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爆锤渣男后,我成了顶流千金大结局阅读 江知夏程野贺凛小说在线章节

发表时间:2025-08-06 11:3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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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雨落,斜织成网,罩住外滩深处那片老洋房的屋檐。

江知夏站在贺家订婚宴的主舞台中央,象牙白纱裙曳地如雾,发间珍珠发卡第三次滑落。

她低头,指尖微颤,将它重新别进鬓角。镜面倒映出她的脸——眼尾弯月,唇色珊瑚,

像极了母亲画室里那幅未完成的《春樱》。直播镜头环伺,弹幕刷屏:“青梅竹马锁死!

”“知夏酱今天是全上海最幸福的女孩吧!”“贺总怎么还没来?急死我了!”她笑了笑,

没说话。助理小声提醒:“江**,倒计时还有八分钟,宾客基本到齐了。”她点头,

目光扫过空荡的红毯尽头。梧桐里19号的铁门依旧紧闭,像少年时贺凛关上的那扇窗。

她记得七岁那年,他从对窗探出身子,递来一只纸鹤,说:“江知夏,我老婆只能是你。

”她红着脸接下,藏进课本,藏了十年。那纸鹤被叠成玉佩形状,缝在她贴身的荷包里,

此刻正贴着心口,温热。她以为今天,他会当着全网的面,掏出它,说一句“我回来了”。

可贺凛没来。来的,是周薇薇。香奈儿高定套装,红唇微扬,挽着贺凛的手臂,

从雨幕中走来。他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苟,眼神掠过她时,冷得像外滩深夜的江风。

全场静了两秒。直播流量瞬间冲上热搜第一:#贺凛现身订婚宴#。江知夏站在光下,

忽然觉得冷。她攥紧话筒,想开口,

想抢在贺凛之前念完那句准备了一夜的祝福词——“愿你们白头偕老,

风雨同舟”——可贺凛已经登台,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话筒。“我们,从没订过婚。”六个字,

落地成冰。弹幕炸了。#什么?##我没听错吧?##江**不是主角吗?#贺凛低头,

从内袋抽出那枚泛黄的千纸鹤玉佩,指尖一撕——纸鹤裂成两半,碎片飘落,

一片贴上她裙摆,一片坠入红毯缝隙。“那是小孩玩意。”他说,声音平稳,

像在宣布季度财报。江知夏没动。她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像暴雨砸在玻璃窗上。她想笑,

嘴角刚扬起,泪就落了下来。咸的。直播镜头对准她脸,

弹幕刷得更快:#江**别哭##贺凛你还是人吗##这算公开羞辱吧#她抬手,

想擦泪,却发现指尖发麻。珍珠耳坠晃了晃,因心跳剧烈,终于滑脱,坠向地面。

她弯腰去捡。就在这时,侍者端着一盆热腾腾的鲫鱼汤从侧道穿过,裙摆一绊,她踉跄前倾,

耳坠脱手,跌入汤盆。乳白汤汁翻滚,珍珠缓缓下沉,像一颗沉没的星。没人说话。

只有汤面泛起一圈涟漪。江知夏站直了。她没再看贺凛,也没看周薇薇。

她只是对着最近的镜头,笑了笑,声音轻得像风:“谢谢大家见证,我江知夏,

今天正式毕业了。”然后转身。高跟鞋踩上玻璃碎片,咔嚓一声,清脆如骨裂。她走得很慢,

却很稳。穿过人群,穿过镜头,穿过那场曾属于她的童话。直到通道尽头,她停下,

回头望了一眼梧桐里18号的老洋房。窗台还在,晾衣绳也还在,只是再没有纸鹤飞来。

雨还在下。梧桐叶碎了一地,像被风卷走的旧时光。没人听见她低语:“三年后,

我要笑着看你们哭。”只有角落的摄影师拍到了那一幕——她回头时,眼里没有泪,

只有一簇火。直播结束前最后一条弹幕飘过:#江知夏下播了#。热搜却刚点燃。半小时后,

#贺凛当众撕毁青梅信物#冲上榜首。#江知夏耳坠坠入汤中#紧随其后。

#周薇薇高定亮相贺家宴#位列第三。舆论如潮,骂贺凛绝情的有,笑江知夏太傻的也不少。

有人翻出她童年照片,说她是“外滩小白兔”,纯得像奶猫。也有人说她装清高,

明明早就知道贺凛变了心。没人相信她能翻身。毕竟,她只是个被退婚的千金,

不是爽文女主。可他们不知道,就在她离场后十分钟,梧桐里18号的老洋房亮起了灯。

她坐在母亲留下的梳妆台前,取下发卡,卸了口红,换下纱裙,穿上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

