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质新书嫁糙汉?哼,这泼天富贵我收下了最新章节小说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0 09:5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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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替嫁糙汉?哼,

这泼天富贵我收下了》2.《七零辣妻:禁欲军官被我撩断腿》重生回来的那个深夜,

我撕碎了妹妹的录取通知书。她哭着骂我疯了,我却在昏暗的灯光下,舔了舔嘴唇。疯?

这辈子,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疯狂!上一世,她顶着我的名字,

嫁给了那个日后权倾一方的男人,风光无限。而我,却被她设计嫁给一个绣花枕头,

最终冻死在那个大雪纷飞的除夕夜。这一世,这门人人避之不及的婚事,

这个满身伤疤的“残废”男人,我,嫁定了!妹妹,别哭,姐姐的好东西,多着呢。

01“林晚晚!你是不是疯了!你居然要嫁给那个瘸子?”我刚睁开眼,

母亲尖利的声音就刺穿了耳膜,伴随着的,是胳膊上**辣的疼。我,林晚晚,重生了。

回到了1978年,命运的转折点。眼前,我那楚楚可怜的继妹林巧巧,正红着眼圈,

手里攥着一封信,上面“北平军区”四个字,像烙铁一样烫人。她柔弱地开口:“妈,

你别怪姐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陆团长他……虽然腿有残疾,人又凶,但好歹是个团长,

姐姐想嫁过去,也是为了咱们家好。”瞧瞧,多会说话。三言两语,

就把我塑造成了一个攀附权贵、连残疾人都不放过的恶毒姐姐。上一世,

我就是被她这副白莲花的样子骗了,觉得那个叫陆长风的男人,阴沉、可怕,

满身的伤疤能吓哭小孩。我哭着闹着不肯嫁,把这门天大的婚事,拱手让给了她。

我满心欢喜地嫁给了厂长的儿子,那个油头粉面的“文化人”。可结果呢?林巧巧嫁过去后,

陆长风的腿伤很快痊癒,并且一路高升,不出十年,就成了整个军区最年轻的将领。

林巧巧母凭子贵,住进了将军大院,成了人人羡慕的贵夫人。而我呢?我那个“良人”,

吃喝嫖赌,不到两年就败光了家产,还染了一身病。我被他打断了腿,在最冷的冬天,

被赶出家门,活活冻死在了街头。临死前,我看到林巧巧坐着红旗轿车,从我身边经过。

她摇下车窗,对我轻蔑一笑,那眼神我到死都忘不了。重活一世,我怎么可能还犯同样的蠢?

我甩开母亲的手,一把夺过林巧巧手里的信,目光直直地看向我爸,

这个家里唯一还算讲点道理的人。“爸,我嫁。”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

在小小的客厅里炸响。所有人都愣住了。林巧巧的眼底飞快地划过慌乱,

但很快又被委屈的泪水掩盖:“姐姐,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

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啊!那可是陆长风啊!

”她刻意加重了“陆长风”三个字,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我心里冷笑。是啊,

就是陆长风。那个把你捧在手心,让你享尽一世荣华的男人。可惜,这一世,他是我的了。

“我没开玩笑,”我转向目瞪口呆的父母,“陆团长是战斗英雄,保家卫国才受的伤,

这样的人,是真男人。嫁给他,我心甘情愿,与任何人无关。”这番话,

说得我爸这个退伍老兵,眼眶都红了。“好!说得好!”他一拍大腿,

“不愧是我林振国的女儿!有骨气!”母亲却不干了,她一把将我拉到一边,

压低了声音:“你发什么疯?那陆长风三十岁了,比你大了一轮!

听说他那方面……因为受伤也不行了!你嫁过去就是守活寡!巧巧的录取通知书都来了,

让她嫁,她不去上大学,也算咱们家对得起她,全了她妈临终前的托付!”我看着我妈,

她是我亲妈,可她的心,早就偏到了太平洋。林巧巧的妈,是我妈的闺蜜,

临死前把女儿托付给她。从此,林巧巧就成了我们家的“客人”,我妈总觉得亏欠她,

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就连上大学的名额,都是林巧巧的。而我,作为亲生女儿,

高中毕业就得去街道工厂上班。上一世,我恨过,怨过。但现在,我不恨了。因为我知道,

大学通知书,根本比不上这封来自军区的婚事调函。我没理会我妈,只是静静地看着林巧巧,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躲闪。“妹妹,”我忽然开口,“你不是一直说,想去上大学,

