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悦悦张岚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张诚悦悦张岚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3 14:3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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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数字送葬人,为逝者整理网络痕迹,保留最后的尊严。

直到我亲手为出轨的亡夫举办葬礼,才发现,有些人,不配有尊严。

他们贪婪地夺走我的一切,我便用我的专业,为他们谱写一曲最华丽的葬歌,

让他们在数据的废墟里,永世不得翻身。【1】「您好,是林晚女士吗?这里是市交警中心,

您的丈夫张诚……他出事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冷静得像一块冰,瞬间刺穿我的耳膜,

冻结了我全身的血液。我是一名「数字送葬人」,我的工作就是与死亡打交道。

逝者整理、清除或保存他们在互联网上留下的所有痕迹——社交账号、云端照片、私密邮件。

我见过无数家属在接到噩耗时的崩溃,我以为自己早已麻木。可当厄运的主角变成自己时,

我才发现,所谓的专业,在撕心裂肺的痛楚面前,一文不值。我握着电话,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在哪里?」半小时后,

我站在高速公路的事故现场。警戒线隔开的世界里,那辆我亲手为张诚挑选的黑色沃尔沃,

已经变成一堆扭曲的废铁,像一头被开膛破肚的巨兽,死状惨烈。

空气中弥漫着汽油和焦糊的混合气味,刺鼻又恶心。「林女士,节哀。」一名交警走过来,

面色凝重地递给我一个透明证物袋,「这是在您丈夫身上找到的手机。」我木然地接过,

隔着塑料,能看到屏幕已经碎裂,但依稀能辨认出屏保——那是我和女儿悦悦在海边的合影,

笑得灿烂。「车上……还有一个人。」交警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是位年轻女性,

当场死亡。我们还在核实她的身份。」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像被人狠狠攥住,几乎窒息。

我没有哭,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我只是死死盯着那堆废铁,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这个为无数人处理过「数字身后事」的专家,此刻却无法处理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

直到婆婆和公公,以及我的小姑子张岚赶到。婆婆一见到我,就像一头发怒的母狮,

冲过来不由分说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啪!」我的脸**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林晚!你这个丧门星!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又跟他吵架了?他才会大半夜开车出去!

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她歇斯底里地捶打着我,公公在一旁拉着,脸色铁青。

小姑子张岚则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妈,

你跟她废什么话。」张岚的声音尖锐刻薄,「哥都死了,她现在就是个外人。当务之急,

是处理好后事,我们张家的脸,可丢不起!」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事故车辆的方向。

我明白了。他们关心的,从来不是张诚的死活,也不是我的悲伤,而是张家的「脸面」。

「闭嘴!」婆婆忽然厉声喝止了我的辩解,「从现在起,这件事,你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

就说阿诚是去外地出差,疲劳驾驶!听到没有!」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威胁和命令,仿佛我不是她的儿媳,而是她家的一个需要被管教的仆人。

「那……那个女人呢?」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什么女人?没有女人!」张岚抢着说道,她的眼神冰冷如刀,「哥是为了我们张家的生意,

为了这个家,劳累过度才出的事!林晚,你最好记清楚你的身份和说辞,否则,

别怪我们不客气!」不客气?我看着这一家人的嘴脸,心中那点残存的温情和悲痛,

正一点点被寒冰所取代。我的丈夫,在婚内出轨的路上,和情人一起命丧黄泉。而他的家人,

想的不是真相,不是悼念,而是如何掩盖这桩丑闻,如何保全他们那可笑的虚荣。他们甚至,

要我这个最无辜的受害者,亲口为他们编织谎言。一股冷意从我的脊椎升起,

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我是一名数字送葬人,我见过太多家庭在亲人死后,

为了利益和名声而上演的丑陋戏码。我只是没想到,最精彩、最恶心的一场,

会由我亲自主演。我缓缓抬起头,迎上他们逼视的目光,轻轻地点了点头。「好。」我说。

看着他们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垂下眼帘,

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光芒。你们要体面,要脸面,

要一个完美的谎言。可以。我这个专业的「送葬人」,会亲手为你们,为我死去的丈夫,

举办一场最盛大、最体面的葬礼。只是,这场葬礼埋葬的,恐怕不止他一个人。

【2】张诚的葬礼,办得风光无限。灵堂设在市里最顶级的殡仪馆,挽联堆积如山,

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大多是张家生意上的伙伴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抱着女儿悦悦,面无表情地站在婆婆身边,像一个精致的人偶,

