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仇:婆婆逼我跳楼后小说(完整版)-陈浩张翠芬林悦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05 11:2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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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林悦,你就是个不下蛋的鸡,好不容易生了个赔钱货,还想坐金贵的月子?我呸!

”婆婆张翠芬的咒骂声像淬了毒的钢针,一根根扎进我的耳朵。我抱着怀里瘦小的女儿,

缩在冰冷的被窝里,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产后大出血,我九死一生才从鬼门关爬回来,

可等待我的不是家人的关怀,而是无尽的折磨。月子餐是冷的,剩的。婆婆不让我洗澡,

说会落下病根,可她自己每天都打扮得光鲜亮丽去打牌。我老公陈浩,

那个曾经对我许下山盟海誓的男人,此刻却对着我吼:“我妈照顾你多辛苦,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她吗?不就是一点小事,你至于天天哭丧着脸吗?”小事?

我的伤口在发炎,疼得钻心。我饿得发昏,奶水都快没了。我的女儿因为奶水不足,

饿得整夜啼哭。而他们,嫌孩子吵,把我们赶到了没有暖气的北卧。今天,

我只是求婆婆帮我用热水洗一下沾了血的裤子,她就发了疯一样,

把一盆刺骨的冷水泼在了我身上。“矫情的**,你自己没长手吗?还想使唤我,

你算个什么东西!”冰水浇透了我单薄的月子服,冷气瞬间钻进四肢百骸。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蜡黄、眼神空洞、头发乱得像鸡窝的女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就是我?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所谓的家,把自己折磨成这副鬼样子的我?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一步步,挪到了窗边。楼下,是坚硬的水泥地。

婆婆还在客厅里尖叫:“死了才好,死了我们家阿浩就能娶个好的,生个大胖小子!

”陈浩在旁边沉默着,一言不发。我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囡囡,妈妈对不起你,

下辈子,别再投胎到我这了……”我亲了亲女儿冰凉的小脸,然后,纵身一跃。

身体急速下坠,风声在耳边呼啸。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用力!再用点力!看到头了!

”一阵剧痛猛地将我的意识拽了回来。周围是刺眼的白光和医生护士们焦急的喊声。

我这是……在哪?地狱吗?为什么这么疼?“哇——”一声响亮的啼哭。

护士把一个皱巴巴的小东西抱到我面前:“恭喜,是个漂亮的千金。”我愣住了。

千金……我的女儿……我猛地睁大眼睛,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市医院的产房。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着日期,正是我生下女儿的那一天。我……重生了?

我回到了我悲剧开始的这一天!护士把女儿包好,放在了我身边。我颤抖着伸出手,

轻轻抚摸她柔软的脸颊。温热的,鲜活的。我的女儿!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她跟着我受苦!

“林悦,你可算生了。”病房门被推开,张翠芬那张刻薄的脸探了进来,

眼神直勾勾地往我怀里瞟。当看清是个女孩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

撇了撇嘴:“赔钱货。”声音不大,但我听得清清楚楚。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她走进来,

看到护士刚给孩子换下来的第一块尿布,立刻嫌恶地捏着鼻子:“哎哟,

这头生儿的尿布最晦气了,得赶紧扔掉,不然要影响我们家阿浩的财运!”说着,

她就要伸手去拿。上一世,我虚弱地躺在床上,

眼睁睁看着她把那块尿布像扔垃圾一样扔进了走廊的垃圾桶,嘴里还念叨着晦气。但这一次。

“住手!”我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张翠芬的手僵在半空,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大概没想到,一向对她唯唯诺诺的儿媳妇,竟然敢对她大吼。

“你……你吼什么?”我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目光如刀,直视着她:“我说,把手拿开。

那是我女儿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碰它?”2张翠芬被我盯得心里发毛,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她印象里的林悦,是个软柿子,任她怎么拿捏都只知道哭。可眼前的这个女人,

眼神里的冰冷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婆婆!

