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上班的妻子和情夫医生在一起免费阅读全文,主角段承岳江晚棠陈禹哲小说

发表时间:2025-07-16 11: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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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岳发现妻子江晚棠出轨那天,他正亲手擦拭她最珍视的结婚纪念日相框。监控里,

他的银行高管妻子和主治医师在婚床上抵死缠绵。他微笑着切断医院资金链,

让情夫跪在碎玻璃上舔他的鞋尖。当手术刀精准划过江晚棠子宫时,

他温柔耳语:“你的背叛,用生育权偿还。”葬礼上他抖落骨灰坛轻笑:“孤独?

该找新人了。”五年后新妻为他系领带,窗外飘雪落满玫瑰园——那是用江晚棠保险金买的。

第一章段承岳指腹划过相框玻璃,冰凉的触感直透心底。照片里,

他和江晚棠依偎在马尔代夫的碧海银沙前,她笑容灿烂得晃眼,他搂着她的手臂结实有力,

那是他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也是他们婚姻看起来最坚不可摧的时刻。

相框的木质边框温润细腻,是江晚棠亲手挑的意大利胡桃木,

她总说这木头像他们感情的颜色,沉稳又带着暖光。他擦得很仔细,

一丝指纹的痕迹都不肯留下,直到玻璃光洁如新,映出他此刻平静到近乎漠然的脸。明天,

就是他们结婚的第七个年头。七年之痒?段承岳嘴角扯出一个极淡、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像是嘲讽,又像是某种尘埃落定前的死寂。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

霓虹流淌。这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顶层的大平层,是他事业成功的勋章,

也是江晚棠身为银行高管身份的象征。空气里弥漫着她惯用的那款冷冽山泉调的香水味,

丝丝缕缕,无孔不入,曾经让他迷恋沉醉,此刻却像冰冷的蛇,缠绕着神经。太安静了。

安静得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血管里缓慢流淌的声音。

一种毫无缘由的、令人窒息的空荡感攫住了他,并非空虚,

而是一种巨大的、等待被某种东西填满的沉默。他放下相框,目光扫过空旷奢华的客厅,

最终落在那扇紧闭的书房门上。江晚棠说银行有个紧急跨国视频会议,今晚要通宵。

鬼使神差地,段承岳站了起来,走向书房。他并非疑神疑鬼的人,七年婚姻,信任是基石。

但今晚这股莫名的冷意,挥之不去。他拧动门把手,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书桌上她的笔记本电脑合着,屏幕漆黑。

线落在桌角那个小巧的银色U盘上——那是他上周帮她从银行IT部门拿回来的加密备份盘,

她当时随口说暂时用不到就放书房了。段承岳走过去,拿起U盘。很轻。

他想起IT主管老张当时欲言又止的表情,一个模糊的念头划过脑海。他打开自己的电脑,

插入U盘。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标注着“年度审计备份-加密”。

他尝试输入江晚棠常用的密码组合,错误。又试了几个,依旧错误。就在他准备放弃时,

指尖无意识地敲下了一串数字——那是他们结婚纪念日的日期。文件夹应声而开。

里面没有枯燥的财务报表,只有几十个以日期命名的视频文件,最新一个就在三小时前。

段承岳点开了它。高清的画面瞬间充斥屏幕。角度刁钻,显然来自一个隐藏的摄像头,

正对着他们卧室那张价值不菲的欧式大床。床上,两具**的身体正激烈地交缠。

女人熟悉的、带着极致愉悦的**声清晰地穿透电脑扬声器,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凿进段承岳的耳膜,直抵心脏。她白皙的身体像藤蔓般缠绕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长发散乱,脸颊潮红,眼神迷离而狂野,

那是段承岳许久未曾见过的、属于情欲巅峰的江晚棠。而那个男人,

那张脸……段承岳的瞳孔骤然缩紧!陈禹哲!市一院心外科的明星主治医师,

上个月江晚棠因为一次“突发心悸”住院三天,就是这个陈禹哲负责的!画面里,

陈禹哲正埋首在江晚棠颈间啃噬,

的情话:“…晚棠…你这妖精…银行高管又怎样…还不是被**得……”段承岳全身的血液,

在这一刻彻底冻结,又在下一秒轰然倒流,冲上头顶!他死死盯着屏幕,

每一个毛孔都在炸裂,冰火两重天的极致痛楚瞬间席卷全身,胃里翻江倒海。他想吐,

喉咙却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

唯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剧痛,撞击着肋骨,

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背叛!如此**!如此肮脏!就在他们的婚床上!

