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筝,身价百亿的女总裁。为了测试我那个恋爱脑的丈夫和他吸血鬼一样的家人,
我导演了一场完美的“破产”大戏。我以为我那个平时对我百依百顺的婆婆,
至少会给我一点虚伪的安慰。没想到,她直接带着一家人,开我的车,住我的房,
还盘算着让我净身出户,把我扫地出门。他们以为拿捏住了我的软肋,
逼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就能霸占我的一切。他们笑得有多开心,脸被打得就有多肿。
当我的律师团队出现,
当那份记录着他们这些年从我这里拿走的每一分钱的“赠予清单”变成“追债账单”时。
我看着他们从狂喜到惊愕,再到绝望。我只是轻轻地告诉他们:游戏结束了。现在,
是清算时间。1我把最后一份文件签完,丢给助理。“通知下去,‘**计划’提前启动。
”“另外,从现在开始,对外宣称公司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助理跟了我五年,
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她点点头,接过文件。“秦总,需要做得多真?
”**在椅背上,转动着无名指上那枚三克拉的钻戒。
“真到……让我老公许嘉安都信以为真。”助理明白了,转身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落地窗外城市的万家灯火,觉得有点讽刺。
外面的人都叫我“商界女王”、“点金手”。可回到家,我婆婆赵秀莲只当我是个会下金蛋,
但不会打鸣的母鸡。我和许嘉安是大学同学。他长得干净,对我好,会剥虾,
会记得我所有喜好。我以为这就是爱情。毕业后,我拿家里的启动资金创业。
公司像滚雪球一样越做越大。而他,选择在一个事业单位里,过着朝九晚五的安逸生活。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男人嘛,可以没事业,但不能没良心。我以为他有。结婚三年,
我给他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买了三千万的平层,写的我们俩的名字。
我给他妈赵秀莲在同小区买了套小户型,方便“互相照应”。他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许嘉明,
车是我买的,工作是我安排的,每个月我还得额外给零花钱。他们一家人,像水蛭一样,
安安静静地趴在我身上吸血。只要他们不闹,我也就忍了。毕竟,许嘉安对我确实不错。
每次赵秀莲给我甩脸子,他都会在私下里哄我。“我妈就是那个刀子嘴豆腐心,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筝筝,委屈你了,我以后一定对你加倍好。”可就在上个月。
我无意中听到他在阳台跟他妈打电话。赵秀莲在电话那头抱怨,说我一年到头不着家,
不知道在外面跟什么男人鬼混。说我就是个不会生蛋的鸡,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等着许嘉安反驳。等来的却是他压低声音的一句:“妈,你小点声,让她听见又得闹。
”“你放心,她的钱不就是我的钱,以后不都是你孙子的钱吗?”“现在先稳住她,
等公司再稳定点……”后面的话,我没听下去。心里那点温情,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
从头凉到脚。原来,这些年的温柔体贴,都是为了“稳住我”。好啊。太好了。
我秦筝最讨厌被人算计。既然你们这么喜欢钱,那我就陪你们玩一场大的。
看看当我这棵摇钱树“倒”了之后,你们又会是副什么嘴脸。我收回思绪,拿起手机,
拨通了许嘉安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那头很吵,像是在KTV。“喂,老婆,
怎么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我吸了吸鼻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疲惫和哭腔。
“嘉安,你在哪儿?”“我……我跟朋友在外面呢,你早点睡。”“公司……公司出事了。
”我哽咽着说。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出什么事了?你别哭啊,慢慢说。
”他的语气听起来终于有了一丝紧张。我喜欢这种感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失败了,
资金链……断了。”“我们可能……要破产了。”我把“破产”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电话那头的音乐声好像一下子小了。我甚至能听到他瞬间变得粗重的呼吸声。“破产?
怎么会!筝筝你别开玩笑!”“我没开玩笑。”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银行的电话都打爆了,明天……明天可能就要来查封资产了。”“嘉安,我好怕。
”又是一阵沉默。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久到我以为他把电话挂了。“……你在公司吗?