按照她的指示,对每一个前来吊唁的宾客鞠躬致谢。悦悦只有五岁,

她还不完全明白死亡的意义,只是怯生生地抓着我的衣角,小声问:「妈妈,爸爸去哪里了?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来看爸爸的照片?」我蹲下身,抚摸着她的小脸,

轻声说:「爸爸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出差,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这些人,都是爸爸的朋友,

来跟他说再见的。」我的声音很温柔,可心却像被泡在苦涩的黄连水里。婆婆在一旁听着,

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警告我:「记住了,就是这样说。

要是敢乱说一个字,悦悦的抚养权,你休想拿到!」我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站起身,

继续扮演我「悲痛欲绝」的寡妇角色。我的演技一定很好,

好到所有人都对我报以同情的目光。他们称赞我坚强,称赞我顾全大局,

称赞我是张家的贤内助。而张家人,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由我的屈辱换来的「体面」。

小姑子张岚穿着一身名牌丧服,画着精致的淡妆,周旋于宾客之间,言谈举止间,

没有半分悲伤,反而像是在参加一场重要的社交活动。她走到我身边,

假惺惺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嫂子,节哀。我哥这辈子,

最大的福气就是娶了你这么个识大体的老婆。你放心,以后我们张家不会亏待你和悦悦的。」

我看着她虚伪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涌。亏待?恐怕他们早就盘算好了,

如何将我和悦悦像垃圾一样清扫出门。葬礼的流程冗长而压抑。司仪用饱含感情的语调,

念着我亲手撰写的悼词。那上面写满了张诚如何为家庭奔波,如何为事业奋斗,

他是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一个好儿子。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扎在我的心上。

我这个以「还原逝者真实面貌」为职业操守的数字送葬人,却要亲手为自己的丈夫,

构建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这是何等的讽刺。吊唁仪式结束后,宾客渐渐散去。

灵堂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一直沉默的公公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而威严:「林晚,

阿诚的后事处理得差不多了。有些事情,我们也该谈谈了。」我心中冷笑,

知道正戏终于要上演了。「爸,您说。」我垂着眼,一副顺从的模样。「阿诚走了,

公司不能一日无主。我和你妈商量过了,公司的股份,暂时由我代管。至于你和悦悦……」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你们孤儿寡母,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也不安全。明天,

你们就搬出去吧。我们会给你们在外面租个小点的房子,生活费每个月也会按时打给你们。」

「凭什么!」我还没开口,怀里的悦悦却突然大声喊道,「那是我和爸爸妈妈的家!

我不要搬走!」孩子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张家人的脸上。张岚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一把将悦悦从我怀里拽过去,厉声道:「小孩子懂什么!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你妈都还没死呢,轮得到你来做主?」「你放开她!」我像被触动了逆鳞的母兽,

猛地冲过去,将悦悦抢了回来,紧紧护在怀里。悦悦被吓得哇哇大哭。「林晚!

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一点规矩都不懂!」婆婆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们张家仁至义尽,

给你们安排住处,给你们生活费,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还想霸占着我们张家的财产?」

「张家的财产?」我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妈,您是不是忘了,那套房子,是婚后买的,

房产证上写的是我和张诚两个人的名字。公司,我虽然没有股份,但张诚名下的股份,

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按照法律,我跟悦悦,至少能分到一半!」这些天,

我虽然在悲痛和屈辱中煎熬,但我的理智还在。我不是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无知妇人。

「法律?」张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嫂子,你是不是忘了,我哥可是留了遗嘱的。」

她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得意地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哥说了,

他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房产、股票、现金,全部留给他的儿子。哦,不对,是女儿。」

