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质新书阴债阳偿最新章节小说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1 15: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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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回家,我在门把手上发现一个猩红布袋,里面是一枚刻着【阴债阳偿】的古老铜钱。

当夜,铜钱在桌上自转嗡鸣,索命般催债。

的东西——毕业相册、母亲的遗物、甚至热血熬成的心血——一件件扔进那无底洞般的布袋。

它们瞬间消失,与之相关的记忆也在我脑中彻底抹去。作为交换,我得到了滔天富贵,

却活得像一具被掏空的行尸走肉。直到第四十九天,债主亲自上门,我拼死一搏,

用血封印了铜钱。以为惨胜之际,一个诡异的报丧电话打来,声音嘶哑地尖叫:“快扔掉!

或者…传给下一个至亲!”我颤抖着翻过铜钱,

背面正用血丝浮现出我早已去世多年的——奶奶的名字。第一章:深夜来客晚上十一点,

陈默拖着灌了铅的双腿,爬上了九楼。老旧的居民楼,电梯又挂了,告示贴了三天,

物业的电话永远占线。声控灯在他踩上最后一级台阶时,顽强地闪烁了几下,

最终还是彻底熄灭,将他留在一片粘稠的黑暗里。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摸索着掏出钥匙,

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对准锁孔。就在钥匙即将插入的瞬间,他僵住了。门把手上,

挂着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布袋,猩红的颜色,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异常扎眼,

像是用血染过。材质是某种绒布,触手冰凉细腻,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陈旧感。

袋口用一根同色的细绳紧紧系着,打了个复杂的、从未见过的结。入手沉甸甸的,

远超它体积应有的重量。没有快递标签,没有署名,就像凭空出现,专门等待他这个夜归人。

“恶作剧?”陈默皱紧眉头,最近他运气背到了家。苦心经营三年的项目被关系户顶替,

公司裁员第一批名单上就有他;相恋五年的女友留下一句“我看不到未来”,

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现在,连家门口都开始出现这种来路不明的晦气东西。

他捏了捏布袋,里面的东西硬邦邦的,有个圆形的轮廓。烦躁地扯了几下,那绳结异常牢固,

纹丝不动。他啐了一口,最终还是把它揣进裤兜,打开了家门。

一股混合着泡面味和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乱,是他此刻生活和内心的真实写照。

快递盒、外卖袋、散落的文件铺满了客厅。他把钥匙扔在鞋柜上,发出刺耳的哐当声,

连同那个红布袋一起。洗了个冷水澡,试图冲走疲惫和霉运,但收效甚微。躺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上裂纹的阴影,失业的焦虑和对未来的茫然像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精疲力尽中沉沉睡去。睡到后半夜,

一种声音将他从混沌的梦境边缘硬生生拽了回来。不是邻居的吵闹,不是楼下的车声,

是一种非常清晰、非常有规律的声音——像是……一枚硬币,在坚硬的桌面上,

自顾自地、缓慢而稳定地旋转。“嗡……嗡嗡……”声音不大,但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

具有一种穿透耳膜的诡异质感。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睡意瞬间驱散。他屏住呼吸,

侧耳倾听。声音来自客厅。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他独居,家里绝无第二个人。他猛地坐起,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黑暗中,他摸索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瑞士军刀,紧紧攥在手里,

冰凉的金属触感稍微给了他一点勇气。他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挪向客厅门。客厅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只有清冷的月光,

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苍白的光带。而那声音的来源,

就在月光光带边缘的茶几上。他白天随手扔在那里的猩红布袋,袋口不知何时,竟然松开了。

一枚布满暗绿色铜锈、样式极为古旧的圆形方孔铜钱,正诡异地、违反物理定律地,

自己竖立在玻璃茶几面上,像一只被无形之手抽动的陀螺,高速旋转着。就是它,

发出了那索命般的“嗡嗡”声。陈默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死死盯着那枚旋转的铜钱,

