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质新书他追的光从来是我最新章节小说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2 14: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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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的白月光回国那天,他当众甩开我的手:“你只是她的影子。

”>我藏起孕检单消失五年。>再相遇时他红着眼求我回家。>“念念需要爸爸。

”>我冷笑:“当初你说过,替身不配有孩子。

”>直到翻开他书房暗格——>泛黄的亲子鉴定日期,竟比孩子出生还早半年。

>鉴定书下方压着张字条:>“晚晚,我分不清爱和心绞痛的区别...直到失去你,

我才懂什么是痛。”---碎裂声刺破了宴会厅的喧嚣。那只昂贵的香槟杯从我指尖滑落,

砸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瞬间粉身碎骨。飞溅的酒液像细小的血珠,

洇湿了我裙摆昂贵的蕾丝边缘,留下深色的、难堪的印记。周遭鼎沸的人声、悠扬的弦乐,

都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无数道目光,带着惊诧、探究,还有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瞬间聚焦过来,像细密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我僵在原地,

指尖残留着方才被他猛然甩开的触感——冰冷,决绝,带着一种急于撇清的嫌恶。

那力道如此之大,以至于我的手腕此刻还残留着隐隐的痛麻。

顾衍就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他身上那套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

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冷峻。他的目光,却完全越过了我,牢牢锁在宴会厅入口的方向。那里,

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裙的身影正款款走来。柔顺的长发,清雅的气质,

像一幅精心描摹的工笔画。苏清,那个名字,连同她温婉的笑靥,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

曾无数次出现在顾衍醉后的呓语里,

出现在他书房抽屉深处那张被摩挲得边缘发白的旧照片上。他眼中的冰封,

在触及那个身影的瞬间骤然消融,化作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失态的灼热光芒。

那光芒如此刺眼,几乎灼伤了我的视网膜。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甚至有些踉跄地朝那个方向迈出了一步。我下意识地伸出手,

想要抓住他一片衣角,那点可怜的、支撑着我站在这里的勇气。

“顾衍……”我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自己都厌恶的颤抖和乞求。他终于吝啬地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温度,没有波澜,只有一种看陌生障碍物般的冰冷审视。薄唇开合,

吐出的字句清晰、残忍,如同淬了毒的冰凌,精准地刺穿我摇摇欲坠的伪装:“林晚,

认清你的位置。”他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背景音乐,

清晰地传入周围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人的耳中,“你只是她的影子。”“影子”两个字,

像两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口。空气瞬间被抽空,窒息感扼住了我的喉咙。周围那些目光,

那些窃窃私语,仿佛化作了实质的嘲笑声浪,将我彻底淹没。我看见苏清在人群簇拥下走近,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我狼狈的裙摆上。

世界在我眼前旋转、扭曲、褪色。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

那股熟悉的、令人心悸的恶心感猛地涌了上来。我死死咬住下唇,

用尽全身力气才将那翻腾的呕意压了下去。不能吐,不能在这里,不能在他们面前。

我猛地低下头,不再看顾衍,不再看苏清,更不敢看周围任何一张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我转过身,几乎是逃离一般,撞开几个挡路的人,

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那片令人窒息的华丽牢笼。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

发出空洞而急促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夜风带着初夏的暖意扑面而来,

却吹不散我骨髓里的寒意。**在冰冷的廊柱上,大口喘息,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手指下意识地抚上平坦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料,那里仿佛有微弱的、生命的搏动,

正与我此刻濒临崩溃的心跳同频共振。

那张被我藏在大衣内袋里的、还带着医院消毒水气味的孕检单,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紧紧贴在我的心口。单薄的一张纸,承载着一个本该充满喜悦的秘密,