想当新时代的女青年吗?现在机会来了,姐姐成全你。这门婚事,就让给我吧。

”我故意把“让”字咬得很重。林巧巧的脸,白了又青。她当然想嫁,

可她更想让我替她去“受苦”,然后她在背后看笑话。现在我主动要“跳火坑”,

她反而骑虎难下了。她要是再争,不就坐实了她也想攀高枝吗?她那朵清纯白莲花的人设,

还要不要了?果然,她咬着嘴唇,挤出几滴眼泪:“姐姐,你……你别这么说,

我只是心疼你……”“不用心疼,”我打断她,语气里带着让她陌生的强硬,“我的事,

我自己做主。爸,妈,明天我就去街道回话,这门婚事,我应了。”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叩叩”两声敲门声。声音沉稳,有力。我爸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他身姿笔挺,肩宽腰窄,只是站在那里,

就有一股迫人的气势。他的目光越过我爸,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是一双深邃的眼,像寒潭,

里面藏着刀锋。他的左边眉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非但没有破坏他的英俊,

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这道疤,是我上一世,在报纸上,见过无数次的。

他就是陆长风。他居然亲自来了。林巧巧看到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脸上带着怯意。

而我,却迎着他刀子般的目光,缓缓地,对他绽开了一个笑容。男人,你的泼天富贵,

姐姐我,来收了。02陆长风的眼神在我脸上停顿了几秒,

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看清我骨子里的灵魂。我没有躲闪,依旧保持着微笑。

我知道,这个男人,最讨厌的就是怯懦和虚伪。上一世,林巧巧第一次见他,

吓得躲在妈身后,半天不敢说话。后来她告诉我,陆长风私下说,

最烦的就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女人。“你就是林晚晚?”他开口了,声音比我想象中更低沉,

带着军人特有的沙哑和磁性,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在我心上轻轻刮了一下。“我是。

”我往前走了一步,大大方方地站在他面前,“陆团长,你好。”我的坦然,

似乎让他有些意外。他眉梢微挑,那道疤痕也跟着动了一下,像一只蛰伏的蝎子。“你好。

”他惜字如金,目光转向我爸,“林叔,我今天来,是想亲自问问。组织上说,

你们家有两个女儿,婚事调函上,写的是大女儿林晚晚同志。我想确认一下,是哪位?

”他这话一出,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林巧巧的脸“刷”地一下白了。我妈也急了,

抢着说:“陆团长,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家晚晚她……她还小,不懂事。

我们意思是,让巧巧嫁过去……”“妈!”我厉声打断她。我绝对不能让我妈把话说完。

陆长风这种人,最重承诺和规矩。调函上写的是谁,那就是谁。

如果让他觉得我们家想偷梁换柱,这门婚事,可能当场就黄了。我往前一步,挡在母亲身前,

直视着陆长风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陆团长,调函上写的是我,林晚晚。

想嫁给你的,也是我,林晚晚。”我的目光坚定,没有半分犹豫。陆长风黑沉的眸子里,

终于有了波动。他重新审视我,仿佛是第一次认识我。林巧巧在旁边急得快哭了,

她偷偷拽了拽我的衣角,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姐姐,你疯了!

他会打死你的!你别后悔!”后悔?我上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嫁给他!我甩开她的手,

动作不大,但态度坚决。陆长风将我们之间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嘴唇抿成一条刚硬的直线,

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部队里听到的关于我的传闻,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一个爱慕虚荣、嫌贫爱富的城市娇娇女,突然抢着要嫁给他这个“残废”,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我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能说服他的解释。我深吸一口气,

迎着他探究的目光,缓缓开口:“陆团长,我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我。他们说我贪慕虚荣,

说我嫌弃军人苦。以前,或许是。”我先是承认,让他放下戒心。“但是,”我话锋一转,

“前几天,我高中最好的朋友,她哥哥在边境牺牲了。我去送她,看到她捧着哥哥的军功章,

哭得撕心裂肺,可她告诉我,她为她哥哥骄傲。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家国情怀,

什么叫军人荣耀。”这段故事,半真半假。我确实有个同学,她哥哥是军人,但并没有牺牲。

我只是借用这个由头,来解释我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我看着陆长风,眼眶微微泛红,

声音里带着颤抖,但更多的是真诚:“所以,当爸爸拿出你的资料,

告诉我你是在战场上为了保护战友才受伤的时候,我没有觉得你可怕,我只觉得,

你是个英雄。嫁给英雄,我不觉得委屈,我只觉得光荣。”“我知道,我以前不懂事,

配不上你。但是,人总是会变的,会一夜长大。陆团长,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让我用下半辈子,来证明我今天说的话吗?”这一番话,我说得情真意切,

