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值得熬夜看完的凌晨三点磨豆浆，儿媳说我偷她家电小说阅读
儿媳怀孕了，说想喝现磨的豆浆。我心疼她，每天凌晨三点就起床，用小磨豆机悄悄磨好，
让她早上能喝口热乎的。这天刚磨完，她被机器声吵醒，拿着手机就冲了出来。“妈！
你半夜不睡觉，在这干嘛呢？”“我刚看了一眼电费APP，
这个月竟然比上个月多了八块钱！”儿媳抱着胳膊，满脸怀疑。
“谁知道你是不是用我们家电，在外面接私活赚钱呢？”“我说怎么起这么早，
原来是偷我们电费！”我看着那碗刚磨好，还冒着热气的豆浆，气得手都哆嗦了。
我直接端起碗，走到水槽边，“哗”地一下全倒了进去。“行！
我以后再也不“偷”你家电了！”1.我的话音刚落，厨房里死一般寂静。
只有水槽里豆浆流尽后，发出的“咕噜”回响。那声音，像是对我此刻心境的嘲讽。
“你——”王丽的尖叫声划破了这份死寂，她一个箭步冲上来，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
“你这人怎么回事？还闹上脾气了？”“我说你两句，你跟我耍什么横？！”“把豆浆倒了？
你这是在威胁谁？！”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对着刚从房门走出来的张伟哭喊。“老公，
你看看她！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我说她偷电费，她就恼羞成怒！
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张伟快步上前，不是扶我，而是第一时间将王丽护在身后，
满脸都是责备和不耐。“妈！你到底在干什么！”“丽丽怀着孕，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
大半夜的，你非要闹得鸡犬不宁才甘心？”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一手养大的儿子。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对我的信任，只有对我“不懂事”的厌烦。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闹？”我气得笑出了声，
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你老婆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扣上一顶‘小偷’的帽子！
”“我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成了你们眼里的贼！”“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
”王丽躲在张伟身后，突然捂住肚子，“哎哟”一声弯下了腰。
“老公……我肚子疼……”她脸色发白，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她……她是不是想害我的孩子……”“她看我不顺眼，
就想把我的孩子弄掉……”这句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劈得我头晕目眩。我踉跄着后退一步，
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偷电的罪名，在这一刻，被她轻而易举地上升到了蓄意谋害。
张伟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他猛地转过头，一双眼睛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通红，
死死地瞪着我。“你……你满意了？”他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就不该让你来！我就知道你会惹事！”“我告诉你，徐芳！
如果丽丽和孩子有任何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没有你这个妈！
”最后那句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心，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然后狠狠地搅动。
我所有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
争辩、委屈、愤怒……所有情绪都在这一刻化为一片冰冷的死寂。我看着我眼前的儿子，
觉得无比陌生。我没再说话。转身，拖着仿佛有千斤重的双腿，
一步一步挪回我那个由储藏室改成的房间。“砰”的一声。我关上了门，
将王丽虚弱的哭泣、张伟焦急的安慰，还有这个让我窒息的家，全都隔绝在外。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黑暗中，我听见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
2.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夜无眠。手机在门外争吵声的间隙里震动了一下，
是那个名为“幸福一家人”的群聊。我点开，最新的消息是王丽发的，是一张她躺在沙发上，
脸色苍白，手捂着肚子的照片。照片下面是她的一大段文字。“家人们，
我可能要失去我的宝宝了……我婆婆因为我说了她几句偷电费，就故意气我，
还把给我做的豆浆倒掉，咒我跟宝宝……”“她说她就是看我不顺眼，
想把我孩子弄掉……我现在肚子好痛，我好害怕……”这条消息像一块巨石砸入水中，
群里瞬间炸开了锅。王丽的亲姨立刻回复：“天哪！这个老巫婆怎么这么恶毒！这是谋杀啊！
丽丽你赶紧报警！”我的亲家母，王丽的妈妈，连发了数条语音，声音尖利得刺耳。
“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乡下来的坏种！当初就不该让她上城里照顾你！”“伟儿啊！
你可得看清楚**真面目！她这是要绝我们家的后啊！”“丽丽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跟她拼命！”王丽的表姐也跟着帮腔：“报警！必须报警！这种人就该让她去坐牢！
”我麻木地向上滑动着聊天记录，然后看到了我儿子张伟的回应。他没有反驳，
没有为我说一句话。他发的是：“妈，你看到了吗？丽丽被你气成这样。
”“她肚子里是你的亲孙子！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你现在立刻出来，给丽丽鞠躬道歉，
求她原谅你！”“不然，就像我说的，我没有你这个妈！”鞠躬，道歉。我看着那几个字，
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没有回复。我默默地找到群聊设置，点击了“退出群聊”。
3.天刚蒙蒙亮，我收拾好我那几件单薄的衣物，塞进一个小行李包。这个家，
我一刻也不想多待。我拉开房门，张伟和王丽正堵在门口。王丽已经换了副模样，抱着胳膊，
脸上满是鄙夷和胜利者的姿态。“想走？”她冷笑一声，“道歉了吗？
”“不把你害我孩子这事说清楚，你休想离开这个门！”我绕开他们，径直往外走。“让开。
”张伟一把抓住我的行李包，眼神冰冷。“我说了，给丽丽道歉。
”“不然你今天哪儿也去不了。”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依靠一辈子的儿子，
此刻却像个陌生而凶恶的债主。“张伟，你还是我儿子吗？”我一字一句地说。“妈！
你如果当我是你儿子，就给丽丽道歉。”他嘴巴嗫嚅道，
“丽丽和他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甩开他的手，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的女声。“喂？
请问是徐芳女士吗？”“我是市人民医院的，您丈夫张德安先生，突发性脑梗，
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抢救！”“情况非常危急，您是直系亲属吧？请立刻过来一趟！
