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失忆娇妻掉马》顾琛范琉璃免费全章节目录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8 17: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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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麻袋套住头的时候,正蹲在路边摊挑草莓。粗粝的麻袋布料猛地勒紧脖子,

带着汗臭和灰尘味。草莓滚了一地。两只铁钳似的大手死死箍住我胳膊,

把我往旁边一辆面包车里拖。“唔!救……”呼救声被捂回喉咙里。

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完了。老公顾琛早上还叮嘱我别乱跑,说最近不太平,

他生意上的死对头赵志远快被逼疯了。我不该贪嘴溜出来的。身体被粗暴地塞进面包车后座。

车门“砰”地甩上,隔绝了外面小贩的惊呼。引擎咆哮着冲出去。“老实点!顾太太!

”旁边一个粗嘎的男声低吼,冰凉的金属硬物顶在我太阳穴上。是枪。我浑身血液瞬间冻住。

头皮在麻袋里绷得发紧。不能慌。老公……顾琛会找到我的。他那么厉害。可万一呢?

万一他们现在就撕票?车子颠簸得厉害,像在往郊区开。时间变得粘稠又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我被拽下车,踉踉跄跄推搡着往前走。脚下是松软的泥土和杂草。

空气里有股废弃工厂的铁锈和机油味。头套被猛地扯掉。刺目的光线让我眯起眼。

眼前是个空旷破败的厂房,到处是废弃的机器和油桶。三个男人围着我。为首那个一脸横肉,

叼着烟,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另外两个,一个高瘦像竹竿,一个矮壮如铁墩。“顾太太,

”横肉脸吐着烟圈,皮笑肉不笑,“委屈你了。要怪就怪你老公顾琛,做事太绝。

”他用粗糙的手指捏起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给他打电话,

让他把城东那块地的开发权让出来。立刻,马上!”矮壮男人把一部老式手机塞到我手里。

屏幕冰冷。我手指发抖,按不下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不能打。顾琛说过,

那块地关系到公司未来五年的命脉。给了赵志远,顾琛就完了。“快点!

”横肉脸不耐烦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油桶,发出巨大回响。

“我……我记不住他号码……”我声音发颤,尽量装得像个吓傻的废物。

横肉脸眼神一厉:“耍花样?”他猛地抬手,蒲扇大的巴掌带着风声朝我脸上扇来!

那一瞬间。时间好像慢了下来。风声,横肉脸凶狠的表情,他挥动胳膊带起的弧度。

我甚至看清了他手腕上一个模糊的蝎子纹身。脑子里“嗡”地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身体比脑子更快。脖子往后一仰,幅度极小地避开那带着汗臭的掌风。同时,

右腿膝盖像装了弹簧,猛地向上弹起!“嗷——!”一声变了调的惨嚎。

横肉脸捂着自己两腿之间,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眼珠子暴突,整个人虾米一样弓着腰倒下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旁边的高瘦男人和矮壮男人都傻了。我也傻了。看着自己还曲着的膝盖。

刚刚……那是什么?身体自己动的。“操!臭娘们!”矮壮男人反应过来,怒吼着扑上来,

张开手臂想箍住我。动作笨拙,门户大开。破绽百出。脑子依旧空白一片。

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我矮身,从他张开的臂膀下滑过。

顺势抓住他来不及收回的右手腕,拇指精准地抠进某个凹槽,狠狠一拧!“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啊——!”矮壮男人杀猪般嚎叫,抱着扭曲的手腕滚倒在地。

高瘦男人终于惊醒,脸上没了血色,手忙脚乱地从后腰拔出一把折叠刀。“别过来!

”他声音抖得厉害,刀刃对着我乱晃。看着那把晃动的刀。我脑子里突然跳出几个词。

反手握刀……突刺……下三路……身体又动了。几乎是贴着他刺来的刀锋滑过去,

左手闪电般扣住他持刀的手腕,右臂手肘带着全身的重量,狠狠砸在他脆弱的喉结下方!

