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算计我?我拉妈妈卷走百亿家产第一次带小雅回家那天,
父亲盯着她脖子上的胎记眼神灼热。三个月后,我在酒店撞见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
“你不过是我的替代品。”小雅笑着扯开衣领,那块胎记下藏着父亲的初恋名字。
母亲默默递给我一叠照片:“从你出生起,他就在找那个女人的私生女。”订婚宴上,
我当众播放录音,父亲怒吼:“你毁了我二十年谋划!”看着他被集团扫地出门,
我搂紧母亲:“妈,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七月的天,
热得连柏油马路都浮起一层黏腻的扭曲光影。周辰握着小雅的手,掌心有些湿漉漉的,
分不清是他的汗,还是她的。他深吸一口气,
推开那扇沉重的、据说是他爷爷那辈传下来的红木家门。
冷气混着一种沉闷的、属于旧物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身后的炎炎热浪,
却也让周辰的心跳漏了一拍。“爸,妈,我们回来了。”他扬声,
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玄关里显得有些突兀。母亲赵兰几乎是立刻就出现在了客厅入口。
她围着一条素净的围裙,手上还沾着些许水珠,看见周辰和小雅,
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温柔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笑。“回来了?快进来,外面热坏了吧?
”她的目光落在小雅身上,带着一种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欢喜,“这就是小雅吧?
常听辰辰提起你,真人比照片还好看。”小雅乖巧地弯起眼睛,声音甜软:“阿姨好,
打扰您了。”她递上手里包装精美的果篮和一套护肤品,“一点心意。”“哎呀,来就来,
还带什么东西,太见外了。”赵兰连忙接过,招呼他们往里走。客厅宽敞,
却因为摆放了太多深色、厚重的实木家具而显得压抑。
父亲周永盛就坐在那张最大的、雕花繁复的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茶,并没有起身。
他穿着熨帖的灰色Polo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目光如同实质,越过茶杯边缘,
精准地落在小雅身上。那目光,让周辰没来由地感到一阵不适。
不是未来公公看儿子女朋友的审视,更像是一种……评估,一种穿透性的探寻。“爸。
”周辰喊了一声,带着小雅走过去。周永盛放下茶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的视线依旧胶着在小雅脸上,然后,极其缓慢地,下移,定格在她纤细的脖颈左侧。那里,
有一小块淡红色的、形似蝴蝶的胎记。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滞了。周辰清晰地看到,
父亲的眼神骤然变了,不再是平日的威严或淡漠,而是迸发出一种近乎灼热的亮光,
里面翻涌着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种……狂喜?那眼神太具有掠夺性,
以至于小雅下意识地往后微微缩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脖子。
周永盛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收敛了外露的情绪,但眼底那抹残余的灼热,
却像烙印一样留在了周辰的视网膜上。他恢复了一家之主的派头,语气平淡地开始问话,
家住哪里,父母做什么,现在的工作等等。小雅一一作答,声音依旧甜美,举止得体。
但周辰心里的那点不适,像滴入清水中的墨汁,无声地蔓延开来。他告诉自己,
也许是父亲太严肃了,也许是第一次见面,自己想多了。饭桌上的气氛更是诡异。
母亲赵兰不停地给小雅夹菜,语气温柔得近乎讨好,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周永盛,
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紧张的观察。而周永盛,话不多,
却几次三番地将话题引向小雅的童年,她的家庭,尤其是她那早已去世的母亲。
“你母亲……是哪里人?”周永盛状似无意地问,筷子尖在碟子上轻轻一点。小雅顿了顿,
笑容微微收敛:“听我外婆说,是南方一个小城,叫清水镇。不过她很早就离开家了,
后来……生病去世了。”她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感伤。周永盛端着酒杯的手,
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酒液在杯壁上漾开细微的波纹。他没再追问,
只是深深地看了小雅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周辰心头莫名发沉。清水镇……周辰隐约记得,