手机屏幕亮着,是直播回放。她点开,看到自己弯腰拾耳坠,看到汤盆翻滚,看到珍珠沉没。

她没关视频。而是打开备忘录,敲下第一行字:“第一步:学剪辑。”“第二步:注册账号。

”“第三步:拍‘青梅竹马变心后我爆红了’系列。”敲完,她合上手机,走到窗边。

雨停了。月光穿过梧桐枝,落在她脸上。她忽然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像从前一样甜。

可这一次,甜里带刺。她轻声说:“贺凛,游戏才刚开始。”与此同时,梧桐里19号。

贺凛站在书房,手机震动不停。助理汇报:“江**刚注销了所有社交账号。

”“她回了老洋房,没联系任何人。”“周**在等您解释。”他没回应。只是低头,

掌心摊开——是那半张未撕尽的千纸鹤。他指尖摩挲着折痕,忽然用力,

将它塞进抽屉最深处。然后解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纹身——一只千纸鹤,

被荆棘缠绕,血丝渗出皮肤。他闭眼,听见窗外雨声又起。可他知道,这场雨,

再也淋不湿江知夏了。她已经走了。而他,亲手把她推了出去。次日清晨,

厨师在后厨清理鲫鱼汤残渣时,捞出一枚珍珠耳坠。他擦了擦,递给同事:“这得是古董吧?

”同事摇头:“别乱碰,听说是江家**的遗物。”厨师一愣,默默将耳坠放进铁盒,

锁进储物柜。他不知道,这枚珍珠,三年后会被同一双手取出,放在拍卖会的展示台上,

底价一百万。更不知道,那时的江知夏,已不再是那个笑着落泪的小白兔。

她是全网粉丝破亿的“知夏酱”,是直播界最狠的“复仇甜心”,

是贺氏股价暴跌的幕后推手。而此刻,她正坐在老洋房的阁楼里,对着电脑自学PR软件。

视频标题已拟好:《订婚当天,他牵了别人的女朋友》发布时间:三天后。

封面是她站在舞台中央的侧脸,阳光刺眼,泪光闪烁。她点了保存。然后关机,下楼煮面。

锅里水沸,她往里甩了把青菜,又加了个蛋。就像小时候,贺凛翻墙来偷吃她家厨房时那样。

她突然停住筷子,笑了。“傻瓜,”她自言自语,“我早就不等你了。”面煮好了。

她坐在餐桌前,一口一口吃完。窗外,梧桐叶沙沙作响。像在鼓掌。

江知夏静静地坐在餐桌前,脑海中回放着白天订婚宴上的种种,直到面凉了才回过神来。

面刚吃完,碗底还冒着泡。江知夏把碗推进水槽,转身回阁楼。楼梯吱呀响了三声,

像老洋房在打哈欠。她没开灯,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摸到电脑前,指纹解锁,

后台视频编辑界面还开着——封面是母亲画的《春樱》,花瓣飘在订婚现场的红毯上,

标题写着:“青梅竹马变心后我爆红了”。她点了发布。倒计时三秒,上传成功。

凌晨三点十七分,第一条动态上线。没有预告,没有官宣,

只有短短三十秒的黑屏字幕:“沉没的不是珍珠,是天真。”画面一闪,

是她弯腰去捡耳坠的侧影,镜头晃了一下,珍珠坠入汤盆,水花溅起。评论区静了两分钟,

才跳出第一条留言:“这谁?贺总前女友??”“笑死,真当自己爽文女主?

