释抚平,也许只是巧合。他会安静地听我哭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