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计:我让渣夫和白莲花身败名裂》 在线阅读<<<<
“去给你弟弟买糖吃,怎么,委屈你了?”八月的毒日头能把柏油路晒化,
我挺着8个月的孕肚,像一滩被丈夫泼在地上的水,蒸发着最后一点尊严。沈建军,
我的丈夫,正用他那双给厂花写情诗的手,数落着我的不是。他嘴里的“弟弟”,
是他和厂花白莲的私生子。我若是说半个不字,他那双大手,下一秒就会掐住我的脖子,
就像无数个过往的夜里那样。可今天,我盯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忽然笑了。行啊,我去,
我不仅去,我还要让全厂的人都看看,他沈建军是怎么把怀着孕的糟糠妻,当成奴隶使唤的!
01“林晓萍,你耳朵聋了?让你去给小宝买城里百货大楼的橘子汽水和鸡蛋糕,快去快回!
”我刚把一盆洗好的尿布晾上,汗水就浸透了身上唯一的的确良衬衫,
黏糊糊地贴着高高隆起的肚皮。沈建军一脚踹开门,
屋里那台破旧的摇头扇便被他理所当然地转向了自己。他从兜里掏出几张毛票,
嫌恶地丢在桌上,叮当作响。这声音,是他每次对我发号施令前的专属配乐。
我盯着桌上的钱,又看了看窗外能把人烤熟的太阳,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安分地踹了我一脚,
仿佛在替我**。去城里百货大楼,来回要走一个钟头,再等半个钟头的公交,
对我这个八个月的孕妇来说,不啻于一场酷刑。而这一切,
只是为了满足他那个养在外面的私生子,白莲的儿子小宝的口腹之欲。“建军,天太热了,
我……”我话没说完,他的眼神就冷了下来。“怎么,怀了个丫头片子,就娇贵起来了?
我告诉你林晓萍,我们老沈家三代单传,你要是生不出儿子,就给我滚蛋!
白莲肚子里可又揣上了一个,医生说是儿子!”他压低声音,话语里的威胁像毒蛇的信子。
我心里一片冰凉。原来,白莲又怀上了。他这是在用一个“未来的儿子”,
逼死我肚子里的女儿。结婚两年,我从一个有几分书卷气的女青年,
被他磋磨成了一个面黄肌瘦的怨妇。只因为我的家庭成分不好,
在这个工人阶级最光荣的年代,我嫁给他,在外人看来是我高攀了。
所以我活该忍受他的拳打脚踢,忍受他把工资大半拿去贴补外面的女人,
忍受他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不去是吗?”他往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带着一股汗臭和烟草混合的压迫感。我看着他攥紧的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
过去的我会瑟缩、会求饶,然后认命地拿起钱出门。但今天,我摸了摸滚烫的肚皮,
感受着腹中生命的悸动。我不能再忍了。为了我的女儿,我也要活出个人样。“好啊,我去。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沈建军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
他狐疑地打量着我,那双总是透着不耐烦的眼睛里,难得有了一丝困惑。我没再看他,
拿起桌上的钱和草帽,挺着笨重的肚子,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像牢笼一样的家。
沈建军看着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以为我又一次屈服了。但他不知道,
我出门后并没有走向去城里的公交站。我拐了个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里,
住着我们红星机械厂的一把手,王厂长。今天这出戏,我得找个分量最足的观众才行。
02我当然不是要去王厂长家告状。那太蠢了,
只会让他觉得我是一个管不住丈夫的“疯婆子”。我的目的地,
是厂区最热闹的地方——职工医院门口的大榕树下。午后这个点,正是家属们纳凉闲聊,
消息传播速度最快的时候。我算准了时间,刚走到大榕树的浓荫下,就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双腿一软,“哎哟”一声,顺势就往地上倒。我倒得很有技巧,**先着地,
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又无助的表情。“哎呀!这不是建军家的晓萍吗?
”“天爷!她可快生了啊!这是怎么了?”“快!快去喊王医生!
”周围的婶子大娘们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满脸焦急。我“虚弱”地睁开眼,
喃着:“水……我想喝口水……建军让我去城里……给……给弟弟买汽水……”话不必说透,
留足想象空间,杀伤力才最大。果然,此话一出,人群里瞬间炸开了锅。“什么?
让个快生的孕妇顶着这毒太阳去城里?”“建军这小子是昏了头吧!自己的老婆不疼,
疼哪个‘弟弟’?”“我早就瞅着他和厂办那个叫白莲的狐狸精不对劲!”舆论,
就像我亲手点燃的引线,正朝着我想要的方向飞速燃烧。很快,
职工医院的王医生提着药箱匆匆赶来。她是我们厂里有名的热心肠,最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
王医生蹲下身,给我量了血压,又拿听诊器听了听我的心跳,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胡闹!
简直是胡闹!这么大的肚子,严重中暑,胎儿都可能保不住!她男人呢?
”王医生扯着嗓子喊道,她那标志性的、总是挂在鼻尖上的老花镜都气得抖了抖。没一会儿,
沈建军就被工友从车间里喊来了。他看到被人群围在中间、脸色惨白的我,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挂不住了,冲过来就想拉我:“林晓萍!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住手!