我马上过去接你。”他的声音干巴巴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嗯。”挂了电话,
我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我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很好。游戏,正式开始。2半小时后,
许嘉安的白色奥迪停在了公司楼下。我特意没化妆,脸色苍白,眼睛因为刚刚滴了眼药水,
红得像兔子。一上车,我就扑进他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他身体僵了一下,
然后才伸手拍了拍我的背。“没事的,没事的,天大的事有老公在呢。”话是这么说,
可他的手却冰凉,一点温度都没有。我埋在他怀里,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连抱我的力道都带着敷衍。车子一路开回我们家。一进门,客厅的灯就亮了。
婆婆赵秀莲穿着一身真丝睡衣,敷着我给她买的海蓝之谜面膜,坐在沙发上。看到我俩,
她立刻站了起来。“怎么回事啊嘉安?我刚要睡觉,你就打电话说公司要破产了?
这大晚上的可不兴开这种玩笑啊!”她的目光像X光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没有一丝关心,
全是审视。许嘉安扶着我,一脸沉重。“妈,是真的。筝筝公司出了大问题。
”赵秀莲脸上的面膜都差点裂开。她快步走过来,一把拉开许嘉安,抓住我的胳膊。“秦筝!
到底怎么回事?你那么大一个公司,说破产就破产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
”她的指甲掐得我生疼。我“虚弱”地晃了晃。“妈,我……”“你什么你!我问你话呢!
”她拔高了嗓门。“妈!”许嘉安终于看不下去了,把她拉开,“你让筝筝先缓缓,
她今天受了很大的打击。”赵秀莲这才不甘心地松开手,但嘴里还在嘟囔。“打击?
我受的打击比她还大!我们一家老小可都指望着她呢!这下好了,天塌了!
”她一**坐在沙发上,开始拍大腿。“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好不容易儿子娶了个有本事的媳妇,以为能跟着享福了,结果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房贷车贷,
你弟弟的工作……”她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数落起来。那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我冷眼看着她表演。许嘉安在一旁手足无措地劝着。“妈,你少说两句吧,
现在最难受的是筝筝。”“她难受?她难受能有我难受?她名下那么多房子车子,
随便卖一套不就都解决了?”赵秀莲话锋一转,眼睛里闪着精光。来了。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适时地开口,声音沙哑。“没用的,妈。公司的窟窿太大了,
名下的资产……可能都要被冻结查封。”“什么?!”赵秀莲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那……那我们住的这套房子呢?这可是写了嘉安名字的!
”“是婚后财产,恐怕……也保不住。”我低着头,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客厅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赵秀莲呆呆地站着,脸上的面膜因为表情过于扭曲,
滑稽地掉了一半。许嘉安的脸色也白得像纸。“筝筝,真……真的这么严重?”我点点头,
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嗯,所有的钱,都没了。”“我的天爷啊!”赵秀莲哀嚎一声,
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就往后倒。许嘉安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妈!妈!你怎么了!
”赵秀莲在他怀里“悠悠转醒”,抓着他的胳膊,气若游丝。“完了,
全完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看着这母慈子孝的一幕,心里只觉得好笑。
没有一句是问我怎么样了。没有一句是关心我身体好不好。他们关心的,从来都只有钱。
以及,那些用我的钱堆砌起来的,所谓“美好生活”。很好。既然你们这么害怕失去。
那我就一点一点,拿走你们现在拥有的一切。3第二天,我“病倒”了。
医生是我早就安排好的人,来家里走了一趟,诊断是“急火攻心,需要静养”。
我顺理成章地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通过微型耳机,听着客厅里的一切动静。
许嘉安一早就去单位了。走之前,他犹豫地来到床边。“筝筝,你……真的没事吗?