似乎听父母提过一嘴,那是父亲早年插队待过的地方?这顿饭,周辰吃得味同嚼蜡。
之后的发展,快得让他措手不及。周永盛对小雅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热情和接纳。
他不再仅仅是严肃的父亲,反而变得异常“开明”。他频繁地邀请小雅来家里吃饭,
每次都会准备她随口提过的菜式或水果。他关心她的工作,
甚至主动提出可以利用人脉帮她调动到一个更清闲、待遇更好的单位。他送给小雅的见面礼,
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说是周家传给儿媳的。周辰不是没有疑惑过。
他曾私下对母亲赵兰说:“爸对小雅是不是好得有点过分了?”赵兰当时正在插花,闻言,
修剪花枝的手停顿了一下,侧脸在窗光里显得有些苍白。她沉默了几秒,
才低声道:“你爸……可能是太想你早点定下来了。小雅是个好姑娘,他满意是好事。
”真的是这样吗?周辰看着母亲低垂的眼睫,那下面似乎藏着浓得化不开的疲惫。
家里那种无形的、紧绷的气氛,并没有因为父亲的“热情”而消散,反而像不断充气的气球,
鼓胀着,随时可能炸开。直到那个周末。他本来约好和小雅去看一场晚场电影,
临下班时小雅却发来信息,说公司临时有个急活要加班,去不了了,语气充满了歉意。
周辰体谅地让她别太辛苦,自己则被几个朋友拉去喝酒。十点多,
他路过市中心那家著名的五星级酒店,无意间一抬头,
恰好看到父亲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缓缓驶入地下车库。
副驾驶上那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侧影,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他的天灵盖。那是小雅。
他绝不会认错。那条裙子,还是他上周末陪她买的。一股冰寒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
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他几乎是凭着本能,踉跄着跟了过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撞得他耳膜嗡嗡作响。电梯数字不断跳跃,最终停在了他不敢想象的那个高层区域。
幽静的走廊,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只有他自己粗重得可怕的喘息。
他站在那扇紧闭的房门门外,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里面隐约传来女人的娇笑声,
以及父亲那低沉、却此刻显得无比陌生的嗓音。世界在他耳边轰然倒塌,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在门外站了多久,像一个被遗弃的孤魂。
直到里面传来走向门口的动静,他才像被烫到一样,猛地闪身躲进了旁边的消防通道。
透过门缝,他看见父亲周永盛和小雅相偕走出,父亲的手,自然地搂在小雅的腰上。
小雅脸上洋溢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带着媚意和得意的红晕,她侧过头,
在周永盛脸上亲昵地印下一个吻。周辰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第二天,他双眼赤红,如同困兽,直接冲到了小雅的公寓。
面对他的质问,小雅起初还试图辩解,
但在周辰拿出手机里拍到的、他们一起进入酒店的照片时,她脸上的慌乱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讥诮。“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她抱起双臂,走到窗边,阳光勾勒出她姣好的侧影,却让周辰感到一阵恶心。“为什么?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小雅回过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凉的笑意,带着胜利者的炫耀。
她伸手,慢条斯理地扯开自己左侧的衣领,露出那块淡红色的蝴蝶胎记。“看清楚了,周辰。
”她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蜜,“你爸找的,从来就不是我这个人,而是这个标记。”她顿了顿,
欣赏着周辰脸上瞬间褪尽血色的惨白,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向他:“他说,
这是他的白月光,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林晚,留下的印记。而我,
恰好是林晚的女儿。”周辰踉跄一步,扶住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他说,
看到这个胎记,就像看到了年轻时的她。他说,
他找了我们母女很多年……”小雅的声音带着一种虚幻的飘忽,随即又变得尖锐而刻薄,
“至于你?周辰,你不过是个可怜的替代品,是你爸用来掩盖他寻找旧情人私生女的幌子!
