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医生判妈死刑,我儿绑定认爹暴富系统“病人林秋萍,晚期心衰并发肾衰,
特效药80万,手术费120万。”医生冰冷的判决书砸在我脸上,“不治?最多活30天。
”我瘫坐在医院走廊,像被抽了骨。80万?把我拆了卖器官都不够!
病床上妈妈灰败的脸和儿子小星懵懂的眼在我脑中撕扯,绝望的毒藤缠得我窒息。“妈妈。
”衣角被扯动。五岁的林小星仰着小脸,那双清澈瞳孔里没有泪,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
他举起我那台屏幕裂得像蜘蛛网的旧手机,指尖在裂痕上猛地一戳。嗡!
一个半透明的幽蓝光屏炸在我眼前:【“认爹暴富”系统绑定!宿主:林小星。
监护人:林晚。】【终极任务:30天内寻获林小星生父,完成亲子相认。
】【成功奖励:彻底治愈林秋萍。】【失败惩罚:30天后目标生命体征终止。
】【倒计时:29天23小时59分…58分…】猩红的数字,像死神烙下的印记,
在我视网膜上疯狂跳动!“找到爸爸,认了他。”小星的声音稚嫩却斩钉截铁,
小手指向光屏上“彻底治愈”四个字,“外婆就能活!系统说的!”他眼神亮得惊人,
像个握着救命符的小将军,“我们开直播!现在!立刻!”直播?
向全网宣告我要给儿子找爹?!羞耻的火燎过脸颊,可那血红的倒计时每跳一秒,
都像在抽走妈妈一丝生机。没有选择。我颤抖着接过那台破手机。认爹倒计时,
和妈妈的死亡倒计时,同时启动!第二章首播遇冷,
嘲笑淹没希望破旧出租屋唯一的“直播间”,就是墙角那盏昏黄的节能灯,
和我那台裂屏手机。小星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生锈的旧手机支架,勉强把手机固定好,
镜头对准了我们俩。我坐在小马扎上,手脚冰凉,感觉像被剥光了扔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小星却像个身经百战的主播,小手调整了一下镜头,深吸一口气,点开了直播按钮。
“大家好,我叫林小星,今年五岁。”他奶声奶气,但吐字清晰得不像个孩子,“今天开播,
是想请大家帮个忙,帮我妈妈,找到我的爸爸。
”寥寥几个被标题“五岁萌娃直播寻爹救外婆”吸引进来的观众,弹幕飘过:【???
剧本?】【现在小孩都这么会玩了?】【找爹?妈妈这么年轻漂亮(滤镜下憔悴的我),
是找不到接盘侠了吗?笑死。】我脸上**辣的,指甲更深地掐进掌心。
小星仿佛没看到那些刺眼的字,他拿起床头柜上厚厚的病历本,踮起脚尖,
努力将妈妈林秋萍的名字和诊断证明对准镜头。“看,这是我外婆。她病得很重很重,
医生说,要花很多很多钱才能治好。”小星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真切的难过,
“我妈妈没有那么多钱。但是!我绑定了一个……嗯,一个很厉害的东西,它告诉我,
只要在30天内找到我爸爸,让他认了我,外婆就能得救!”弹幕瞬间炸了:【绑定?
系统文看多了吧小朋友?】【30天找爹认亲救母?年度最佳碰瓷剧本!】【想红想疯了?
利用孩子和老人博同情?恶心!】【还系统?你咋不说你是外星人?
】嘲讽、质疑、恶意揣测像冰雹一样砸过来。镜头里,我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助感几乎将我淹没。这就是小星说的“最快”的办法?开局就是地狱模式!
小星却异常镇定,他无视了那些恶意的弹幕,小脸绷紧,
努力回忆着:“系统给的信息不多……爸爸他,应该很高,很有气势。他可能……很有钱?
或者很有地位?他好像……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可能是块表?”他描述得模糊不清,
更像小孩子天马行空的想象。弹幕的嘲笑声更大了:【高富帅?丢表?
下一步是不是要我们众筹?】【经典套路:我爹是富豪,流落民间,速来认领!