”我闭着眼,虚弱地摇摇头。他叹了口气,好像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转身走了。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他想问的,无非是资产怎么保全,他和他妈以后的生活怎么办。
但他不敢。至少现在,他还披着那层“好丈夫”的皮。他前脚刚走,
我婆婆赵秀莲的脚步声就到了门口。她没敲门,直接推门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哒哒”的声响。我继续装睡。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我的梳妆台前。
那里放着我平时常用的几辆车的钥匙。玛莎拉蒂,保时捷,还有一辆大G。
我听到一阵钥匙碰撞的金属声。然后,是她压低了声音的、带着兴奋的自言自语。
“反正都要被查封了,放着也是浪费。”“嘉明最近不是正愁没车开嘛,正好让他先开开。
”脚步声远去,门被轻轻关上。我睁开眼,眼神冰冷。动作够快的。许嘉明,
我丈夫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大学毕业后就没正经上过一天班。
我托关系给他塞进一个朋友公司,当个清闲的部门副经理。年薪三十万,什么事都不用干。
给他买的五十多万的宝马,不到半年就撞得稀巴烂。现在,他盯上我这几百万的车了。
我拿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信息。“让人盯紧那辆G500,车牌号是XXXXX。
随时向我汇报位置,再把车上的GPS记录仪打开。”助理秒回:“好的,秦总。”中午,
许嘉安回来了。一进门就嚷嚷:“妈,饭做好了没,饿死了。
”赵秀莲的声音听起来喜气洋洋。“好了好了,就等你呢。今天妈给你炖了海参汤,
好好补补。”“哟,这么丰盛?”“那可不,你最近肯定也跟着着急上火,得补补。
不像某些人,就知道躺在床上装死,一点用都没有。”我躺在床上,
都能想象出赵秀莲说这话时翻的那个大白眼。许嘉安沉默了一下,压低声音说:“妈,
你小声点。她好歹……也病着呢。”“病?我看是装的!心里素质这么差,活该破产!
”赵秀莲的声音刻薄又恶毒,“我跟你说,你可得长点心眼!现在公司倒了,
她就是个无底洞,咱们可不能被她拖下水!”“我知道了妈,先吃饭吧。
”许嘉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过了一会儿,卧室门被推开。许嘉安端着一碗粥走进来。
“筝筝,起来吃点东西吧。”他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我妈……她就那样,
你别往心里去。”我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他。“嘉安,我车钥匙呢?”我故意问。
梳妆台上的钥匙盒空了一半,非常显眼。许嘉安的眼神闪躲了一下。“哦……那个,
妈说车库里放着也是放着,就让嘉明先开去用用,省得落灰。”他说得轻描淡写,
好像那不是一辆两百多万的车,而是一辆自行车。“是吗?”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哪一辆?”“就……就那辆黑色的,方方正正的那个。”“奔驰G500。
”我替他说了出来。“对对对,就是那个。”他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端起那碗粥,
用勺子慢慢搅着。“嘉安,那车是以公司名义买的,是公司的资产。如果被发现私下转移,
算是违法。”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很清晰。许嘉安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么……这么严重?”“你说呢?”我抬头看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你最好现在就让你弟弟把车开回来。不然,第一个被带走调查的,可能就是你。
”我没开玩笑。公司法人是我,但他是我的配偶。在资产清算阶段转移财产,
他作为利益相关人,绝对脱不了干系。许嘉安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猛地站起来,
掏出手机就往外走。“我马上让嘉明把车开回来!这个混小子,成天不让人省心!
”我听着他冲出卧室,在客厅里大声地打着电话。赵秀莲还在一旁帮腔。“你吼什么!
不就开一下她的车吗?她现在都是个穷光蛋了,还摆什么总裁的谱!”“妈你别说了!
”许嘉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崩溃,“那车是公司的!我们这是在犯法!
”我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味道还不错。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他们的贪婪,
会一步步把他们自己,送进我为他们准备好的陷阱里。而许嘉安这个所谓的“好丈夫”,
在利益面前,也不过是个软弱又自私的懦夫。4许嘉明把车开回来了。
但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还带了一大堆行李,和他那个网红女朋友。两人穿得花里胡哨,
像是要去走秀。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冷地看着他们。
赵秀莲正眉开眼笑地帮他们把行李往客房搬。“哎哟,累了吧?快坐下歇歇。
以后这就是你们自己家,想住多久住多久。”她这话,是对着那个网红脸说的。
那个女孩叫莉莉,画着浓妆,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好像我才是那个外人。
许嘉明把G500的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哥,嫂子,不是我说,
你也太大惊小怪了。不就一辆破车吗?至于打电话催命一样催我回来?