他接近我,关心我,从一开始,目标就是我!”替代品……幌子……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他的心脏上。原来那些“满意”,那些“热情”,那些所谓的“传给儿媳的玉佩”,
全都是精心设计的戏码!他像个傻子一样,亲手将摧毁自己家庭的炸弹引了进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已经变得冰冷无比的家中的。客厅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进来一点模糊的光。母亲赵兰独自坐在沙发上,
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单薄、孤寂。听到动静,她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只有一种深可见骨的疲惫和麻木。“辰辰,”她的声音很轻,像随时会碎掉,“你回来了。
”周辰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赵兰没有追问,也没有哭泣。她只是默默地,
从身旁拿起一个厚厚的、略显陈旧的牛皮纸袋,递到他面前。周辰机械地接过,打开。
里面是厚厚一叠照片。最早的照片,已经微微泛黄。上面是年轻时的周永盛,
和一个眉眼与小雅有五六分相似、脖颈处同样有着一块淡红色胎记的温婉女子,
在一条河边依偎着。后面的照片,
则跨越了漫长的岁月——有周永盛在不同场合、暗中观察不同年轻女子的**,
那些女子的脖颈上,无一例外,都有着或深或浅、形状类似的红色胎记。还有近期的,
周永盛与小雅在各种隐蔽角落见面、举止亲密的照片……时间跨度,从他幼年,
到他长大成人。原来,从他出生开始,不,甚至更早,他的父亲,
就在偏执地寻找那个叫林晚的女人的后代。母亲,她不是不知情,她是一直,
默默地、痛苦地,承受了这一切二十年!“妈……”周辰的声音嘶哑破碎,
他跪倒在母亲面前,抱住她,感受到她单薄身躯细微的颤抖。这一刻,
所有的愤怒、屈辱、背叛,都化作了对母亲无边的心疼和彻骨的恨意。赵兰轻轻拍着他的背,
声音低而坚定,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冷静:“哭没用,孩子。我们不能让他们得意。
”周辰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火焰。复仇。这个念头如同野草,
在他荒芜的心原上疯狂滋长。他不再冲动,不再外露情绪。他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
开始小心翼翼地布网。他假装接受了父亲“诚恳”的谈话,
默认了那套“成年人各取所需”、“我会安排好你妈妈,
周家的一切未来还是你的”狗屁逻辑。他甚至在周永盛提出,为了“补偿”他,
要为他和小雅举办一场盛大订婚宴时,没有提出异议。
了母亲早已准备好的一份“礼物”——一位能力卓越、对周永盛早有不满的集团副总的把柄,
以及一份关于周永盛多年来利用职务便利,进行利益输送、掏空集团资产的初步证据。同时,
他花费重金,聘请了最顶尖的**,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跟踪周永盛和小雅,
收集他们密谋、转移财产以及更多不堪的证据。他需要一击必杀,让周永盛永无翻身之日!
订婚宴设在市中最豪华的酒店宴会厅。灯火辉煌,觥筹交错,名流云集。周永盛容光焕发,
以慈父和成功企业家的身份周旋于宾客之间。小雅穿着昂贵的礼服,
戴着周永盛新送的钻石项链,依偎在周辰身边,笑容甜美,眼神却时不时地与周永盛交汇,
传递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意味。周辰配合地扮演着幸福未婚夫的角色,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
只有紧握在西装裤兜里的手,泄露了他内心的冰冷和决绝。那里面,藏着一支小巧的录音笔,
里面有一段他精心剪辑、但关键内容一字未动的对话。司仪宣布准新人致辞。
周辰稳步走上舞台,接过话筒。聚光灯打在他身上,
他的目光扫过台下——母亲赵兰坐在主桌,穿着他特意为她挑选的绛紫色礼服,神色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对他微微颔首。
他的目光最后定格在志得意满的周永盛和娇笑嫣然的小雅脸上。
“感谢各位今天来参加我的……订婚宴。”周辰开口,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
平静无波,“在此,我想请诸位听一段特别的‘致辞’。”他拿出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宴会厅里优美的背景音乐被掐断,取而代之的,
是清晰地流淌出来的对话声——先是周永盛志在必得的声音:“……小雅,你放心,
等我把集团最后那笔资金转出来,那个黄脸婆和那个蠢小子就什么都没了。周家的一切,
都是我们的。”接着是小雅娇滴滴的回应:“盛哥,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
到时候把你那个儿子也赶出公司,我看着他就恶心,一想到还要假装跟他好,我就浑身难受。
”周永盛:“哼,他本来就是个意外,要不是当年为了稳住赵兰娘家,
我怎么会……他和他妈一样,都是绊脚石。等事情了了,我们就去国外,结婚。
”小雅:“还是你对我最好。不过,你确定那份股权**协议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