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高中那天,我正被养女妹妹锁在厕所隔间。上一世她偷走我的高考志愿,
让我沦为全家笑柄。这次我直接踹开门,把她的头按进马桶。“姐姐,爸妈知道会生气的!
”我反手将高考真题拍在她脸上:“告诉爸妈,这次联考第一会是我。
”后来我连摘国际奥赛金牌,被国家列为重点保护人才。亲生父母哭着求我回家,
却见我的实验室外站着两排持枪警卫。---冰冷刺骨的水从头顶浇下,
带着厕所隔间里特有的腥臊气,瞬间浸透了林未晞单薄的校服。她猛地睁开眼,
肺部**辣地疼,呛进去的脏水让她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视线模糊,
耳边是隔间外张楚楚那故作娇柔,却掩不住恶毒的声音:“姐姐,你就好好在里面待着吧,
反省一下为什么总是惹爸妈生气。联考快开始了,你反正也考不好,
就别去丢我们林家的人了。”铁皮桶“哐当”一声被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
林未晞靠着隔间门板滑坐在地,瓷砖冰凉,却远不及她心头万分之一冷。
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至。上一世,就是在这个厕所,她被张楚楚锁住,
错过了至关重要的联考,成了全校的笑柄。而这,仅仅是开始。后来,那个鸠占鹊巢的养女,
用她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具,一次次陷害,最终甚至偷换了她的高考志愿,
让她本该光辉灿烂的人生,彻底坠入泥潭。而她那对偏心的父母,永远只会指责她:“晞晞,
你就不能让着点妹妹吗?”“林未晞,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懂事!
”绝望、不甘、愤怒……无数负面情绪在她胸腔里冲撞,几乎要将她撕裂。她死了。
在高考志愿被篡改,只能去读一个三流野鸡大学,毕业后被家庭压榨,
被张楚楚设计嫁给她那酗酒家暴的远房表哥,最终在某个寒冷的冬夜,
被她那所谓的“丈夫”失手推下楼梯,头撞在尖锐的桌角时,她的一生就已经结束了。
可现在……林未晞抬起湿漉漉的手,看着掌心清晰的纹路,指甲用力掐进肉里,
尖锐的痛感无比真实。她回来了。回到了十七岁,高二下学期,
这场彻底改变她命运的联考之前。“呵……”一声低哑的、带着水汽的冷笑从她喉咙里溢出。
外面的张楚楚似乎没听清,提高了音量:“姐姐?你认个错,我就放你出来,
保证不告诉爸妈你又闯祸了。”认错?林未晞撑着门板,缓缓站直身体。
冰冷的校服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少女清瘦却骤然绷紧的线条。
那双刚刚还盛满惊惶和痛苦的杏眼里,此刻只剩下淬了寒冰般的锐利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踝,骨节发出细微的脆响。然后,后退半步,腰腹骤然发力,
右腿带着积攒了两世的怒火,猛地踹向那扇看似牢固的隔间门板!“砰——!!!
”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厕所仿佛都抖了抖。门锁处的铁皮扭曲变形,门板弹开,
撞在旁边的隔断上,发出更大的噪音。门外,
正得意洋洋摆弄着自己新做的水晶指甲的张楚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化作惊恐。她眼睁睁看着那个本该像落汤鸡一样狼狈哭泣的林未晞,
一步步从弥漫着异味的水汽中走出来。校服湿透,黑发黏在脸颊颈侧,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亮得骇人,里面没有半分怯懦,
只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野蛮的凶悍。“你……你想干什么?”张楚楚下意识地后退,
声音发颤,“林未晞,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爸妈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林未晞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她根本懒得废话,直接上前,
一把揪住张楚楚精心打理过的长发,在她杀猪般的尖叫声中,
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头按进了旁边那个刚刚清理过、还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马桶里!
“呜……咕噜噜……”张楚楚拼命挣扎,双手乱抓,马桶里的水溅得到处都是。
林未晞的手稳得像铁钳,任由身下的人如何扑腾,她的手臂都没有丝毫晃动。她俯下身,
凑到张楚楚耳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地狱归来的寒意:“喜欢玩水?
我让你玩个够。”过了足足十几秒,在林未晞估摸着对方快要窒息的时候,
她才猛地将张楚楚提了起来。“咳!咳咳咳!”张楚楚瘫软在地,涕泪横流,
精心描画的眼线糊成一团,昂贵的连衣裙领口湿了一大片,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味道。
她抬起头,看向林未晞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毒,“林未晞!你疯了!我要告诉爸妈!