】【散了散了,又是个想靠孩子攀高枝的捞女。】直播间人数缓慢增长,
但几乎全是来看笑话和骂人的。希望像被投入冰水的火星,嗤啦一声,
只剩下呛人的烟雾和刺骨的寒冷。30天?找到那个虚无缥缈的“爹”?
在亿万网友的嘲笑和质疑声中?我看着屏幕上飞速滚动的恶意弹幕,
再看看病床上无知无觉的母亲,一股冰冷的绝望从脚底直冲头顶。这条路,真的能走通吗?
第三章油腻男登场,心声污耳“妈妈,别灰心!”下播后,小星关掉手机,
小手握住我冰凉的手指,眼神坚定得不像个孩子,“系统说,要主动出击。
我已经筛选了第一个可能的目标!
”我看着系统光屏上小星不知怎么操作筛选出来的“候选人A”资料:张强,
本地小有名气的建材商,照片上油头粉面,眼神透着精明算计。
年龄、地域勉强符合系统给的模糊范围。“他……靠谱吗?”我心里直打鼓。“试试才知道。
约他见面,妈妈,靠近他!”小星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芒,
“系统好像……给了我一点特殊权限,但需要你靠近触发。”特殊权限?我满心疑惑,
但为了那该死的倒计时(28天22小时),硬着头皮,用尽最后一点人脉和借口,
约了张强在市中心的咖啡馆见面。张强准时出现,一身名牌logo晃眼,
手腕上的金表能闪瞎人。他看见我的瞬间,眼睛亮了一下,
随即又扫过我洗得发白的衣服和略带憔悴的脸,那点亮光迅速被一种评估货物般的油腻取代。
“林**是吧?啧啧,不容易啊,单亲妈妈。”他坐下,翘起二郎腿,
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我身上逡巡,“孩子都五岁了才想起来找爹?早干嘛去了?
”我强忍着不适,按照小星教的,挤出一点笑容:“张先生,打扰了。主要是孩子想爸爸,
而且家里老人病重……”“理解理解!”张强大手一挥,打断我,身体微微前倾,
压低了声音,故作亲昵,“孩子嘛,是需要个完整的家。林**你也不容易,
这么年轻漂亮……”他的手似乎想“不经意”地覆上我的手背。就在他靠近的瞬间!
一个极其油腻、充满算计的声音毫无征兆地、清晰地炸响在我脑子里:【“啧,姿色还行,
就是带个拖油瓶麻烦。想攀高枝?行啊,陪老子玩几个月,哄高兴了,
给你个十万八万当封口费,至于那野种……找个福利院打发了省心!”】嗡——!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刷地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愤怒和恶心!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不是张强嘴里说出来的话!这……这是他的心声?!
系统给小星的“特殊权限”,是让我能听到别人的心里话?!“林**?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张强看我僵住,假惺惺地问,脸上还挂着那令人作呕的假笑,
心里却在得意:【“哼,装什么清高?这种带着拖油瓶找爹的,不就是想找个长期饭票?
老子肯出钱就是看得起你!”】“我……”我猛地抽回手,
指甲狠狠掐进大腿才没让自己吐出来。巨大的信息差带来的冲击让我浑身发抖,
愤怒几乎冲破理智!这个**!他不仅不是小星的爹,还如此恶毒地揣测我们,
甚至想……“妈妈?”一直安**在旁边卡座、戴着儿童耳机假装看绘本的小星,
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瞬间的僵硬和煞白的脸色。他摘下耳机,跳下椅子,噔噔噔跑过来,
小手拉住我的衣角,仰着小脸,清澈的眼睛直视张强,奶声奶气地问:“张叔叔,
你跟我妈妈说什么了?她好像很不舒服。你心里……是不是在骂我和妈妈是拖油瓶,
想用钱打发我们呀?”小星的声音不大,但清脆响亮,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质问。
张强脸上的假笑瞬间凝固!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瞪大眼睛,
又惊又怒地看着小星:“你……你这孩子胡说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
小星怎么……他怎么好像知道?周围几桌的客人也好奇地看了过来。张强脸上挂不住了,
恼羞成怒:“林**!管好你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学会污蔑人了?我看你们就是来讹钱的吧!