在他亲手擦拭的纪念日相框旁!视频还在继续播放着不堪入目的画面和**。

段承岳猛地抬手,“砰”一声巨响,狠狠将笔记本电脑屏幕扣了下去!

声音在死寂的书房里格外刺耳。他撑在书桌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手背上的血管根根暴起,如同扭曲的蚯蚓。他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味,

每一次呼气都像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眼神里,最后一丝属于丈夫的温情彻底湮灭,

只剩下一种沉入无边黑暗的、令人胆寒的冰冷。那冰冷深处,一点猩红的光芒,

如同地狱熔岩,开始无声地、疯狂地燃烧。七年。他给她优渥的生活,无条件的信任,

换来的就是这张婚床上的背叛,和一个医生对她丈夫的肆意羞辱。木头?段承岳缓缓直起身,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肌肉线条绷紧得像冰冷的岩石。他拿起那个小小的银色U盘,

紧紧攥在手心,坚硬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这点疼,比起心口那片被彻底碾碎的废墟,

微不足道。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璀璨如星河的城市灯火。每一盏灯,

都像一个冰冷的嘲讽。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声音低沉平稳,没有一丝颤抖,却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冷硬质感:“老张,是我。

帮我个忙,查一下市一院心外科主治医师陈禹哲…对,所有信息。家庭背景,财务状况,

银行流水,尤其是…他和他妻子名下的所有资产细节。越详细越好。”他顿了顿,

目光穿透玻璃,投向远处市一院模糊的轮廓,“另外,查查我们集团下属风投基金,

最近有没有和市一院或者相关医疗器械公司的合作项目。所有在谈的,全部暂停。

”电话那头的老张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指令和段承岳语气里的寒意惊住了,

沉默了几秒才谨慎地应道:“段总,陈禹哲?那个医生?您这是…?”“照做。

”段承岳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命令,“记住,保密。

我不想听到任何风声。”挂断电话,段承岳将那个承载着妻子出轨铁证的U盘,

慢慢放进了西装内袋,紧贴着心脏的位置。那里,不再有温情脉脉,

只有一片亟待复仇的、冰冷的荒原。他最后看了一眼窗外辉煌的夜景,转身离开了书房,

轻轻带上门,仿佛只是结束了一个普通的工作电话。客厅里,

纪念日的相框在灯光下依旧熠熠生辉,照片里的江晚棠笑容明媚。段承岳走过去,拿起相框,

指腹再次划过冰冷的玻璃表面,停在她笑靥如花的脸上。“七年之痒?

”他对着照片里那个曾经深爱的女人,极其缓慢地,扯动嘴角,

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近乎狰狞的微笑,声音轻得像耳语,又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江晚棠,我们的痒,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和陈医生…刻骨铭心。

”第二章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清晨微曦的光,卧室里依旧沉在昏暗中。

空气中那股属于陈禹哲的、淡淡的消毒水和某种男士须后水混合的味道,

早已被昂贵的香氛蜡烛彻底掩盖,但段承岳的嗅觉神经,却像被烙铁烫过,

异常敏锐地捕捉着那丝残留的、令他作呕的气息。他静静躺在属于自己那一侧的床上,

背对着江晚棠的方向,身体放松,呼吸均匀,仿佛仍在熟睡。只有他自己知道,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每一次跳动都沉重而缓慢,带着毁灭一切的暴戾。

身边的床垫微微下陷,带着沐浴露清新香气的温热躯体靠了过来。江晚棠的手臂像往常一样,

带着一丝慵懒和亲昵,轻轻环住了他的腰,柔软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裹了蜜糖的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的耳廓:“承岳…醒了吗?

