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仙草被毁,宗门老祖宗连夜出关跪在了我面前小说(完整版)-青岚封朝阳柳菲菲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24 10:3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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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季柚,青岚宗外门著名废物,平生最大爱好就是躺着。同门师兄弟卷生卷死,

不是在顿悟,就是在去顿悟的路上。只有我,不是在晒太阳,

就是在研究怎么躺着晒太阳更舒服。他们以为我修为低下,灵根劣等,

是个靠走后门进来的关系户。我懒得解释。毕竟,谁会跟一群蚂蚁解释,

你不是不想搬那粒米,你只是随手就能搓出一座米山呢?直到有一天,宗门的万人迷大师兄,

为了他那朵娇滴滴的小师妹,看上了我后院里那株长得像狗尾巴草的仙植。

他以为他纡尊降贵地开口,我就该感恩戴德地献上。我拒绝了。然后,

整个宗门都觉得我疯了。他们不知道,那株草,只是我前几天拔来剔牙,

用完随手插在地里的。他们更不知道,当他们联手将那株草毁掉,逼我给个说法时,

我那被吵到没法午睡的起床气,到底有多可怕。1、我,宗门咸鱼,只想躺平我叫季柚,

青岚宗外门弟子。如果青岚宗有个“最没上进心”弟子排行榜,我能稳坐榜首,

并且把第二名甩出八条街。入门三年,同期的师兄已经开始冲击筑基,

隔壁的师妹剑法都有了小成。而我,练气三层,稳如老狗。不能再高了,

再高就得做更多的门派任务,太累。我的日常很简单。辰时,当别人迎着朝阳开始吐纳时,

我在睡觉。巳时,当别人在演武场汗流浃背时,我在院子里翻个身,继续睡。午时,

去饭堂吃饭,然后回来接着睡。宗门里关于我的传闻很多。有人说我是某个长老的私生女,

塞进来养老的。有人说我脑子有点问题,天生无法修炼。还有人说我身患绝症,时日无多,

所以才这么自暴自弃。对此,我一概不予理会。解释?解释太费口水了。有那功夫,

我多躺一会儿不好吗?我住的地方是外门最偏僻的角落,一个被废弃的小院。没人愿意来,

正好,清净。院子里的石桌,被我躺得包了浆,光可鉴人。旁边的石凳,常年用来搁脚。

角落里那棵歪脖子树,是我天然的遮阳伞。今天天气不错。我从饭堂打了一份饭,

慢悠悠晃回来。饭是灵米做的,但我没啥感觉。在我看来,它和我以前吃的普通大米没区别,

反正都能填饱肚子。唯一的区别是,灵米吃完了身上会有点暖洋洋的,

省去了我生火取暖的功夫,挺好。我把饭盒放在石桌上,人往石桌上一躺,脚搭在石凳上。

从怀里摸出一根平平无奇的狗尾巴草。这是我刚才在路边拔的。用它剔剔牙,挺好。剔完牙,

我随手把那根草往旁边泥地里一插。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准备享受我的午后时光。舒服。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眼皮都没抬。“季柚师妹在吗?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客气。我懒得动弹。“有事说事,

没事别打扰我睡觉。”脚步声在我身边停下。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传来,

呛得我有点想打喷嚏。“季师妹,我是丹峰的柳菲菲。

”她似乎对我躺在石桌上的行为感到很不可思议,声音里带了点压抑的惊讶。哦,柳菲菲。

我想起来了。宗门万人迷,封朝阳大师兄的头号跟屁虫。据说封朝阳放个屁,

她都能闻出是丹香还是草香。整个宗门最忙的人之一,不是在追逐封朝阳,

就是在去追逐封朝阳的路上。她来我这干嘛?这里又没有封朝阳。“有屁快放。

”我有点不耐烦了。阳光正好,我怕睡意跑了。柳菲菲的呼吸明显一滞。

她可能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粗鲁的话。过了好几秒,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但那股子客气已经没了,换成了施舍般的语气。“季师妹,我来是想向你求一样东西。

”我眼睛睁开一条缝。“我这里只有躺平的石头,你要哪一块?自己搬。

”柳菲菲的脸涨红了。她指着我刚刚**土里的那根狗尾巴草。“就是它!‘龙涎草’!

