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质新书甘作卿裙臣最新章节小说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4 12: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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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周最尊贵的公主,却要被送去和亲。满朝文武都说这是为了江山社稷。

只有摄政王裴珩,在朝堂上折断玉笏:「臣,请战。」他连夜点兵出征时,我闯进他营帐。

「王爷若是赢了,想要什么赏赐?」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铠甲硌得生疼:「要殿下枕边,

不再空悬。」---1晨曦透过雕花窗棂,在冰冷的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永乐宫深处,

熏香在寂静中无声燃烧,吐出缕缕淡白的烟迹。萧清璃坐在妆台前,

镜中映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眉眼如画,唇色淡樱,只是那双本该潋滟生波的眸子,

此刻沉静得像一潭深秋的寒水,映不出丝毫光亮。宫婢为她梳理着长及腰臀的墨发,

动作轻柔得近乎屏息。价值连城的珠钗、玉簪,一件件被捧到面前,华光流转,

却只让她感到一种沉重的、来自命运的重量。“殿下,今日戴这支九凤衔珠步摇可好?

”大宫女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萧清璃的目光掠过那支象征着皇室嫡公主尊荣的步摇,

未置一词。凤口垂下的南珠圆润生辉,在她眼中却冰冷如泪。和亲。

这两个字像最尖锐的冰锥,从三日前那道圣旨颁下起,就深深扎进了她的骨血里。

北狄王索要大周最尊贵的公主,以换取边境十年安宁。满朝文武,她的父皇,她的兄长,

都用一种混合着无奈、愧疚却又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她,说:“清璃,为了江山社稷。

”江山社稷。好一个沉甸甸的词,压弯了多少人的脊梁,又碾碎了多少人的希冀。她闭上眼,

指尖在袖中悄然蜷紧,指甲陷入柔软的掌心,带来一丝刺痛的清醒。她想起去年皇家冬狩,

林深雪滑,她的马匹受惊,是那个人,如一道玄色闪电般策马而来,

于千钧一发之际勒住她的缰绳,有力的臂膀环过她,稳住了她惊惶的身形。

雪沫沾在他的眉睫上,他低头看她,眼神深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低声问:“殿下无恙?”那时,他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裴珩,是先帝托孤的辅政重臣,

是她名义上的皇叔。可那瞬间的心悸与慌乱,至今仍清晰地烙在心底。

脚步声打破了宫殿的凝滞。一名内侍疾步而入,躬身禀报:“殿下,早朝……朝堂上出事了。

”萧清璃倏然睁眼。“摄政王……摄政王他……”内侍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他为了殿下和亲之事,当廷折断了玉笏!”2太极殿上,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

龙椅上的少年天子脸色苍白,嘴唇紧抿。御座之旁,设有一张紫檀木大椅,上面端坐着的,

正是摄政王裴珩。他并未穿着亲王蟒袍,仅一身玄色常服,

却压得满殿朱紫显贵几乎喘不过气。眉峰如刀,眸光似电,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群臣。

“北狄陈兵二十万于雁门关外,气焰嚣张。索要公主,不过是为了羞辱我大周,

试探我朝虚实!”宰相李甫手持象笏,声音沉痛却坚定,“陛下,摄政王!若能以公主一人,

换得边境十年生息,整军经武,此乃……此乃不得已而为之啊!望殿下以江山为重!

”“臣附议!”“李相所言极是!和亲乃眼下唯一稳妥之策!”附和之声此起彼伏。

萧清璃坐在珠帘之后,听着前朝传来的模糊争论,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心上。

她知道裴珩在主战,但满朝文武,主和者众。她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紧绷的下颌线条,

和他眼中那惯常的、睥睨一切的冷傲。就在这时,一个清冷如玉碎,

却带着金石之音的声音响起,清晰地压过了所有嘈杂。“稳妥?”裴珩缓缓起身,

玄色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带起一阵冷风,“将我大周的公主,送入蛮夷之手,换取苟安,

这叫稳妥?”他一步步走下御阶,目光如实质般刮过李甫等人的脸,所过之处,

无人敢与他对视。“北狄狼子野心,岂会因一女子而满足?今日割一城,明日送一女,

我大周的脊梁,就是被你们这等‘稳妥’之策,一寸寸磨断的!”李甫硬着头皮:“王爷!

国库空虚,兵甲待修,此时开战,胜算几何?若战败,生灵涂炭,王爷可能承担此千古罪责?

”裴珩在李甫面前站定,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千古罪责?”他重复着,声音不高,

却蕴含着雷霆万钧的力量,“李相,你只知道送女人能换安宁,可知这安宁能维持几时?