今天纪念日呢,晚上想怎么过?我订了‘云顶’的位子,

听说新来了位米其林三星主厨…”段承岳的肌肉在她触碰的瞬间,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随即又强迫自己松弛下来。他闭着眼,感受着身后这具无比熟悉又已变得无比陌生的身体。

就是这具身体,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发出那样放浪的**。

他喉咙里涌起一股强烈的腥甜,被他死死压了下去。他缓缓转过身,

动作带着一丝刚醒的迟缓。昏暗的光线下,他看到江晚棠仰着的脸,妆容精致,眼波流转,

带着恰到好处的期待和爱意。这张脸,曾是他心中最完美的风景,

此刻却像一张精心描绘的面具,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充满了虚伪的算计。他伸出手,

指背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指尖滑过她细腻的皮肤,

脑海中却清晰地回放着视频里陈禹哲那只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的画面。“云顶?好地方。

”段承岳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丝毫异样。他甚至还微微勾起唇角,

露出一个近似于宠溺的微笑,“你安排就好。我的晚棠,总是这么周到。

”他的目光落在她光洁的颈侧,那里没有任何痕迹。但段承岳知道,就在昨夜,

就在这张床上,那个男人的唇齿曾在那里留下过怎样热烈的印记,

只是被高领的睡衣和刻意的粉底完美地遮盖了。怒火在冰冷的胸腔里无声咆哮,

但他眼底深处,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江晚棠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笑容加深,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凑近,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温软的吻,

舌尖甚至带着挑逗的意味轻轻扫过。“那说好了哦,晚上七点。今天我早点下班,

去趟美容院,要美美地和你过纪念日。”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晨光勾勒出她曼妙玲珑的曲线。她走向衣帽间,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段承岳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衣帽间的门关上。脸上那丝伪装的温柔瞬间消失殆尽,

只剩下刺骨的冰寒。他坐起身,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

淡蓝色的烟雾在昏暗的光线中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手机屏幕亮起,

是老张发来的加密邮件提示。他点开。陈禹哲的资料详尽得可怕。从出生地到求学经历,

从职业生涯到家庭关系,巨细靡遗。段承岳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一条条扫过。

父母是普通退休教师,妻子林薇是市一院同科室的护士,性格温顺懦弱。有一个五岁的女儿,

正在上昂贵的私立幼儿园。重点在财务状况:陈禹哲表面光鲜,顶着“明星医生”的光环,

实则外强中干。他沉迷于名表和豪车,为了维持体面生活,早已负债累累。

几张不同银行的信用卡透支额度惊人,还有几笔来自非正规渠道的高息私人借贷。

他最近最大的经济压力,是刚刚咬牙按揭买下的一套市中心顶级学区房,

首付几乎掏空了他和妻子所有的积蓄以及父母的养老金,月供高达惊人的五万。这笔贷款,

正是从江晚棠担任副行长的“寰宇银行”贷出的!

段承岳的指尖划过屏幕上那个刺眼的月供数字,嘴角勾起一抹残酷至极的冷笑。

一个靠借贷维持体面、负债累累的医生?一个需要妻子用身体和银行资源去“维系”的客户?

真是绝妙的组合。邮件附件里,

还有一份关于市一院即将引进一套价值数千万的德国产尖端心外手术设备的项目书。

项目由市一院和一家名为“康达科技”的**公司共同推进,正处于关键的融资评估阶段。

而“康达科技”背后的小股东之一,赫然写着陈禹哲的名字!显然,

这是他用江晚棠提供的内部消息和影响力,为自己捞取的好处。“呵。”段承岳摁灭烟蒂,

火星在烟灰缸里挣扎了一下,彻底熄灭。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沉稳和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商场上惯有的、不容置疑的决断:“李秘书,