”他一**陷进我最喜欢的单人沙发里,翘起了二郎腿。“再说了,反正嫂子都破产了,
这车早晚也是要被收走的,我替她开开怎么了?我还帮她磨合发动机呢。”我气笑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许嘉明,那辆车两百三十万,你一年工资不吃不喝,
要攒八年。”我淡淡地开口。许嘉明的脸僵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嫂子,
你现在都这样了,还跟我摆什么谱啊?两百多万很多吗?那还不是你以前动动手指头的事?
”“就是啊,”旁边的莉莉阴阳怪气地附和,“筝姐,做人不能太小气。现在你落难了,
嘉明不嫌弃你,还愿意住你家给你增加点人气,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
”我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个人,再看看旁边一脸“我儿子说得对”的赵秀莲。我突然明白了。
他们这是不装了。他们觉得,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一个破产的女总裁,在他们眼里,
连个屁都不是。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房子被收走之前,
尽可能地从这里榨取最后一点好处。比如,免费住在这三百平的豪宅里,享受最后的奢华。
“妈,”我转向赵秀莲,“他们要住在这里?”赵秀莲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忙着给莉莉削苹果。“对啊。嘉明和他女朋友总在外面租房子住,多花钱啊。
反正你这房子这么大,空着也是空着。正好让他们搬过来,大家热热闹闹的,
还能帮你分担分担。”分担?是分担我的财产吧。“我不同意。”我冷冷地说。
赵秀莲削苹果的手停住了。她把水果刀“啪”地一声拍在桌上,转过头来瞪着我。
“你说什么?你不同意?秦筝,你搞搞清楚!这房子有我儿子嘉安一半!我儿子同意就行了!
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不同意?”“外人?”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无比讽刺。“对!外人!
”赵秀莲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你一个连蛋都下不出来的女人,要不是看你能挣钱,
我们家嘉安会娶你?现在你没钱了,还想在我们家作威作福?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掷地有声。
许嘉明和莉莉在一旁看好戏似的笑着。我环顾四周。这个家,从设计图到装修材料,
从每一件家具到每一个摆件,全是我亲力亲为。花了我将近一千万。现在,在他们嘴里,
我成了“外人”。我没再说话。跟一群疯狗争论,没有意义。我只是站起来,转身上了楼,
回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我听到楼下传来赵秀莲得意的笑声。“看吧,
就是个纸老虎,一吓唬就蔫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的私人律师的电话。“王律,
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另外,以我的名义,向法院申请婚内财产分割,并提交证据,
证明许嘉安一家在我‘病重’期间,恶意侵占、转移我的私人财产,并对我进行精神虐待。
”“告诉他们,我要他们……净身出户。”电话那头的王律师愣了一下,
随即沉稳地回答:“好的,秦总,我马上去办。”挂了电话,我走到窗边。楼下的花园里,
许嘉明正搂着他的女朋友,向她炫耀着这个家的泳池和草坪。赵秀莲像个女主人一样,
指挥着保姆干这干那。他们笑得那么开心。他们以为,他们赢了。他们不知道,
当他们踏进这个家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踏进了我为他们设下的天罗地网。好好享受吧。
享受这最后的狂欢。因为很快,你们连哭都哭不出来。5接下来的几天,
这个家彻底变成了他们的天下。赵秀莲把我的衣帽间当成了她的后花园,
每天换着我的爱马仕包包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对着镜子**。
许嘉明和莉莉更是把这里当成了网红打卡地。今天在泳池边开直播派对,
明天在家庭影院里呼朋引伴。整个房子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我买的顶级A5和牛,
被他们拿来煮火锅。我珍藏的82年拉菲,被他们兑着雪碧喝。保姆看不过去,想劝两句,
被赵秀莲指着鼻子骂了一顿,直接给辞退了。现在,连做饭打扫的活儿,
都理所当然地落在了我头上。因为在赵秀莲看来,“一个不挣钱的女人,总得干点活吧”。
许嘉安对此不闻不问。他每天早出晚归,回家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我找他谈过一次。
“嘉安,你能不能管管你妈和你弟?”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筝筝,你让我怎么管?
