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能和霸凌我的那群人共感了。校霸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没事,
他自己却疼得跪在地上吐酸水。校花把冰水从我头顶浇下,下一秒,
她就在众目睽睽下发着抖,高烧到晕厥。他们以为这是巧合,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直到他们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想摔断我的腿。那一刻,他们所有人,
包括在旁边笑着录像的,都在同一时间发出了骨头断裂的惨叫。后来,他们怕了,
跪着求我别再受伤。我笑了,拿出水果刀,轻轻划过手腕。“游戏才刚开始,
你们怎么就玩不起了?”1.转入这所贵族学校的第一百天。我被乔蔓和她的朋友们,
堵在了卫生间。这里,是她们的,专属乐园。也是,我的,人间炼狱。“苏烬。
”乔蔓的声音,像淬了糖的毒药。甜腻,又致命。她踩着,昂贵的,小皮鞋。一步步,
走到我面前。“听说,你昨天,又去垃圾站,捡瓶子了?”她身后的女生们,发出一阵,
哄笑。我低着头,不说话。沉默,是我唯一的,武器。也是,她们最讨厌的,反应。果然。
乔蔓的,耐心,耗尽了。她眼神一冷。旁边的人,立刻,心领神会。一桶,冰冷的,脏水。
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带着,烟头和尘土的,腥臭味。瞬间,浸透了我的,全身。
2.刺骨的,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也仅仅,是如此。那股寒意,仿佛,
只是,穿过了我的身体。然后,找到了,新的,宿主。我抬起头。看见,乔蔓的脸,白了。
她的嘴唇,开始,泛起,不正常的,青紫色。她抱着,自己的,胳膊。身体,不受控制地,
剧烈,颤抖。“好……好冷……”她的牙齿,咯咯作响。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蔓蔓,
你怎么了?”她的朋友们,慌了。七手八脚地,围上去。可乔蔓的,情况,越来越糟。
她的额头,烫得,惊人。整个人,软倒下去。彻底,失去了,意识。尖叫声,和,慌乱的,
脚步声。响彻了,整个,卫生间。我站在,一片狼藉的,水渍中。看着,她们,簇拥着,
昏迷的乔蔓,冲了出去。从始至终。没有人,再看我一眼。我,擦掉,脸上的,污水。眼神,
平静。3.乔蔓,因为,急性肺炎,住院了。医生说,是受了,严重的,风寒。他们,
都以为,是她,体质太弱。没人,把这件事,和我,联系起来。除了,陆嚣。他是,
这群人的,王。是乔蔓,倾慕的,对象。也是,霸凌我,最狠的,那个。他把我,堵在,
空无一人的,走廊尽头。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压抑的,阴影。“你对乔蔓,
做了什么?”他居高临下地,质问我。眼神,像要,把我,生吞活剥。我依旧,沉默。这种,
无声的,反抗。彻底,激怒了,他。“哑巴了?”陆嚣,冷笑一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
我的,腹部。带着,要把我,踹飞的,力道。4.我闭上眼。准备,迎接,熟悉的,剧痛。
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我只是,感觉到,腹部,被一股,力量,轻轻地,
推了一下。然后,就没了。耳边,却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我睁开眼。看到,陆嚣,
正痛苦地,弯着腰。他捂着,自己的,肚子。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脸色,
惨白如纸。“嚣哥?”他身后的,跟班们,都愣住了。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挨打的,
是我。倒下的,却是,陆嚣。陆嚣,抬起头,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和,难以置信。他想,说什么。却一张嘴。“哇”地一声,吐了出来。酸水,和,未消化的,
食物。洒满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他,跪倒在地。疼得,浑身,抽搐。我,面无表情地,
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就像,路过,一堆,碍眼的,垃圾。5.陆嚣,被送进了,医院。
检查结果,是,三根,肋骨,骨裂。伴有,轻微的,内脏,挫伤。医生说,像是,被,
巨大的,外力,猛烈,撞击。这下。整个学校,都炸了。所有人都说,我,是个,怪物。
是个,会带来,厄运的,扫把星。他们,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和,厌恶。变成了,
恐惧,和,躲闪。他们,不敢,再轻易,靠近我。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放过了我。恐惧,
滋生了,更深的,恶意。他们,把,乔蔓的病,和,陆嚣的伤。都归结为,诡异的,巧合。
他们,要用,更极端,更确凿的,方式。来证明,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揉捏的,