通知投资决策委员会,原定今天下午对‘康达科技’引进德国手术设备项目的风险评估会,

提前到上午十点。另外,把项目所有材料,

特别是涉及**方资质、成本核算以及医院方面关联人员利益申报的部分,重点标注出来,

我要亲自过目。会议基调…”他顿了顿,目光透过烟雾,锐利如鹰隼,

“基调定为‘审慎从严’。所有潜在风险,必须彻底曝光。

”电话那头传来李秘书干练的应答:“明白,段总。我立刻准备。”挂断电话,

段承岳起身下床。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江晚棠在洗澡。他走到衣帽间门口,

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她正对着一面巨大的穿衣镜,挑剔地审视着身上的真丝睡裙,

手指无意识地划过自己平坦的小腹和挺翘的臀部,嘴角带着一丝自得的笑意。她拿起手机,

飞快地按了几下,发送了一条信息。段承岳口袋里的私人手机几乎在同一时间震动了一下。

他拿出那个不常用的手机,屏幕上是江晚棠发来的信息,

内容却只有一串看似无关的字母和数字组合。段承岳的眼神瞬间冰封。

那是他们大学时代为了瞒着室友偷偷约会而发明的加密暗语,意思是:“想你,

老地方午休见。”老地方?段承岳知道,是离银行不远的一家格调隐秘的情侣酒店。原来,

纪念日的正餐之前,她还要先去和情人享用一道开胃甜点。怒火再次燎原,但这一次,

他没有丝毫失控。他面无表情地删掉了这条信息,将手机放回口袋。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精心装扮自己的女人,眼神如同在看一件即将被彻底粉碎的瓷器。

他推开门。江晚棠吓了一跳,转过身,脸上瞬间堆起甜蜜的笑容:“哎呀,吓我一跳!

怎么不多睡会儿?”段承岳走过去,从身后环抱住她,下巴轻轻搁在她散发着幽香的颈窝里。

镜子映出两人依偎的身影,宛如璧人。他收紧手臂,力道大得让江晚棠微微蹙了下眉,

却被他低沉温柔的声音安抚:“想多抱抱你。七年了,我的晚棠还是这么美。

”他的目光在镜子里与她交缠,深情款款,仿佛昨夜的一切肮脏从未发生。

江晚棠放松下来,娇嗔地拍了拍他箍紧的手臂:“好啦,别闹,我要迟到了。

”段承岳顺从地松开她,看着她换衣服,眼神平静无波。在她拿起手包准备出门时,

他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对了,晚棠,你们行里最近在搞资产质量大排查吧?

听说压力不小?”江晚棠脚步一顿,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带上了一丝职业性的疲惫:“是啊,

焦头烂额的。年底考核指标压得人喘不过气,上面盯得紧,下面一堆烂账要处理。

怎么突然问这个?”“没什么,”段承岳替她理了理一丝不苟的衣领,动作体贴,

“就是看你最近好像挺累的,脸色不太好。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别太拼了。

”他意有所指地补充道,“尤其是…那些风险高的客户,该收紧就收紧,别把自己搭进去。

”江晚棠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他的视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知道了,

我心里有数。放心吧。”她踮起脚在他脸颊匆匆印下一个告别吻,“晚上见,亲爱的。

”门轻轻关上。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在走廊里渐行渐远。

段承岳脸上的温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那辆熟悉的红色保时捷911驶出地库,汇入清晨的车流。他拿出手机,

拨通老张的号码,声音冷得像冰渣:“老张,再加一条。

查清楚陈禹哲在寰宇银行那笔房贷的所有细节,放款经理是谁,审批流程有没有问题,

特别是…江晚棠在其中的每一个签字和批示。还有,”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淬着寒毒,

“准备好陈禹哲所有见不得光的财务证据,以及他和‘康达科技’那份见不得光的股东协议。

等我通知。”“是,段总。”老张的声音带着一丝凛然。段承岳挂断电话,走到酒柜前,

倒了一杯冰水,仰头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浇不灭胸腔里那团复仇的烈焰,

反而让它燃烧得更加炽烈和冷静。他走到那巨大的纪念日相框前,

手指抚过照片里江晚棠明媚的笑脸,然后,猛地将相框扣在了桌面上!“砰!”一声闷响,

玻璃表面与桌面撞击。“纪念日快乐,我的妻子。”他看着倒扣的相框,

声音轻飘飘地落下,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冷的平静,“今晚的‘云顶’,

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第三章“云顶”旋转餐厅名副其实。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外,