”张翠芬回过神来,立刻拔高了音量,试图用长辈的身份压制我。“婆婆?”我冷笑一声,

掀开被子,忍着身下撕裂般的剧痛,缓缓下床。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但我站得笔直,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从今天起,你最好记住一件事。

”我俯视着比我矮了半个头的张翠芬,一字一句地说,“我林悦,

不再是你呼来喝去的免费保姆。我女儿,更不是你可以随意作践的赔钱货。

你要是再敢动她一根汗毛,或者说一句难听的话,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里面的威胁意味,傻子都听得出来。张翠芬彻底懵了,她张着嘴,

像一条缺水的鱼,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疯了!你生孩子生傻了吧!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指着我的鼻子尖叫,“陈浩!陈浩你死哪去了!

你快来看看你老婆,她疯了!”陈浩提着一壶热水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怎么了妈?悦悦,你怎么下床了?快回去躺着。”他皱着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阿浩你来得正好!”张翠芬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扑过去拽住他的胳膊,指着我哭诉,

“你这个好老婆,刚生完孩子就敢跟我叫板了!她咒我,还威胁我!我这把老骨头,

以后还怎么活啊!”陈浩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看向我,眼神里满是责备:“林悦,

你怎么回事?妈辛辛苦苦来照顾你,你就这么对她?”又是这样。不问青红皂白,

永远先指责我。上一世,我就是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伤透了心。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可笑。这就是我爱了五年,不顾父母反对也要嫁的男人?“陈浩,”我平静地开口,

“你问她,她刚刚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我没说什么啊!”张翠芬眼神躲闪,

“我就是看孩子尿布脏了,想帮着扔掉,她就跟我发疯……”“扔掉?”我嗤笑,

“你是想扔掉‘晦气’,怕影响你儿子的财运吧?你是不是还说我女儿是‘赔钱货’?

”陈浩的表情一僵,看向他妈。张翠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梗着脖子狡辩:“我……我那是开玩笑的!乡下人都这么说,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的目光转向陈浩,冷得像冰,“我只问你,陈浩。

这也是你的想法吗?你也觉得我女儿晦气,是个赔钱货?”“我……我当然不是!

”陈浩急忙否认,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我知道,他骨子里和他妈是一路货色。重男轻女,

自私自利。“那就好。”我点点头,然后拿起张翠芬刚刚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保温桶,

拧开盖子。一股寡淡的米汤味飘了出来。里面是几粒米,和一锅清水。

这就是她给我准备的“产后营养餐”。上一世,我饿得发慌,就着眼泪喝了下去,

结果晚上就发了低烧。这一次,我端起保温桶,在张翠芬和陈浩惊恐的注视下,走到窗边,

“哗啦”一声,将里面的米汤全都倒了出去。然后,我走到垃圾桶旁,

将保温桶“哐当”一声扔了进去。“林悦你干什么!”陈浩第一个叫了起来。

“这是我妈辛辛苦苦给你熬的!”“辛苦?”我转过身,看着他,笑了,

“用几粒米和一锅自来水,确实挺辛苦的。张翠芬,你这么会过日子,

怎么不直接让我喝西北风?更省钱。”“你……你这个败家娘们!不识好歹!

”张翠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骂道。“我就是不识好歹。”我迎上她的目光,毫不退让,

“想让我喝这种东西,可以。你先喝一碗,喝完我就喝。

”张翠芬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病房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陈浩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林悦,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疲惫地问道。

“我不想怎么样。”我走回病床边,拿起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打开外卖软件。“从今天起,

我的月子,我自己做主。我吃什么,用什么,不需要经过你们的同意。钱,我自己有。

你们要做的,就是管好你们自己,别来烦我。尤其是你,”我看向张翠芬,

“离我女儿远一点。”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开始在软件上搜索专业的月子餐。

看着上面那些营养均衡、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我的眼眶有些发热。上一世,

我连一口热汤都没喝上。这一世,我不会再委屈自己,更不会委屈我的女儿。

张翠芬和陈浩站在原地,看着我熟练地下单、付款,

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看。他们大概从来没想过,那个逆来顺受的林悦,

会变得如此强硬,如此……陌生。3“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张翠芬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病房的屋顶。“一个月好几千的月子餐?

你当家里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我不同意!陈浩,你管管她!”陈浩的脸色铁青,

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怒道:“林悦,你闹够了没有?我妈给你做饭是情分,

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这么糟蹋钱!”我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把手机还给我。

”“不还!这日子没法过了!你要是再这样,我们就……”“离婚。

”我平静地接过了他的话。陈浩瞬间卡壳了,他瞪大眼睛看着我,

仿佛不相信这两个字会从我嘴里说出来。“你说什么?”“我说,离婚。”我重复了一遍,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他和张翠芬的耳朵里,“如果你觉得我让你为难了,

如果你觉得你妈比我和女儿更重要,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办手续。孩子归我,财产平分。

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你为了这点小事就要离婚?

