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质新书凤隐朝堂:赘婿今天退婚了吗最新章节小说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2 09:4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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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私生女萧灼为避夺嫡,抓敌国质子谢容当赘婿挡箭。大婚夜递合约:“三年后和离,

酬金万两。”他含笑按手印:“成交。”她搅浑朝堂,他暗中铺商路。当她被诬通敌,

他亮出敌国太子身份:“这罪,我夫人配不上,得算我谋反才行。

”萧灼查出生母死于现皇后,谢容率商队断皇城粮草:“凤位你坐,

仇我帮你报——酬金翻倍,续约否?”新女帝登基,他递和离书索要酬金。

她撕书冷笑:“账算不清了,不如你当皇夫——工钱抵债,永生续约。

”第一章寒夜赘婿腊月的寒风卷着细碎的雪沫,狠狠撞在镇北侯府朱漆剥落的大门上,

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夜色浓稠如墨,府内却一反常态地灯火通明,透出几分不合时宜的喧嚣。

红绸扎得敷衍,在凛冽的风里蔫头耷脑地晃着,廊下悬挂的灯笼映着积雪,

投下明明灭灭、捉摸不定的光晕。新房内,红烛高烧,暖炉烘着昂贵的银丝炭,

驱散了侵入骨髓的寒意,却驱不散弥漫其间的冰冷疏离。

空气里浮动着甜腻的合卺酒香和若有似无的龙涎香气,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种奇异的、紧绷的氛围。萧灼端坐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床沿。繁复沉重的凤冠早已卸去,

露出一张年轻却毫无新嫁娘娇羞的脸。眉若刀裁,眼似寒星,过于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

勾勒出不容错辨的锐利与坚毅。一身华贵的正红嫁衣穿在她身上,非但没添半分柔美,

反衬得她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随时准备饮血。她的目光越过跳跃的烛火,落在几步之外,

那个同样穿着大红喜服的男人身上。谢容。大梁送来的质子。一个被遗忘在周朝都城角落,

连宫人内侍都敢随意踩上几脚的“客人”。此刻,

他正姿态闲适地倚在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宽大圈椅里,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只小巧玲珑的玉杯,杯中酒液清冽。烛光柔和了他过分俊美的侧脸线条,

那双深邃的眼眸低垂着,长睫在眼下投落小片阴影,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仿佛置身于一场无关紧有的宴饮,而非自己的洞房花烛。萧灼看着他,心底没有半分涟漪。

这场婚事,本就是一场精心的算计。她是女帝陛下流落民间、刚刚被寻回的私生女,

甫一归宗,便成了几位皇姐皇兄眼中最碍眼的靶子。赐婚?不至于将她架在火上烤。

与其被动等待那些明枪暗箭,不如主动出击,为自己寻一个最不起眼、最无害的挡箭牌。

一个敌国的、无足轻重的质子赘婿,再合适不过。她起身,动作干脆利落,

带起一阵细微的风,拂动了烛火。几步走到谢容面前,从袖中取出一卷早已备好的羊皮纸,

没有半分犹豫地递了过去。纸张边缘略显陈旧,透着一股墨与硝混合的冷硬气息。“谢公子,

”她的声音清冷,像屋檐下悬着的冰凌,“签了它。”谢容终于抬起了眼。烛光落进他眼底,

映出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他没有接,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萧灼,

唇角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些许:“哦?不知殿下要谢某签的是何物?卖身契么?

”萧灼不为所动,指尖向前又递了半寸,羊皮纸几乎要触到他的鼻尖:“婚契是给外人看的。

这是你我之间的契约。三年为期,做足表面功夫,为我挡下该挡的明枪暗箭。三年后,和离。

酬金——”她顿了顿,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万两。”“黄金。”她补充道,斩钉截铁。

室内静了一瞬,只有烛芯燃烧的细微噼啪声。暖炉的热气熏蒸着,空气却仿佛凝固了。

谢容的目光从羊皮纸上移开,重新落回萧灼脸上,那眼神带着探究,

像在评估一件稀罕物什的价值。半晌,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寂静的新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却又无端地让人心安。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不是去接那契约,而是拿起了小几上备好的印泥盒。