”“建议改名叫‘江鱼汤’。”江知夏没回,直接切到后台数据面板。播放量:872。

点赞:13。转发:0。她抿了口凉透的咖啡,

敲下第二条文案:“顶流养成计划Day1:从被退婚到被围观,只需要一碗鲫鱼汤的距离。

”配图是她穿着白T站在老洋房门口的照片,阳光正好,笑得人畜无害。然后她关机睡觉。

三年后,全网热搜第三——#江知夏复出了#。而在她复出的热度持续发酵时,

陆家嘴那位神秘低调的星芒集团太子爷程野,也看到了这条热搜。不知出于何种原因,

他让司机开车来到了衡山路。衡山路那家玻璃幕墙咖啡馆,成了她的首秀现场。

落地窗外梧桐成排,阳光斜切进窗台,打在她刚涂好的豆沙色口红上。手机支架摆正,

滤镜调到“奶油肌+眼神光”,

她对着镜头眨了眨眼:“欢迎来到‘拿捏沪上贵公子’系列直播。

”弹幕飘得稀稀拉拉:“这妆前素颜能打吗?”“贺总粉举报了,造谣。”“37人在线,

建议改名叫‘冷场王’。”她不恼,关掉美颜:“你们说我装?三年前我信爱情,

现在我信数据。”话音落,她调出后台曲线图——过去十二小时,账号涨粉十二万。

视频总播放破千万。弹幕瞬间卡住。她笑:“沪上贵公子最爱雨天送伞,说‘我送你吧’,

听着像情话,其实是PUA第一课——制造亏欠感。姐妹们记住了,下雨别等男人,

滴滴打车不香吗?”笑声清甜,话却带钩子。在线人数飙到三万。

她正讲到“如何识别假深情男”,

背景墙上的LED财经屏忽然滚动出一条新闻:贺氏集团拟收购梧桐里18号地块,

项目名为‘归夏计划’。她指尖顿了半秒,旋即笑着切话题:“说到归宿,

我家老洋房最近好像很抢手哦。”语气轻快,像在聊天气。可只有她知道,

那栋房子是母亲最后的气息,是她童年所有纸鹤飞起的地方。她没停播,

反而更卖力地讲:“下一期教你们怎么让前任后悔——不是哭,是让他买不起你家房子。

”弹幕炸了。“姐姐杀疯了!”“求出‘复仇穿搭’合集!”“榜一大哥刷了十个嘉年华,

ID叫‘星夜猎手’。”她看了眼打赏榜,榜首确实空降了个神秘人,头像是流动星芒图案,

简介写着:“西装很贵,别踩。”她挑眉,没点名,只笑着说:“感谢榜一大哥,

比前男友靠谱多了。”话音刚落,窗外暴雨倾盆,雨点砸得玻璃噼啪响。外景镜头瞬间模糊,

直播被迫切回室内。她皱眉,准备收尾。就在这时,手机支架晃了晃,

画面一偏——门口站着个男人,撑着黑伞,牛津鞋踏进门槛,西装下摆湿了半截。他走近,

镜头自动对焦。银灰色三件套,领带夹是一颗旋转的星芒。他站在她身后,微微俯身,

声音低沉:“江**,踩到我西装了。”直播在线人数瞬间冲上八十二万。她没回头,

手指在桌下悄悄点了“录屏”。“这位先生,”她笑,“我坐这儿,你站那儿,

怎么就踩上了?”“你刚才往后靠的时候,”他慢条斯理,“裙摆扫到了我裤脚。

”弹幕疯了:“这男的谁?脸熟!”“星芒集团程野?陆家嘴隐形大佬?”“救命,

西装控狂喜!”“两人认识吗?这互动太暧昧了!”她终于回头,正对上他眼睛。深,静,

像藏着整座外滩的夜。她眨了眨眼:“那您说怎么办?赔您干洗费?”“不用。”他收伞,

顺势将伞柄搭在她椅背,“但我建议你下次直播,换个地方。”“为什么?

”“这里太容易被打扰。”他指了指自己,“比如我。”她笑出声:“可观众喜欢热闹。

”“那我算什么?”他轻问,“情节道具?”“目前算野生男嘉宾。”她歪头,

“要不您打个嘉年华,转正?”他没答,只是从内袋抽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转身就走。

直播画面定格在他离去的背影,右肩淋得透湿,袖口卷起时,露出一截褪色绒布绳,

系成死结。弹幕刷屏:“那绳子什么来头?”“程野从不露手腕!”“知夏酱快捡名片啊!!