她故意说错,然后掩嘴一笑,「全部由悦悦继承。但是,在悦悦成年之前,

所有财产由我爸妈代为保管。至于你……」她打开文件,念道:「『……鉴于妻子林晚,

未能尽到为**的本分,仅留现金五十万,作为其后半生的生活保障。』嫂子,五十万,

够你花一阵子了。我哥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我死死地盯着那份所谓的「遗嘱」,

上面的签名,确实是张诚的笔迹。但我知道,这绝对是假的。张诚虽然**,

但他爱女儿是真心的。他绝不可能立下这样一份将女儿完全置于他父母控制之下的遗嘱。

更何况,上面的日期,是事故发生的前一天。那个时候,他正和他的情人在一起,

怎么可能有时间去立遗嘱?这一定是他们早就准备好的圈套。「我不信。」我摇着头,

声音颤抖,「这不是真的。」「信不信由你。」公公冷漠地收起文件,「律师明天会联系你。

林晚,做人要识时务。为了悦悦,你最好乖乖签字。否则,我们有的是办法,

让你连那五十万都拿不到,甚至,连女儿都见不到。」**裸的威胁。

他们算准了我唯一的软肋就是女儿。我抱着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悦悦,

看着眼前这三个冷漠、贪婪、没有一丝人性的「亲人」,一股彻骨的寒意,

混合着滔天的恨意,在我胸中翻涌。好,真好。丈夫的尸骨未寒,

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我们母女扫地出门,侵吞所有财产。他们以为,一份伪造的遗嘱,

几句威胁,就能让我束手就擒?他们忘了我的职业。我是一个数字送葬人。我的工作,

就是从数据的蛛丝马迹中,还原真相。张诚死了,但他还活在网络里,

活在他的手机、电脑、云端硬盘里。那里,藏着他所有的秘密。也藏着,足以将眼前这群人,

打入地狱的证据。【3】第二天,我带着悦悦,像两条丧家之犬,被「请」

出了那个我住了五年的家。婆婆站在门口,指挥着保姆将我们的行李扔出来,那姿态,

仿佛在清理垃圾。「林晚,别怪我们心狠。要怪,就怪你没福气,没能拴住我儿子的心。」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胜利者的怜悯。张岚则倚在门边,涂着鲜红的指甲油,

轻飘飘地说道:「嫂子,外面租的房子小是小了点,但胜在清静。以后啊,你就带着悦悦,

安安分分过日子吧。别再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了。」我没有理会她们的嘲讽,只是弯腰,

默默地收拾着散落一地的衣物。悦悦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小声地哭着:「妈妈,

我们不回家了吗?我想回家。」「悦悦乖,我们去住新家。」我强忍着泪水,

对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新家也很好。」我们搬进了一个三十平米的老旧出租屋,

墙壁上满是霉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这里和我之前的家,一个天上,

一个地下。安顿好哭累了睡着的悦悦,我终于有时间,拿出那部从事故现场拿回来的,

张诚的手机。屏幕碎了,但万幸还能开机。我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指输入密码。

密码是悦悦的生日,他倒是还记得。手机一解锁,弹出的就是微信界面。置顶的聊天框,

是一个叫「小月亮」的人。我点开。触目所及,是铺天盖地的甜言蜜语和露骨的调情。

「诚哥,你什么时候才跟那个黄脸婆离婚啊?人家等不及要做你的张太太了。」「宝贝别急,

就快了。等我把公司那笔大项目资金转出来,就跟她摊牌。到时候,我们远走高飞,

你想去哪就去哪。」「讨厌,你老婆知道了不会杀了你吧?」「她?

