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音乐震耳,我正跟闺蜜姜悦吐槽最近遇到的奇葩事,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着陌生号码,我皱着眉接起,一道低沉男声混着电流传来:“请问是苏晚**吗?
”这声音自带磁性,哪怕裹着酒吧的嘈杂也格外抓耳。我捏着酒杯晃了晃:“是我,哪位?
”对方没答,语气沉了沉:“麻烦尽快来市中心医院,林屿出事了。”林屿?
我刚撩到手不足24小时的小奶狗男友?手里的酒杯差点没端稳,
我跟姜悦打了个招呼就往外冲,拦出租车时手都在抖。这才刚确定关系,怎么就出事了?
赶到医院病房,就见林屿额缠绷带,俊朗的脸上还留着擦伤,正靠在床头发呆。
床边站着个男人,身形挺拔,西装剪裁得体,脸上没什么表情,气场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听到脚步声,林屿抬头看来,眼睛亮了亮,脱口而出:“妈,你来了。”我当场愣住,
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叫我什么?”他皱着眉,一脸困惑:“妈啊,你怎么了?
”我火气瞬间上来,撸起袖子就要理论,床边的男人突然抬手拦住我。
他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闪着光,一看就价值不菲。“苏**,借一步说话。”他微微颔首,
语气不容置疑。走到走廊尽头,男人转身开口:“我是沈砚。林屿车祸撞击头部,
记忆出现错乱,把你认成了他后妈。”我哦了一声,打量着他:“沈先生是林屿的哥哥?
”“不是,我是他父亲。”沈砚的话像道惊雷劈在我头上。我瞪大眼睛:“开什么玩笑?
林屿说他十八岁,你看着才三十出头,怎么可能是他爸?”沈砚眉峰动了动:“纠正两点,
林屿不是我亲生,但有血缘关系;另外,他实际十六岁,不是十八岁。”我眼前一黑,
差点栽倒——这要是没出事,周末我岂不是要踩线违法?医院咖啡厅里,
我捧着冰美式猛喝一口,苦得龇牙咧嘴。沈砚坐在对面,
推过来一份合同:“医生说熟悉的环境有助恢复记忆,希望你配合演场戏。
”我扫了眼合同内容,瞳孔骤缩。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三年,帮林屿恢复记忆,报酬三千万,
税后。先付一千万定金,三年后无论结果如何,结清剩余两千万。“人民币?”我确认道。
沈砚点头,当场掏出手机转账。看着余额里多出来的一串零,我热泪盈眶,
收起手机就改口:“老公,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沈砚嘴角抽了抽:“先改称呼。
”三天后林屿出院,我收拾行李跟着搬进沈砚的独栋别墅。车子驶进小区时,
我才后知后觉想起,沈砚上过财经杂志,是本市有名的青年企业家。
没想到有天会跟他扯上这种关系。路上,林屿紧紧挽着我胳膊,小声叮嘱:“妈,
你得看紧我爸,他身边莺莺燕燕多,可不能让他转移婚内财产。”我摸着他的头,
心里五味杂陈——三天前还幻想跟他暧昧,现在直接升辈了。住进别墅的第二晚,
我抱着被子敲开沈砚的房门。他正坐在书桌前看书,书名全是晦涩的经济学名词。
看到我怀里的被子,他挑眉:“苏**,演戏不必如此。”“你以为我想?”我没好气道,
“林屿问了一下午,为什么我们分房睡,是不是感情不好,我总不能说我们是演的吧?
”沈砚揉了揉眉心,妥协道:“床给你。”第二天醒来,我迷迷糊糊去洗手间,
刚推开门就撞进一个温热怀抱。沈砚刚洗完澡,头发滴着水,
水珠顺着脖颈滑进敞开的浴袍里,露出分明的腹肌。我脑子宕机两秒才反应过来,
抬头就撞进他深邃的眼眸。他似乎在等我慌乱躲闪,我偏不,伸手扣住他肩膀,
暧昧眨眼:“老公,今天不去公司?”沈砚没动,我指尖沾着水迹,
从他肩头滑到胸膛:“要不试试假戏真做?”他突然弯腰把我扔到床上,我鲤鱼打挺坐起来,
警惕道:“沈砚,这是另外的价钱!”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我,唇角微勾:“苏**,
我对自己儿子的女朋友没兴趣。”这局算打平。沈砚换好衣服,
恢复了矜贵冷淡的模样:“通过下我好友申请,有东西发你。”通过申请后,
沈砚甩来一个群链接——市一中高三六班家长群。我盯着屏幕愣了愣,
他又发来消息:“今晚家长会,我有客户要见,麻烦你去一趟。”站在高三教室门口,
我内心复杂。当初认识林屿是在小区篮球场,他说自己是刚入学的大一新生,
没想到竟是高三生。“妈!”林屿跑过来,拉着我往座位走,“我座位贴了名字。”刚坐下,
旁边挎着爱马仕的贵妇就瞥了我一眼:“你是林屿的母亲?”“对。
”我翻着林屿偏科严重的试卷,随口应道。她皮笑肉不笑:“看着真年轻。”“后妈。
”我头也没抬。家长会结束后,我听见那贵妇跟另一个人咬耳朵:“比孩子大不了几岁,
能坐稳位置,手段肯定不一般。”“是啊,跟老师反映下,跟这种小三上位的坐一起跌份。
”我拎着19.9包邮的帆布袋,从她们中间挤过去,皮笑肉不笑:“借过。
”走了两步又回头,露出个狐狸精似的笑:“两位好好保养,
说不定两年后你们儿子带的女朋友就是我。”外面飘着细雨,林屿已经先回家了。
我掏出手机,姜悦的电话正好打进来:“苏晚,你消失一周了,结婚去了?