”她没动。直到直播结束,才慢悠悠拿起那张黑底金字的卡。正面是星芒集团LOGO,

背面有行手写小字:“你母亲曾让我替你藏好一样东西。”她盯着那句话,三秒,

然后截图发微博:“感谢贵公子免费代言,直播涨粉79万,建议贺总下次也来蹭热度?

”配图是名片一角,字迹被刻意遮住。

#江知夏直播翻车遇程野##星芒太子爷为她淋雨##知夏酱回应新恋情传闻#粉丝吵翻天。

有人说她靠男人翻身,有人扒出程野三年前就关注了她的小号。她没回应,

只更新了视频日志:《顶流养成计划Day30》片尾字幕滚动:“下一个目标:让贺总,

买不起我家老洋房。”视频最后三秒,画面一闪而过——程野的名片背面,那行字完整浮现。

下一帧黑屏。她突然想起直播时出现在咖啡馆的那个男人,以及他袖口那截褪色绒布绳。

手机震动,新私信来自未知号码,只有一句话:‘你母亲让我藏的东西,你现在还想找吗?

’她盯着屏幕,指尖悬在回复键上。窗外雨停了,国金中心广场的灯光映在玻璃上,

像一片碎金。她突然起身,抓起外套冲出门,不知为何,心里隐隐觉得能见到那个人。

高跟鞋踩在湿地上,拐过街角时,她看见那个身影还站在路灯下,伞没撑开,

手里握着一只旧绒布盒子。他抬头,开口:“这次我没——”他话没说完,

江知夏已经抬手按住了他递来的绒布盒。“下次别站雨里等我。”她说,声音不大,

却稳得像踩进高跟鞋里的脚跟。路灯水光映在她脸上,湿气还没散,她没问盒子里是什么,

也没拆,只是轻轻塞进手包,转身先走了一步。三天后,衡山会所泳池派对,阳光刺眼。

她穿一条奶油白挂脖长裙,发尾卷成慵懒弧度,

耳垂上那对珍珠晃得人眼熟——正是当年订婚宴上坠入鲫鱼汤、后来被她悄悄捞回的那副。

如今擦得发亮,挂在耳朵上,像在直播镜头前打了个响指:我回来了,还带着你的黑历史。

主池边,周薇薇一身香奈儿高定泳装,腰臀比精确到厘米,

正对着媒体镜头摆出“不经意回头”的抓拍姿势。闪光灯咔咔响成一片,

主持人都快绕着她转圈介绍。江知夏站在调酒台后,袖子挽到手肘,

指尖捏着雪克杯轻轻摇晃。“今天这杯,叫‘星夜猎手’。”她对着围过来的直播镜头笑,

“配方保密,但打赏可见。”弹幕瞬间炸开——“这名字是不是暗指程野?

