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走错酒店房间,开门的竟是我明天才要见面的大学女导师。她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袍,
脸颊绯红,递给我一张房卡。「钱已经付了,今晚……辛苦你了。」我愣住了,
这才发现她把我错认成了别人。1.酒精烧灼着我的理智,眼前的一切都带着重影。
我扶着墙,对照着手机上朋友发来的房间号「609」,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与走廊里沉闷的空气截然不同。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玄关,逆着光,
身段玲珑。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真丝睡袍,V字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湿漉漉的发梢搭在白皙的锁骨上,脸颊带着沐浴后的潮红。是她。
我明天新学期的研究生导师,林清晏。我在学校官网的照片上见过她无数次,
但照片远不及真人十分之一的惊艳。我脑子「嗡」的一声,酒醒了大半。我走错了。
朋友订的房间是906,不是609。我张了张嘴,刚想道歉退出,林清晏却先开了口。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将一张房卡塞进我手里。「钱已经付了,
今晚……辛苦你了。」我低头看着手里的房卡,又抬头看看她。她眼神躲闪,
绯红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热气还是羞赧。我瞬间明白了。她把我当成了别人。
某个提供特殊服务的人。我叫沈迟,A大研一新生。为了给我妹妹凑够三十万的手术费,
我几乎拼了命。白天上课,晚上去酒吧当调酒师,偶尔还会接一些零散的杂活。可即便如此,
钱的缺口依旧巨大。林清晏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抬眼看我,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一秒,
又迅速滑到我因长期健身而棱角分明的腹肌轮廓上。「愣着干什么?」她蹙起眉,
语气里多了几分导师般的命令口吻,「进来,把门关上。」鬼使神差地,我没有解释,
而是依言关上了门。门「咔哒」一声落锁,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你……是第一次?」林清晏抱着手臂,
靠在墙上打量我,试图用审视的目光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我喉结滚动,含糊地「嗯」了一声。
「叫什么名字?」「阿K。」我报出了手机里那个聊天记录里,她要等的人的名字。
听到这个代号,林清晏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规矩懂吗?」她问。我摇摇头。
她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一饮而尽。
烈酒让她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她顿了顿,
补充道,「还有,我不喜欢男人碰我。」我彻底懵了。不让碰,那她花钱叫人来做什么?
陪聊吗?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你就待在这里,待到天亮。」
她指了指沙发,「有人来了,你就说你是我男朋友。」原来是挡箭牌。我松了셔口气,
坐在了她指定的沙发上。她似乎也觉得和我共处一室有些尴尬,转身走进了浴室。很快,
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桌上那瓶价值不菲的红酒,
心里五味杂陈。妹妹的催款单就像一座大山压在我心头。而现在,
一个看起来并不算太难的赚钱机会就摆在面前。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在茶几上「嗡嗡」
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着两个字:魏旭。我没有动。手机执着地响着,
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浴室的水声停了。林清晏裹着浴巾走出来,看到来电显示,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2.林清晏没有接电话,任由它响到自动挂断。但很快,
魏旭又打了过来。这一次,林清晏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还顺手开了免提。「清晏,
开门,我就在你门口。」一个油腻又带着不容置喙语气的男声传来。
林清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魏旭,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已经结束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无力。「结束?我同意了吗?」电话那头的魏旭冷笑一声,
「我为了你,放弃了国外那么好的发展机会,回到A大。你现在说结束就结束?」
「我早就说过,我们不合适!」「不合适?我看你就是嫌我没能评上副教授,
给不了你想要的资源吧?」魏旭的声音变得尖刻,「我告诉你林清晏,你今天不开门,
我就把我们俩的事捅到院里去!我看你这个马上要主持重点项目的所谓『学术新星』,
还怎么做人!」**裸的威胁。我看着林清晏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原来这才是她叫人的原因。为了摆脱这个狗皮膏药一样的前男友。挂掉电话,林清晏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他等下会进来,你……」「我知道。」我打断她,「演你的男朋友。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如此上道,随即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很快,