软柿子。而不是,什么,邪门的,怪物。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向我,席卷而来。
6.他们,选择在,教学楼的,中央,大理石楼梯。那里,高大,空旷。摔下去,不死,
也得,残废。乔蔓,提前,出院了。她的脸,还带着,病态的,苍白。看我的,眼神,
却充满了,怨毒。“苏烬。”“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邪门。”她和,一群人,将我,
围在,楼梯的,最高处。陆嚣,也来了。他坐着,轮椅。由人,推着。脸色,阴沉得,
能滴出水。他没说话。只是,用,一种,探究的,审视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仿佛,
想从我身上,找出,所有,不合常理的,秘密。几个,陆嚣的,跟班。拿出,手机。笑着,
对准了我。准备,记录下,我,即将到来的,惨状。7.我被,他们,逼到了,楼梯的,
边缘。身后,是,十几米,高的,悬空。我能,清晰地,看到。大理石,冰冷的,反光。
“推她。”陆嚣,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又,冰冷。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
他的,猜想。想要,看到,我,骨断筋折地,躺在下面。而他,安然无恙。两个,高大的,
男生,狞笑着,向我,伸出了手。用尽,全力。狠狠地,推向,我的,后背。巨大的,推力,
传来。我,失去了,平衡。身体,向前,倾倒。坠入了,那片,冰冷的,虚空。耳边,
是他们,肆意,畅快的,大笑。和,乔蔓,尖锐,得意的,声音。“去死吧!怪物!
”8.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下坠的,失重感。并没有,带来,预想中的,恐惧。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然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这短暂的,宁静。不。
不是,一声。是,无数声,惨叫。交织,重叠在一起。汇成,一曲,痛苦的,交响乐。我,
艰难地,在半空中,扭过头。看到了,此生,最荒诞,最诡异的,一幕。楼梯顶端。那些,
刚刚还,在狂笑的,人。陆嚣。乔蔓。那两个,推我的,男生。还有,那些,拿着手机,
录像的,跟班。所有,所有的人。都在,同一时刻。抱着,自己的,腿。轰然,倒地。他们,
脸上的,肌肉,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发出的,哀嚎。不似,人声。像是,地狱里,
恶鬼的,嘶鸣。9.“啊——!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怎么回事!为什么!
”乔蔓,瘫在地上。看着,自己,以一种,诡异角度,扭曲的,小腿。发出了,绝望的,
尖叫。陆嚣,从轮椅上,摔了下来。他,死死地,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
汗珠,从他,惨白的,脸上,滚落。他看着,自己,那条,完好无损的,打着石膏的腿。
又看向,另一条,同样,不自然弯折的,腿。眼神里,的震惊。渐渐,被一种,名为,
恐惧的,情绪,所取代。他,猛地,抬起头。越过,那些,在地上,翻滚,哀嚎的,同伴。
目光,穿透,空间的,距离。死死地,锁定了,正在,下坠的,我。那一刻。我从他,
惊恐到,极致的,瞳孔里。看到了,答案。他,好像,明白了。10.“砰。”一声,
沉闷的,声响。我,摔在了,楼梯的,拐角平台。没有,想象中,那么疼。或许,是因为,
下坠的,距离,不长。或许,是,我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疼痛。我只是,觉得,浑身,
都散了架。胳膊,和,膝盖,**辣地,疼。应该是,擦伤了。我,撑着,冰冷的,地面。
慢慢地,坐了起来。甩了甩,有些,发懵的,脑袋。然后。我抬起头。向上,看去。楼梯上,
那群,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此刻,正像,一堆,破败的,玩偶。狼狈地,瘫在地上。
他们的,惨叫声,已经,引来了,老师,和,其他的,学生。惊呼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整个,教学楼,都陷入了,一片,混乱。而我。这个,被推下楼梯的,受害者。却被,
所有人,遗忘在了,这个,安静的,角落。11.我的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再一次,
和,陆嚣的,视线,对上。他,正被,两个,赶来的,老师,试图,扶起。但他,一动不动。
只是,用,一种,看鬼一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
嚣张,和,狠戾。只剩下,纯粹的,无法理解的,恐惧。和,一丝,连他自己,
都未曾察觉的,颤抖。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俊脸。忽然,
觉得,有些,好笑。于是。我,笑了。对着他。缓缓地,勾起了,嘴角。那是一个,很轻,
很淡的,微笑。不带,任何,温度。却像,一把,无形的,利刃。瞬间,击溃了,他,