”“前脚雨夜递神秘盒子,后脚就同框调酒,姐你是真敢玩!”“999万嘉年华刷起来,

我要看太子爷亲自调酒!”她没接话,只把冰块倒进杯中,手腕一倾,蓝色酒液如星河流转。

镜头扫过她耳坠,反光一闪,被角落的财经记者精准捕捉。

照片三分钟后上了热搜图:#江知夏戴前男友打赏耳坠现身程野身边#。泳池另一侧,

贺凛刚进门,手机震动不停。他没看,径直走向调酒台。“江**现在连调酒都专业了。

”他声音不高,目光却盯在她耳垂上。江知夏抬眼,

笑得像在直播间cue榜一大哥:“毕竟榜一大哥赞助了**设备。”话音落,

程野从身后走来,西装三件套一丝不苟,星芒胸针在阳光下流转。他顺手拿起毛巾,

替她擦掉溅在手背的酒液,动作轻,却让全场镜头齐刷刷对焦。“我赞助的,”他接话,

语气平静,“不只是设备。”两人视线交汇,一秒,两秒,像在无声打赌谁先眨眼。

贺凛指节发白,杯壁渗出冷汗。他没再说话,转身离席时脚步略沉,

掌心突然一痛——方才握杯太紧,玻璃裂口扎进皮肉,血珠顺着虎口滑下,

滴在衬衫第三颗扣子上,正好压住心口位置。没人看见他低头看了眼那滴血,

也没人知道他衬衫底下,纹着一只被荆棘缠住的千纸鹤。江知夏却注意到了。她不动声色,

反而端起刚调好的酒,举杯示意:“感谢各位见证,今天这杯‘星夜猎手’,

敬所有……错过的人。”全场掌声响起,直播在线人数突破五十万。她转身准备收台,

贺凛却突然逼近,一把攥住她手腕,将整杯香槟泼向她胸前钻石挂饰。酒液顺着薄纱滑落,

在锁骨处积成一小滩。“和别的男人玩得开心?”他咬字极轻,像刀片贴着皮肤划。

她没挣扎,反而贴近他耳边,笑:“你当年撕信物时,不也挺开心?”呼吸扫过他耳廓,

贺凛瞳孔一缩。她已转身面向全场,举起耳坠:“这副珍珠,

是某位前男友直播打赏的‘分手礼’。今天,我把它捐给拍卖,所得全捐儿童基金会。

”哗然四起。主持人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连忙宣布临时加拍环节。竞价牌举起一片,

数字一路飙到三百万。江知夏站在台上,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程野身上。他坐着没动,

指尖在竞价牌上写了三个数字:999。全场寂静。周薇薇冷笑出声:“装什么清高,

不就是想让他出头?”江知夏不答,只看向主持人:“拍卖结束。”众人愕然。

她微笑:“程先生已私下买断。”话落,全场哗然。贺凛猛地站起,椅子刮地声刺耳。

“两千万。”他甩出支票,“现在付款。”江知夏轻轻摇头:“抱歉,东西已经不在了。

”她抬手摘下耳坠,递给工作人员:“真品昨晚就移交基金会了。刚才戴的,是仿品。

”全场死寂。程野低头,嘴角微扬。贺凛站在原地,像被钉住。他盯着她空荡的耳垂,

忽然觉得胸口那道纹身在发烫。江知夏走下台,经过他身边时脚步未停:“有些人啊,

连我戴的是真是假都分不清,还谈什么收购?”她没回头,

只把那对仿品耳坠轻轻放进捐款箱。程野起身跟上,两人并肩走向花园。“你早计划好了?

”他问。“从他撕千纸鹤那天就开始了。”她笑,“你以为我为什么留着这对耳坠?

”“不是因为念旧?”“念旧?”她挑眉,“我连前男友的打赏记录都截图存档了,你说呢?

”他低笑一声,手伸进西装内袋,抽出一份文件——标题是“贺氏二级市场增持记录”,

日期从三个月前开始,持股比例逐日上升。“那你猜,”他递给她看,“他知不知道,

自己公司的股票,正在被谁一点点吃掉?”江知夏扫了一眼,唇角扬起:“别告诉我,

你买的每一股,都是用我视频的打赏收入投的。”“不全是。”他收起文件,“大部分,

来自你那条‘鲫鱼汤’视频的广告分成。”她笑出声,正要说话,身后传来急促脚步。

贺凛追了上来,脸色冷得能结霜。“江知夏。”他盯着她,“你以为你赢了?”她转身,

歪头看他:“不然呢?等你哪天良心发现,再给我一场体面的婚礼?”“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声音压低,“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站在谁身边。”“我知道。”她打断,

“星芒集团太子爷,陆家嘴隐形大佬,比你更有钱,更懂资本游戏。”“我不是说钱。

”他逼近一步,“我说的是——他到底是谁?”空气凝了一瞬。程野站在她身侧,不动,

也不语。江知夏却笑了:“他是不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是你。

”她挽住程野的手臂,转身就走。贺凛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两人背影消失在花径尽头。

夜风拂过,他摸了摸心口,那里纹着的千纸鹤,仿佛在无声流血。而江知夏的手包里,

那只绒布盒静静躺着,未曾开启。程野低头看她:“真不打开看看?