”他抓起桌上的手机就想走。“我们不是!”我猛地站起身,
身体还在因为愤怒和恶心微微颤抖,但小星的话像给我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我冷冷地看着张强,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寒意:“张先生,我们高攀不起。
您请回吧。孩子感觉不对,他……不喜欢你。我也觉得,你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说完,
我不再看他那张恶心的脸,拉着小星的手,挺直脊背,在张强惊愕和周围人探究的目光中,
快步离开了咖啡馆。身后,似乎还能听到张强气急败坏的低声咒骂。走出咖啡厅,冷风一吹,
我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是冷汗。刚才那污秽的心声还在耳边回荡,
但一种奇异的、掌握着对方阴暗秘密的冰冷力量感,第一次在我心底滋生。“妈妈,
你听到了,对吗?”小星仰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他好脏,不是爸爸。”我蹲下身,
紧紧抱住他小小的、温暖的身体,声音还有些发颤:“嗯,妈妈听到了……多亏了小星。
我们……继续找!”读心术……这荒诞系统带来的诡异能力,
第一次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它的存在和……力量。下一个“候选人”,
又会让我听到怎样不堪的心声?真正的爹,又在哪里?倒计时,还在无情地跳动。
第四章管家登门,假千金浮出水面张强的油腻嘴脸和恶毒心声,
像一层甩不掉的污秽粘在身上。回到家,我灌了好几杯冷水,才压下那股生理性的恶心。
小星坐在我对面,小眉头紧锁,在系统光屏上飞快地划拉着什么。“妈妈,
排除掉一个错误选项,是好事。”他像个小大人一样总结,“下一个目标,
系统筛选指向性更强了,范围……很顶级。”顶级?我的心猛地一跳。
张强那种暴发户都如此难缠,顶级的……我不敢想。“B候选人,资料显示是大学教授,
姓陈,研究历史的。”小星把光屏转向我,上面是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照片,气质温和,
眼神带着学者特有的沉静。比起张强,这位陈教授看起来顺眼太多。
约见地点定在市图书馆的休息区,环境清幽。陈教授如约而至,穿着简单的衬衫,
带着书卷气。他对我和小星很客气,没有审视,没有轻慢,只是带着一种礼貌的好奇。
“林**,小朋友,你们的情况……很特别。”他温和地开口,目光落在小星脸上时,
微微顿了一下,似乎在仔细辨认什么。我按照小星的示意,稍微靠近他一些,
紧张地等待着那可能出现的“心声”。【“这孩子……这双眼睛……太像了。
像她年轻的时候……不可能,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而且她……”】一个带着深深困惑和一丝怀念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很温和,没有恶意,
只有一种沉重的、被岁月尘封的怅惘。“她”?又是“她”!我的心提了起来。
陈教授的心声,指向一个神秘的女性。“陈教授,您……是不是认识什么人,
和我或者孩子有点像?”我试探着问。陈教授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闪烁了一下,
随即掩饰般地笑了笑:“哦?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小朋友很精神。关于你们要找的人,
很抱歉,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他语气温和,但带着一种疏离的拒绝。
【“那段往事……不该再提起了。这孩子或许是巧合吧。”】小星安静地坐在旁边,
大眼睛看看陈教授,又看看我,轻轻摇了摇头。不是他。送走带着一身谜团的陈教授,
我有些沮丧。线索似乎又断了。时间在流逝,27天19小时。母亲在病床上,等不起。
刚回到破旧的出租屋楼下,一辆线条流畅、低调却透着奢华感的黑色轿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一个穿着剪裁合体、一丝不苟黑色西装的男人,
像一尊雕塑般站在车旁。他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隼,周身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看到我们走近,他上前一步,微微颔首,动作标准得像丈量过:“林晚女士,林小星小朋友?
”我下意识地把小星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鄙姓周,
是顾氏集团总裁办的助理。”男人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受顾先生委托,
前来与二位……沟通一下关于近期网络直播的事情。”顾氏集团?!