”“另外，抢救需要预缴费用，您……”“啪嗒。”手机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摔在地板上。
我的世界，天旋地转。老伴……脑梗……重症监护室……王丽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哟，演上了？”“怎么？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装疯卖傻博同情？
”“该不会又是你设计的苦肉计，想找借口逃跑吧？”我没有理她，
疯了一样地蹲下身去捡手机，手抖得根本拿不稳。“放开我！”我推开再次拦住我的张伟，
声音里带着哭腔，“你爸……你爸他出事了！”“我要去医院！我要去救他！
”张伟却死死地钳住我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怀疑和厌恶。“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爸在老家好好的，怎么可能出事！”“你为了不给丽丽道歉，连咒他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你还是不是人！”“别逼我，妈！今天你不给丽丽道歉，休想踏出这个家门一步！
”4.“我没有耍花招！是真的！”我急得眼泪夺眶而出，拼命地挣扎。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你爸真的出事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张伟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反而更加冰冷。“医院？哪个医院？医生叫什么？
”“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你以为我会上当？”王丽在一旁凉凉地开口，语气里充满了算计。
“老公，别跟她废话了。”“我看她就是想跑，说不定在外面欠了一**债。”“这样吧，
”她话锋一转，看向我，像是在宣布对我的判决，“你把你的退休金卡交出来，由我们保管。
”“就当是你害我动了胎气的精神赔偿！”“卡交出来，我们就让你去‘医院’，
你看怎么样？”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我的丈夫，他们的父亲，生死未卜。而他们，
不仅不信，还要趁火打劫，夺走我唯一的依靠。那一刻，所有的哀求和解释都堵在了喉咙里，
变成了彻骨的寒意。我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只是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张伟。那眼神里的绝望和死寂，让他下意识地松了松手。我用尽全身力气，
猛地挣脱开他，拉开门就冲了出去。身后传来王丽的尖叫。“拦住她！
她的退休金卡还在身上！”“张伟，你不拿到退休金卡，就别想要你儿子！
”我什么都听不到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医院，老伴。我跌跌撞撞地跑到小区门口，
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人民医院。当我赶到重症监护室，隔着厚厚的玻璃，
看到身上插满管子、毫无生气的老伴时，我的腿一软，瘫倒在地。医生办公室里，
我听到了最残酷的宣判。大面积脑梗死，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即便救活，也可能是植物人。
每天的治疗费用，高达上万。而我身上，只有几百块钱。我颤抖着手，拨通了张伟的电话，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电话响了很久，终于被接通。“你还打电话来干什么？！
”张伟的声音充满不耐。“小伟……”我泣不成声，
况很不好……需要很多钱……你能不能……先送点钱过来救你爸的命……”电话那头沉默了。
几秒钟后，一个冰冷到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是张伟。“妈，我最后叫你一声妈。
”“我不管爸是真病了还是你演的戏。”“如果是真的，那也是他自己的命。”“我们没钱，
房贷孩子，还有张丽的营养品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们现在也自身难保，管不了他。
”“而且，从你咒我孩子，还不给丽丽道歉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没关系了。”“以后，
别再联系了。”“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我握着冰冷的手机，
呆呆地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剪影。“那也是他自己的命。
”儿子的这句话，让我彻底心死了。5.不知道坐了多久，一个护士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阿姨，您还好吗？”“张德安先生的费用，您看……”我抬起头，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
只剩下一片麻木。“我……我没钱。”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护士脸上闪过一丝同情，
但还是公事公办地说：“阿姨，我们医院有规定，费用不能拖欠太久。
”“如果今天之内还不能缴清，我们只能……停止用药了。”停止用药。这四个字像四根针，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猛地站起来，冲到缴费窗口。“我交钱！我交钱！
”我把钱包里所有的现金都掏了出来，只有几张红色的票子。
“不够……还差很多……”我急得团团转，脑子里一片混乱。对了，老李！
我突然想起了我多年的老邻居，李哥。我赶紧拨通了他的电话。“老李，救命啊！
”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老李在电话那头听完，二话不说：“你别急！地址发给我，
我马上带钱过去！”“你等着我！”半小时后，老李风风火-火地赶到了。他不仅自己来了，
还带来了另外两个我们的老伙计，老张和老王。“徐姐，你怎么样？”老李一把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掌宽厚又温暖。“钱我们凑了点，你先拿去用！”老张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
我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现金，少说也有五六万。“这……这怎么行……”我的眼眶又湿了。
“什么行不行的！”老王是个急脾气，“救人要紧！”“你家那个小兔崽子呢？
他亲爹躺在这里，他死哪儿去了？”我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李拍了拍我的背：“别想那么多了，先去把钱交了。”我拿着钱，感觉重如千斤。交完费，
老伴的药总算是续上了。但医生的话依然压在我心头。每天一万的费用，
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老李他们凑的钱，也只够撑几天。晚上，
三个老伙计坚持要留在医院一起跟我陪护。我们坐在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椅上，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正为后续的费用发愁，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
里面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请问，是徐芳女士吗？”“我是平安保险公司的理赔员，
工号九五二七。”“我们系统显示，您是张德安先生一份重疾险的唯一受益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