门铃被按响,急促又粗暴。林清晏整理了一下浴巾,走过去开门。门开的瞬间,
一个穿着花衬衫,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男人挤了进来。他就是魏旭。
魏旭一进门就想去抓林清晏的手,目光在触及到沙发上的我时,瞬间凝固了。「他是谁?」
魏旭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我站起身,一米八八的身高比他高出大半个头,
常年健身的身材也比他虚浮的体型更具压迫感。我走到林清晏身边,自然地将她揽进怀里,
对上魏旭喷火的目光。「我是她男朋友,」我声音低沉,「你有意见?」
林清晏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但还是顺从地靠在我怀里。她身上好闻的香气钻进我的鼻腔,
让我心跳漏了一拍。「男朋友?」魏旭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清晏,
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小白脸了?还是说,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服务生』?」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林清晏被气得浑身发抖:「魏旭,
你嘴巴放干净点!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请你马上离开!」「离开?」魏旭冷笑,
「行啊。你告诉我,你跟他睡了没?」这个问题太过下流,林清晏的脸涨得通红,
说不出话来。魏旭见状,更加得意:「怎么,被我说中了?林清晏,你可真行啊,
前脚刚跟我分手,后脚就找了这么个玩意儿。他活儿很好吗?比我厉害?」侮辱性的言语,
让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污浊。我能感觉到怀里的林清晏在颤抖。我皱了皱眉,
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我看向魏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没错,」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清,「我活儿就是比你好。
至少,我能让她满意。」3.我的话像一颗炸弹,在房间里轰然炸开。
魏旭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色。而我怀里的林清晏,身体猛地一颤,
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我。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临时工」敢这么嚣张。「**说什么?」
魏旭怒吼着,挥拳就朝我脸上砸来。我眼神一冷,侧身轻松躲过。同时,我伸出手,
精准地扣住了他的手腕,稍一用力。「啊——!」魏旭发出一声惨叫,整张脸都痛得扭曲了。
「作为一个男人,纠缠一个已经不爱你的女人,很光彩吗?」我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用毁掉她的事业来威胁她,你算什么东西?」我的手劲又加重了几分。
魏旭痛得额头冒汗,连连求饶:「放……放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这才松开他。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捂着手腕,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毒。「好,好得很!」
他咬牙切齿地指着我们,「林清晏,你给我等着!」说完,他狼狈地拉开门,逃了出去。
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松开揽着林清晏的手,退后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刚才的亲密接触,让我有些心猿意马。「谢谢你。」林清晏低声说,她拉了拉浴巾,
遮住自己暴露在外的肌肤,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分内之事。」我淡淡地回答,
重新坐回沙发,提醒着她我们之间的「雇佣」关系。她似乎被我的话噎了一下,
表情有些不自然。「你……不怕他报复你吗?」她犹豫着问。「我烂命一条,怕什么。」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这话半真半假。我确实不怕魏旭这种色厉内荏的软蛋,
但我怕他查到我的身份,影响到我的学业。林清晏没再说话,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变得尴尬。
她走进卧室,换了一套保守的长袖睡衣出来,之前的性感和魅惑荡然无存,
又变回了那个清冷自持的女导师。「今晚的事,谢谢你。」她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递给我,
「这是额外的,你拿着。」我看着那沓厚厚的钞票,至少有五千块。我需要钱,非常需要。
但我没有接。「说好只待到天亮,这是我的工作。」我摇了摇头,「额外的钱,我不能要。」
林清晏看着我,眼神里的探究意味更浓了。或许在她看来,我们这种「从业者」,
应该是见钱眼开的。「拿着吧,」她坚持道,「你帮我解决了一个**烦。」「我说了,
这是我的工作。」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时间还没到,但我看你这里应该安全了。
我先走了。」我不想再待下去了。和自己的导师共处一室,扮演她的假男友,
这一切都太荒谬了。我怕再待下去,我会忍不住告诉她真相。我转身走向门口。「等等!」
林清晏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她咬着唇,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你……明天有空吗?」她问。我心里一咯噔。她想干什么?