此刻却成了绝境中最讽刺的注脚。影子…替身…原来在他眼中,连孕育生命的资格,

都是属于那个正牌白月光的特权。眼眶酸涩得厉害,温热的液体模糊了视线。我用力眨掉,

抬起头,望向城市璀璨却冰冷的夜空。胸腔里那个巨大的空洞,正疯狂地吞噬着一切,

连同那点可笑的、残存的爱意。该走了。我对自己说。

不是为了尊严——那东西早就在他一次次漫不经心的比较和此刻的羞辱中碎成了齑粉。

是为了肚子里这个刚刚萌芽、却注定不被期待的小生命。再留下去,我和它,

都只会是苏清光辉下,一个更可悲的笑话。五年后。“念念!慢点跑!小心车子!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力竭的沙哑,追在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向马路对面冰淇淋店的小身影后面。

五岁的顾念安,小名念念,

个生物学父亲顾衍的某些特质——比如那股子一旦认准目标就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倔强劲儿,

以及一张漂亮得过分的小脸蛋。此刻,她穿着嫩黄色的蓬蓬裙,

两条小辫子随着奔跑一甩一甩,目标明确地锁定在橱窗里那个巨大的彩虹圣代模型上。

“妈妈!冰淇淋!念念要吃那个彩色的!”她兴奋地回头喊,小脸因为奔跑红扑扑的,

像只熟透的小苹果。那双酷似顾衍的、黑曜石般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对甜食的渴望。

“好好好,妈妈给你买,你慢点!”我气喘吁吁地赶上,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心里又气又软。

这孩子的精力旺盛得简直不像话。云朵咖啡馆的门被推开,清脆的风**响起。

店内弥漫着咖啡豆烘焙的醇香和甜点的暖甜气息。正是下午茶时间,人不算多。

我牵着念念走向靠窗的卡座,准备用一份冰淇淋安抚这个躁动的小家伙,

顺便处理一下手机里积压的工作邮件——我的“萤火工作室”刚接了一个小品牌的全案设计,

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妈妈你看!那个叔叔好高哦!”念念刚坐下,

小手指就兴奋地指向门口。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漫不经心地抬头。时间,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按下了暂停键。门口逆光站着一个男人。

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线。

深邃的眉骨在眼窝处投下浓重的阴影,鼻梁挺直如刀削。那张脸,褪去了五年前的几分张扬,

线条更显冷峻和成熟,像被岁月精心打磨过的寒玉。五年时光,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只沉淀下更深沉的、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场。顾衍。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念头像闪电般劈进我的脑海,带来一阵**眩晕。我几乎是本能地想要低下头,

想要把自己缩进卡座的阴影里,想要抱起念念立刻逃离这个空间。但已经晚了。他的目光,

像精准的雷达,在扫视过略显空荡的咖啡馆后,毫无预兆地、牢牢地锁定了我。那目光,

不再是五年前宴会厅里的冰冷审视,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东西。有震惊,有难以置信,

有某种近乎凶狠的专注,最后,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漩涡,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的脚步,在门口顿住了。空气凝固了。咖啡的香气、甜点的甜腻,似乎都瞬间冻结。

周遭的一切声音——咖啡机的蒸汽声、顾客的低语、风铃的轻响——都潮水般退去,

只剩下我胸腔里那擂鼓般失控的心跳。咚、咚、咚……每一下都沉重地撞击着肋骨。

念念似乎也感受到了空气中骤变的紧张气氛,她仰着小脸,

看看门口那个高大得让她必须使劲仰头的陌生叔叔,又看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的我,

小手不安地揪住了我的衣角。顾衍动了。他迈开长腿,一步步朝我们的卡座走来。

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缓而清晰的叩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他最终停在桌边,

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林晚。”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久未启封的滞涩感,却又无比清晰地叫出我的名字。五年了。

这个名字从他唇齿间吐出的瞬间,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捅开了我心底那扇尘封已久、早已决心焊死的门。无数被刻意遗忘的画面、声音、气息,