一个只知道围着孩子和厨房转的蠢女人,我骗她说公司周转不开,

她就把自己娘家给的嫁妆钱都拿出来给我了。她能有什么脑子?」……我一字一句地看着,

身体里的血液仿佛一点点凝固。黄脸婆?蠢女人?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形象。

我为这个家付出一切,省吃俭用,把最好的都给他和孩子,甚至在他所谓的「公司困难」时,

毫不犹豫地拿出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保障。换来的,却是他和另一个女人,

对我最恶毒的嘲讽和算计。那笔所谓的「大项目资金」,

恐怕就是他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借口。我继续往下翻,看到了更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

背景有酒店,有那辆后来撞毁的车里,甚至……有我们的家里,在我们那张婚床上。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直到吐出来的只剩下酸水。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双眼通红的女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就是我,林晚。一个被丈夫背叛,被婆家欺凌,被全世界抛弃的傻子。不。我不能倒下。

我还有悦悦。我擦干眼泪,重新回到手机前。悲伤和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需要证据,

需要武器。我是一名数字送葬人,我的战场,就在这方寸之间的数据世界里。

我将手机连接到我的专业设备上,开始进行深度数据恢复。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一行行代码在屏幕上滚动。这是我的专业领域,在这里,我才是王。很快,

我绕过了手机的表层存储,进入了被隐藏和删除的底层数据区。张诚自以为聪明,

删掉了很多东西,但他不知道,在专业技术面前,任何删除都只是「标记」,

数据本身依然存在。我恢复了他的通话记录,发现他和一个叫「王律师」的人联系频繁。

这个王律师,正是昨天小姑子拿出的那份遗嘱上的见证律师。我又恢复了他的邮件。

在一封加密邮件里,我找到了那份遗嘱的电子版草稿。而邮件的发送者,竟然是小姑子张岚!

邮件内容写得很清楚:「哥,遗嘱按你说的写好了,你找个时间签个字就行。

妈那边我都说好了,等你『出差』回来,我们就逼林晚那个女人净身出户!

她和你结婚这几年,占我们张家便宜也够久了。」发送时间,是事故发生前一周。原来如此。

这不是张诚一个人的预谋,而是他们全家人合伙设下的一个惊天骗局!

他们早就想把我踢出局,独吞所有财产。张诚的出轨和意外死亡,

只是让他们的计划提前并以一种更丑陋的方式上演了而已。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再没有一丝温度。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原来我只是嫁给了一个骗子,嫁进了一个贼窝。

我继续深挖。在张诚的云端硬盘一个极其隐蔽的文件夹里,我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那里面,

不仅仅是他转移财产的银行流水记录,购买各种奢侈品送给情人的账单,更重要的,

是他和张岚,以及张家公司几个高管的聊天记录。内容触目惊心。他们为了拿到一个项目,

伪造竞标文件,贿赂相关人员;为了避税,做了好几套假账,

将公司的大部分利润都转移到了海外的私人账户。每一条都足以让他们身陷囹圄。张诚,

我的好丈夫,他不仅背叛了我,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经济罪犯。而他的家人,是他的同谋。

我看着屏幕上这些铁一般的证据,笑了。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可我的嘴角却在上扬。

我笑自己瞎了眼,爱了这么一个男人五年。我也笑张家人愚蠢,他们以为销毁了纸质文件,

抹去了表面的痕迹,就天衣无缝了。他们不知道,在这个数字时代,任何行为都会留下痕迹。

而我,林晚,就是那个能让所有痕迹重现天日的送葬人。我将所有的证据分门别类,

加密保存在了好几个不同的地方。然后,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李姐吗?我是林晚。

我接了一个活儿,需要您帮个忙……」李姐是我以前帮助过的一个客户,

她的丈夫也是出轨后意外身亡,留下一**烂账。我帮她整理了丈夫的数字遗产,

找到了他隐藏的资产,让她和孩子度过了难关。她后来成了一名**,能力出众。

「小晚?出什么事了?听你声音不对。」「李姐,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个人,张诚车祸时,

车上那个女人的全部资料。越详细越好。」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眼中再无一丝迷茫和悲伤。只剩下复仇的火焰。张家,你们不是要体面吗?我会给你们体面。