整座城市的璀璨灯火如同被打翻的星河,毫无保留地铺展在脚下,缓缓流动。

水晶吊灯折射出迷离的光晕,银质餐具在雪白桌布上熠熠生辉,衣着光鲜的男女低声交谈,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美食和美酒混合的奢靡气息。这里是城市之巅,

是身份和成功的象征。段承岳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手工西装,

姿态闲适地靠在舒适的丝绒椅背里,指尖捏着高脚杯细长的杯脚,

轻轻晃动着里面暗红色的液体。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温和,从容,

目光偶尔扫过对面妆容精致、穿着性感露背晚礼服的江晚棠,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封的荒原。

江晚棠显然精心打扮过,栗色的长卷发慵懒地披在肩头,钻石耳钉在灯光下闪烁,

衬得她颈项愈发白皙。她正兴致勃勃地切着盘子里昂贵的法式鹅肝,小口品尝着,

时不时抬眼看向段承岳,眼波流转,带着刻意的娇媚:“承岳,这里的鹅肝真不错,你尝尝?

”她将自己切好的一小块,用叉子递到他唇边。段承岳微笑着,微微前倾,

就着她的手含住了那块鹅肝。舌尖尝到的是极致的丰腴肥美,

心里翻涌的却是昨夜视频里那令人作呕的肮脏画面。他不动声色地咽下,

赞许地点点头:“嗯,确实很好。你喜欢就好。”他的目光掠过她**的光洁后背,

那里昨夜曾被另一个男人的手肆意抚摸。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冰凉的酒液滑下,

压住喉头的腥甜。“对了,”江晚棠放下刀叉,拿起餐巾优雅地沾了沾嘴角,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带着一丝撒娇般的抱怨,“今天真是气死我了。

我们行里那个负责个人房贷的赵经理,简直不知变通!有个老客户,陈医生,

就是上次给我看病的那个心外专家,你还记得吧?他最近想提前还一部分按揭,

缓解下资金压力,本来手续都走得差不多了,结果今天赵经理突然卡着不放,

非说要重新审核资质,还要补充一堆乱七八糟的材料!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嘛!

陈医生都急死了,他刚买了学区房,手头本来就紧…”段承岳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指节泛白,脸上却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甚至有些惊讶:“哦?还有这事?陈医生?

就是那位医术很高明的陈禹哲医生?他看起来不像资金紧张的人啊。

”他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哎呀,表面风光罢了!”江晚棠撇撇嘴,

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亲昵,“当医生压力多大,收入也没外人想的那么高。

他那套学区房可是天价,首付就掏空了家底,月供压力山大呢。要不是我…咳咳,

”她似乎意识到失言,话锋一转,“反正,赵经理这么搞,太不给面子了。

我都暗示过他陈医生是我朋友了,他还这么不上道!承岳,

你看…能不能帮我跟赵经理打个招呼?或者…跟你们集团那边管金融业务的说一声?

寰宇银行跟你们合作那么紧密,这点面子总要给的吧?”她身体微微前倾,

领口风光若隐若现,眼神充满期待地看着段承岳。段承岳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急切和算计,

心中冷笑。为了她的情人,她竟如此理所当然地利用他,利用他们的婚姻关系!他放下酒杯,

身体也微微前倾,隔着桌子靠近她,脸上笑容加深,眼神却深不见底:“晚棠,你开口了,

我当然要帮你。”他伸出手,越过桌子,轻轻握住了她放在桌面上、涂着蔻丹的手。

她的手指微凉。他拇指的指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力道,

缓缓摩挲着她无名指上那颗硕大的钻戒——那是他当年单膝跪地,亲手为她戴上的承诺。

“不过,”段承岳话锋一转,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商场上不容置疑的强硬,

“银行有银行的规矩,尤其现在是年底资产质量排查的关键时期,上面盯得紧。

赵经理按规矩办事,谨慎一点,也无可厚非。”他感觉到江晚棠的手指在他掌心微微一僵。

“这样吧,你让陈医生别急,该补的材料就好好补。我呢,

抽空跟你们总行的风控总监老周通个气,侧面了解一下情况。只要陈医生本身的资质没问题,

还款来源清晰,应该不会有大碍。毕竟,”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

目光紧紧锁住江晚棠的眼睛,“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关键…要看值不值得通融,对不对?