”陈浩的声音都在发颤。“小事?”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陈浩,在你眼里,

我产后大出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是小事,我喝冷米汤发烧是小事,

你妈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诅咒我女儿是小事。那什么才是大事?

是不是非要等我像上一……非要等我被你们逼死了,才算大事?”我差点说漏嘴。

但那股滔天的恨意,已经让我无法再伪装下去。陈浩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张翠芬却不干了,她一**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没天理了啊!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啊!这个黑心肝的女人,

刚生了孩子就要撺掇我儿子离婚,是要逼死我这个老太婆啊!

”她的哭声引来了走廊上其他病人和家属的围观。陈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觉得丢脸至极。“妈,你快起来!别在这闹!”他手忙脚乱地去拉张翠芬。“我不起来!

今天她要是不给我道歉,我就死在这!”张翠芬耍起了无赖。上一世,就是这样。

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陈浩就立刻缴械投降,然后回过头来逼着我道歉,逼着我妥协。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上当了。我冷眼看着地上撒泼的张翠芬,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

然后,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110吗?我要报警。市医院住院部A栋703房,

有人在这里寻衅滋事,严重影响医院公共秩序。对,她正躺在地上,说要死在这里。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环境里,却像一颗炸雷。张翠芬的哭声戛然而止。

陈浩拉扯她的动作也停住了。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小声的议论。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没人想到,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

竟然会因为家庭矛盾直接报警。“林悦你疯了!你报什么警!家丑不可外扬你懂不懂!

”陈浩压低声音对我怒吼,脸上满是惊慌。“家丑?”我举着手机,

摄像头对准他和地上装死的张翠芬,“家丑就是你妈可以躺在医院的地上撒泼打滚,

威胁我的生命安全?陈浩,你搞清楚,这里是公共场所,不是你家。她想死,别死在我面前,

晦气。”我把她刚刚说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张翠芬气得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了起来,指着我:“你……你这个毒妇!

”“警察马上就到,你可以跟他们说我有多毒。”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到时候,

你可以跟他们好好解释一下,你是怎么虐待产妇,又是怎么在医院里大声喧哗,寻衅滋事的。

”“我……我没有!”张翠芬彻底慌了。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乡下泼妇,一听到警察,

腿都软了。“妈,你少说两句!”陈浩也急了,他想来抢我的手机。我后退一步,

避开了他的手。“陈浩,我最后说一遍。要么,带着你妈,立刻从我眼前消失。要么,

我们一起去警察局,把离婚协议也顺便签了。”我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

陈浩看着我,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决绝。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他咬了咬牙,

最终还是选择去拉他妈。“妈,我们先走,有话回家说。”“我不走!她还没给我道歉!

”张翠芬还在不依不饶。“走!”陈浩几乎是吼了出来,他从来没对他妈这么大声过。

他强行拖着张翠芬,在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中,狼狈地离开了病房。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关掉录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我及时扶住了床沿。

身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我的心里,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我知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战斗,还在后面。4.半小时后,我点的月子餐送到了。四菜一汤,

荤素搭配,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我一口一口地吃着,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回来了。吃完饭,

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我妈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悦悦,怎么样了?

生了吗?男孩女孩?”听到我妈的声音,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上一世,

为了不让她担心,我一直报喜不报忧。直到我死,她都不知道我在婆家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妈,我生了,是个女儿,六斤二两,很健康。”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女儿好,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我妈高兴地说,“你婆婆和陈浩呢?

他们对你好不好?”“妈,”我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和爸现在能来一趟市里吗?

来的时候,帮我找一个靠谱的离婚律师。”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瞬间凝固了。

“悦悦……你说什么?离婚?你刚生完孩子,胡说什么呢!”“我没有胡说。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妈。从张翠芬嫌弃我生女儿,

到她给我喝冷米汤,再到我报警。我妈在电话那头,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天杀的张翠芬!

还有那个陈浩!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把我的宝贝女儿嫁给这种人家!

”我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悦悦,你等着,我跟你爸马上就过去!这婚必须离!