我会亲手将你们钉在耻辱柱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这风光无限的豪门之下,

是何等肮脏腐臭的内里。这场葬礼,才刚刚开始。【4】在等待李姐消息的几天里,

我过得异常平静。婆家那边似乎也认定了我已经屈服,除了律师冷冰冰地打来电话,

催促我尽快去签那份财产放弃协议之外,再无人打扰。他们大概以为,

一个被赶出家门、带着孩子、无依无靠的女人,除了妥协,别无选择。我没有去签字,

只是用「需要时间平复心情」为由拖延着。我利用这段时间,全身心地投入到我的「工作」

中。我将张诚手机和云端里所有的数据,进行了一次彻底的「策展」。

我不再是一个悲伤的妻子,我变回了那个冷静、专业、甚至有些冷酷的数字送葬人。

我将张诚和「小月亮」的聊天记录,按照时间线整理,配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

**成了一个完整的「爱情故事集」。我将张家公司偷税漏税、商业贿赂的证据链条,

一条条梳理清晰,每一笔款项的来龙去脉,每一次的密谋,都整理成了详尽的报告。

我甚至利用一些技术手段,恢复了张诚行车记录仪里最后一段被覆盖的录音。录音里,

是张诚和那个女人的对话。「诚哥,你开快点嘛!人家都等不及了!」女人的声音娇媚入骨。

「小妖精,别急啊,这不是为你了,想早点到酒店嘛!」张诚的声音里充满了欲望。然后,

是一阵嬉笑和调情声,伴随着车速越来越快的引擎轰鸣。最后,是女人的一声尖叫,

和刺耳的轮胎摩擦声,以及……剧烈的碰撞。真相,就是如此的荒诞和丑陋。没有疲劳驾驶,

没有为公出差。只有一对精虫上脑的男女,在奔赴偷情的路上,因为自己的愚蠢,命丧黄泉。

我将这段录音单独保存。这是送给婆婆最好的「礼物」。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但也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这些数据,

就是我的刀,我的剑。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第五天,李姐的电话来了。「小晚,

查到了。那个女人叫于月,23岁,刚毕业的大学生。她父母是普通工薪阶层,

就这么一个女儿,宝贝得很。她出事后,她父母找了张家好几次,都被你婆婆用钱打发了。」

「打发了?」「对。给了五十万封口费。你婆婆跟他们说,于月是勾引你老公的狐狸精,

害死了他们儿子,这五十万是出于人道主义的补偿。她父母老实巴交的,被你婆婆连哄带吓,

又拿了钱,就不敢再闹了。」李姐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查到点有意思的东西。

这个于月,有个谈了三年的大学男朋友,叫周浩。于月出事后,这个周浩情绪很激动,

到处说要为女朋友讨回公道,说于月是被张诚骗了。但是前两天,他突然就销声匿迹了,

社交账号也全清空了。」「销声匿迹?」我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对。我找人打听了一下,

好像是你那个小姑子张岚,找人把他『请』去喝了顿茶,给了他一笔钱,

还威胁他要是再敢乱说,就让他毕不了业,找不到工作。」我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张家人的行事风格,还真是简单粗暴,一脉相承。用钱,用权,用威胁,堵住所有人的嘴。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让真相永远埋葬。可他们错了。被压抑的怒火,

只会以更猛烈的方式爆发。「李姐,能帮我找到这个周浩吗?」「没问题。给我一天时间。」

挂掉电话,我的复仇计划,最后一块拼图,也已经就位。我需要的,

不仅仅是让张家身败名裂,我还要让他们众叛亲离。

我要让所有被他们伤害过、欺骗过、威胁过的人,都站出来,成为审判他们的证人。

第二天下午,我按照李姐给的地址,在一个网吧的角落里,找到了周浩。他形容枯槁,

满眼红血丝,正机械地打着游戏。曾经的阳光少年,此刻像一株被霜打蔫了的植物。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你是周浩?」他抬起头,警惕地看着我:「你谁啊?」

「我是林晚。」我平静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张诚的妻子。」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眼神瞬间变得复杂,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恐惧。「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他自嘲地笑了笑,「还是你们张家人又想来警告我?」「我不是张家人。」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是来,为于月,也为我自己,讨回公道的。」说着,

我将我的手机推到他面前。屏幕上,是我整理好的,张诚和于月的聊天记录。「宝贝,

等我离婚了,就给你买最大的钻戒。」「你比那个黄脸婆强一万倍,她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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