”他的话语像包裹着糖衣的毒药。江晚棠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她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

眼神里掠过一丝不安和探究,但很快又被对情人的担忧和对段承岳“承诺”的期待压了下去。

她反手握住段承岳的手,用力捏了捏,笑容重新变得明媚:“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承岳,

谢谢你!等这事解决了,我好好补偿你!”她眼神暧昧地瞟了他一眼,暗示意味十足。

段承岳也笑了,笑容完美无瑕:“老夫老妻了,说什么谢。”他抽回手,

仿佛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腕表,“时间还早,再开瓶红酒吧?庆祝我们的…纪念日。”“好啊!

”江晚棠欣然应允,显然心情大好,刚才那一丝不安烟消云散。她招手示意侍者。

段承岳看着她兴致勃勃地和侍者讨论着酒单,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放在桌下的手,

紧紧攥着口袋里那个冰冷的U盘。补偿?他心中无声地咀嚼着这个词,带着刻骨的恨意。

江晚棠,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样的“补偿”,才配得上你的背叛。就在这时,

段承岳放在桌面上的私人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来自老张的加密信息,

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和一个附件图标:“目标人物已进入酒店。证据链完整。随时可启动。

”段承岳的目光在手机屏幕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不动声色地移开,脸上笑容不变。

他端起侍者刚斟上的红酒,向江晚棠举杯:“来,晚棠,为我们这精彩的七年…干杯。

”他的声音醇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金属质感。江晚棠毫无所觉,

笑靥如花地举起酒杯与他相碰:“干杯!亲爱的,祝我们永远幸福!

”水晶杯清脆地撞击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音。殷红的酒液在杯中晃动,像极了凝固的血。

段承岳一饮而尽,冰凉的酒液滑入食道,却在他心口那团复仇的火焰上,泼下了一桶滚油。

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第四章段承岳坐在寰宇银行顶楼贵宾室宽大舒适的真皮沙发里,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他面前的红木茶几上放着一杯热气袅袅的顶级龙井,

但他连碰都没碰一下。他的目光沉静如水,

落在对面那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神情带着明显局促和紧张的寰宇银行风控总监周明远身上。

“周总监,”段承岳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在安静的贵宾室里清晰回荡,

“我们合作这么多年,寰宇银行的稳健经营,

一直是我们集团将核心金融业务放心托付的关键。”他身体微微前倾,

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姿态依旧优雅,眼神却锐利如刀,“所以,

当我听说贵行个人信贷部最近在审核一笔…嗯,比较特殊的提前还贷申请时,

遇到了一些‘程序上的困扰’,我不得不表示关切。”周明远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段承岳的段氏集团是寰宇银行最大的战略合作伙伴之一,

掌握着银行近三分之一的优质存款和多项关键业务合作。

段承岳本人更是银行董事会的座上宾,他轻飘飘的一句“关切”,

分量足以压垮一个风控总监的前程。“段总,您言重了,言重了!”周明远连忙欠身,

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笑容,却掩饰不住眼底的慌乱,“下面的人办事,有时候就是太死板,

不懂得灵活变通。您说的那笔申请,是心外科陈禹哲医生的吧?他的情况,

江副行长也跟我提过,是咱们行的优质客户,高级知识分子,职业稳定…”“优质客户?

”段承岳打断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像冰面裂开的一道细缝,“周总监,

在风控这个领域,‘优质’两个字,恐怕不能只看职业光环吧?

”他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轻轻推到周明远面前,

“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听一面之词。既然江副行长和赵经理各执一词,

我就托人稍微了解了一下这位陈医生的…真实财务状况。周总监不妨看看,这样的客户,

提前还贷的申请被‘谨慎’对待,到底是不是下面的人‘死板’?