“呃!”高瘦男人眼珠暴突,喉咙里发出漏气的声音,刀脱手掉落,整个人软泥一样瘫倒,

捂着脖子拼命吸气,脸憋得紫红。不到十秒。三个凶神恶煞的绑匪。一个蜷缩成球,

涕泪横流地哀嚎。一个抱着断手打滚。一个瘫在地上像离水的鱼,嗬嗬作响。

厂房里只剩下痛苦的**和粗重的喘气。我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双手。干净,

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这双手,刚刚轻易地废掉了三个壮汉。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不是因为害怕。是一种陌生的、冰冷的、掌控一切的……熟悉感?后背爬满冷汗。我是谁?

我不是范琉璃吗?那个出了车祸,丢了三年记忆,被顾琛捡回去,娇气柔弱,

连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开的总裁太太?“吱嘎——”刺耳的刹车声在厂房外响起。

脚步声杂乱而急促。“琉璃!”顾琛的声音穿透破败的厂房,带着从未有过的惊惶。下一秒,

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光。他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黑色制服、气息精悍的安保。

顾琛冲进来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他脸上的焦急和恐惧,在看到厂房内景象的瞬间,凝固了。

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地上三个痛苦蠕动的绑匪。横肉脸蜷缩着,

矮壮男人抱着断手,高瘦男人还在窒息边缘挣扎。最后。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站在原地,

还穿着早上出门那身柔软的米白色羊绒裙,裙摆沾了点泥。头发有点乱,脸色有点白。

但全须全尾。甚至,连点擦伤都没有。顾琛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不。

是像在看一件……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狰狞獠牙的、精美的瓷器。震惊,审视,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琉璃?”他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我下意识地想朝他跑过去,像以前每次受了惊吓那样,扑进他怀里寻求庇护。可脚刚抬起,

又顿住了。看着他身后那几个安保警惕而探究的目光。看着地上那三个绑匪的惨状。

看着自己这双刚刚行凶完毕的手。一股巨大的寒意从脚底窜上来。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老公……我……”顾琛大步走过来,脱下昂贵的西装外套,

不由分说地裹在我身上,隔绝了那些目光。他的动作依旧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保护姿态。

手臂环住我的肩膀,把我紧紧按进怀里。熟悉的雪松冷冽气息包裹住我。“没事了,琉璃,

没事了。”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低沉安抚,掌心一下下轻拍着我的后背。

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可他的怀抱,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僵硬。他抱着我,

眼睛却看着地上那个断了手腕的矮壮男人。安保头子蹲在旁边检查,低声汇报:“顾总,

手腕关节粉碎性错位,手法……很专业。”顾琛抱着我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他什么都没再问。只是沉声吩咐:“清理干净。问清楚谁指使的。

”“是。”我被顾琛半抱着,带离了那个充满铁锈和血腥味的废弃厂房。

塞进他那辆宽敞的宾利后座。他坐在我旁边,吩咐司机:“回家。”车厢里一片死寂。

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风声。我裹着他的西装外套,缩在宽大的座椅里,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柔软的皮革。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可指甲缝里,

似乎还残留着拧断那个矮壮男人手腕时,感受到的骨头错位的触感。冰冷,干脆。

顾琛一直没说话。他侧着脸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下颌线绷得很紧。他在想什么?

在想他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娇妻,是怎么在几分钟内放倒了三个持械绑匪?

“老公……”我鼓起勇气,声音发颤,“我也不知道……刚才……就……”他转过头。

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平静无波。“吓到了?”他伸手,指腹轻轻擦过我冰凉的脸颊,

动作温柔,眼神却像探照灯,“有没有受伤?”我摇头,鼻子发酸:“没有。

”他沉默了几秒。“刚才在里面,”他开口,语速很慢,“你是怎么……做到的?”来了。

我心脏猛地一缩。“我不知道……”我低下头,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砸在手背上,

知道……他们打过来……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就自己动了……我害怕……”这是实话。

恐惧是真的。茫然也是真的。眼泪也是真的。顾琛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继续逼问。

他却只是把我重新揽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没事了,”他声音低沉,“忘了它。

回去好好休息。”他不再问了。可他的怀抱,依旧带着那种不易察觉的疏离和审视。

回到那栋奢华得像个小型宫殿的别墅。顾琛把我交给管家张姨。“照顾好太太。”他吩咐完,

转身就去了书房,门关得严严实实。我泡在巨大的**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着身体。