如同破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几乎将我溺毙。我下意识地将念念往自己身后藏了藏,

动作带着一种母兽护崽般的警觉和生疏。手指冰凉,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了掌心,

试图用这点微弱的痛楚来维持表面的镇定。我强迫自己抬起眼,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疏离,如同对待一个久未联系的旧识:“顾先生。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真巧。”“顾先生”三个字,像一道无形的墙,

瞬间横亘在我们之间。顾衍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他的目光,

终于从我强作镇定的脸上移开,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探究,

落在了被我护在身后的念念身上。小姑娘正从我的手臂后面探出半个小脑袋,

那双酷似顾衍的大眼睛,

毫不怯场地、充满好奇地回望着眼前这个气场强大得让她有些困惑的陌生叔叔。

她的目光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杂质。顾衍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他的视线在念念脸上逡巡着,从那双熟悉的眼睛,到挺翘的小鼻梁,

再到微微抿着的、带着天然倔强弧度的嘴唇……他的呼吸似乎都停滞了,

眼神里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情绪——震惊、狂喜、难以置信,

最终化为一种极其复杂深沉的专注。他下意识地朝念念的方向微微倾身,

伸出的手指似乎想要触碰那张小脸,却在半途硬生生僵住,最终只是攥成了拳头,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艰难地抬眸,重新看向我,

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破碎的紧绷:“她……叫什么名字?”“顾念安。

”我清晰地吐出这三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刻意加重,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又像是在坚定自己的决心。我伸手,将念念完全揽到身前,手臂圈住她小小的肩膀,

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念念,叫叔叔。”“叔叔好!”念念清脆地喊了一声,

声音像清晨的露珠。她歪着小脑袋,大眼睛扑闪着,忽然伸出胖乎乎的小手,

指着顾衍垂在身侧那只紧握的拳头,“叔叔,你的手受伤了吗?痛不痛?”我这才注意到,

顾衍的右手骨节处,赫然有几道新鲜的、深浅不一的擦伤,边缘微微红肿,

甚至渗出了一点细小的血丝。像是……不久前,用力捶打过什么坚硬的东西?

顾衍顺着念念的视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似乎才意识到那点微不足道的伤。

他猛地将手背到身后,动作有些仓促,像是在掩饰什么。面对念念纯然关切的目光,

他脸上那种惯有的、拒人千里的冰冷面具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

流露出一种罕见的、甚至可以说是笨拙的无措。“没……没事。”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不痛。”念念却皱起了小眉头,显然不相信。她挣脱我的手臂,

动作麻利地翻着自己随身背着的小黄鸭背包。那里面简直是个百宝箱,

塞满了她认为重要的“宝藏”——几颗漂亮的鹅卵石、几张皱巴巴的贴纸、几根棒棒糖,

还有一小盒卡通图案的创可贴。她踮起脚,小手费力地在包里掏啊掏,

终于摸出一个印着小兔子图案的创可贴,然后毫不犹豫地朝顾衍递了过去,

小脸上满是认真:“叔叔,给你贴贴!贴贴就不痛啦!”那只小小的、捏着创可贴的手,

就那样举在半空中,带着孩子毫无保留的善意。时间仿佛又停滞了。顾衍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他低头看着那只小手,看着那张小小的、印着幼稚图案的创可贴,眼神剧烈地变幻着,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坚固的壁垒内部轰然倒塌。

震惊、茫然、一种近乎疼痛的柔软……种种情绪在他眼底飞快掠过。

他伸出的手带着一种微不可察的颤抖,小心翼翼地,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

接过了那张创可贴。粗糙的指腹,在接过创可贴的瞬间,无意间轻轻擦过了念念柔软的手背。

“谢谢。”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浓重的鼻音。他捏着那张小小的创可贴,并没有立刻贴上,

只是紧紧地攥在手心,仿佛那是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目光再次抬起,

深深地、近乎贪婪地凝视着念念,又缓缓移向我,那里面翻涌着千言万语,

最终只化为一句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的低语:“林晚,我们谈谈。”那目光太过复杂,