”她摇头:“现在还不行。”“为什么?”“因为……”她抬眼,望向远处灯火,

“我还要用它,砸碎下一个谎言。”她指尖抚过包面,像在确认某样东西还在。程野没再问,

只将伞倾向她一侧。雨,又开始下了。车窗上,雨滴蜿蜒而下,

给程野的西装肩线添了一抹湿意。江知夏没动,手包里的绒布盒边缘硌着指尖,

像一枚尚未引爆的定时炸弹。她打开手机,热搜第一赫然挂着#知夏酱口红汞超标#,

配图是通红的“不合格”印章,底下清一色“知夏酱塌房”“榜一大哥救得了你吗”。

助理冲进工作室,声音发抖:“平台全下架了!合作方集体解约,

质检通报说我们某批次汞含量超标三百倍!”江知夏把手机倒扣在桌,指尖滑过屏幕背面,

调出泳池宴当晚的监控备份。她早就给每一批货装了RFID芯片,数据链一清二楚。

“查后台入库记录。”她声音没起伏,“把最近七十二小时所有操作日志导出来。

”助理愣住:“现在?可舆论……”“舆论是别人写的剧本。”她抬眼,“我要自己拍结局。

”三分钟后,她拨通那个存了三天没打的号码。“程野。”她说,“我要一场直播。

”“地点?”“工厂。现在。”挂掉电话,她起身换上白大褂,镜面口红一抹到底,

红得像刚踩过谁的底线。爆款的成功,从来不是偶然,而是对对手动向的精准预判。

工厂门口围满记者,长枪短炮对准大门。质检人员封了产线,

周薇薇的声明已经刷屏:“作为消费者,我有责任提醒公众安全。知夏酱口红,慎用。

”江知夏推开玻璃门,防护服一穿,口罩一戴,提着未开封的礼盒直接走进无菌车间。

镜头架在她肩上,直播标题八个大字:【本千金亲自监工】。弹幕炸了。

“姐姐你是来拆厂的吧?”“这阵仗,不像自证倒像宣战。”“我赌五毛,

下一秒质检员当场认错。”江知夏走到流水线尽头,拆开三支不同批次的口红,一支深红,

一支哑光豆沙,一支复仇千金限定版。她把样品放进快检仪,屏幕倒计时三秒。全场静默。

滴——三道绿色“合格”同时弹出,数值精准到小数点后两位。

弹幕瞬间刷屏:“这检测仪是不是她亲妈?”“姐姐你干脆去考公务员吧!”“我宣布,

知夏酱是唯一敢直播质检的美妆品牌。”她摘下口罩,对着镜头笑:“每一支口红,

我都敢当场试色。”话落,她旋出口红,直接涂上唇,红得嚣张,红得理直气壮。

“有人说**男人翻身?”她对着镜头挑眉,“今天这厂,这设备,这检测仪,

哪一件是你贺总批的?”没人接话。只有镜头扫过窗外,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厂区东侧,

车窗半降,贺凛坐在后排,目光钉在直播画面上。司机递来平板,他没接,

只看着屏幕里她涂口红的动作,像在看一场无声的复仇仪式。检测合格的瞬间,

他手伸进西装口袋,捏住那张折叠的千纸鹤。纸角已经磨毛,

是他三年来无数次拿出来又收回的习惯。这一次,他没再犹豫。手指一撕,纸片分成两半,

飘落在车座上,像一场迟来的葬礼。直播间突然弹出一句评论:‘自检结果不能算数!

’江知夏扫了一眼,冷笑:“说得对,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话音未落,工厂大门被推开。

程野一身黑西装,领口星芒胸针冷光微闪,身后跟着五名穿制服的市工商局执法人员,

手拿搜查令。“接到实名举报。”他声音不高,却压过全场嘈杂,“有人伪造质检报告,

恶意破坏市场秩序。”记者镜头瞬间转向他。“谁举报的?”有人喊。程野没答,

只对执法人员点头。监控画面投屏到车间大屏——深夜,仓库监控拍到一道身影溜入。

镜头拉近,是周薇薇的助理,手里提着两个identical的口红箱。她打开封条,

将正品替换为仿品,再贴上假标签,动作熟练得像排练过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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