却驱不散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脑子里乱糟糟的。那些绑匪痛苦扭曲的脸。

自己身体诡异的反应。还有顾琛最后那个……深不见底的眼神。他信我吗?连我自己都不信。

我抬起手,看着氤氲水汽中模糊的掌心纹路。这双手,到底做过什么?车祸前的范琉璃,

究竟是谁?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顾琛似乎把那件事彻底翻篇了。他依旧很忙,

早出晚归。但每天雷打不动地回家陪我吃晚饭。餐桌上,他像往常一样,给我夹菜,

问我想不想去新开的画展,或者想去哪里度假。语气温和,眼神专注。

仿佛我还是那个需要他精心呵护的易碎品。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他看我的时间变长了。

有时我半夜醒来,会发现他靠在床头,在昏暗的光线下,静静地看着我的睡颜。

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别墅里的安保明显升级了。以前只有门口有保安。现在花园里,

甚至别墅内部走廊,都能看到穿着便装、气息内敛的安保人员无声地巡视。我知道,

他们名义上是保护。实际上,也在监视。顾琛没有限制我出门。

但他会“恰好”派司机和安保“陪同”。我像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这天下午,

我坐在阳光房的摇椅上看书。阳光暖融融的,我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顾琛回来了,

比平时早。他脱掉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背上,走过来。“在看什么?”他俯身,

自然地在我额角落下一吻。我合上书:“随便翻翻。”他挨着我坐下,

手臂搭在我身后的椅背上,像把我圈在怀里。阳光房很安静,只有远处花园隐约的鸟鸣。

“琉璃,”他开口,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闲聊,“昨天,安保部那边做了份报告。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关于那天在厂房里的痕迹分析。”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脸上,

不放过一丝表情,“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或者说,只有单方面的压制痕迹。

”“那三个人的伤,”他语速平缓,“非常精准。关节技,要害打击,

全是实战中追求一击制敌的手法。干净利落。”他每说一句,我后背的寒意就重一分。

“尤其是那个断了手腕的,”他看着我,眼神深得像潭水,“安保部的格斗教官说,

能那么干脆利落废掉一个成年男性手腕的力量和技巧……没有十年以上的专业训练,做不到。

”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暖洋洋的。我却觉得如坠冰窟。十年?

“老公……”我喉咙发紧,“你……你什么意思?”顾琛伸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

迫使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不再有之前的温和伪装。“琉璃,告诉我,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压力,“车祸之前,你到底是谁?”“我不知道!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站起来,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尖锐,“我真的不知道!

我醒来就在医院,只记得自己叫范琉璃!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医生说是逆行性遗忘!

”“那你怎么解释厂房里的事?”顾琛也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本能?

应激反应?”他逼近一步。“什么样的本能,能精准地拧断一个壮汉的手腕?

”“什么样的应激反应,能避开迎面劈来的刀锋,反手击碎喉骨?”他每问一句,

我就后退一步。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玻璃墙。退无可退。他站在我面前,阴影笼罩下来。

“范琉璃,”他叫我的全名,带着冰冷的审视,“或者,我该叫你别的什么?

”他的目光像X光,要把我整个人从里到外看透。“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阳光房里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声。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

如果我有目的,我怎么会把自己搞到失忆?巨大的委屈和恐慌瞬间淹没了我。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我没有……”我哽咽着,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顾琛……我真的没有……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顾琛紧绷的身体,在我汹涌的眼泪攻势下,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他眼底的冰冷锐利,被一丝烦躁和不易察觉的……心疼取代。他叹了口气。

伸手把我拉进怀里。“别哭了。”他声音有点僵硬,带着无奈,“哭解决不了问题。

”“那你……你还怀疑我吗?”我抽噎着,把眼泪蹭在他昂贵的衬衫上。他没回答。

只是抱着我,大手一下下拍着我的背。过了很久,他才低声说:“我会查清楚。

”“在你想起一切之前,”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待在我身边,

哪里也不准去。”这不是商量。是命令。**在他怀里,眼泪慢慢止住,心却沉了下去。

查清楚?如果他查到的,是我无法面对的过去呢?那天之后,顾琛没有再直接逼问我。

别墅里的气氛却更加微妙。无形的网收得更紧了。这天,顾琛难得在家办公。

我在厨房想给他煮杯咖啡。拿起锋利的咖啡豆研磨刀时,指尖划过冰凉的金属刃口。

脑子里“嗡”地一下。毫无预兆地跳出一个画面——昏暗逼仄的空间。

手里握着的不是研磨刀,而是一把冰冷沉重的……手枪。金属特有的冰冷触感,

和此刻指尖的感觉,诡异地重合。“嘶!”研磨刀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指尖。

鲜红的血珠立刻冒了出来。“怎么了?”顾琛的声音从书房门口传来。他快步走进来,

一眼就看到我流血的手指。眉头立刻皱紧。“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语气带着责备,

动作却很迅速。一把抓过我的手,直接把流血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温热的、湿润的触感包裹住指尖。带着他独有的气息。我浑身一僵。这个动作……太亲密了。