我现在压力也很大。单位的同事都在背后议论我,说我吃了半辈子软饭,
结果最后还是得靠自己。”“再说了,妈和嘉明不也是心疼我,想让我回家能热闹点吗?
”“你就……再忍忍吧。等风头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我看着他这张写满了“自私”和“无能”的脸,连吵架的欲望都没有了。忍?我的字典里,
从来没有这个字。这天晚上,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饭。莉莉扭着腰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我的一件真丝睡衣。“筝姐,这件睡衣的料子真舒服,就是颜色有点老气,
你没有更艳一点的吗?”她把我的睡衣当成了酒店的浴袍。我没理她,继续切菜。
她自讨没趣,撇了撇嘴,又看到了旁边垃圾桶里我刚换下来的内衣。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牌子,蕾丝的,价格不菲。“咦?这个也要扔吗?
”她竟然伸手把那条内衣从垃圾桶里捏了出来,像看什么稀奇玩意儿一样。“看着还挺新的,
扔了多可惜啊。筝姐,你不要的话,要不……送给我?”我手里的刀,重重地剁在了砧板上,
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厨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我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
再说一遍?”莉莉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挺起胸膛。“我说……你不要就送给我呗,
反正你都破产了,以后也穿不起这么贵的了。”“你一个穷光逼,还讲究什么?”我笑了。
我一步步朝她走过去。她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后退。“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
嘉明和他妈可都在外面呢!”我走到她面前,从她手里拿过那条内衣。然后,当着她的面,
两只手抓住两边,用力一扯。“刺啦——”昂贵的蕾丝,被我撕成了两半。我把那两片破布,
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我秦筝不要的东西,宁愿毁了,也不会给狗。”莉莉尖叫起来。
“啊!你敢打我!”她捂着脸,好像我泼的是**。赵秀莲和许嘉明闻声冲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妈!哥!她打我!她还撕了我的……我的内衣!
”莉莉哭着扑进许嘉明怀里。赵秀莲一看这架势,立刻就炸了。“秦筝!你个疯婆子!
你敢动莉莉一下试试!你现在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还敢打人!反了你了!
”她冲上来就要推我。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手。我的目光越过他们,看向门口。
许嘉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站在那里,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们。赵秀莲看到了救星,
立刻冲过去拉住他的胳膊。“嘉安!你快看啊!你这个好老婆!她疯了!她要杀人了!
”莉莉也在一旁哭哭啼啼,添油加醋。“嘉安哥,我就是看她那件睡衣好看,想借来穿穿,
她就发疯一样打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许嘉安身上。等着他来主持“公道”。
他皱着眉,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责备。“秦筝,你又在闹什么?
”“她们要拿我的贴身衣物。”我冷静地陈述事实。“不就一件衣服吗?你至于吗?!
”他提高了音量,“公司没了,你的脾气倒是一点没变!你就不能为我想想,
为这个家想想吗?非要闹得鸡犬不宁你才开心吗?”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在这一刻,我终于彻底死了心。
他不是不知道真相。他只是不在乎。或者说,在他心里,他家人的那些鸡鸣狗盗,
都比不上我这个“外人”所谓的“体面”。我撕碎的,哪里是什么内衣。是我对这段婚姻,
最后的一点幻想。是他们一家人,最后的一点脸皮。“好。”我点点头,
一个字都懒得再多说。我转身,拿起砧板上的菜刀。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你……你要干嘛!”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到客厅,走到那张我从意大利定制回来的,
价值八十万的真皮沙发前。然后,我举起刀,狠狠地划了下去。
“刺啦——”一道狰狞的口子,出现在昂贵的皮面上。我又划了第二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