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康愉,白手起家挣下百亿身家。我以为能给女儿楚楚最好的生活,
却养出了一个顶级白眼狼。为了让她那个软饭男男友开心,她把我送的珠宝扔进垃圾桶。
为了不劳烦自己,她在我“破产”后,把我当免费保姆使唤。最后,
为了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她伙同男友,要把我打包送给一个七十多岁的糟老头子。
她笑着对我说:“妈,你都这个年纪了,能换套三百万的房子给我们结婚,是你的福气。
”我看着她那张和我年轻时有七分像的脸,也笑了。他们不知道,我公司的保险柜里,
还锁着三百亿的信托基金。更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糟老头子,
见了我都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康总”。宝贝女儿,你和你那个男朋友,
准备好迎接这份我精心准备的“福气”了吗?
1.一场精心策划的破产我把破产的消息告诉楚楚时,她正在涂指甲油。鲜红的颜色,
像刚凝固的血。她头都没抬,吹了吹手指。“妈,你逗我呢?”“公司资金链断了,
银行的贷款也批不下来。明天,法院的人就会来查封房子。”我的语气很平静。
平静得不像一个刚刚失去百亿家产的人。楚楚终于停下了动作。她抬起头,那张漂亮的脸上,
没有惊慌,没有关心。只有一种被打扰了兴致的烦躁。“那你以后怎么生活?”她问。注意,
她问的是“你”,不是“我们”。我心里笑了笑。不愧是我养大的女儿。
“我名下所有资产都会被冻结,可能还要背上巨额债务。楚楚,
我可能……需要暂时搬去你那里住。”我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带上了一点乞求的意味。
楚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那房子才多大点,你住哪儿?”她住的公寓,
是我前年花三千万给她买的城中环景平层。三百六十平,五个房间。她一个人住。
“我可以睡客房,或者书房也行。”我继续放低姿态。“不行,书房我要用来做直播。客房?
堆满了我的衣服和包包,哪有地方。”她一口回绝。那口气,像是在打发一个上门推销的。
电话响了。楚楚看了一眼屏幕,脸上的不耐烦立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腻死人的甜。
“喂,阿河,你到啦?我马上下来哦。”她挂了电话,抓起沙发上的爱马仕,
匆匆忙忙地往外走。走到门口,她像是才想起我还坐在这里。她回头,扔下一句话。“妈,
家里的事你自己处理好。我今晚不回来了。”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我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听着墙上那座古董钟摆发出的“滴答”声。一声,又一声。
像是在为这场母女情分,倒数计时。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小陈,计划第一步,
很成功。楚楚已经出门了。”电话那头,小陈的声音冷静又专业。“好的康总。
按照您的吩咐,明天上午十点,‘法院’的人会准时上门。相关的破产新闻稿,
也已经安排好了,午后就会全网推送。”“很好。”我挂了电话,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如星河。曾经,我以为我为女儿打下的这片江山,
能让她一辈子无忧。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人,你给她金山银山,她也学不会感恩。
你只有让她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她才会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宝贝女儿,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为你准备的大餐,还在后头呢。2.你的房子,
我的狗窝我拖着一个行李箱,按响了楚楚公寓的门铃。开门的是江河。
他穿着楚楚的真丝睡袍,领口敞开着,头发湿漉漉的,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审视和轻蔑。
“阿姨来了。”他说着,却没有让开的意思。楚楚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谁啊?烦不烦。
”她趿拉着拖鞋走过来,看到是我,脸瞬间拉得老长。“妈,你怎么真来了?
不是让你先找个旅馆住几天吗?”“旅馆也要钱。”我言简意赅。楚楚和江河对视一眼。
江河笑了,搂住楚楚的腰。“楚楚,别这么说。阿姨毕竟是你妈妈,现在落难了,
我们当小辈的理应照顾。”他话说得漂亮,手却不老实地在楚楚身上捏了一把。
楚楚的脸颊飞上一抹红晕。“就你懂事。”她把我让了进去,
然后指了指阳台旁边的一个小储物间。“妈,你就先住那儿吧。里面我收拾了一下。
”那个储物间,不到五平米。是之前用来堆放杂物的,连扇窗户都没有。
里面放了一张小小的折叠床。这就是我百亿身家时,她嘴里“最爱最爱的妈妈”该住的地方。
“谢谢。”我没有多说,把行李箱拖了进去。关上门,隔绝了外面客厅里传来的嬉笑声。
我打开箱子。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还有一个小小的、非常隐蔽的录音笔和针孔摄像头。
我的助理小陈,办事一向这么妥帖。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这个家的免费保姆。
每天早上六点起来,给他们做早餐。江河喜欢吃西式的,太阳蛋要七分熟,培根要煎到焦脆。
楚楚喜欢吃中式的,小米粥要熬到看不见米粒,配上七八样小菜。等他们吃完,我收拾碗筷,
打扫卫生。三百多平的房子,我每天都要用手把地板擦得一尘不染。因为楚楚说,
扫地机器人的声音太吵,会影响她直播。她是个美妆主播,每天下午就在书房里开播。
对着镜头,她会甜甜地喊“宝宝们”、“家人们”。告诉他们,自己用的护肤品有多贵,
新买的包包是哪个牌子的**款。她从没提过,自己的“破产”老妈,此刻就跪在门外,
给她擦她换下的高跟鞋上的泥点。有一次,江河的朋友来家里做客。
那几个人看着我端茶倒水,用一种玩味的眼神问江河。“**,这位是新请的保姆?