包含了太多我无法解读也拒绝解读的情绪。沉甸甸的,像浸透了水的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

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东西从他眼中决堤而出。我猛地别开脸,避开了他的视线,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苦涩和甜点的腻香,

此刻却只让我感到一阵阵反胃。

五年前宴会厅的冰冷灯光、刺耳的碎裂声、那句“你只是她的影子”,如同附骨之疽,

瞬间复苏,清晰地在耳边炸响。“没什么好谈的,顾先生。”我的声音绷得像拉紧的弓弦,

竭力维持着最后的平静。我一把抱起还有些懵懂的念念,动作带着几分仓促的强硬,“念念,

我们走。”“妈妈?”念念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小胳膊下意识地搂紧我的脖子,

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我,又回头看看僵立原地的顾衍,以及他手里那张孤零零的小兔子创可贴。

我没有解释,也无力解释。抱着孩子,几乎是逃离般地快步走向咖啡馆门口。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急促而慌乱,在相对安静的咖啡馆里显得异常刺耳。“林晚!

”身后传来顾衍低沉压抑的喊声,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失控的急迫。

那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穿了我的背脊。我没有回头。推开玻璃门,

初夏午后依旧灼热的阳光兜头洒下,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抱着念念,几乎是跑了起来,

仿佛身后有择人而噬的洪水猛兽。直到转过街角,确认那迫人的视线被彻底隔绝在身后,

我才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息。冷汗早已浸透了后背的薄衫,粘腻冰冷。

念念的小手轻轻拍着我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担忧的哭腔:“妈妈?妈妈你怎么了?你哭了?

是不是念念不乖?”我这才惊觉脸颊一片冰凉。慌忙用手背胡乱抹去,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有,宝贝,妈妈没事。是……是风吹到眼睛了。念念很乖,

特别乖。”我紧紧抱住怀里的女儿,将脸埋在她带着奶香和阳光气息的小肩膀上。

她小小的、温热的身体,是我此刻唯一的支撑和慰藉。

胸腔里那股尖锐的、被强行撕开的痛楚,混合着巨大的恐慌和后怕,仍在翻江倒海。

顾衍知道了。他看到了念念。那酷似他的眉眼,像最确凿的证据,

昭然若揭地揭示着血缘的联系。他眼底翻涌的情绪,那一声压抑的“林晚”,

都像淬毒的钩子,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平静了五年的生活,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接下来的几天,风声鹤唳。手机,成了最令人恐惧的源头。每一次震动,每一次**响起,

都让我心惊肉跳,仿佛下一秒屏幕上就会跳出那个刻入骨髓的名字。陌生号码更是成了禁忌,

我不敢接,也不敢轻易挂断,只能任由它们一遍遍响到自动挂断。

工作室的座机也仿佛成了帮凶,每次响起都让我神经紧绷,

直到确认是客户或快递才敢松一口气。家门口,也变得不再安全。我变得格外警惕,

每次开门前都要透过猫眼仔细确认楼道是否空无一人。接送念念上下幼儿园时,

更是如履薄冰,总是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视线扫过每一辆停在路边的深色车辆,

每一个身形高大的陌生男人背影。

连幼儿园老师无意间提到一句“今天好像有个男的在园外看了很久”,

都能让我瞬间手脚冰凉。念念很敏感,她察觉到了妈妈的不安。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蹦蹦跳跳,

而是紧紧牵着我的手,小小的身体依偎着我,仰着小脸,大眼睛里盛满了担忧:“妈妈,

你怕大灰狼吗?念念保护你!”孩子天真的话语,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来回切割。

我努力对她微笑,告诉她妈妈只是有点累。可夜深人静,看着身边女儿熟睡的小脸,

那酷似顾衍的眉眼在昏暗的夜灯下显得如此清晰,巨大的恐慌和无助便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他会怎么做?直接来抢走念念?用他庞大的财富和权势,