”她声音都在发抖,充满了激动。“季师妹,开个价吧!这株龙涎草,我们丹峰要了!

”我愣住了。龙涎草?我低头看了看那根普普通通的狗尾巴草。这玩意儿……叫龙涎草?

是我瞎了还是她瞎了?2、一根狗尾巴草引发的血案柳菲菲看我没反应,

以为我被这天大的好事砸晕了。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得意,

仿佛在说: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季师妹,你可能不知道龙涎草的价值。

”她开始给我“科普”。“此草百年一开花,千年一结果,蕴含一丝真龙涎气,

是炼制‘龙力丹’的主药!而龙力丹,是能帮助筑基期修士淬炼肉身,

增加突破金丹期几率的圣品!”她越说越激动,看那草的眼神,像在看她亲爹。

“封师兄如今正在筑基巅峰,只差临门一脚。若有了这龙涎草,定能一举突破!

这不只是封师兄个人的事,更是我们整个青岚宗的荣耀!

”她把一顶巨大的高帽给我扣了上来。我眨了眨眼,从石桌上坐起来,捏着下巴,

仔细端详那根狗尾巴草。它还是那个平平无奇的样子。绿色的杆,毛茸茸的穗。风一吹,

还晃了晃。我实在看不出它哪里像能助人突破的圣品。可能是我刚才剔牙的时候,

口水沾上去了?我的口水这么值钱?“所以呢?”我问。

柳菲菲一副“你怎么这么不上道”的表情。“所以,季师妹,把这株龙涎草让给我吧!

我给你一百块下品灵石,够你一年的用度了!”她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扔在石桌上,

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那姿态,像是在打发乞丐。一百块下品灵石。确实,

对于一个普通外门弟子来说,是一笔巨款。门派任务做一年,也未必能攒下这么多。

但我不需要。灵石对我来说,就是发光的石头。我饿了去饭堂,渴了喝山泉,困了就地躺。

灵石能干嘛?磨牙吗?硌得慌。“不卖。”**脆利落地拒绝。我就是单纯地不想卖。

这根狗尾巴草现在是我院子里的财产了,虽然它一文不值,但它是我的。

我想让它在这里长着,碍着谁了?柳菲菲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我说,不卖。

”我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重新躺下,“送客。”柳菲菲彻底怒了。“季柚!你不要不识抬举!

你一个练气三层的废物,守着这等天材地宝有什么用?暴殄天物!”她终于撕下了伪装。

“今天,这龙涎草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话音刚落,

她直接伸手就朝那根狗尾巴草抓去。动作又快又狠。我叹了口气。

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我只是想好好睡个午觉而已啊。

在她手快要碰到草的一瞬间,我动了。我人没动,还躺在石桌上。只是脚边的石凳,

自己飞了起来。“砰”的一声,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柳菲菲的手腕上。“啊!

”柳菲菲一声惨叫,整个人被砸得连连后退。她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显然是断了。石凳自己又飞了回来,稳稳地落在原来的位置。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掏了掏耳朵。“说了不卖,听不懂人话?”柳菲菲抱着自己断掉的手,脸色惨白,

汗如雨下。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怨毒。“你……你不是练气三层!你隐藏了修为!

”她尖叫起来。我打了个哈欠。“我就是练气三层啊。”我说的可是实话。

我体内的灵气波动,确确实实就是练气三层的水平。

至于那石凳为什么会自己飞……可能它比较活泼吧。“你等着!你敢伤我!