看着年纪不小了啊。”江河还没说话,楚楚就笑着开口了。“什么保姆啊,
这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家里遭了难,来投靠我的。”她话说得云淡风轻。我端着果盘的手,
稳稳当当,一滴水都没洒。客人们立刻露出了然的表情。“哦——原来是这样。
楚楚你真是心善。”“那可不,我们家楚楚,人美心善。”江河得意地炫耀。那天晚上,
等客人走了,楚楚把一堆脏盘子推到我面前。“妈,洗了。”我低头,默默地收拾。
她突然又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嫌恶。“对了,以后有外人在,你别叫我‘楚楚’,
也别说你是我妈。我丢不起那个人。”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的脸在水晶灯下,
精致得像个假人。我点点头。“好。”深夜,等他们都睡了。我回到我的小储物间,锁上门。
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的APP。里面,是小陈每天定时发来的公司报告。以及,
一个名叫“白眼狼现形记”的文件夹。里面,是我这几天录下的所有音频和视频。楚楚,
你放心。我不仅会说我是你妈。我还会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妈。等着看好戏吧。
3.二十万的项链,和软饭男的尊严转折点发生在一个星期后。那天是江河的生日。
楚楚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在家里办了个派对。请来的都是他们圈子里的一些富二代和网红。
客厅里音乐开得震天响,男男女女笑作一团。我则在厨房里忙得脚不沾地。
切水果、烤蛋糕、准备各种小食。派对进行到一半,到了送礼物的环节。
楚楚像个骄傲的女王,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阿河,生日快乐。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所有人都在起哄。“快打开看看!”“楚楚出手,肯定不一般!
”江河在众人瞩目下,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叹。
“**,是星空系列!这得两百多万吧?”“楚楚你太豪了!
”江河的脸上满是虚荣的满足感。他搂住楚楚,狠狠亲了一口。“宝贝,你对我太好了。
”楚楚很享受这种感觉。“你喜欢就好。”就在这时,我端着刚切好的水果拼盘走出来。
路过楚楚身边时,她突然叫住我。“哎,那个谁,”她现在都懒得叫我“亲戚”了,
“你不是说,也给阿河准备了生日礼物吗?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呗。”她的声音很大,
带着明显的恶意。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这个穿着廉价围裙的“老保姆”身上。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她就是想当着她所有朋友的面,来羞辱我。我从围裙的口袋里,
拿出一个小小的、有些陈旧的首饰盒。这是我搬过来之前,特意从保险柜里拿的。
我走到江河面前,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男士铂金项链,吊坠是一颗小小的黑钻,
设计低调而奢华。江河看了一眼,嗤笑出声。“阿姨,你这是从哪个地摊上淘来的啊?
二十块钱不能再多了吧。”他身边的朋友们也跟着哄堂大笑。“哈哈哈,**,
你这亲戚也太有意思了。”“这品味,绝了。”楚楚笑得最大声。她走过来,拿起那条项链,
像拿着什么脏东西一样,在指尖晃了晃。“妈……哦不对,阿姨,我知道你现在手头紧,
但也没必要拿这种假货出来丢人现眼吧?”她转向江河,语气变得娇嗔。“阿河,
这东西戴着多掉价啊。你看它,黑不溜秋的,一点光泽都没有。”说着,她手一扬。
那条项链,被她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动作干脆利落。像扔掉一个烟头。那一刻,
客厅里的笑声更大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楚楚。
看着满脸鄙夷的江河。也看着那些看好戏的宾客。很好。在场的每一个人,我都记住了。
那条项链,是意大利顶级珠宝设计师Vittio的封山之作,全球仅此一条。
那颗所谓的“黑不溜秋”的钻石,是罕见的星夜黑钻。我三年前在苏富比拍卖会上,
花了二十七万欧元拍下的。本来,是打算在我女儿结婚那天,送给她未来丈夫的礼物。
现在看来,江河,他配不上。我什么都没说。弯下腰,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
没有人注意到,我围裙口袋里的手机,正处在录像模式。镜头,
清晰地记录下了楚楚扔掉项链的全过程。以及她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残忍的笑容。女儿啊。
你亲手扔掉的,不是一条项链。是你最后一点,为人子女的体面。4.卖掉我,
给你换婚房扔项链事件之后,楚楚和江河对我的态度,越发恶劣。他们觉得,
我这个“穷亲戚”,不仅帮不上忙,还净给他们丢人。于是,他们开始变本加厉地使唤我。
家里的所有家务,自然不在话下。甚至连江河的内衣裤,楚楚都让我手洗。理由是,
“洗衣机洗不干净,有细菌”。我照做了。一边洗,一边想。我康愉这双手,
签过上亿的合同,敲过纳斯达克的钟。没想到老了,还要在这里给你男朋友洗裤衩。江河,
你最好祈祷自己这辈子别犯在我手里。这天晚上,他们俩在客厅里商量着什么。
我端水过去的时候,正好听见他们的对话。是江河在说话。“楚楚,
我们不能总这么养着你妈啊。她现在一分钱都挣不了,纯粹是吃白饭的。
”楚楚的声音带着不耐烦。“那能怎么办?总不能真把她赶出去吧?