轻易碾碎我们母女俩小心翼翼构筑的平静?当年那句“替身不配”,像冰冷的诅咒,

萦绕不去。我甚至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走得更远,远到他永远无法触及的地方。

就在这种煎熬中,一周后的傍晚,门铃响了。不是急促的催促,而是沉稳、规律的三声,

间隔均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那声音,像敲在我的心口上。

我正陪着念念在客厅地板上搭积木。门**响起的一刹那,

念念手里的红色小方块“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她下意识地往我怀里缩了缩,

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怯意。我浑身僵硬,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透过猫眼望出去——果然是他。顾衍就站在门外。楼道顶灯的光线有些昏黄,

将他高大的身影拉得很长。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和西裤,没有打领带,

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不同于咖啡馆那次带着风尘仆仆意味的偶遇,

此刻的他,似乎刻意收敛了那种迫人的气场,但那份沉凝和深邃,却更加令人心悸。

他手里没有花,没有礼物,只有一身冷肃。他来了。终究还是来了。没有电话轰炸,

没有派人围堵,而是选择了最直接、也最具有压迫感的方式——登门。我深吸一口气,

手指冰凉地搭在门把手上。掌心全是冷汗。“念念乖,”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将念念轻轻推到卧室门边,“回房间玩一会儿,妈妈和……叔叔说点事情。把门关好,

妈妈不叫你别出来。”念念看着我,小嘴扁了扁,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听话地点点头,

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卧室,轻轻关上了门。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孩子担忧的目光。

我转过身,面对着那扇薄薄的、此刻却仿佛重若千钧的门板。再次深吸一口气,

拧动了冰冷的门把手。门开了。楼道里的空气带着尘埃的气息涌了进来。

顾衍的身影清晰地伫立在眼前,距离如此之近,近得我能看清他眼中密布的红血丝,

看清他下颌紧绷的线条,以及眉宇间挥之不去的浓重倦意。他似乎瘦了些,

脸颊的轮廓更加凌厉。四目相对。空气凝滞。他的目光,像探照灯,第一时间越过我的肩膀,

投向屋内,似乎在搜寻那个小小的身影。当看到卧室紧闭的房门时,

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失落,又像是某种了然。最终,他的视线落回我脸上,

深深地、沉沉地看着我,仿佛要将这五年缺失的时光都看穿。

那目光里不再有咖啡馆初遇时的震惊和灼热,

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疲惫和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恳求?“林晚。

”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砂纸磨过喉咙,“让我进去,我们谈谈。

”我挡在门口,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那点微弱的痛楚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我迎视着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冰冷坚硬,

不带一丝温度:“顾先生,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如果你是来要回念念的,”我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我告诉你,不可能。除非我死。”最后四个字,掷地有声,

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决绝。顾衍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下颌的线条绷得更紧,

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他向前逼近了一步,高大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瞬间将我笼罩。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冽的木质香调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强势地侵入我的感官,

搅动着那些被我刻意封存的记忆。“要回?”他重复了一遍,

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痛楚和沙哑,“林晚,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一个会从自己孩子母亲身边夺走孩子的……**?”他闭了闭眼,

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疲惫的阴影,再睁开时,眼底那片翻涌的墨色里,

清晰地浮现出一种我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脆弱。那脆弱如此真实,如此陌生,

像一根细小的针,猝不及防地刺了一下我坚硬的心防。“我不是来抢走念念的。

”他低沉地说,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力气,“我是来求你。”求?这个字眼从顾衍口中说出,

荒谬得让我几乎要冷笑出声。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顾衍,会用“求”这个字?“求你,

”他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清晰地映出我苍白而戒备的脸,

那里面翻涌着浓烈得化不开的痛楚、疲惫,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恳切,“给我一个机会。

一个……弥补的机会。一个……做父亲的机会。”他的声音艰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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