一年?还是半载?等到北狄铁蹄踏破雁门关,踩着我大周子民的尸骨南下时,

你再用什么去换?”他猛地抬手,手中那柄象征着身份与权柄的羊脂白玉笏,“咔嚓”一声,

被他生生掰成两段!清脆的断裂声在大殿中回荡,惊得所有人魂飞魄散。玉屑簌簌而下,

落在他玄色的衣襟和冰冷的地砖上。满殿死寂。连皇帝的呼吸都屏住了。

裴珩将断笏掷于李甫脚下,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本王,不议和。”他转身,

面向御座,亦是面向珠帘之后那个他心之所系的身影,拱手,躬身,

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臣,裴珩,请战。”3夜色如墨,吞噬了白日的喧嚣。京城北郊,

神策军大营。火把猎猎燃烧,将校场照得亮如白昼。兵甲铿锵,战马低嘶,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尘土的气息,一种大战将至的肃杀紧紧攫住了每个人的心脏。

中军大帐内,裴珩已褪去朝服,换上了一身玄铁重甲。冰冷的甲胄映照着跳动的烛火,

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他站在巨大的沙盘前,

目光凝在雁门关外的地形上,手指在上面缓缓移动,推演着即将到来的血战。

副将、参军们肃立两旁,听着他一条条清晰下达的军令。“明日卯时拔营,前锋营轻骑疾进,

三日之内,必须抵达黑水河……”帐帘就在这时被猛地掀开。一道纤细的身影,

裹着深色的斗篷,如同暗夜里迷失的蝶,闯入了这片属于钢铁与鲜血的领域。

所有将领皆是一惊,手按上了腰间的剑柄。然而,

当他们看清来者斗篷下那张苍白却难掩绝色的面容时,更是骇得魂飞魄散,

齐刷刷跪倒在地:“参见公主殿下!”萧清璃仿佛没有看见他们,她的目光,

从踏入营帐的那一刻起,就死死锁在了那个沙盘前的玄甲身影上。裴珩缓缓直起身,

转过身来。看到她的瞬间,他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惊诧,

随即化为深沉的、难以言喻的复杂。他摆了摆手,声音沉稳听不出波澜:“都退下。

”将领们如蒙大赦,低着头,迅速而无声地退出了大帐,厚重的帐帘落下,隔绝了内外。

帐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烛火噼啪作响,映照着彼此的眼睛。萧清璃一步步走向他,每走一步,

都感觉踩在自己狂乱的心跳上。营帐里充斥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混合着钢铁的寒意。

她在他面前站定,仰起头,斗篷的兜帽滑落,露出她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双氤氲着水汽,

却倔强地不肯落下的眸子。她看着他冰冷的甲胄,看着他被战火风霜磨砺得更加刚毅的眉眼,

千言万语堵在喉间,最终只化作一句带着颤音的询问:“王爷若是赢了,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想要什么赏赐?”裴珩没有说话。

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强装的镇定,看着她眼底深藏的恐惧与期盼,

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唇瓣。那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掠过她的眉,她的眼,她苍白的脸颊。

然后,他动了。没有预兆,没有言语。他猛地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动作快得惊人,

力道大得惊人。“哐啷……”冰冷的玄铁甲胄重重地撞上她柔软的躯体,

坚硬的甲片硌得她生疼,那瞬间的冲击几乎让她窒息。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铠甲上传来的、属于夜晚的凉意,以及其下,

他那具身体散发出的、滚烫灼人的温度。萧清璃猝不及防,低呼一声,

手下意识地抵上他冰冷的胸甲,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他搂得那样紧,

紧得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他的下颌抵在她微凉的发顶,

呼吸灼热地烫着她的头皮。营帐外,是数万大军整装待发的肃杀;营帐内,烛火摇曳,

将两人紧密相拥的身影投在帐壁上,扭曲、放大,如同某种禁忌而炽烈的图腾。

在一片死寂中,他低沉到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

响在她的耳畔,清晰地砸进她的心里:“要殿下枕边,不再空悬。”4一个月后,雁门关。

战报如同雪片般飞入京城,每一次都牵动着无数人的心。裴珩用兵如神,初时佯败诱敌,

引得北狄先锋孤军深入,而后于落鹰峡设伏,以火攻之,大破敌军两万,北狄先锋大将授首。

消息传回,朝野震动,主和派的气焰为之一窒。然而,北狄主力未损,仗,依旧难打。

萧清璃坐在永乐宫中,对着窗外渐渐染上秋色的梧桐,手中的书卷久久未曾翻动一页。案上,

摊开着最新送达的军报抄本。字里行间,皆是冰冷的杀伐与算计,

她却能从中嗅到那人的气息,感受到那份为她而战的炽热决心。“殿下,

”贴身宫女轻手轻脚地进来,呈上一封火漆密封的信函,“边关……裴王爷的密信。

”萧清璃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抢一般接过那封信。挥退宫人,她指尖微颤地拆开火漆。

信纸很薄,上面只有裴珩那笔力遒劲、锋芒毕露的字迹,寥寥数语,报的是平安,

以及一句——“关山月冷,忆卿容华,如暖残躯。”没有缠绵悱恻的思念,

没有生死相许的誓言,只有这十二个字,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心尖上。

她几乎能想象出,他在怎样的寒夜孤灯下,铠甲未解,带着一身征尘与血腥气,写下这行字。

忆卿容华,如暖残躯……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大颗大颗地砸落在信纸上,

晕开了那墨迹淋漓的“卿”字。她将信纸紧紧按在心口,那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

疯狂生长。5边关,黑水河畔,战事已陷入最惨烈的僵持。北狄人仗着兵多将广,

发动了数次猛攻。裴珩亲自率军迎敌,玄甲已被敌人的鲜血染成暗红,数日不曾卸下。

他如同战神临世,所过之处,北狄人望风披靡。但大周军队同样伤亡惨重,

兵力、补给都开始捉襟见肘。深夜,裴珩巡视完伤兵营,回到自己的帅帐。

浓重的血腥气和金疮药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挥之不去。他疲惫地按了按眉心,

卸下沉重的头盔,露出带着倦色却依旧锐利的面容。亲兵送上一壶烈酒。他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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