“万两黄金……”他慢悠悠地重复着,指尖蘸上殷红的朱砂,然后,

毫不犹豫地、稳稳地按在了萧灼手中羊皮纸的下方空白处。

一个清晰的、带着某种洒脱劲道的指印瞬间烙印其上,鲜红刺目。他抬起头,

迎上萧灼审视的目光,唇边笑意绽开,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洞悉,

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玩味的笃定。“成交,殿下。

”***第二章搅动风云三月后的一个黄昏,细雨如丝,

将周朝的都城洛京笼罩在一片迷蒙的水汽里。镇北侯府的书房内,门窗紧闭,只余一盏孤灯,

在紫檀木大案上投下昏黄的光圈。萧灼一身劲装未换,发梢还沾着些微雨珠。

她站在巨大的舆图前,指尖点着图上山川河流的脉络,声音压得极低,

却字字如刀:“……兵部侍郎赵勉,其子强占南郊民田百顷,逼死佃户三人,

苦主状纸被京兆尹压下。此人,是二皇姐的门下走狗。”她身后站着几个心腹幕僚,

皆是神情凝重,屏息凝神。其中一人低声道:“殿下,证据已备齐,

明日早朝便可……”“不,”萧灼断然截住,手指在舆图上划过一个利落的弧线,

点在另一个点上,“弹劾他,是下策。打草惊蛇,反让他背后的主子警觉。

我要的是……”她的指尖重重敲在另一个名字上,“户部左侍郎,钱有方。

此人贪墨河工银两,中饱私囊,致使去年黄河小决口,两岸百姓流离失所。赵勉,

是他的钱袋子之一。”幕僚们眼中精光一闪,顿时明白了主子的用意。

这是要拔掉赵勉背后的靠山,断其根本!更要紧的是,钱有方,

乃是皇后母族一系的重要羽翼。“殿下高明!钱有方贪墨的证据,属下已暗中收集不少,

只是其与宫中……”“无妨。”萧灼转过身,灯火照亮她半边冷肃的侧脸,

眼中是毫无温度的算计,“明日,将赵勉之子强占民田、逼死人命的部分证据,

‘不小心’泄露给都察院那位出了名的铁面御史。记住,只给一部分,要让他闻着腥味,

却摸不着全鱼,急得跳脚,自然会去深挖赵勉,进而……扯出钱有方这条大鱼。”她顿了顿,

补充道:“再派人,去一趟苦主家里。告诉他们,若要沉冤得雪,明日午时,

抬棺到赵府门前喊冤。动静要大,越大越好。”“是!”幕僚们凛然领命。萧灼挥挥手,

众人悄无声息地退下,书房内只剩下她一人。她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

冰冷的雨丝夹杂着风扑在脸上,带来一丝清醒。窗外庭院深深,细雨打在青石板上,

发出沙沙的轻响。远处,靠近侯府最偏僻西角门的方向,

似乎传来一阵极其轻微、规律的马蹄声和车轮滚动声,很快又消失在雨幕里。她知道那是谁。

谢容。名义上是她的赘婿,实际上,这三个月来,他几乎像个隐形人。除了必要的场合露面,

维持着“恩爱夫妻”的假象外,其余时间,他总是不见踪影。侯府的下人偶尔议论,

说姑爷又在鼓捣他那点“小生意”,深更半夜才回,

身上常带着风尘仆仆的尘土味和一种……说不清的、混杂着异域香料的气息。

萧灼对此不闻不问。一个质子,无权无势,能翻起什么浪?只要他不妨碍自己的计划,

随他折腾。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已有夫婿”的名头,

让那些觊觎她身份、妄图通过联姻控制她的人暂时偃旗息鼓。她的战场在朝堂,

在那些波谲云诡的权力旋涡之中。翌日,洛京震动。都察院铁面御史手持部分证据,

于朝堂之上厉声弹劾兵部侍郎赵勉纵子行凶、草菅人命。赵勉猝不及防,仓皇辩解,

却漏洞百出。正当争论激烈,宫门外忽传来震天动地的哭喊声。数名披麻戴孝的百姓,

抬着一口薄棺,跪在赵府门前,声泪俱下控诉赵家恶行,求陛下做主。围观百姓群情激愤,

消息瞬间传遍朝野。女帝震怒,下令彻查。这一查,拔出萝卜带出泥。赵勉为保儿子,

慌乱中试图转移家财,其账目往来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户部左侍郎钱有方。

钱有方贪墨河工银两的惊天大案,如同投入滚油锅中的冷水,轰然炸开!