”我招了辆出租车,坐进去笑道:“还真被你说中了。”“开什么玩笑?你男友才十八岁!
”姜悦的声音拔高。我望着窗外的雨丝:“不是跟他,是跟他爸。”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直接挂断。紧接着微信发来一个酒吧定位:“见面解释。”我报了地址给司机,
胃里一阵翻涌——我有晕车的毛病,此刻格外难受。走进酒吧时,不适感还没消退,
姜悦已经在卡座里等着了。我把事情简单讲了一遍,最后亮出银行卡余额。
姜悦一脸魔幻:“你这经历能写本小说了!那以后还能一起撩帅哥吗?
”我端起百利甜一饮而尽:“只要不被沈砚发现,应该可以。”话音刚落,面前光线一暗。
沈砚站在卡座旁,神色淡漠,眼神却带着冷意:“苏**,收了钱至少要有契约精神。
”酒吧音乐恰巧停了,我的话清晰地传出去。全场目光聚焦过来,姜悦默默戴上口罩挡脸。
沈砚俯身把我抱起来,还不忘拿起我的帆布袋挂在臂弯,对姜悦说:“她喝醉了,我先带走。
”坐在沈砚的兰博基尼副驾上,我舒服地叹了口气——原来我不是晕车,是晕便宜车。
“你不是有客户吗?怎么在酒吧?”我转头问。“谈完生意看到你下车,就跟过来了。
”沈砚踩下刹车,转头看我,“你跟你朋友的对话,我全听到了。”我绝望闭眼,
装醉装着装着,真睡了过去。回家时林屿还在沙发上打游戏,看到沈砚扶着我进来,
立刻跑过来:“爸,你是不是惹我妈生气了?她怎么借酒浇愁?
”沈砚面不改色:“你妈是高兴,老师表扬你进步了。”林屿将信将疑,沈砚催他去睡觉。
扶着我上楼时,在林屿看不见的地方,我突然睁眼,把他抵在墙上。
酒意让声音变得娇软:“老公。”“今天家长会,有人说我是情人上位。
”我仰起下巴凑近他,“你知道吗?当初撩林屿,我就是这么勾他的——”话没说完,
沈砚捏着我下巴,低头就要吻过来。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个吻最终擦过我脸颊。
沈砚把我按在肩头,对走过来的林屿说:“她喝多了不舒服,歇会儿。”林屿点点头上楼了,
我闷笑:“差点当着你儿子的面接吻。”“苏晚,别玩火。”沈砚的声音带着警告。
第二天醒来,想起昨晚的事,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沈砚却像没事人一样,
打好领带:“下周五回本家,推掉别的安排。”接下来几天,我抱着笔记本狂码字,
担心在本家留宿。姜悦打电话来调侃:“那天被沈砚带回去,没发生点什么?
”“能发生什么,他身边莺莺燕燕多着呢。”我嘴上说,心里却没底。周五下午,
我去学校接林屿,司机把车开到市郊的沈家庄园。看着气派的大门,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林屿察觉到我的不安,挽紧我:“妈,别怕,谁敢为难你我怼回去。”走进客厅,
一大家子人看得我眼花缭乱。沈砚站在中央,脱了西装外套,银灰衬衫更衬得他身姿挺拔。
他身边站着个穿浅银绸缎长裙的美女,正笑着跟他说话,看上去格外登对。听到动静,
沈砚看过来,目光落在我和林屿挽着的手上时,神色冷了几分。林屿握紧我的手:“妈,
就是她,想抢你江太太的位置!”“青梅竹马?”我来了兴趣。林屿没等我看戏,
直接拉着我走过去:“爸。”沈砚身边的美女先开口,声音温柔:“小屿来了?
”林屿面无表情:“姚阿姨,这是沈家,我为什么不能来?”美女表情一僵,
沈砚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语气亲昵:“晚晚,过来。”我乖乖走过去,他牵起我的手,
介绍给亲戚:“这是我妻子。”一个穿金戴银的妇女笑着开口:“江辞啊,沈家的儿媳妇,
得经过老太太同意吧?”沈砚唇角微勾,笑意未达眼底:“我妻子,我认可就够了。
”为了演得逼真,他的手搭在我肩头,顺着后背滑到腰间。“靠过来。”他低声说。
我倚进他怀里:“老公,小屿说饿了,什么时候开饭?”林屿投来赞许的目光。饭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