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煜立刻张罗着帮我拿药,可凑巧家里的止疼药已经用完,他又急忙打了电话让人买了送来。
等药的时候,他和往常一样,轻柔地帮我按摩着额头。
为了能缓解我的偏头痛,身家上亿的盛总,当年特地去按摩店当了一个月的学徒。
外面突然有闪电划过,闷闷的雷声从很远的地方隆隆响起。
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盛煜有些急,温柔地帮我擦拭:
「这次疼的这么狠吗?」
我的手抚上心口,疼吗?好像没有前两次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可密密匝匝的酸楚却又让心落不到实处。
下意识的,就问了个无比俗套的问题:「盛煜,你真的爱我吗?」
雷声离得近了,炸响的瞬间盛煜的指尖顿住。
几秒后他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额上:
「老婆,这辈子我只会爱你一个人。」
我扯了扯嘴角,继续问:「那你……后来有没有骗过我?」
盛煜叹了口气:「老婆,咱们不是说好以前的事情再也不提,你怎么还不肯信我?」
我睁开眼直直地盯着他,刚要开口时门却被敲响。
苏悦悦淋得如落汤鸡一般,打着冷颤,却从怀里掏出一包密封好的药:
「盛总,药我买来了,赶紧让乐茵姐吃了吧。」
盛煜震惊地望着她,脱口问道:「你怎么来了?外面下那么大的雨,我不是让小张去……」
他似乎突然意识到我的存在,急忙掐断了话头。
苏悦悦讨好地笑,一脸落寞:「张秘书离得太远,我正好在附近,怕乐茵姐疼的太狠就着急赶过来了。」
盛煜不再看她,端着水柔声哄我:「老婆,先吃药。」
见我喝完了药,才扭头不耐烦地吼:「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出去!」
察觉到他眼底的焦躁,我闭上眼假寐。
不过几分钟后,盛煜吻了下我的额头,然后轻轻地碰上了门。
我打开手机里的监控APP时,正好看见盛煜把苏悦悦压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又狠又欲:
「感冒了还敢淋雨,故意让我心疼是吧?」
「这么多小心思,是因为太痒欠收拾是不是!」
苏悦悦发出猫叫一样的呻吟,哀哀地乞求:「阿煜,我就是想见见你,又怕乐茵姐头疼你着急……」
盛煜的吻有些粗暴,苏悦悦很快红透了脸:「被……发现怎么办?」
盛煜低声笑起来:「叫老公,这样更刺激。」
苏悦悦娇喘着:「老公,只要你开心,让悦悦做什么都可以……」
我再也听不下去,想要按退出,可手机却卡住了怎么都关不掉。
于是只能任由呻吟声、调情声和布料的摩擦声冲进脑子。
我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可堵住了耳朵却堵不住飞驰的想象力。
那个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如今就在隔壁和另一个女人调情亲热。
曾经强压下的委屈在此刻彻底爆发开来。
原来那些「相信」都是自我欺骗。
没有选择离开,不是因为相信了他许下的诺言。
而是因为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