几乎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他猛地伸手,“啪”一声按下了客厅灯的开关。

刺眼的白光瞬间充盈整个空间。就在灯光亮起的刹那,那枚旋转的铜钱像是被切断了动力,

“啪嗒”一声,轻巧地倒了下去,静止在茶几上,仿佛刚才那惊悚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死一般的寂静。陈默喘着粗气,后背已经被冷汗完全浸湿。他一步一步,

极其缓慢地靠近茶几,眼睛死死盯着那枚铜钱和那个敞口的红布袋。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

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捏起那枚铜钱。入手是一股深入骨髓的冰凉,上面的锈迹斑斑驳驳,

还带着一股浓郁的、像是刚从极深的泥土里挖出来的土腥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他仔细辨认着铜钱上的字迹。一面是四个模糊但依稀可辨的篆体字:【阴债阳偿】。另一面,

则刻着一个线条狰狞、似笑非笑的鬼头,那空洞的眼窝仿佛正透过数百年的时光,

阴冷地注视着他。第二章:阴债契邪门!太邪门了!

陈默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把这鬼东西连同那个晦气的红布袋一起扔掉。他抓起布袋,

想把铜钱塞回去,

手指却触碰到袋子里还有一样东西——一张折叠起来的、材质奇特、触手柔韧而冰凉的纸。

他将其抽了出来。纸的颜色泛黄,边缘粗糙,不像现代工艺制品,

更像某种……经过处理的皮纸。展开皮纸,上面是用毛笔书写的几行字迹。墨色呈暗红色,

干涸发黑,如同凝固的血液。字迹歪歪扭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阴债契一、持此契者,

需于七七四十九日内,偿清阴债。二、铜钱自转,债主索偿。需以自身‘所有之物’,

投入袋中,暂平其怨。三、偿债期间,可得‘阴财’傍身,然财为饵,慎之慎之。

四、逾期未偿,或偿而不公,身死债消,魂入钱眼。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这看起来像某个精神病患者的胡言乱语,或者是恶劣的整蛊。但昨晚那自转的铜钱,

这布袋诡异出现的方式,还有这皮纸古老邪门的感觉……都让他无法简单地将其归结为玩笑。

“偿清阴债?自身所有之物?阴财傍身?魂入钱眼?”每一个词都透着不祥。

他试着把铜钱扔进厨房的垃圾桶,甚至用几张废纸盖住。但当他下午出门面试,

心烦意乱地打开钱包想拿零钱坐公交时,那枚冰冷的、带着锈迹的铜钱,

就静静地躺在他的纸币中间。他吓得差点把钱包扔出去。回家后,他翻遍垃圾桶,

里面空空如也。他不信邪,又把铜钱用力扔出窗外(他住九楼!)。然后他锁好门窗,

坐在沙发上,死死盯着空无一物的茶几。一个小时过去了,风平浪静。就在他稍微松懈,

起身去倒水时,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个猩红的布袋,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茶几原位。

他冲过去,颤抖着手打开布袋,那枚阴魂不散的铜钱,正安静地躺在里面。恐惧,

如同冰冷的藤蔓,一点点缠绕住他的心脏,并且越收越紧。这东西,甩不掉了。

就在他被这诡异铜钱搅得心神不宁,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一个声音甜美的猎头,

来自一家他之前投过简历但石沉大海的行业顶尖公司——“擎天科技”。

对方声称看到了他(他自己都记不清什么时候投过)的简历,

认为他的经历非常符合他们一个新设立的“特别项目顾问”职位,邀请他立即面试。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陈默去了。面试过程顺利得令人发指,

几个面试官对他几乎没有任何刁难,问的问题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

他甚至觉得自己还没完全发挥,对方就当场拍板,给了他Offer。年薪是他之前的三倍,

还有一笔不菲的签字费,当天下午就打到了他的卡上。

看着手机银行里多出来的那一长串数字,陈默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却没有丝毫喜悦。

他想起了皮纸上的第三句话:“偿债期间,可得‘阴财’傍身。”这泼天的富贵,

就是所谓的“阴财”?这“好运”来得太突兀,太猛烈,反而让他感到一种巨大的不安。

这不像馅饼,更像……钓饵。第三章:初次偿债揣着巨款和满腹的疑虑,

陈默回到了那个让他感到恐惧的家。

他试着去理解“阴债契”的第二条:“需以自身‘所有之物’,投入袋中”。

“所有之物”是什么?钱吗?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往那个敞口的红布袋里塞了一百元现金。