该不会是……对我这个「临时工」的服务上瘾了吧?「明天我很忙。」我果断拒绝。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脸颊一红,急忙解释,
「我……我想再雇你一次。」4.「再雇我一次?」我皱起眉。「对。」林清晏点头,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还是扮演我的男朋友,去参加一个晚宴。魏旭肯定也会去,
我需要你帮我彻底断了他的念想。」她开出的价格很诱人,足以覆盖我妹妹下个月的治疗费。
金钱的诱惑,和我对她那一丝莫名的保护欲,让我最终还是点了头。「可以。」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我用的是一个不记名的小号。「明天下午六点,我来接你。」她说完,
又补充了一句,「穿得正式一点。」我「嗯」了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回到朋友的房间,
我冲了个冷水澡,试图浇灭心中的燥热和脑子里的混乱。镜子里的男人,
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沈迟啊沈迟,你可真行。
不仅睡了未来的导师……哦不,是陪了未来的导师一夜,还要继续假扮她的男友。
这要是被拆穿了,我的研究生生涯恐怕就到头了。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
走进了A大的阶梯教室。今天是新学期第一堂专业课,也是我第一次正式见我的导师,
林清晏。我特意选了最后一排的角落位置,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上课铃响,
教室门被推开。林清晏穿着一身得体的米白色西装套裙,长发挽起,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
抱着教案走了进来。她一出现,整个教室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她清冷、知性,
站在讲台上,仿佛会发光。和昨晚那个穿着性感睡袍,脆弱又无助的女人,判若两人。
她开始点名。「陈思宇。」「到。」「李浩然。」「到。」……「沈迟。」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我站起身,硬着头皮应了一声:「到。」几乎在我开口的瞬间,
林清晏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当她看清我的脸时,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先是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是震惊,然后是不可思议,最后,
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滔天的怒火和屈辱。她握着点名册的手,在微微发抖。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纷纷朝我看来。我成了全场的焦点。
林清晏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凌迟。我能想象她此刻内心的崩溃。
自己花钱雇来的「牛郎」,竟然是自己带的研究生。还有比这更社死,更打脸的事情吗?
良久的死寂后,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坐下。」
那堂课,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林清晏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时不时地就往我身上剜。
我如坐针毡,度秒如年。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抓起书包就想溜。「沈迟,你留下。」
林清晏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脚步一僵,认命地转过身。
同学们纷纷向我投来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陆续离开了教室。很快,
偌大的教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林清晏踩着高跟鞋,一步步朝我走来。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她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淬着冰。「好玩吗?」
她问,声音冷得掉渣。「老师,我……」「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
5.**辣的疼痛在左脸颊上蔓延开来。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耳边嗡嗡作响。「沈迟,
你可真是我的好学生啊。」林清晏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是不是觉得,
把我耍得团团转,特别有成就感?」「我没有耍你。」我捂着脸,试图解释,
「昨晚是个误会,我走错了房间。」「误会?」林清晏冷笑,眼眶却红了,「走错房间,
所以你就将错就错,心安理得地收下我的钱,看我的笑话?」「我需要钱。」我看着她,
坦白道,「但我没想看你笑话。」「需要钱?」她像是听到了更好笑的笑话,
「需要钱就可以去做这种事?就可以欺骗自己的导师?A大的研究生,就是你这种素质吗?」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锥子,扎在我的心上。羞耻、愤怒、还有一丝委屈,在我胸口翻涌。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一个不知廉耻,可以随便被男人玩弄的女人?」她逼近一步,
眼里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那滴泪,像滚烫的岩浆,灼伤了我的眼睛。「不是!」
我急忙否认,「我从没这么想过。」「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解释?」她质问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谁?」我哑口无言。我能怎么说?说我当时被金钱冲昏了头?