传出去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河的语气变得循循善诱,
“我是觉得,阿姨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保养得还不错。你看她那身段,那皮肤,
不像五十多岁的人。”我站在门后,心里冷笑。狐狸,终于要露出尾巴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楚楚问。“我认识一个老板,姓黄,搞房地产的。今年快七十了,
上个月刚死了老婆,正想找个伴儿。”江河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那个黄总,
出手特别大方。只要能把他哄开心了,别说一套婚房,就是十套,他都买得起。
”客厅里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楚楚的声音。“……靠谱吗?我妈那个脾气,
能愿意?”“事在人为嘛。只要我们把她打扮打扮,送到黄总面前,
生米做成熟饭……她还能怎么样?再说了,这也是为她好啊。找个有钱的老头,
下半辈子不愁吃穿,总比在你这里吃白食强吧?”江河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又是一阵沉默。
这次时间更长。我几乎能想象出楚楚脸上那副挣扎又心动的表情。终于,她开口了。
“那个黄总……他愿意出多少钱?”“我打听过了。黄总说了,只要人他看得上,
他名下有一套市中心的江景房,可以直接过户。市值,大概三百万。”三百万。我康愉,
就值三百万。在我的亲生女儿眼里。“好。”楚楚的声音,下定了决心。“你来安排。
但是得做得干净点,不能让人觉得是我把她卖了。”“放心吧宝贝,这事包在我身上。
”我端着水杯,悄无声息地退回了厨房。把杯子放在水槽里。打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流过我的手指。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康愉啊康愉。你养的好女儿。
真是孝顺得让人,想把她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看看,是不是黑色的。我关掉水龙头。
拿出手机,给小陈发了条信息。“查一下一个姓黄的房地产老板,七十岁左右,刚死了老婆。
”小陈的回复几乎是秒回。“康总,查到了。是宏达地产的黄立德。他老婆三年前就病逝了,
不是上个月。而且,他有严重的心脏病和糖尿病,私生活极其混乱。上个月,
刚有一个试图讹他的女人,被他找人打断了腿。”我看着信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小陈,帮我约一下黄立德。就说,我有个发财的路子,想跟他谈谈。”江河,楚楚。
你们想玩,是吗?好啊。我陪你们玩。就怕你们,玩不起。
5.黄总的“鸿门宴”楚楚告诉我,要带我去参加一个“高端酒会”时,
我正在阳台上给她的花浇水。“妈,今晚跟我出去一趟。”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去哪?”我问。“一个朋友的聚会,能认识很多人脉。你看你现在这样,
也该出去走动走动,说不定能找个什么工作。”她话说得冠冕堂皇。我差点就信了。
“我这身衣服,能去吗?”我指了指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家居服。楚楚嫌弃地上下打量我。
“当然不行!丢死人了。”她扔给我一张卡。“这里面有两千块,密码六个零。
你自己去商场买身体面的衣服,再去做个头发。别给我省钱,也别买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摊货。
晚上七点,在金鼎轩门口等我。”我接过那张卡。这是我“破产”以来,
她第一次主动给我钱。用我的钱,给我买衣服,再把我卖了。这算盘,打得真响。下午,
我去了市里最高端的商场。没有去看那些打折货,而是直接走进了一家高定礼服店。
这家店的总监,以前为了请我吃顿饭,在我公司楼下等了三个小时。她一见我,眼睛都亮了。
“康总!您怎么来了?”“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现在是‘破产’的康女士。
给我挑件衣服,要符合我现在的身份。”总监是聪明人,立刻心领神会。
她给我挑了一件深紫色的丝绒旗袍。款式经典,不显山露水。但面料和剪裁,都是顶级的。
“康总,这件衣服,不会让人觉得您落魄,只会觉得您底蕴深厚。”“很好。就这件。
”我又去做了个头发,化了个淡妆。镜子里的人,五十多岁的年纪,却因为常年自律的保养,
看不出太多岁月的痕迹。眼神平静,但自带一种说不出的气场。晚上七点,
我准时出现在金鼎轩门口。金鼎轩是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楚楚和江河已经在等我了。
看到我的时候,他们俩的眼睛都直了。江河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楚楚的眼神里,
则闪过一丝嫉妒。“妈,你……你这身衣服哪买的?”“随便买的。”我淡淡地说。
楚楚撇撇嘴,没再多问,心里大概认定我是打了肿脸充胖子。她挽着我的胳膊,
笑得异常亲热。“妈,今天来的都是大人物,你等下机灵点,多跟人说说话。”“好。
”我们走进一个巨大的包厢。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主位上,是一个又矮又胖的老头。
头发稀疏,满脸油光,一双小眼睛色眯眯的。想必,这就是黄立德黄总了。他一看到我,