连我自己都快信了。客厅里一片死寂。我爸这个老兵,已经激动得热泪盈眶。我妈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林巧巧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大概没想到,

我能说出这么一番“大道理”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陆长风身上。他沉默着,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两口古井,看不出任何情绪。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

也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就在我快要绷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动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用手帕包着的东西,递到我面前。“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传给儿媳妇的。”我愣住了,慢慢伸出手,接了过来。打开手帕,

里面是一只成色极好的银镯子,上面雕刻着朴素的祥云图案,看得出,已经有些年头了。

他这是……同意了?我猛地抬头看他。“三天后,我派人来接你。”他丢下这句话,

没有再多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他走的每一步,右腿都比左腿慢了半分,

带着几乎看不见的拖沓。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挺拔如松的气势,反而像一头受了伤,

却依旧是百兽之王的雄狮。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妈才如梦初醒,

一**坐在了椅子上。“完了……全完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林巧巧的眼泪,

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她不是伤心,她是气的。我没理会她们。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银镯子,镯子还带着那个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属于他的体温。

我将它缓缓套在手腕上,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我成功了。我抢下了这泼天的富贵。

可不知为何,想起陆长风最后那个眼神,冷漠,疏离,还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

我心里忽然有些没底。这个男人,似乎比我想象中,要难搞得多。03三天后,

一辆绿色的军用吉普停在了我家楼下,引来了整条街邻居的围观。

在那个小轿车都罕见的年代,这种“四个圈”的军车,简直就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

我妈的脸色很难看,林巧巧躲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只有我爸,挺着胸膛,

帮我把一个简单的行李箱搬上车。“晚晚,到了部队,要好好跟长风过日子,别耍小性子。

”临走前,我爸红着眼圈嘱咐我。我点点头:“爸,你放心吧。

”来接我的是个很年轻的警卫员,叫小张。他一路上都很拘谨,目不斜视地开着车。

我从后视镜里,能看到街坊邻居们艳羡又嫉妒的目光。“林同志,我们团长在火车站等你。

”小张说。火车是那种最慢的绿皮车,车厢里挤满了人,

空气中混合着汗味、泡面味和劣质烟草的味道。我找到卧铺车厢,陆长风已经在了。

他换了一身便装,一件白色的确良衬衫,下面是军绿色的裤子,更衬得他肩宽腿长。

他坐在下铺,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似乎在等我。看到我,他只是点了下头,

指了指对面的下铺:“你的。”然后,就再也没有一句话。整个卧铺车厢里,除了我们,

还有另外一对母子。那位大嫂看起来也是个军属,很健谈,一路上都在跟我搭话。“妹子,

你也是去探亲的?”我笑了笑:“不是,我是去结婚的。”“哎哟!”大嫂眼睛一亮,

“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就知道是城里姑娘。嫁到我们那,可得做好吃苦的准备哦!

我们那地方,风沙大,一年到头吃不上几回新鲜蔬菜。”我一边听着,

一边从包里拿出我妈硬塞给我的煮鸡蛋,剥了一个递给她儿子。“嫂子,慢慢来,

总会习惯的。”我的平静,让大嫂有些意外。她又看了一眼对面沉默看报纸的陆长风,

压低声音对我说:“妹子,你家这位……看起来可不好惹啊。”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陆长风虽然在看报纸,但我知道,他的注意力,有一半都在我们这边。

我轻声说:“他是战斗英雄,在战场上杀过敌,身上有煞气,是正常的。”我的话,

让大嫂肃然起敬,也让陆长风翻报纸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火车哐当哐当,走了两天一夜。

这两天里,陆长风跟我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吃饭的时候,他会把饭盒递给我。

水壶没水了,他会默默地去打开水。晚上睡觉,他会把他的军大衣盖在我身上。他做得不多,

但每一件,都恰到好处。他不像个丈夫,更像个……在执行任务的保镖。在火车上,

我遇到了一个小偷。他趁着那位大嫂睡着,想偷她的钱包。我上辈子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

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我没有声张,只是在小偷快要得手的时候,

不小心“碰”掉了我的搪瓷杯。“哐当”一声巨响,惊醒了整个车厢的人。小偷吓了一跳,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悻悻地缩回了手。那位大嫂醒来后,发现了敞开的包,

吓出了一身冷汗,对我千恩万谢。自始至终,陆长风都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但在小偷瞪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睁开了眼。那一眼,寒光四射,

吓得那个小偷,在下一站就落荒而逃了。下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北方的风,

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部队的另一辆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车子在颠簸的土路上开了很久,