封师兄不会放过你的!”柳菲菲放下狠话,连滚带爬地跑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阳光正好,温度适宜。我闭上眼,继续我的午睡。希望这次,没人再来打扰了。

3、大师兄的“道理”我的愿望落空了。半个时辰后,我的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砰”的一声巨响,木屑纷飞。可怜的院门,就这么寿终正寝了。我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这觉是睡不成了。修个门,好麻烦。我慢悠悠地从石桌上坐起来。门口站着一群人,

气势汹汹。为首的,是一个白衣胜雪,面容俊朗的青年。他剑眉星目,气质出尘,

身后仿佛有光环。正是我们青岚宗的万人迷,内门首席大弟子,封朝阳。在他旁边,

柳菲菲哭得梨花带雨,断掉的手腕被简单包扎着,看上去我见犹怜。

她正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瞪着我。封朝阳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你就是季柚?”他的声音很好听,清朗如玉石相击,但语气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是我。”我点点头,“有事?”“你打伤了菲菲师妹?”“她想抢我东西,

我让她冷静一下。”我说的是事实。封朝阳眉头一皱。“一株灵草而已,

菲菲师妹已经说了会给你补偿。季师妹,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还下此重手?”他这话说得,

好像我才是那个仗势欺人的恶人。我乐了。“照你这么说,我看上你这身衣服了,

给你一百灵石,你脱下来给我,不脱就是咄咄逼人?”封朝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强词夺理!”他身后的跟班们也开始叫嚣起来。“大胆!敢这么跟封师兄说话!

”“一个外门废物,谁给你的胆子!”“快把龙涎草交出来,给柳师姐磕头道歉!

”场面一度非常嘈杂。我掏了掏耳朵。“所以,你们今天来,是打算明抢了?

”封朝阳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他似乎觉得跟我这种“废物”动手,有失身份。

他往前走了一步,一股属于筑基巅峰的威压朝我压了过来。“季师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交出龙涎草,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伤同门,顶撞内门弟子,这两条罪名,

足够把你逐出宗门。”哦,开始威胁了。这套路,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那股威压对我来说,

就跟春风拂面一样,毫无感觉。我甚至还有点想打哈欠。“你们好烦啊。”我说出了心里话。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躺着,你们为什么非要来打扰我?”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封朝陽。

在他看来,这已经是**裸的挑衅了。一个练气三层的蝼蚁,竟敢无视他筑基巅峰的威压!

“敬酒不吃吃罚酒!”封朝阳眼中寒光一闪,并指成剑,一道凌厉的剑气就朝我射了过来。

他没下死手,剑气对准的是我的肩膀。大概是想先废我一条胳膊,给我个教训。

剑气破空而来,速度极快。柳菲菲和那些跟班的脸上,都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血溅当场,跪地求饶的凄惨模样。然而,那道足以洞穿钢板的剑气,

在离我还有三尺远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就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然后,

它“啵”的一声,碎了。化作点点灵光,消散在空气中。整个院子,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笑容都凝固在了脸上。封朝阳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我伸了个懒腰,从石桌上跳下来。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说了,

别来烦我。”我的声音很平静。“既然你们非要玩,那我就陪你们玩玩。

”我走到那棵歪脖子树下,伸手折了一根树枝。很普通的一根树枝,还带着两片叶子。

我拿着树枝,随手挽了个剑花。“来吧,你们一起上。”“我赶时间,打完还要补觉。

”4、别用你的常识,挑战我的日常封朝阳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那是震惊、困惑、愤怒和一丝忌惮混合在一起的复杂表情。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树枝,

似乎想看穿我到底耍了什么花招。“装神弄鬼!”一个跟班忍不住了,大喝一声,

祭出一柄飞剑就朝我冲了过来。那飞剑是件不错的下品法器,剑光闪闪,颇有气势。我没动。

就站在原地,看着那飞劍朝我飞来。在飞剑即将刺到我面门的时候,我抬起了手里的树枝。

轻轻一挥。“当!”一声脆响。那柄精钢打造的飞剑,就像一块豆腐,

被树枝从中间干脆利落地劈成了两半。断口光滑如镜。那个跟班“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

