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熬夜看完的穿书:恶毒女配的逆袭小说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02 11:05:07

>>>>《穿书:恶毒女配的逆袭》 在线阅读<<<<

“郡主,好了,赶紧起来,人都走光了。”

小玉伸手拍了拍榻上蜷缩的身影,袖口绣着的玉兰花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苏浅歌猛地从锦被里弹坐起来,发髻上的珍珠流苏还在簌簌发抖:“你这死丫头,竟敢编排本郡主,仔细你的皮!”

她柳眉倒竖,却在瞥见铜镜里那张明艳张扬的脸时,指尖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衣襟。

小玉捂着嘴笑得肩头直颤,鬓边的银铃跟着叮当作响:“郡主平时那么健康,怎么会因为就淋了半盏茶的雨就晕过去了,奴婢又不傻。”

苏浅歌望着丫鬟眼底熟悉的狡黠,忽然想起这是书中唯一敢跟原主插科打诨的小玉。

当初闺蜜写这本《霸君绝宠》时,特意跟她讨主意,说要给恶毒女配配个忠心又机灵的丫鬟,如今看来,倒真是把这股子灵劲儿写活了。

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羊脂玉镯,冰凉的触感让她彻底清醒——自己真的成了那个被她亲手塑造成刁蛮跋扈的镇国郡主。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打在芭蕉叶上沙沙作响。

苏浅歌望着檐角垂落的雨帘,忽然想起原书里这个节点:再过三日,原主就要在宫宴上设计陷害女主,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让男主对女主更添怜惜。

若按情节走,是不是就能顺着这股子势头回去?

正思忖着,忽听院角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苏浅歌趿着绣鞋推门而出,就见青石板中央跪着个玄衣少年,湿透的衣袍紧贴着单薄的脊背,隐约能看见纵横交错的伤痕。

他面前摔碎的青瓷碗里,残羹冷炙混着泥水漫了一地。

那双淬了冰的眸子抬起来时,苏浅歌感觉后颈猛地窜起一股寒意。

是顾景澜!她脑子里瞬间闪过书中描写:沧玄国送来的质子,八年隐忍如孤狼,最终血洗郡主府时,剑锋上滴落的血珠都带着寒气。

“看什么?”少年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在锁骨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苏浅歌忽然想起原主昨夜还命人将滚烫的参汤泼在他手背上,喉间不由得发紧。

她强作镇定地扬起下巴:“谁准你在我院子里放肆?”话音刚落,就见少年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指节泛白如玉石断裂。

小玉在一旁悄悄拽她的衣袖:“郡主忘了?是您今早说要把他调来我院里洒扫的。”

苏浅歌正想找补,却见顾景澜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裹着的寒意,比这秋雨还要刺骨。

他缓缓站起身,湿透的玄衣勾勒出挺拔却单薄的身形,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青石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郡主若是想看杂耍,”他抬眼时,眸中翻涌的暗潮几乎要将人吞噬,“臣……自当献丑。”

苏浅歌看着他手腕上尚未愈合的鞭痕,忽然想起书中自己被他折磨致死的章节,腿肚子莫名发软。

她慌忙转身往屋里走,却被门槛绊得踉跄了一下,恰好撞进一道带着雨水寒气的怀抱里。

顾景澜像触电般猛地后退半步,垂眸时睫毛上的水珠恰好落在手背上,冰凉刺骨。

苏浅歌捂着发烫的额头,忽听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郡主还是早些养好精神,免得日后……没力气折腾。”

雨还在下,廊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将少年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

雨点敲在琉璃瓦上的声响渐歇,苏浅歌望着顾景澜消失在月亮雨点的背影,忽然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

书中铅字印着的“鞭打”“羞辱”此刻都化作了青石板上那滩混着血污的泥水,泛着刺目的腥气。

“来人,送……送顾世子回住处。”

她攥着帕子的指节泛白,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发颤。

侍卫刚要上前,却被那道玄色身影猛地甩开。

顾景澜脚步未停,湿透的衣袍扫过阶前青苔,留下一串深色的水痕,仿佛谁在地上拖了一道墨痕。

苏浅歌望着那道孤挺的背影,忽然想起原主命人用参汤去烫他手背时,自己还在身边拍手叫好。

喉间一阵发紧,她转身对小玉吩咐:“去请太医,就说……就说顾世子淋了雨,若是病垮了,谁来给本郡主解闷?”

小玉虽满眼诧异,还是应声去了。

可不过半个时辰,就见她拎着药箱回来,愁眉苦脸地跺脚:“郡主,世子根本不吃药!太医刚解开他衣襟想换药,就被他用瓷片抵着脖子赶出来了,说再逼他就当场杀了太医!”

苏浅歌猛地站起身,腰间的玉佩撞在桌角发出脆响:“简直反了!”

话虽如此,迈出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放缓,她攥着裙摆走到那间破败的偏院外,门扉上的朱漆早已斑驳,风一吹就吱呀作响,倒像是随时会散架。

刚要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布料摩擦伤口的闷响。

苏浅歌鬼使神差地绕到窗下,借着廊下灯笼的光往里瞧——

顾景澜正背对着窗沿坐着,褪去外袍的脊背在昏暗中泛着冷白,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痕像爬满了蜈蚣,新渗的血珠正顺着腰侧往下淌,滴在身下的草席上,晕开点点暗红。

他手里攥着块发黑的布条,正往肩上缠,动作却因牵扯到伤口而不住发抖。

忽然,他像是察觉到什么,猛地转头——那双在暗处依旧锐利的眸子,恰好撞进苏浅歌来不及收回的目光里。

四目相对的瞬间,苏浅歌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他眼底翻涌的寒意比方才在雨里更甚,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嘲弄,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郡主看得开心?”

顾景澜的声音比石板路还要冷硬,他缓缓转过身,胸口狰狞的鞭痕在烛光下清晰可见,“要不要进来亲手替我上药?也好让郡主瞧瞧,这些伤是不是如你平日说的那般,‘赏心悦目’?”

苏浅歌被他说得脸颊发烫,慌忙后退时撞到了窗棂,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捂着头想逃,却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顾景澜竟直接扯断了刚缠好的绷带,任由血珠顺着手臂往下滴。

“不必劳烦郡主费心。”他走到窗边,窗纸上映出他清瘦却挺拔的剪影,“毕竟这些伤,多是拜郡主所赐。”

苏浅歌望着他手背上那道还泛着红印,忽然想起书中写他日后登基时,曾命人将原主的手脚筋一根根挑断。

喉间发紧,她强撑着扬起下巴:“胡说什么!本郡主是怕你死了,没人陪我玩……”

话未说完,就见顾景澜忽然抬手按住窗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离得那样近,苏浅歌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混着雨水的清寒,竟奇异地让人发慌。

“郡主放心,”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这条命,还得留着……陪着郡主慢慢玩。”

夜风卷着残雨扑在脸上,苏浅歌猛地后退几步,撞在院墙上才站稳。

望着那扇重新归于死寂的窗,她忽然发现,自己攥着帕子的手心,竟已被冷汗浸透。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