谁也别想欺负我的女儿!”挂了电话,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有父母做后盾,

我什么都不怕了。下午,护士来查房,给我量了体温。“37度8,有点低烧,

伤口是不是疼得厉害?”护士看着我,关切地问道。我点点头。“产妇要注意个人卫生,

不然伤口很容易感染。你这几天洗澡了吗?”“还没。”“那不行,今天必须洗个澡,

用温水冲一下,保持干爽。”护士叮嘱道。我记下了。上一世,

张翠芬就是以“坐月子不能见风不能沾水”为由,一个月不让我洗头洗澡。

最后我的伤口严重感染,差点得了败血症。这一世,我绝不会再听她的鬼话。晚上,

我趁着女儿睡着,拿着干净的衣服走进了病房的独立卫生间。刚锁上门,

外面就传来了张翠芬的拍门声。“林悦!你个小**,你在里面干什么?我告诉你,

月子里洗澡会得月子病的,老了就知道厉害了!快给我出来!”她的声音又尖又利,

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懒得理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

洗去了连日来的疲惫和污秽。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过来。门外的拍门声越来越响,

还夹杂着陈浩的声音。“林悦,你开门啊!我妈也是为你好!”为我好?我冷笑。

为我好就是让我一身馊味,伤口发炎化脓吗?我慢悠悠地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感觉浑身清爽。打开门,只见张翠芬和陈浩黑着脸站在门口。张翠芬看到我湿漉漉的头发,

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你还真洗了!你这个不听劝的女人!以后落下病根,

别想让我们家花一分钱给你治!”“我的身体,就不劳您费心了。”我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

一边淡淡地说道,“还有,以后别再拍我的门,孩子在睡觉。再有下次,

我就不是报警那么简单了。”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联系人。上面备注着“王律师”。

“我今天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像你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家庭暴力和虐待。如果我想起诉,

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张翠芬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虽然是个泼妇,

但也知道坐牢不是闹着玩的。“你……你别吓唬我!我……我哪有虐待你!

”她色厉内荏地叫道。“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我晃了晃手机,“从我进产房开始,

你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我这里都有记录。要不要我放给你听听?”当然,

我不可能在产房里录音。我只是在诈她。但显然,做贼心虚的张翠芬信了。她的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陈浩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林悦,我们夫妻一场,

你一定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绝?”我看着他,反问道,“是我绝,还是你们绝?

陈浩,从我怀孕开始,你们家给过我一分钱做产检吗?我生孩子住院的钱,

是不是刷的我自己的卡?从我生完孩子到现在,你有关心过我一句伤口疼不疼吗?

你只知道你妈辛苦,你妈委屈。那我呢?我就活该被你们作践吗?”我一声声的质问,

像一把把锤子,敲在陈浩的心上。他张了张嘴,却无力反驳。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

“如果你还念着一点夫妻情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就管好你妈。否则,

法庭上见。”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转身回了病床。女儿似乎被吵醒了,

发出了轻微的哼唧声。我连忙抱起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看着怀里柔软的女儿,

我的心瞬间变得无比坚定。为了她,我可以变成一个无坚不摧的战士。5.第二天一早,

我爸妈就带着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赶到了医院。他就是王律师。“爸,

妈。”看到他们,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我的乖女儿,受委屈了。

”我妈抱着我,哭得比我还伤心。我爸拍着我的背,眼睛通红:“别怕,爸妈在,

谁也别想欺负你。”张翠芬和陈浩正好提着早饭过来,看到这阵仗,当场愣住了。

尤其是张翠芬,当她看到我爸身后那个气场强大的王律师时,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亲家,

亲家母,你们怎么来了?”陈浩硬着头皮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爸连个正眼都没给他,直接对王律师说:“王律师,情况你都了解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就麻烦你了。”王律师点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份文件,走到了陈浩和张翠芬面前。

“陈先生,张女士,我是林悦女士的**律师。现在,我代表我的当事人,

正式向你们提出几点要求。”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性。“第一,

在林女士的月子期间,张翠芬女士不得以任何理由接近林女士和她的孩子,

更不得有任何言语或行为上的骚扰。否则,我们将立刻以虐待罪提起诉讼。

”张翠芬的脸白得像纸。“第二,关于林女士的月子餐和产后护理,

将由专业的月嫂和月子中心负责,所有费用,应由陈先生承担。

这是作为丈夫应尽的法定义务。”陈浩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却被王律师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第三,关于离婚事宜。