矛头直指钱有方背后盘根错节的势力网络,其中隐隐指向的,正是中宫皇后。朝堂之上,

风云突变。原本盯着萧灼的几道目光,瞬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滔天巨浪吸引了过去。

二皇姐一系损失惨重,皇后母族更是焦头烂额。镇北侯府,看似平静的书房内,

萧灼听着心腹的回报,指尖轻轻敲击着紫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

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棋盘已乱,水已搅浑,该下一步了。与此同时,

侯府西角门外那条僻静的小巷深处。几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正缓缓驶离,

车轮碾过湿漉漉的青石板,悄无声息。为首的马车车厢里,谢容斜倚着软枕,

手中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羊脂玉佩。车帘缝隙透入的光线,

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他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关于朝堂巨变的议论声,

薄唇微微弯起一个难以捉摸的弧度,指尖在玉佩上轻轻一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清响。

商路初通,这趟从北疆运回的“云雾茶”,想必能在洛京卖出个极好的价钱。权与钱,

从来都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双刃。而他这位名义上的夫人,显然是个玩火的高手。只是不知,

这把火最终会烧向何方?***第三章通敌之祸盛夏的蝉鸣聒噪得令人心烦,

空气粘稠得仿佛凝固了一般。洛京的繁华之下,暗流汹涌,如同被烈日炙烤的地底岩浆,

压抑着,寻找着爆发的裂口。钱有方贪墨案引发的震荡余波未平,皇后一系虽暂时蛰伏,

但萧灼在朝堂上显露的锋芒,已使她彻底暴露在风口浪尖。二皇姐萧玥,

那个素来以温婉贤淑示人、实则心机深沉的皇女,终于按捺不住,将淬毒的箭矢瞄准了萧灼。

一封密报,裹挟着雷霆万势,被快马加鞭送入了禁宫深处。紫宸殿内,气氛肃杀得如同冰窖。

女帝高踞御座,面容隐在冕旒垂下的珠玉之后,看不清表情,

唯有那无形的威压沉甸甸地弥漫开来,让殿中侍立的宫人噤若寒蝉。

萧灼跪在冰冷的金砖地上,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杆不屈的标枪。然而她低垂的眼睫下,

瞳孔却因震惊和滔天的怒火而微微收缩。“私通敌国,暗递军情?”女帝的声音不高,

却字字如冰锥,砸在空旷的大殿上,带着令人心悸的回响,“萧灼,朕的好女儿,

你可真是给了朕一个天大的‘惊喜’!”一份所谓的“密信”副本被内侍呈到萧灼面前。

信纸质地普通,字迹却模仿得惟妙惟肖,赫然是她的笔迹!

内容更是骇人听闻——向北梁驻军透露周朝边境换防时间、**!信的末尾,

还盖着一个模糊却足以致命的印记:镇北侯府私章!更让她心底发寒的是,一同呈上来的,

将领惯用的、形制特殊的狼头佩饰;几封用北梁密文写就、尚未“译出”的书信草稿;甚至,

还有一小包产自北梁宫廷的、极其罕见的“雪顶含翠”茶末!人证物证,

“确凿”得令人窒息。“母皇!”萧灼猛地抬头,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颤,

眼神却锐利如鹰隼,直刺御座,“儿臣冤枉!此乃构陷!彻头彻尾的构陷!

儿臣从未……”“冤枉?”女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之怒,猛地一拍御案,

“人证物证俱在!萧灼,你当朕是昏聩无能的老妪,任你欺瞒吗?你归宗以来,结党营私,

搅乱朝纲,朕念你流落民间不易,处处宽宥!却不料你狼子野心,竟敢勾结敌国,图谋不轨!

来人——”殿外甲胄碰撞声骤响,禁卫森冷的刀锋在殿门口折射出刺目的寒光。

“将镇北侯萧灼,打入天牢!严加看管!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冰冷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轰然落下。萧灼的心,瞬间沉入万丈冰窟。天牢!

那是进去就难再出来的地方!二皇姐萧玥,还有她背后的皇后,这次是下了死手!

要彻底将她钉死在叛国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她被两名孔武有力的禁卫粗暴地架起双臂,向外拖去。挣扎是徒劳的,

反抗只会坐实“心虚”。经过殿门时,眼角的余光瞥见殿外回廊的阴影处,

似乎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谢容。他依旧穿着那身月白色的常服,身姿挺拔,

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只是路过。隔着殿门禁卫森严的阵列,隔着殿内令人窒息的肃杀,

他的目光遥遥望了过来。没有惊惶,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平静得可怕。在萧灼被拖过他面前的瞬间,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地交汇。萧灼看到了什么?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嘲弄?

不,更像是……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一种“终于来了”的平静,

甚至……还有一丝极细微的、难以言喻的安抚?荒谬!萧灼猛地扭过头,不再看他。

一个自身难保的质子赘婿,此刻又能做什么?难道还能指望他闯宫劫狱不成?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脱困之策。然而,

所有的退路似乎都被这精心编织的罗网堵死了。二皇姐这次,是存了必杀之心!