”王医生一把打开他的手,镜片后的眼睛瞪着他,“沈建军!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老婆要是因为中暑一尸两命,你就是杀人凶手!”沈建军被骂得狗血淋头,
周围邻居们的指指点点更像一根根钢针扎在他身上。他最是要面子的人,
此刻脸涨成了猪肝色,却一个字都辩解不出来。我被众人七手八脚地抬进了病房,
躺在凉爽的病床上,听着外面沈建军被王医生和热心大妈们轮番教育的声音,
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这是我反击的第一步。晚上,沈建军黑着脸回到家,
一进门就把桌子拍得震天响。“林晓萍,你长本事了啊!敢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
”他扬起手,巴掌眼看就要落下来。我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你敢打我,
我就敢带着肚子里的‘证据’,去军区大院找你那个当团长的爹。我想,
他老人家应该很想知道,他寄予厚望的儿子,在厂里搞大了别人的肚子,
还想逼死自己怀着孕的原配。”他高高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03沈建军的爹,沈团长,
是他最大的靠山,也是他最怕的人。我抓住了他的命门,他果然不敢再动手,
只得悻悻地放下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咧着。我懒得理他,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他。
第二天,那个叫白莲的女人居然找上门来了。她提着一网兜苹果,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一进门就奔到我床边:“晓萍姐,听说你身子不爽利,我特地来看看你。建军哥也真是的,
怎么能让你挺着大肚子出门呢?你可千万别怪他,他也是心疼我肚里的孩子。”瞧瞧,
这话说得多么“冰清玉洁”。明着是探病,实则是在宣示**,顺便给我添堵。
她那头乌黑油亮的麻花辫,衬着一身崭新的碎花裙,
显得我这个穿着洗得发白旧衣服的“正室”,越发黯淡无光。我挣扎着想坐起来,
她连忙上前扶我,指尖“不经意”地划过我的手背,凉飕飕的。“晓萍姐,女人嘛,
最重要的就是为男人生儿育女,把家里照顾好。你把建军哥伺候舒坦了,
他自然就念着你的好。”这茶艺,放到四十年后,也是大师级别的。我顺着她的话,
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白莲妹子,还是你懂事。不像我,笨手笨脚的,
只会惹建军生气。”说着,我端起床头柜上的搪瓷缸子想喝水,手一“抖”,
半缸子滚烫的开水,不偏不倚地全泼在了她那双崭新的白凉鞋上。“啊!”白莲尖叫一声,
瞬间失了仪态,抱着脚跳了起来,那副优雅从容的伪装碎了一地。“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道歉,脸上是十足的愧疚,心里却在冷笑。跟我玩心计?
你还嫩了点。白莲疼得眼泪直流,也顾不上再演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瘸一拐地跑了。
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我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双鞋上。那是一双“维纳斯”牌的半高跟凉鞋,
城里百货大楼的抢手货,要二十多块钱,还需要工业券。凭沈建军那点死工资,
根本不可能买得起。他给白莲的钱,到底是从哪来的?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里慢慢成形。
04我利用“养病”的这段时间,名正言顺地当起了甩手掌柜。沈建军被我爹的事拿捏着,
又碍于邻居们的眼光,不敢再对我颐指气使,甚至还得捏着鼻子给我做两顿饭。
我则把目标对准了厂里的消息集散中心——家属区的“情报女王”张大妈。
张大妈是我们楼下的邻居,为人热情,就是嘴巴有点碎。
我特地把我娘家托人捎来的两斤红糖,分了一半给她。“张大妈,
建军他……是不是在外面欠钱了?我瞅着他最近花钱大手大脚的,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一边给她递红糖,一边“愁眉苦脸”地开口。张大妈最爱听这种秘闻,
一边嗑着我送的瓜子,一边压低声音说:“晓萍啊,你可得看好建军。我听我们家老头子说,
建军最近老是从车间的备用金里‘借钱’,说是家里有急事。每次数额不大,几十块,
但次数多了啊!”她那标志性的嗑瓜子动作,每一下都像锤子,敲实了我的猜想。挪用公款!
这在八十年代,可是天大的事!我又“不经意”地提起白莲:“那个白莲,
听说家里挺困难的,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钱买那么好的新衣服新鞋子……”“嗨!她?
”张大妈撇撇嘴,瓜子壳吐得飞快,“她才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娘家侄女跟她一个村的,
说她早就跟村里一个二流子不清不楚,后来那二流子犯事进去了,她才跑来城里打工的!
”信息量巨大。我谢过张大妈,回到屋里,心里已经有了一盘完整的棋。
沈建军挪用公款养着白莲,而白莲,本身也不是个干净的。这两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就在这时,沈建军哼着小曲回来了,满面红光,一进门就宣布:“晓萍,告诉你个好消息!
咱们车间的刘主任要高升了,他那个车间副主任的位子,王厂长点名让我顶上!
”他一脸的志得意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当上领导,前途无量的样子。我看着他,
心里冷笑。机会,这不就来了吗?05沈建军要升职,按照厂里的规定,
需要先开一个全车间的评议会,让大家评评他的“德能勤绩”,
然后再由厂领导在全厂大会上公开表彰,正式任命。这个流程,给了我一个绝佳的舞台。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反常态,对他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贤惠”。他下班回来,
我给他端上热茶;他要开会,我把他唯一一件白衬衫洗得干干净净,
领口袖口都用刷子刷得雪白;他最爱吃的红烧肉,我也挺着肚子,在闷热的厨房里给他做。
沈建军彻底被我迷惑了。他大概以为我被他“升官”的前景镇住了,
又变回了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受气包。他看我的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