那个盘踞在本市乃至全国商界顶端的庞然大物?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我们直播寻爹的小打小闹,怎么会惊动这种级别的存在?难道……小星的爹,
真的和顾家有关?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直播是我们个人的事,
似乎不需要向顾氏报备吧?”我强作镇定。周助理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冰冷的弧度:“林女士误会了。顾先生事务繁忙,
不希望受到无谓的打扰。更不希望,一些不实的言论和……无谓的寻亲,影响到顾家的声誉,
尤其是顾**的心情。”“顾**?”我捕捉到这个称呼。就在这时,小星突然挣脱我的手,
像只灵活的小鹿,几步跑到了周助理面前,仰着小脸,一副天真好奇的样子:“周叔叔,
顾**是谁呀?是薇薇姐姐吗?”周助理显然没料到小星会突然冲过来,
而且精准地说出了“薇薇”这个名字。他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下意识地弯下腰,
想敷衍地摸摸小星的头:“小朋友,大人的事情……”就在他靠近的瞬间!
一个冰冷、毫无感情、如同机器指令般的声音,
清晰地刺入我的脑海:【“假千金**明确指令:必须彻底解决此事!
绝不能让这母子俩靠近顾先生半步!必要时,动用一切手段,
务必让他们‘消失’在公众视野!封口!立刻!否则……”】假!千!金!小!姐!封口!
消失!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愤怒猛地攥紧了我!顾薇薇!是顾薇薇!她是假的?
她害怕我们找到顾先生?那个顾先生……难道就是小星的……我的瞳孔因为极度震惊而收缩,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妈妈!”小星立刻察觉了我的异样,
他猛地抓住周助理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
那清脆的童音在安静的楼道口显得格外刺耳:“周叔叔!
你心里说的‘假千金**’是谁呀?她为什么要让你封我们的口?还让我们‘消失’?
她是不是就是那个顾薇薇?她为什么这么害怕我们找到爸爸?!”轰——!
仿佛一颗炸弹在寂静中爆开!周助理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震惊、错愕、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片冰冷的杀意,死死地盯住小星!他猛地抽回手,
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五岁的孩子!“你……胡说什么!
”他的声音第一次失了冷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而小星,
已经飞快地掏出了口袋里的旧手机——不知何时,他竟偷偷打开了直播!
镜头正对着周助理那张失态的脸和我惊魂未定的惨白面容!直播间,在短暂的死寂后,
弹幕瞬间爆炸!如同沸腾的油锅!【**???我听到了什么?!假千金?顾薇薇?!
】【封口?消失??这是威胁吧?!**裸的威胁!】【顾家!是那个顾家!天啊!
惊天大瓜!】【这孩子怎么知道的?他听见了?】【周扒皮脸都绿了!实锤了!肯定有鬼!
】【保护孩子!报警啊!】“关掉!立刻关掉直播!”周助理彻底撕下了伪装的冷静,
厉声呵斥,伸手就要来抢夺手机。“你敢碰我儿子一下试试!”我不知哪来的勇气,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狮,猛地将小星护在身后,双目赤红地瞪着周助理,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嘶哑颤抖,“假千金顾薇薇!我记住她了!想让我们消失?
做梦!”周助理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周围开始聚集的邻居和手机上疯狂滚动的弹幕,
脸色铁青。他狠狠地剜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冰冷刺骨,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杀意。
“你们会后悔的。”他丢下这句冰冷的话,迅速转身上车,黑色轿车如同幽灵般疾驰而去,
留下我和小星站在一片狼藉的震惊与恐惧漩涡之中。直播画面在周助理离开的瞬间,
被强行切断——平台迫于压力?还是顾家的手段?手机屏幕一片漆黑。但我知道,
一场滔天的风暴,已经被小星那石破天惊的一问,彻底点燃了!而我和小星,
已经站在了这场风暴的最中心!假千金顾薇薇……这个名字,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我的心脏。
倒计时:27天18小时45分。时间还在走,但危险,已经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第五章威胁上门,母子陷危局周助理那冰冷的眼神和“消失”的威胁,像跗骨之蛆,
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抱着小星冲回狭小的出租屋,反锁上门的瞬间,
我的腿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妈妈,别怕!”小星紧紧搂着我的脖子,
小小的身体传递着一种奇异的镇定,“我们曝光她了!坏人不敢在那么多人面前乱来的!