法器被毁,心神受创。他一脸呆滞地看着掉在地上的两截断剑,仿佛见了鬼。全场死寂。

如果说刚才剑气消散,还可以用巧合或者我身上带了什么防御法宝来解释。那么现在,

一根普通的树枝,砍断一柄法器飞剑……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你……你到底是谁?”封朝阳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踢到了一块铁板。

不,是钢板。不,是神金打造的金刚钻板。“我?季柚啊。”我晃了晃手里的树枝,

上面的两片叶子还很鲜嫩。“青岚宗外门弟子,练气三层,爱好睡觉。”我的话,

此刻在他们听来,充满了嘲讽。封朝阳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作为宗门天骄,

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她一个人能挡住我们这么多人!

”他终于放下了那点可怜的骄傲,选择了群殴。随着他一声令下,

他身后的十几个跟班同时发动了攻击。一时间,剑气、法术、符箓,五光十色,

铺天盖地地朝我涌来。这阵仗,就算是筑基后期的修士,恐怕也得暂避锋芒。

柳菲菲躲在人群后面,眼神怨毒又兴奋。在她看来,我再怎么诡异,

也绝对不可能挡住这么多人的合力一击。我看着漫天的攻击,叹了口气。好好的院子,

又要被弄得乱七八糟了。打扫起来,很麻烦的。我把手里的树枝往地上一插。然后,

我抬起了脚。轻轻往地上一跺。“嗡——”一股无形的波动,以我为中心,瞬间扩散开来。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没有华丽炫目的光效。就是这么平平无奇的一跺脚。然而,

那些铺天盖地的攻击,在接触到这股波动的一瞬间,就像遇到了阳光的冰雪,

悄无声息地消融了。剑气化为虚无。法术归于沉寂。符箓燃成灰烬。所有攻击,烟消云散。

仿佛刚才那毁天灭地的阵仗,只是一个幻觉。攻击的十几个人,全都如遭雷击,

齐齐喷出一口血,脸色煞白。他们惊骇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灵气,在那一瞬间,

被震得溃散开来,经脉刺痛,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再调动分毫。一跺脚,

废了十几名练气后期和筑基初期的修士。封朝阳没有吐血,但他比吐血还难受。他站在原地,

浑身僵硬,手脚冰凉。他终于明白了。这不是隐藏修为。这不是什么诡异的法宝。

这是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无法想象的力量层次。是碾压。绝对的,降维打击般的碾压。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他声音颤抖着,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

我拔起地上的树枝,走到他面前。“我说了,我只想睡个觉。”我把树枝递到他面前。

“现在,你们是自己滚,还是我把你们扔出去?”封朝阳看着那根平平无奇的树枝,

仿佛在看什么绝世凶器。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口。“我们……走。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带着无尽的屈辱和恐惧。他扶起还在发呆的柳菲菲,

带着一群东倒西歪的跟班,狼狈不堪地离开了我的院子。连被我劈成两半的飞剑都忘了捡。

院子里,终于又恢复了安静。我看了看被踹坏的院门,又看了看满地狼藉。烦躁。

我的午睡时间,全被这帮蠢货给浪费了。我走到那根狗尾巴草旁边。它还在那里迎风摇曳。

我越看越觉得,这事都是它惹出来的。要不是它,我还在舒舒服服地躺着呢。都怪它。

我伸出手,一把将它从土里拔了出来。“让你惹事!”我把它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还用脚踩了两下。做完这一切,我感觉气顺了一点。我重新躺回石桌,闭上眼睛。睡觉!

5、长老来了也得讲道理我终究还是没能睡成觉。我刚躺下没多久,

一股比封朝阳强大得多的气息就降临了我的小院。这次来的人没踹门。因为门已经没了。

来人是直接飞进来的。一个身穿灰袍,须发皆白的老者,悬浮在半空中,

正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是外门执法堂的刘长老,金丹初期的修为。在外门,他就是天。

在他身后,还跟着去而复返的封朝阳和柳菲菲。很显然,是去搬救兵了。

柳菲菲正一脸得意地指着我,嘴里还在跟刘长老告状。“长老,就是她!无故打伤弟子,

还毁了我的法器!”封朝阳没说话,但眼神里的怨毒和快意,已经说明了一切。在他看来,

金丹长老亲至,我这回是插翅难飞了。刘长老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眉头紧锁。“练气三层?