最后的,心理防线。我看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也随之,剧烈地,一颤。
12.这次,被命名为,“楼梯集体踩踏”的,诡异事件。在学校里,掀起了,轩然**。
所有,受伤的,学生。都被,第一时间,送往了,最好的,私立医院。诊断结果,惊人地,
一致。腿部,粉碎性,骨折。最轻的,也要,在轮椅上,度过,半年。而我。这个,唯一的,
“受害者”。却只是,一些,皮外擦伤。第二天,就回到了,学校。当,我,缠着,几处,
纱布。出现在,教室里时。整个,班级,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
我的身上。那是一种,混合了,好奇,惊悚,和,深深忌惮的,眼神。他们,像看,一个,
行走的,都市传说。再也没有人,敢,对我,大声说话。甚至,连,靠近我,三米之内,
都不敢。我的,世界。前所未有的,清净。13.我,开始,享受,这种,清净。也开始,
慢慢,探索,我身上,发生的,这种,奇妙的,变化。我,把它,称为,“共感”。一种,
能将,施加于我,身上的,伤害。转移给,所有,加害者的,能力。物理上的。精神上的。
似乎,都可以。而且。这种,转移,似乎,还有,加倍的,效果。乔蔓,泼我,一盆冷水。
她自己,冻到,得肺炎。陆嚣,踹我,一脚。他自己,断了,三根肋骨。他们,推我,下楼。
他们,所有人,摔断了,腿。这个,发现。让我,有些,兴奋。像一个,得到了,
新奇玩具的,孩子。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这个,玩具的,所有,功能。
14.午餐时间。我,端着,餐盘。故意,走向,几个,曾经,嘲笑过我的,男生。他们,
是陆嚣的,跟班。腿没断。因为,那天,他们,没在场。看到,我走过来。他们,立刻,像,
惊弓之鸟。脸色,都变了。身体,僵硬地,坐在那里。动,也不敢动。我,走到,他们桌前。
假装,脚下,一滑。身体,向前,一倾。餐盘里,滚烫的,罗宋汤。“哗”的一声。全都,
泼在了,我的,手背上。红色的,汤汁,顺着,我的,皮肤,流下。看起来,有些,吓人。
“嘶——”我,配合地,倒吸一口,凉气。其实,一点,也不疼。只是,温温的,感觉。但,
对面,那几个,男生。却像是,被,开水,烫到的,猫。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们,
捂着,自己的,手背。发出了,痛苦的,哀嚎。我,看到。他们,光洁的,手背上。以,
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泡。比我,被烫到的,样子,惨烈,十倍。
15.周围的,同学,都看呆了。食堂里,一片,死寂。只有,那几个,男生的,惨叫声。
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他们,看着,自己,被烫伤的,手。又,惊恐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世界观,崩塌的,迷茫。“魔鬼……”“她是,魔鬼……”不知道,是谁,
颤抖着,说了一句。然后。“轰”的一声。所有,围观的,学生。都像是,躲避,瘟疫一样。
四散,奔逃。瞬间,食堂里,就只剩下,我。和那,几个,还在,痛苦呻ip的,男生。我,
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汤汁。然后,扔在,餐盘里。转身,
离开。身后。是他们,愈发,恐惧的,眼神。和,压抑的,哭泣。真,有意思。这个,游戏。
16.从那天起。我在学校,彻底,成了一个,禁忌的,存在。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号。
叫,“黑女巫”。说我,会,邪恶的,诅咒。只要,惹到我。就会,遭到,百倍的,反噬。
他们,开始,有组织地,躲避我。我,走到哪里。哪里,的人群,就会,像,摩西分海一样。
自动,向两边,退开。为我,留出,一条,宽敞的,真空,通道。甚至,有胆小的。在路上,
看到我。会,直接,吓得,绕道而行。我,成了,这座,金字塔顶端的,贵族学校里。
最底层的,孤魂野鬼。和,最高位的,无冕之王。这种,感觉。新奇,又,令人,着迷。
17.但,我知道。这,还不够。恐惧,只是,第一步。我要的,是,让他们,从骨子里,
感到,绝望。我要,他们,为,曾经,对我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于是。我,开始了,
我的,“表演”。美术课上。我,在所有人,“不经意”的,注视下。被,美工刀,
“不小心”,划破了,手指。一滴,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瞬间。学校的,医务室里。
那些,腿上,打着石膏的,“天之骄子”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惨叫。他们,惊恐地,
发现。自己的,手指上。也,毫无预兆地,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
染红了,洁白的,床单。他们,疼得,死去活来。医生和护士,却找不到,任何,伤口。
只能,给他们,打,镇定剂。称他们,出现了,集体,幻痛。18.体育课。我,在操场上,
慢跑。然后,“意外地”,崴了脚。脚踝,传来,一阵,轻微的,扭伤感。我,跌坐在,
塑胶跑道上。轻轻地,揉着,脚踝。几乎是,同一时间。医院的,骨科病房。再次,变成了,