他舌尖轻轻舔过伤口。酥麻感顺着指尖一路窜到脊椎。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

“我……我去拿创可贴!”几乎是落荒而逃。留下顾琛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空掉的手,

眼神晦暗不明。创可贴贴在指尖。那个一闪而过的画面却死死钉在脑子里。枪。

我为什么会摸过枪?那个昏暗的地方是哪里?头开始隐隐作痛。

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冲撞,想要破土而出。下午,顾琛在书房开视频会议。

我心神不宁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杂志。门铃响了。张姨去开门。“小雅**来啦?

”一个清脆带笑的女声响起:“张姨好!我来找我嫂子玩!”我抬起头。

一个穿着亮片吊带裙,踩着细高跟,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风风火火地走进来。是顾琛的堂妹,

顾雅。一个被宠坏的富家千金,性格张扬,嘴巴不饶人。

以前就对我这个“空降”的嫂子没什么好脸色,觉得我配不上她优秀的堂哥。“嫂子!

”顾雅一**坐到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目光挑剔地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哟,

几天不见,气色不错嘛?听说前几天遇到点小麻烦?”她消息倒是灵通。“没事了。

”我淡淡地说,不想跟她多谈。“没事就好。”顾雅拿起果盘里一个苹果,咔嚓咬了一口,

嚼得脆响,“我就说嘛,有我哥在,能出什么事?”她话锋一转,凑近一点,压低声音,

带着八卦的兴奋:“不过嫂子,外面传得可邪乎了!说那三个绑匪被抬出来的时候,啧啧,

那叫一个惨!断手断脚,喉骨都碎了!都说……是我哥手底下的人干的?够狠的啊!

”她眼里闪着崇拜的光。我捏着杂志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我不知道。”我垂下眼。

“哎呀,跟我还保密!”顾雅不满地撇撇嘴,又咬了口苹果,“不过嫂子,说真的,

你命可真大!换成我,早吓死了!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放下苹果,

从她那**版的爱马仕包里,翻出一个巴掌大的丝绒首饰盒。“喏,差点忘了正事。

”她把首饰盒推到我面前。“我哥前几天让我帮忙送去保养的,说是你最喜欢的胸针。喏,

修好了,给你带回来了。”胸针?顾琛从没跟我说过。我疑惑地打开丝绒盒子。

里面躺着一枚小巧精致的胸针。铂金底托,镶嵌着一颗水滴形的鸽血红宝石,

周围点缀着细碎的钻石。红得像血。在灯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芒。就在我看到它的那一瞬间!

“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无数破碎的、凌乱的画面,

裹挟着巨大的轰鸣声,疯狂地冲击着我的意识!枪声!刺耳的、连续不断的枪声!

玻璃碎裂的声音!急促的喘息声!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还有……一张模糊的、沾满血污的男人的脸……“啊——!”我惨叫一声,

手里的首饰盒“啪”地掉在地上。红宝石胸针滚落出来。我双手死死抱住头,

剧痛像是要把我的头骨生生劈开!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嫂子!你怎么了?

”顾雅吓坏了,尖叫着跳起来。“琉璃!”顾琛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脚步声凌乱。我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琉璃!看着我!琉璃!

”顾琛的声音在耳边,焦灼万分。剧烈的头痛像潮水一样退去。

留下满身冷汗和一片狼藉的脑海。那些疯狂闪过的碎片消失了。

只剩下一些零星的、模糊的……信息。我瘫在顾琛怀里,浑身被冷汗浸透,大口喘着气。

眼神空洞地看着地毯上那枚刺眼的红宝石胸针。“胸针……”我喃喃着,声音嘶哑得厉害,

“不是我的……”顾琛抱着我的手臂猛地一僵。“你说什么?”我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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