”周明远看着那个没有任何标记的普通文件袋,心脏猛地一沉,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他颤抖着手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纸张。只看了几页,

他的脸色就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得一片死灰!文件里,

借款合同复印件(月息高得离谱)、他和他妻子名下所有银行账户近半年的流水(入不敷出,

频繁拆借)、以及他作为隐形股东持有“康达科技”股份的协议副本!更触目惊心的是,

关于寰宇银行那笔房贷,文件清晰地指出:陈禹哲申报的收入证明存在严重虚高,

其实际税后收入根本无法覆盖月供的两倍,而当时审批放款的签字人,正是副行长江晚棠!

上面还有她龙飞凤舞的“同意”批示!“这…这…”周明远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文件,

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滚落下来。这哪里是优质客户?这分明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巨雷!

一旦陈禹哲资金链彻底断裂,断供跑路,

或者其隐藏股东身份及虚报收入骗取贷款的事情曝光,不仅这笔贷款会成为坏账,

整个寰宇银行的声誉都将遭受毁灭性打击!而他这个风控总监,监管失职的罪名绝对跑不掉!

“段…段总…这…我…”周明远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他猛地抬头看向段承岳,对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没有任何波澜,

只有一片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寒意。段承岳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姿态放松,

却带着掌控一切的绝对力量。他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龙井,

轻轻吹了吹水面根本不存在的浮沫,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周总监,风险控制,

是银行的命脉。发现风险,及时化解,是你们的职责。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个道理,

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懂。”他放下茶杯,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惊雷。

“至于江副行长那边…”段承岳微微眯起眼,一丝残酷的锋芒稍纵即逝,

“她可能被某些‘私人情谊’蒙蔽了双眼,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作为她的丈夫,我很遗憾,

也很痛心。但我更不希望看到,她因为一时糊涂,给银行、也给我们共同的事业,

带来无法挽回的损失。你说呢?”周明远不是傻子。

段承岳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江晚棠和陈禹哲的“私人情谊”,他已知晓!现在,

他段承岳要借着银行的风控之手,名正言顺地碾死陈禹哲!而自己,就是那把最好用的刀!

如果自己不识相,那这份足以让他周明远坐牢的证据,

随时可以出现在监管部门甚至董事长的案头!巨大的压力下,

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所有犹豫。周明远猛地站起身,对着段承岳深深鞠了一躬,

声音因为紧张而嘶哑:“段总!我明白了!感谢您的提醒!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风控部的职责就是守住底线!对于高风险客户,我们一定严格执行规定,绝不姑息!

我立刻亲自处理陈禹哲的申请!不,我立刻启动对他的贷款风险全面重估程序!

”段承岳看着他惶恐不安的样子,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极其浅淡、近乎仁慈的笑意。他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很好。周总监是明白人。银行的安全,就拜托你了。”他伸出手。

周明远连忙伸出双手,紧紧握住段承岳那只干燥有力、带着凉意的手,

如同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应该的!应该的!段总您慢走!”段承岳抽回手,

没有再看周明远一眼,转身走出了贵宾室。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无声关闭,

隔绝了里面那个瘫软在沙发上、浑身被冷汗浸透的风控总监。段承岳径直走向电梯。

电梯门光滑如镜,映出他冷硬如雕塑的侧脸。他拿出手机,拨通老张的号码,

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冰冷地下达指令:“可以了。把陈禹哲的资料,匿名寄一份给林薇。

重点标注他的债务,尤其是那几笔高利贷,还有…他和江晚棠在‘丽景酒店’的开房记录,

要清晰的时间点。”电话那头,老张沉声应道:“明白,段总。下午就寄到。

”段承岳挂断电话,电梯门“叮”一声打开。他迈步走进去,按下地库的按钮。

电梯平稳下降,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闭上眼睛,

中清晰地浮现出陈禹哲那张虚伪的脸因为突如其来的巨额债务和家庭风暴而扭曲崩溃的模样。

第一滴血,已经溅出。第五章陈禹哲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医院心外科的走廊依旧弥漫着消毒水和紧张的气息,

但他感觉整个世界的空气都变成了粘稠的沥青,沉重地挤压着他,

让他每一次呼吸都无比艰难。手机屏幕上,催债短信像索命的符咒一条接一条地蹦出来,

红色的未接来电标记密密麻麻,全是那些放高利贷的凶神恶煞。

银行客户经理冰冷而不耐烦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陈医生,非常抱歉,

根据最新风险重估结果,您的提前还款申请不符合我行当前政策,暂时无法办理。另外,

关于您的贷款资质,我行风控部门正在进行全面复核,在此期间,

请您务必按时足额偿还月供,否则将产生严重后果…”后果?什么后果?断供?