说我见你一个弱女子被前男友威胁,所以想留下保护你?无论哪种解释,
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说不出话了?」林清-清晏自嘲地笑了笑,擦掉眼泪,
「也是,你这种人,谎话连篇,怎么可能说出真话。」她退后一步,
重新恢复了那副冰冷的样子。「从今天起,你被踢出我的项目组了。」她宣判道,
「这学期的专业课,你也准备重修吧。」这个惩罚,比直接杀了我还难受。
那个项目是我保研时就定下的,关系到我能否拿到全额奖学金,更关系到我妹妹的手术费。
「老师,你不能这么做!」我急了。「我为什么不能?」她冷冷地看着我,
「A大容不下你这种品行不端的学生。你要是不想被开除学籍,就自己主动退学。」
开除学籍?这四个字像晴天霹雳,把我整个人都劈傻了。「我求你,」我的声音带上了哀求,
「项目我可以不参加,课我可以重修,但你不能让我退学。我需要这个文凭。」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林清晏的表情没有一丝动容,「还有,今晚的晚宴取消了。
我不想再看见你这张令人恶心的脸。」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我看着她决绝的背影,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将我淹没。我追了上去,
在走廊里拉住了她的手腕。「林清晏!」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她,
「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她用力甩开我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放手!
沈迟,别逼我叫保安!」我们的拉扯,引来了走廊上其他师生的侧目。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气质儒雅的男人走了过来。「清晏,怎么了?」是魏旭。
他看到我和林清晏,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换上了一副关切的表情。「魏老师。」
林清晏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躲到了他身后。这个举动,像一把刀子,
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魏旭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温柔地对林清晏说:「清晏,别怕,
有我呢。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学生骚扰你吗?」他故意加重了「学生」两个字。
林清晏咬着唇,没有说话,但她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认。「这位同学,」魏旭转向我,
摆出一副师长的架子,「这里是学校,不是你胡闹的地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非要动手动脚?你哪个系的?导师是谁?」我看着他惺惺作态的嘴脸,又看了看躲在他身后,
用戒备和厌恶的眼神看着我的林清晏,只觉得荒唐又可笑。昨晚,
她还需要我来扮演她的保护神,将这个男人赶走。今天,她却躲在这个男人身后,
寻求他的庇护,来对抗我。6.「我的导师,」我扯了扯嘴角,目光直直地看向林清晏,
「就是她。」魏旭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们是师生关系。他眼珠一转,立刻明白了什么,
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哦?原来是林老师的学生啊。」他故作惊讶地说道,「清晏,
你这学生可真不懂规矩。要不要我帮你跟院里反映一下,好好『教育教育』他?」
他这是在威胁林清晏。如果事情闹大,昨晚酒店的事情万一被抖出来,
林清晏的处境会比我更艰难。林清晏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她从魏旭身后走出来,
冷冷地对我说:「沈迟,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我远点。否则,后果自负。」说完,
她看也不看魏旭,径直离开了。魏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转向我,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
「小子,看到了吗?」他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清晏终究还是需要我的。至于你,一个穷学生,也敢跟我斗?」他拍了拍我的脸,
动作极具侮辱性。「昨晚不是很能打吗?现在怎么不敢了?在学校里动手,
你可是要被开除的。」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理智告诉我,不能动手。
一旦动手,我就彻底完了。「滚。」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呵,」魏旭不屑地笑了笑,
「你给我等着。我不仅要让你在A大待不下去,我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林清晏的得意门生,
是个出来卖的『鸭子』。」他留下这句恶毒的诅咒,吹着口哨,得意洋洋地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浑身冰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回到宿舍,
舍友看我脸色不对,关心地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什么都没说。我打开电脑,
看着那个已经被标注为「核心成员」的项目组名单,我的名字赫然在列。可现在,
一切都成了泡影。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我妹妹发来的消息。「哥,
医生说下周就要准备手术了,钱……够了吗?」看着这条消息,我的眼眶一热。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不能被退学,我需要那笔奖学金。我深吸一口气,
拨通了林清晏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她不耐烦的声音:「你又想干什么?
」「老师,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的声音沙哑,「我向你道歉,我承认我昨晚错了。
但是,请你不要取消我的项目资格。」「你觉得可能吗?」她冷笑。「我可以证明我的价值。
」我急切地说,「我知道你最近在为一个关于『城市记忆数据模型』的课题发愁,
模型的关键算法一直无法突破。我……或许有办法。」这个课题,
是我在保研时就深入研究过的。这半年来,我几乎所有课余时间都花在了这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