沉重的天牢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亮和声响。

浓重的霉味、血腥味和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吞噬。冰冷的石壁,粗重的铁链,

还有黑暗中那些不怀好意的窥视目光……一切都昭示着,她已坠入深渊。

***第四章太子谋反天牢深处,死寂如墓。唯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以及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滴水声,是这无边黑暗里唯一的声响。

空气污浊得令人窒息,混合着铁锈、霉烂和久未散去的血腥气。冰冷的石壁渗着寒气,

透过单薄的囚衣,直往骨头缝里钻。萧灼靠着冰冷的墙壁,闭目调息。几个时辰的煎熬,

最初的震惊和愤怒已被强行压下,只剩下冰锥般的冷静。她在脑中反复推演着朝堂局势,

梳理着可能的破绽和人证。二皇姐萧玥……皇后……她们动手太快太狠,必然还有后手。

若不能尽快脱困,恐怕……突然,一阵由远及近、异常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

那脚步声并非狱卒巡查看守的懒散拖沓,而是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整齐和力量感,

每一步落下,都震得地面微微发颤,如同沉闷的鼓点,敲在人心上。紧接着,

是铁链哗啦啦被粗暴打开的声音,沉重铁门被轰然推开的巨响!火光骤然涌入!

刺目的光芒让习惯了黑暗的萧灼下意识地眯起了眼。她猛地抬头望去。只见狭窄的通道里,

涌进来一队人!他们并非禁军装束,而是一身玄色劲装,外罩轻便皮甲,个个身形剽悍,

眼神锐利如鹰隼,行动间带着浓烈的肃杀之气,竟将天牢原本的守卫都挤到了一旁。

这些黑衣人沉默地分列两侧,动作迅捷而默契,瞬间清出一条通道。通道尽头,

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逆着门外涌入的刺眼天光,大步走了进来。火光跳跃着,

将来人的轮廓勾勒得清晰无比。是谢容!

但他已不再是那个在侯府角落无声无息、仿佛随时可以被忽略的闲散质子赘婿。

他换上了一身玄色织金的窄袖锦袍,袍角用暗金线绣着繁复古老的图腾,在火光下若隐若现,

透出无上的尊贵与威严。肩上随意地披着一件通体漆黑、毫无杂色的玄狐大氅,

毛尖在火光中泛着幽冷的光泽。墨发用一枚古朴的墨玉冠束起,

露出线条完美的额头和那双此刻毫无遮掩、锐利得足以洞穿人心的眼眸。

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从容与压迫感。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

没有了惯常的慵懒笑意,只剩下冰雪般的冷峻和一种睥睨天下的傲然。周身散发出的气场,

强大、凛冽,如同出鞘的绝世神兵,锋芒毕露,瞬间将天牢内污浊压抑的空气都割裂开来!

整个天牢死寂一片。所有狱卒、包括那些被挤开的守卫,

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突然闯入、气势逼人的男人,仿佛见了鬼魅。

谢容径直走到关押萧灼的牢门前。他的目光锐利如电,扫过牢门上粗重的铁锁。“打开。

”两个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如同金石坠地,在寂静中激起回响。

守在此处的牢头如梦初醒,脸色煞白,结结巴巴:“你、你是何人?此乃重犯,

奉、奉陛下严旨……”谢容甚至没有看他。他身后一名沉默的黑衣侍卫闪电般上前一步,

手中寒光一闪,只听“锵”的一声脆响,那足有儿臂粗细的铁锁链竟应声而断!

切口平滑如镜!牢门被粗暴地拉开。谢容一步踏入这狭小污秽的囚室。

他高大的身影瞬间占据了萧灼全部的视线,玄狐大氅的幽冷气息驱散了牢中的恶臭,

带来一种奇异的、带着侵略性的压迫感。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萧灼。

她的囚衣上沾染了污迹,发丝略显凌乱,脸色因久不见光而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

依旧明亮、锐利,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四目相对。萧灼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她死死地盯着谢容,盯着他这身从未显露过的、象征着无上权势的装束,

盯着他那双冰冷锐利、再无半分伪装的眼眸,一个惊骇的念头如同炸雷般在她脑中轰然炸响!

谢容……他……他根本不是什么无足轻重的普通质子!就在这时,

一阵更为杂乱的脚步声和铠甲碰撞声从通道外传来,

伴随着一个尖利而惊惶的声音:“大胆狂徒!竟敢擅闯天牢重地!给本将拿下!

”是负责看守天牢的禁军统领带人赶到了!大批禁卫手持兵刃,气势汹汹地堵在了通道口,

刀锋雪亮,对准了牢房内的谢容及其手下黑衣人。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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