拍卖他那套耗尽全家心血的学区房?让他和他女儿露宿街头?陈禹哲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手指深深**头发里,绝望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他试图拨打江晚棠的电话,一次,

两次…永远无人接听!连信息都不回了!

那个在床上对他千依百顺、承诺为他解决一切麻烦的女人,此刻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一股被彻底利用、玩弄后又无情抛弃的怨毒在他胸腔里疯狂滋长。就在这时,

手机再次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林薇”的名字。陈禹哲烦躁地皱眉,本想直接挂断,

但想到女儿还在她那边,强忍着怒火接通,声音嘶哑:“喂?又什么事?我在忙!

”电话那头没有传来妻子惯常的温顺询问,只有一片死寂的沉默,沉重得令人窒息。

几秒钟后,林薇的声音响起,那声音不再是他熟悉的轻柔,而是像被砂纸磨过,干涩、冰冷,

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恨意:“陈禹哲,”她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冰锥,

“你告诉我,寰宇银行的江晚棠副行长,跟你是什么关系?”陈禹哲的脑袋“嗡”的一声,

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中!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她怎么会知道江晚棠?!“你…你胡说什么?!什么江副行长?我不认识!

”陈禹哲几乎是吼出来的,色厉内荏,心脏狂跳得快要撞出胸腔。“不认识?

”林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破耳膜,带着歇斯底里的哭腔,

“不认识她会跟你一个月在丽景酒店开房八次?!

不认识她会帮你虚开收入证明骗银行几百万的贷款?!

不认识你会把家里最后的二十万积蓄偷偷拿去填你欠的高利贷窟窿?!陈禹哲!你这个畜生!

王八蛋!!”电话里传来东西被狠狠砸碎的巨响,还有女儿惊恐的哭声。“薇薇!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陈禹哲彻底慌了,语无伦次,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怎么会知道开房记录?那些高利贷?是谁?!到底是谁?!“解释?

留着你的解释去跟阎王爷说吧!”林薇的声音充满了刻骨的恨意,“离婚!陈禹哲!

我跟你一天都过不下去了!等着收法院传票吧!女儿你别想再见一面!还有,你那些烂债,

休想拖累我和女儿一分一毫!你就等着被那些放高利贷的活剐了吧!!

”电话被狠狠地挂断,只剩下冰冷的忙音。“薇薇!薇薇!!

”陈禹哲对着手机徒劳地嘶吼,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离婚!

失去女儿!被高利贷追杀!身败名裂!他苦心经营的一切,

医生光环、体面生活、家庭…在短短几天内,轰然崩塌!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在空无一人的走廊角落里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坐到地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就在这时,一道阴影笼罩了他。陈禹哲泪眼模糊地抬起头,

看到一张面无表情、却让他瞬间如坠冰窟的脸——段承岳!他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

一身剪裁精良的深色大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堆垃圾。“陈医生?

”段承岳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看起来,你遇到麻烦了。

”陈禹哲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过去,狼狈地抓住段承岳的裤脚,

涕泪横流地哀求:“段总!段总!救救我!求您救救我!我…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不该鬼迷心窍!都是江晚棠!是她勾引我的!是她逼我的!

她说能帮我解决贷款…段总,求您看在…看在我只是个可怜的小医生的份上…帮帮我!

那些高利贷会杀了我的!求您…求您借我点钱周转一下!

我以后给您做牛做马…”他语无伦次,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向了江晚棠,

只想抓住眼前这唯一的、看似强大的救命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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