纸币轻飘飘地落进袋口,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布袋依旧轻飘飘(除了那枚铜钱的重量),

那一百元像是掉进了异次元空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陈默等了半天,毫无反应。看来,

不是普通的钱财。深夜,如期而至。

当那熟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声再次从客厅响起时,陈默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一次,铜钱旋转的声音比上次更加急促,更加刺耳,带着一种明显的不耐烦和……催促。

他冲进客厅,看着那枚在月光下疯狂旋转的铜钱,恐惧和连日的压抑终于爆发了。

“你到底要什么?!钱我给你了!”他对着铜钱低吼,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形。

铜钱依旧故我地旋转着,那“嗡嗡”声仿佛直接响在他的脑髓里,搅得他心烦意乱,

几欲呕吐。他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了沙发上那个刚刚送达的、还没拆封的**版游戏光碟盒上。

那是他学生时代就痴迷的系列,这款**版他预定了大半年,昨天才送到,

还没来得及品味喜悦,就被失业的阴云笼罩。这几乎是他此刻乱糟糟的生活里,

唯一能让他感到一点纯粹快乐的东西。珍视?这算“自身所有之物”吗?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冲过去,心疼地拿起那盒沉甸甸的游戏,犹豫了几秒,

最终还是咬着牙,将其塞向了那个小小的红布袋口。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比布袋口大得多的游戏盒,在接触袋口的瞬间,

仿佛遇到了一个无形的漩涡,体积骤然缩小,像是被一股力量强行扭曲、压缩,

然后“嗖”地一下,被彻底吸了进去,消失不见。而布袋本身,依旧轻飘飘、沉甸甸,

没有任何变化。与此同时,茶几上那枚疯狂旋转的铜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瞬间停止转动,“啪嗒”倒下,恢复了死寂。客厅里只剩下陈默粗重的喘息声。他明白了。

所谓的“自身所有之物”,不是指他拥有的普通物品,

而是他投入了情感、心血、极其珍视的东西。那盒游戏,代表着他曾经的热情和期待。

而他每投入一样,就像把自己的一部分灵魂碎片,献祭给了那个看不见的“债主”。

第四章:代价显现“擎天科技”的工作环境好得超乎想象,独立办公室,配置顶级的电脑,

同事表面上也客客气气。他的任务看似重要,却又有些虚无缥缈,

仿佛这个职位是专门为他设立的一样。丰厚的薪水让他迅速还清了债务,

搬离了那个老旧的小区,租下了一个高档公寓。物质上,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但代价也随之而来。铜钱索偿的频率开始增加。从最初的三五天一次,

发展到后来几乎每晚一次。他珍视的大学毕业纪念册,里面是他和兄弟们最青春的回忆,

投入袋中,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他对那几个铁哥们面孔的记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他熬夜数月写出的、自认为最具创意的项目方案底稿(虽然项目没了),投入袋中,消失了。

关于那段奋斗时光的细节,在他脑中迅速褪色。母亲在他十八岁生日时送他的那块瑞士手表,

表盘背后还刻着他的名字缩写,投入袋中,消失了。他感觉心里某个温暖的角落,

随之变得冰冷和空洞……每一次“偿债”,都像是在他身上活生生剜掉一块肉。

他失去的不仅仅是物品,更是与那些物品紧密相连的记忆、情感和一部分自我。

他的新家宽敞明亮,却冰冷得像酒店的样板间,没有任何带有个人印记的摆设。

他的眼神日渐空洞,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甚至对美食、娱乐都丧失了感觉。

财富数字的增长,无法填补内心越来越大的空洞。他开始害怕夜晚,

害怕那索命的“嗡嗡”声响起。他尝试过不理会,但那声音会持续整夜,并且越来越响,

仿佛直接在他的颅腔内震荡,让他根本无法入睡,精神濒临崩溃。他不得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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