人间,地狱。那些,粉碎性,骨折的,家伙们。在,旧伤,未愈的,情况下。又,添了,
新伤。他们的,脚踝。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骨头,被,硬生生,再次,
掰断。这种,痛上加痛的,折磨。让几个,心理,脆弱的,女生。当场,就崩溃了。她们,
哭喊着,尖叫着。说,自己,被,恶魔,缠上了。精神,彻底,失常。19.我,开始,
变本加厉。下雨天,不打伞,在雨中,漫步。故意,让自己,淋成,落汤鸡。然后,成功地,
感冒了。我,躺在,学校,简陋的,医务室里。发着,低烧。浑身,酸软无力。而,那些,
躺在,豪华,VIP病房里的,少爷,**们。却,集体,烧到了,四十度。上吐下泻。
说胡话。一个个,都像是,去了,半条命。他们的,父母,心急如焚。请遍了,名医。也,
查不出,任何,病因。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子女。被,不知名的,病痛,
折磨得,不成人形。他们,终于,开始,相信。这不是,巧合。也不是,幻觉。而是一种,
他们,无法理解的,超自然,力量。一种,来自,我的,诅咒。20.他们,怕了。是真的,
怕了。他们,不再,躲着我。而是,开始,派人,偷偷地,“保护”我。我上学。身后,
会跟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不远不近地,缀着。我走路。周围,总会有,几个,穿着,
黑西装的,壮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清理掉,我,前进道路上,所有的,障碍物。
一颗,小石子。一片,湿滑的,落叶。他们,比我,还要,紧张。生怕,我,磕着,碰着。
生怕,我,再出,任何,一点,小小的,意外。因为,我的,任何,一点,意外。都会,
变成,他们,主人身上,实实在在的,灾难。这,真是,太讽刺了。曾经,恨不得,让我,
去死的,人。现在,却比,任何人,都希望,我,活得,健康,平安。21.陆嚣,
是第一个,坐不住的。他的,腿,还没好利索。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找我了。
他,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嚣张跋扈。而是,屏退了,左右。独自一人,站在,我的,面前。
他,比,之前,瘦了,很多。脸色,依旧,苍白。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
看起来,憔悴,又,颓败。那双,曾经,桀骜不驯的,眼睛。此刻,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
阴霾。里面,有,不甘。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和,一丝,
连他自己,都没搞懂的,疲惫。“苏烬。”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我们,谈谈。
”22.我,没有,理他。继续,做着,手里的,化学,实验。将,蓝色的,液体。
小心翼翼地,滴入,烧杯。看着,它,和,透明的,液体,融合。变成,漂亮的,浅绿色。
我的,无视。让陆嚣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
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终于,还是,没忍住。
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暴躁。“钱?还是,什么?”“只要,你开口。”“只要,
你,别再,折磨我们。”我,放下,滴管。抬起头,看向他。“折磨?”我,像是,听到了,
什么,好笑的,笑话。“我,折磨,你们?”“陆嚣。”“你是不是,忘了。”“从始至终,
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一个,受害者。”“不是吗?”23.我的话,像一把,
锥子。狠狠地,扎在了,陆嚣的,心上。他,瞬间,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是啊。她,什么,都没做。她只是,被泼了,一身,脏水。她只是,被踹了,一脚。她只是,
被推下了,楼梯。她只是,不小心,烫伤了,手。她只是,不小心,崴了脚。她只是,
不小心,淋了雨。从头到尾。她,都是那个,被动的,承受者。而他们。才是,那些,
施暴者。可是,为什么。最后,承受,所有,痛苦的。反而是,他们?这,不公平。这,
不合理。陆嚣,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苏烬说的,都是,
事实。一种,荒谬到,让人,无法,接受的,事实。24.“你……”陆嚣,你了半天。
最终,还是,泄了气。他,颓然地,靠在,实验台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到底,
是什么?”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ক্য的,颤抖。“是人,是鬼?”我,
笑了。“你觉得,我是什么?”我,反问他。“我……”陆嚣,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