不对……”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又看不真切。我这身气息,朴实无华,返璞归真。

在他这种金丹修士看来,就是一团迷雾,充满了矛盾和诡异。“是你打伤了封朝阳他们?

”刘长老沉声问道,带着一股金丹修士特有的威严。我从石桌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是我。”我承认得很干脆。“他们想抢我东西,还拆了我家大门,我让他们赔钱,

他们不肯,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我稍微美化了一下过程。“一派胡言!

”柳菲菲尖叫起来,“明明是你仗着修为高深,欺压同门!

”刘长老的目光落在了地上被我踩得不成样子的那团“狗尾巴草”上。他瞳孔骤然一缩。

即便已经被我蹂躏成这样,那团草依然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让他都心惊肉跳的灵气波动。

“这……这是……龙涎草?”刘长老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他活了几百年,

见过的天材地宝无数,但从未见过灵气如此纯粹、如此磅礴的灵植!这哪里是龙涎草,

这分明是仙草!神品仙草!他再看向我时,眼神彻底变了。忌惮,凝重,还有一丝贪婪。

一个能拥有此等神物,并且能轻易击败封朝阳一群人的“练气三层”弟子……她的来历,

绝对不简单!“此事,本长老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刘长老缓缓从空中落下,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季柚,你先随我回执法堂一趟,把你如何得到这株仙草,

以及为何对同门下此重手的事情,说清楚。”这是要换个地方审我了。我摇了摇头。“不去。

”“什么?”刘长老的脸沉了下来,“你想抗法不成?”“第一,我不想动。

”我伸了个懒腰,“我累了,想睡觉。”“第二,”我指了指被踹坏的门,

“他们弄坏了我的门,得赔。门不修好,我不去任何地方。”“第三,

”我指了指地上那团草,“他们为了抢这根草,打扰我睡觉,让我很不高兴。

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呢。”我的态度,让刘长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堂堂金丹长老,

亲自前来,这个外门弟子竟然敢跟他讲条件?简直是闻所未闻!“放肆!”刘长老怒喝一声,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大袖一挥,

一只由灵力幻化的巨大手掌,就朝我抓了过来。金丹修士的实力,果然不是筑基期能比的。

这一掌,带着禁锢空间的力量,似乎要将我连同整个小院一起捏碎。

封朝阳和柳菲菲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被长老擒下,

凄惨求饶的下场。我看着那只遮天蔽日的大手,又叹了口气。今天叹的气,

比我过去三年加起来都多。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呢?我没动。我只是抬起头,

看了那只灵力大手一眼。就这么一眼。那只气势汹汹,仿佛能捏碎山峰的大手,

在我的注视下,突然停住了。然后,它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接着,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

“砰”的一声,炸了。化作漫天狂暴的灵气,四散奔流。“噗!”刘长老如遭重锤,

一口老血喷出三米远,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院墙上。

院墙“轰”的一声,塌了半边。他滑落在地,气息萎靡,满脸骇然地看着我。

“你……你……你到底是谁!”他这句话,问得和封朝阳如出一辙,但语气中的恐惧,

却浓烈了百倍。我从石桌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我说了,我叫季柚。”我弯下腰,

捡起一块碎掉的门板。“现在,我们来谈谈修门和精神损失费的问题吧,长老。

”6、道理讲不通,就用拳头讲刘长老瘫在墙角,看着我手里的门板,

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不是傻子。一个眼神就破了他的法术,还让他身受重伤。

这是什么实力?元婴?还是化神?他不敢想。青岚宗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尊大神?

还窝在外门当一个练气三层的咸鱼?这是什么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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