眼睛就黏在我身上,再也挪不开了。江河立刻凑上去,谄媚地介绍。“黄总,
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过的,楚楚的妈妈,康阿姨。”黄立德站起来,伸出肥厚的手。“康女士,
久仰大名,快请坐。”他的手,直接握住了我的手,还用力捏了捏。我面无表情地抽出手,
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楚楚和江河坐在我对面,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那意思是,
让我主动点,热情点。我视而不见。酒过三巡,黄立德的胆子越来越大。他借着敬酒的名义,
身子越凑越近。酒气混着他身上的劣质古龙水味,熏得我阵阵作呕。他的手,
开始不老实地往我的大腿上放。我端起酒杯,在他碰到我之前,手腕一斜。整杯红酒,
一滴不漏地,全泼在了他那张油腻的脸上。包厢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
黄立德抹了一把脸上的酒,那双小眼睛里迸发出凶光。“**的……给脸不要脸是吧!
”他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楚楚和江河吓得脸都白了。“黄总!黄总息怒!
”江河赶紧冲过来拦住他。楚楚也跑过来,对着我尖叫。“妈!你疯了!还不快给黄总道歉!
”我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黄立德。“黄总,是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包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碰我之前,最好先去打听打听。
上一个敢这么对我动手动脚的人,现在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我说的是实话。
那是在我创业初期,一个企图对我用强的地头蛇。后来,他和他整个团伙,
都在一次“意外”的瓦斯爆炸中,人间蒸发了。黄立德被我的眼神镇住了。他扬起的手,
僵在半空中。包厢的门,在此时被“砰”的一声推开。我的助理小陈,
带着十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鱼贯而入。气场强大,一看就不好惹。
小陈走到我身后,微微躬身。“康总,您受惊了。”然后,他直起身,冷冷地看向黄立德。
“黄立德,你名下宏达地产,涉嫌偷税漏税、非法集资、恶意拖欠工程款,
证据我们已经全部掌握,并提交给了相关部门。另外,三年前,
你是不是找人处理过一个叫小莉的女孩?”黄立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你……你们是谁?
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小陈没有理他,而是看向楚楚和江河。那眼神,像在看两只蝼蚁。
“楚**,江先生。康总吩咐了,今晚这顿饭,算在她账上。”“康……康总?
”楚楚的嘴唇哆嗦着,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旗袍的衣角。走到她面前。抬起手。然后,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6.宝贝女儿,好戏开场了那一巴掌,我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楚楚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她捂着脸,整个人都懵了,呆呆地看着我。
“妈……你……”“别叫我妈。”我的声音很冷。“我康愉没有为了三百万,
就把自己亲妈往火坑里推的女儿。”我转向已经吓傻了的江河。“还有你。”我走过去,
抬脚,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踩在他的脚背上。“啊——!”江河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抱着脚在地上打滚。“软饭吃到我头上来了。江河,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以为楚楚看上的是你这个人?她看上的是我康愉的钱。现在,
我的钱,跟你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我不再看他们。转身,
在小陈拉开的椅子上重新坐下。对着已经瘫软在地的黄立德,抬了抬下巴。“黄总,
我们来谈谈生意吧。”黄立德汗如雨下,话都说不清楚了。“康……康总……误会,
都是误会……”“哦?是吗?”我拿起桌上的一只龙虾,慢条斯理地剥开。“我听说,
你很喜欢我的女儿?”“不不不……不敢,我不敢……”“你不是想娶我吗?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今天就跟你走。”我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小陈。
也包括楚楚。她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欣喜?大概是觉得,我为了保住她,
愿意牺牲自己。真是天真得可笑。黄立德颤抖着问:“什……什么条件?”我把剥好的虾肉,
扔进面前的垃圾桶。拍了拍手。“很简单。”我指着在地上哀嚎的江河。“把他那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