窗外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的灯火。我看着窗外荒芜的戈壁,心里没有半点失落。我知道,

再过几年,这里就会因为一个重大的国防项目,变成一座繁华的新城。

车子终于停在了一排排红砖房前。“到了。”陆长风说。他拎着我们两个人的行李,

走在前面。他的背影,在昏暗的路灯下,被拉得很长。他打开一扇门,开了灯。

一间很小的屋子,水泥地,白石灰墙。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除此以外,

再无他物。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这就是我的新家。陆长风把行李放下,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探究,似乎在等我发作。他大概觉得,我这个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

看到这番景象,一定会哭闹,或者至少会露出失望的表情。可我没有。

我只是平静地环顾四周,然后对他笑了笑:“挺好的,很干净。”我的反应,

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他沉默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和一沓钱、一叠粮票,

放在桌上。“这是家里的钥匙。这是我的工资和津贴,一共八十二块钱,

还有这个月的粮票、布票、肉票。以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了。”八十二块钱!

在工人月工资普遍只有三四十块的年代,这绝对是一笔巨款!上一世,我那个绣花枕头老公,

每个月只给我十块钱生活费,还对我百般羞辱。巨大的反差,让我鼻子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我强忍着,点了点头:“好。”他看着我,忽然开口问:“林晚晚,

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的问题,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的心脏。我愣住了。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我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好闻的,

混着烟草和阳光味道的气息。“别跟我耍花样。”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警告的意味,

“我不管你嫁给我的目的是什么。到了这里,就得守我的规矩。安分守己,我们相安无事。

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压迫感,

比任何威胁都来得更直接。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性感的喉结,鬼使神差地,

问了一句:“什么规矩?”他大概没料到我会反问,愣了一下。然后,

他从墙角拖出一张行军床,打开,放在了房间的角落里。“规矩就是,

”他指了指那张大木板床,又指了指自己脚下的行军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井水不犯河水。”说完,他脱下外套,径直在行军床上躺了下来,背对着我。

我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和那张只够他一个人翻身的行"军床,心里五味杂陈。新婚之夜,

分床而睡。这算什么?下马威吗?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来日方长。我躺在大床上,

盖着带着阳光味道的被子,一夜无梦。半夜,我被一阵模糊的呓语惊醒。是陆长风。

他似乎在做噩梦,眉头紧锁,额头上全是冷汗。我悄悄下床,走到他身边。

我听到他一遍又一遍地,在梦里喊着一个名字。“陈阳……陈阳……”04陈阳。

这个名字像一根针,轻轻扎在我心上。我当然知道陈阳是谁。他是陆长风最好的战友,

也是为了救陆长风而牺牲的。陆长风腿上的伤,就是在那场战斗中留下的。上一世,

林巧巧最会利用这一点。她总是在陆长风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起陈阳,

摆出一副“我懂你的痛”的姿态,成功地以“解语花”的身份,走进了陆长风的心。

我看着梦魇中痛苦挣扎的男人,他额头上全是汗,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仿佛在经历一场无声的战役。我没有像林巧巧那样去叫醒他,也没有去擦他额头上的汗。

我知道,对于他这样的硬汉来说,脆弱的一面被人看见,尤其是一个还不熟悉的女人看见,

只会让他更加警惕和排斥。我回到自己的床上,静静地躺着,直到他慢慢平复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陆长风已经不在了。房间里空荡荡的,

那张行军床也已经被他收了起来,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桌子上,

放着两个白面馒头,和一张纸条。“我去部队了。馒头在锅里,自己热一下。

”字迹龙飞凤舞,遒劲有力,和他的人一样。我把馒头热了,就着白开水吃完。

然后开始打扫这个家。水泥地被我用碱水刷得干干净净,窗户玻璃擦得能映出人影。

我把我带来的唯一一块红色的确良布,铺在了桌子上,房间里顿时多了几分生气。

做完这一切,我拿着陆长风给我的钱和票,去了部队的供给处。供给处人来人往,

大多是穿着军装的军人和穿着朴素的军嫂。我的出现,像一滴水滴进了热油锅。

我的确良衬衫,我的喇叭裤,我的**浪卷发,在这片“绿与蓝”的海洋里,显得格格不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带着好奇,也带着不易察觉的敌意。“哟,