你等着被赶出家门吧!”林未晞慢条斯理地从自己那同样湿透的书包里,
水渍的习题册——那是她昨晚熬夜整理的各科重点和从各种渠道搜集来的疑似联考真题题型。
她随手撕下画满红色标记的一页,蹲下身,用那冰冷的、还带着油墨香的纸张,
拍了拍张楚楚惨白湿漉的脸颊。“告状?”林未晞挑眉,语气轻蔑,“随便。不过,
在告状之前,记得帮我带句话。”她盯着张楚楚因惊恐而放大的瞳孔,一字一顿,
掷地有声:“告诉林先生和林太太,这次联考,全市第一,会是我,林未晞。”说完,
她站起身,像丢垃圾一样将那张纸扔在张楚楚身上,再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洗手台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却难掩精致的脸,水滴顺着下颌线滑落,眼神却锐利如出鞘的刀。
她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自来水用力搓了搓脸,洗去那些脏污和软弱,
然后拧干头发和衣服上的水,尽管依旧狼狈,脊背却挺得笔直。她拉开厕所门,
外面隐约有几个被刚才巨响吸引来的学生探头探脑,对上她冷冽的目光,都吓得缩了回去。
阳光从走廊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她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坚定的影子。她踏出这一步,
就再没想过回头。---“砰!”一个精美的骨瓷茶杯被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林未晞!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把**妹欺负成什么样了!
我们林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心肠歹毒的东西!”林父林振雄指着刚进家门的林未晞,
气得脸色铁青。客厅里,林母周婉正心疼地搂着抽泣的张楚楚,
拿着湿毛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脸,看向林未晞的眼神满是失望和责备:“晞晞,
你太让妈妈失望了!楚楚是**妹,你怎么能……怎么能把她按进马桶里?那是人做的事吗?
”张楚楚依偎在周婉怀里,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声音哽咽:“妈,别怪姐姐……是我不对,
我不该劝姐姐好好考试,可能是我说话的方式不对,惹姐姐生气了……”她抬起红肿的眼睛,
怯生生地看向林未晞,“姐姐,我知道你联考压力大,我不该打扰你的,
对不起……”好一招以退为进,火上浇油。若是前世的林未晞,
此刻要么是倔强地梗着脖子顶嘴,结果换来更严厉的斥责和惩罚,要么就是委屈地流泪辩解,
却被认为是狡辩。但现在,林未晞只是平静地站在玄关,甚至弯腰换好了拖鞋,
动作不紧不慢。“说完了?”她抬眼,目光扫过暴怒的父亲,失望的母亲,
以及那个演技精湛的养女,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说完了我回房看书了。
”这种完全无视的态度,比激烈的争吵更让林振雄暴怒。“看书?你看什么书!
成绩一塌糊涂,就知道欺负妹妹!从今天起,不准你再碰那些乱七八糟的辅导书!
你的信用卡停了!这个月零花钱也没有!给我滚去阁楼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下来!
”林振雄怒吼着,习惯性地用经济制裁和禁闭来惩罚这个“不听话”的亲生女儿。
林未晞脚步顿住,缓缓转过身。阁楼?那个夏天闷热如蒸笼,冬天寒冷如冰窖,堆满了杂物,
连扇像样的窗户都没有的小阁楼?她记得上一世,每次被罚关阁楼,
张楚楚都会“好心”地给她送些残羹冷炙,然后“不经意”地告诉父母,
姐姐又在里面发脾气砸东西了。“林先生,”她开口,称呼疏离而冰冷,“首先,联考在即,
限制公民受教育权利是否合法,需要我提醒您吗?”林振雄和周婉都愣住了,
似乎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其次,”林未晞继续道,目光落在张楚楚身上,
“关于今天厕所发生的事情,需要我调取学校的监控录像,看看究竟是谁先动的手,
谁把谁锁进隔间,又是谁用脏水浇了谁吗?当然,如果学校监控‘恰好’坏了,
我也不介意找当时在场的‘同学们’聊聊天。”张楚楚的脸色瞬间白了,眼神闪烁,
不敢与林未晞对视。她当时确认过周围没人,
但林未晞踹门的动静那么大……林未晞将她心虚的表情尽收眼底,嗤笑一声:“最后,
零花钱?信用卡?”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不必麻烦您停了。从今天起,
你们给张楚楚的每一分钱,买的每一件衣服首饰,请的家教,我都不会再沾半分。
至于我能不能看书,能不能考试……”她顿了顿,一字一句,
清晰地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靠你们施舍吗?”说完,
她不再理会身后那几张精彩纷呈的脸,径直走向原本属于她,
却早已被张楚楚的各种“礼物”侵占得只剩下一个小角落的卧室。她目标明确,
从床底拖出一个旧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