”话虽如此,他那双过于明亮的大眼睛里,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五岁的孩子,
再早慧,面对这种**裸的恶意威胁,也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我把他放到地上,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擂鼓般的心跳。刚才直播被强行掐断,
但弹幕最后的疯狂和“假千金顾薇薇”这个名字,一定已经像病毒一样扩散开了。
顾薇薇……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小星,你……”我看着儿子,声音还在发颤,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假千金’?还知道顾薇薇?”读心术是我意外获得的能力,
小星他……小星眨巴着大眼睛,歪了歪头:“我不知道他心里具体想什么呀,妈妈。
但我看到你听到他靠近时,脸色突然变得好白好白,眼神好害怕,
就像听到那个坏叔叔(张强)心里骂我们时一样!而且他说‘顾**’,你反应特别大。
我猜,他肯定也说了很坏很坏的话!那个顾薇薇,一定是最大的坏人!”原来如此!
小星不是听到了心声,他是凭借对我细微表情变化的惊人观察力和逻辑推理,
精准地猜到了关键信息!并且利用直播,当众引爆!这份远超年龄的敏锐和胆识,
让我心惊又心疼。他本该在无忧无虑的玩耍,却被迫卷入了这样肮脏的阴谋。
就在这时叮铃铃!叮铃铃!刺耳的手机**骤然响起,是那个裂屏的旧手机,
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颤抖着手,按下了接听键,
甚至不敢放到耳边。一个明显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冰冷、扭曲、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声音,
直接透过听筒钻了出来:【“林晚?还有那个小杂种……直播玩得很开心?想当网红?
想找死?!”】【“假千金?呵……敢污蔑顾**,你们母子俩有几条命?!”】【“立刻!
删掉所有直播录像!公开道歉!承认你们是骗子!然后给我滚出这个城市!
否则……”】【“否则,下一次,泼在你家门口的,就不是红油漆了!
你妈那个老不死的病房,
你那小崽子的幼儿园……嘿嘿嘿……”】变声器也无法完全掩盖那话语里透出的阴狠和恶毒!
像无数冰冷的针,扎遍我的全身!“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失声尖叫,
恐惧瞬间淹没了理智。【“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按我说的做!记住,顾**捏死你们,
比捏死蚂蚁还容易!别挑战她的耐心!”】咔哒!电话被粗暴挂断。“妈妈!
”小星扑过来抱住我发抖的腿。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电话里的威胁还在耳边回荡,像毒蛇缠绕着我的脖颈。顾薇薇!她出手了!这么快!这么狠!
她不仅要封我们的口,还要我们身败名裂,甚至……威胁到了妈妈和儿子的生命安全!
“红油漆……”我猛地想起什么,冲到门边,颤抖着打开一条门缝刺目的猩红,
像一滩凝固的血液,泼洒在出租屋破旧的木门上!狰狞!恐怖!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巨大的恐惧如同实质的黑暗,瞬间将我吞噬。报警?顾家那种势力,
会怕报警吗?也许只会招来更疯狂的报复!“妈妈……”小星的小脸也白了,但他没有哭,
反而蹲下来,小手用力地拍着我的背,“不怕!妈妈不怕!我们有系统!我们有直播!
坏人不敢真的乱来!”他话音刚落,一直悬浮在空中的系统光屏突然发出柔和的蓝光,
一行新的提示跳了出来:【检测到巨大舆论关注与潜在危机!宿主林小星人气值突破临界点!
解锁关键线索物品:遗失的怀表(高清图片)。
】【提示:此物与目标人物关联度99.9%。】光屏上,
清晰地显示出一块古董怀表的图片。黄铜质地,表盖雕刻着繁复而独特的藤蔓花纹,
中心似乎嵌着一块小小的、深蓝色的宝石。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和悸动,莫名地击中了我。
怀表……顾沉渊……假千金……死亡威胁……倒计时:27天17小时30分。
时间在恐惧中流逝,但反击的武器,也随着这巨大的危机和暴涨的人气,
悄然送到了我们手中。这块怀表,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第六章怀表引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