鉴于陈先生和张女士在林女士孕期和产褥期的种种行为,

已经对林女士造成了严重的身体和精神伤害,我们要求,夫妻共同财产,

林女士分得百分之七十。婚房归林女士所有,孩子抚养权也归林女士。

陈先生每月需支付八千元抚养费,直到孩子年满十八周岁。”王律师的话音刚落,

张翠芬就炸了。“什么?你们这是抢劫!房子是我们家买的,凭什么给她!还百分之七十?

还要八千抚养费?你们想钱想疯了吧!”“张女士,请你冷静。”王律师推了推眼镜,

冷冷地看着她,“首先,婚房虽然是你们家出的首付,

但房产证上写的是陈浩和林悦两个人的名字,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其次,婚后还贷部分,

林悦女士也参与了。最重要的一点,根据婚姻法规定,在离婚时,

有过错方应当少分或不分财产。你们虐待产妇,转移夫妻共同财产,这些都是你们的过错。

我们提出的要求,完全合情合理。”“转移财产?我们什么时候转移财产了?”陈浩急了。

王律师笑了笑,拿出另一份文件。“陈先生,在你和林女士结婚后,你每个月的工资,

除了留下三千作为家庭开销,其余部分都转入了你母亲张翠芬名下的一个账户。这个账户,

在三年时间里,总共流入了五十多万。这笔钱,属于夫妻共同财产。你们这种行为,

已经构成了恶意转移财产。”陈浩和张翠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做得那么隐秘的事情,竟然会被查得一清二楚。上一世,我直到离婚后很久,

才无意中发现了这件事。而那时,一切都晚了。这一世,我重生归来,

第一件事就是委托律师去查他们的账户。这就是我敢于跟他们撕破脸的最大底牌。

“不……不是的,那是我儿子孝敬我的钱!”张翠芬还在狡辩。“是不是孝敬,

法庭上自有公断。”王律师收起文件,“我们有完整的银行流水作为证据。陈先生,张女士,

我劝你们最好考虑清楚。是接受我们现在的条件协议离婚,还是等我们把证据提交给法院,

让你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陈浩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张翠芬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我看着他们绝望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6谈判陷入了僵局。

陈浩和张翠芬显然无法接受如此苛刻的条件,但面对王律师拿出的铁证,他们又无力反驳。

我爸妈看他们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直接下了逐客令。“这里不欢迎你们,带着你们的东西,

滚!”我爸指着门口,毫不客气。陈浩还想说什么,但在我爸冰冷的眼神下,

最终还是灰溜溜地带着他妈走了。病房里终于恢复了清净。我妈看着我,心疼地说:“悦悦,

你放心,这婚离定了。妈就是砸锅卖铁,也要给你请最好的律师,把孩子和房子都要回来!

”“妈,谢谢你。”我握住她的手,心里暖暖的。下午,我爸妈就帮我办了出院手续,

直接把我接到了市里最高档的月子中心。这里有24小时的专业护士,

有营养师搭配的月子餐,有产后康复项目,甚至还有心理疏导师。

上一世我想都不敢想的生活,现在成了现实。我抱着女儿,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看着窗外的阳光,感觉像做梦一样。在这里,我不用再看婆婆的脸色,不用再吃冷饭剩菜,

不用再担心女儿会饿肚子。护士**姐每天都会温柔地教我如何给宝宝洗澡、抚触,

如何进行母乳喂养。我的心情一天天好起来,奶水也渐渐充足了。女儿在我怀里,

吃得小脸红扑扑的,睡得格外香甜。这才是坐月子该有的样子。一个星期后,

王律师带来了好消息。陈浩那边,终于松口了。大概是权衡利弊之后,

发现打官司对他们更不利。毕竟,转移财产和虐待产妇的罪名一旦坐实,

陈浩的工作都可能不保。他们同意了离婚,也同意了孩子归我。但在财产分割上,

他们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们只愿意给百分之六十,而且房子要折价补偿,

他们想留下房子。”王律师说。“不可能。”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房子必须归我。

那是我和女儿的安身立命之所。至于财产,百分之七十,一分都不能少。那是他们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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