这就是陆团长新娶的城里媳妇吧?长得可真俊。”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尖酸。

我循声望去,是一个身材微胖,剪着齐耳短发的大嫂。她叫王秀娥,是后勤处王干事的爱人,

也是这片家属院里出了名的“喇叭花”。上一世,林巧巧刚来的时候,没少受她的排挤。

我没有理会她的阴阳怪气,只是对她笑了笑,然后径直走到柜台前,把票递了进去。“同志,

麻烦帮我兑换一下。”我的从容和镇定,让王秀娥有些下不来台。她凑到我身边,

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妹子,刚来吧?听口音是南方的?我们这可不比你们大城市,

想要什么有什么。在这,没票,你什么都买不到。”“我知道。”我依旧是淡淡的。

“知道就好。”王秀娥撇了撇嘴,“陆团长可是我们这的英雄,你嫁给他,可得好好照顾他。

别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我们这不兴这个。”这话,就有些过分了。我转过身,

正视着她,脸上依然带着笑,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嫂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主席教导我们,妇女能顶半边天。我打扮得好看,是我热爱生活,也是给我男人长脸。

军嫂就非得灰头土脸的吗?再说了,我怎么照顾我男人,是我们两口子的事,

就不劳您费心了吧?”我这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有理有据,还搬出了主席。王秀娥的脸,

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她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城里姑娘,嘴皮子这么厉害。

“你……你……”她“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周围看热闹的军嫂们,

也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秀娥,少说两句。新来的妹子,

别吓着人家。”我转头,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气质温婉的女人走了过来。

她就是政委的爱人,家属院里地位最高的女人,李姐。王秀娥看到她,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李姐走到我面前,对我温和地笑了笑:“你就是晚晚吧?

长风提起过你。我是你们隔壁的李秀云,你喊我李姐就行。”“李姐,你好。

”我礼貌地回应。“别怕,秀娥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人不错的。”李姐替王秀娥打着圆场,

“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我们这的军嫂,都要相互帮助。”我点点头:“谢谢李姐。

”我知道,这第一关,我算是过了。晚上,陆长风很晚才回来。

他身上带着一股硝烟和尘土的味道,看起来很疲惫。看到焕然一新的家,

和他桌上热气腾腾的四菜一汤(红烧肉、番茄炒蛋、醋溜白菜、还有一个紫菜汤),

他愣住了。“你做的?”他问。“嗯。”我给他盛了一碗饭,“快吃吧,都饿了吧?

”他沉默地坐下,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红烧肉。那是我用他给的肉票,

费了好大劲才买到的五花肉。我没舍得放糖,因为糖也要票,我放的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冰糖,

烧出来的颜色红亮,肥而不腻。他吃饭很快,但不粗鲁。看得出,是部队里养成的习惯。

一盘红烧肉,他一个人就吃了大半。吃完饭,他主动收拾碗筷。我拦住他:“我来吧。

你训练一天,够累了。”他没跟我争,只是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忙碌的背影。“今天,

在供给处,跟王秀娥吵架了?”他忽然问。我的手顿了一下。消息传得还真快。

“算不上吵架,”我转过头,对他笑了笑,“就是跟她掰扯了几句道理。”他看着我,

眼神很深,看不出情绪。“以后离她远点。她那个人,嘴碎。”“好。”我乖巧地答应。

洗完碗,我端着一盆热水,走到他面前。“陆团长,泡泡脚吧,解乏。”他愣住了,

看着我脚边的木盆,眉头微微皱起。“不用。”他拒绝得很干脆。“泡一下吧,”我坚持,

“你腿不是有伤吗?泡泡脚,血液循环,对伤口恢复好。”提到他的腿伤,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我说了,不用!”他的声音里,带了不耐烦。我知道,他的腿伤,

是他的禁区。我不该提的。我有些尴尬,正准备把水端走。他却忽然伸出手,

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掌很大,很烫,布满了厚厚的茧子,像一把铁钳,牢牢地箍着我。

“林晚晚,”他盯着我,一字一顿地问,“你到底是谁?”05他的眼神像两把手术刀,

要把我从里到外剖析个干净。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脸上却故作茫然:“陆长风,

你什么意思?我不是林晚晚,还能是谁?”我挣了挣手腕,没挣开。他的力气太大了。

“你跟传闻里,不一样。”他沉声说,目光紧锁着我的眼睛,不放过我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他们说你娇气、刻薄、瞧不起我们这些当兵的。可你……太镇定了。

”镇定得不像一个二十岁,第一次出远门,嫁给一个陌生男人的小姑娘。我心里一紧,

知道他起了疑心。我不能慌。我索性不挣扎了,任由他抓着我的手腕,迎上他的目光,

自嘲地笑了笑:“陆团长,传闻这种东西,你也信?要是传闻都可信,

那你现在应该是个瘸子,还……那方面不行呢。”我故意把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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