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靠翻译器征服冷面王爷》 在线阅读<<<<
林晚星最后的记忆,定格在暴雨倾盆的十字路口。她骑着小电驴穿梭在雨幕中,
车筐里放着最后一单外卖——一碗加了双份辣油的牛肉粉。
后视镜里突然闯入一辆失控的货车,刺耳的刹车声撕裂雨幕,下一秒,
她连人带车摔进积水里,怀里却死死护着那碗粉。“客户备注了不吃香菜,
千万别撒……”这是她意识消散前,唯一的执念。再次睁眼时,鼻腔被呛人的草药味灌满,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盖着的被子又沉又糙,还裹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
林晚星猛地坐起身,视线扫过四周:土坯墙斑驳脱落,墙角堆着半袋糙米,
唯一的窗户糊着发黄的窗纸,风一吹便哗啦啦作响,活像随时会破的旧灯笼。“不是吧?
这是哪个剧组的布景?我外卖还没送完呢!”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指尖却触到一片顺滑的乌发——那头发竟长及腰际,黑得发亮。低头一看,
身上哪还有半分外卖服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襦裙,袖口还破了个毛边,
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青色短打的小姑娘端着陶碗冲进来,见她醒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扑通一声跪坐在床边:“**!您终于醒了!您都昏迷三天三夜了,吓死奴婢了!
”林晚星彻底懵了:“**?奴婢?你谁啊?”小姑娘愣住了,抽噎着抹眼泪:“**,
我是春桃啊!您前日在湖边赏荷,不慎失足落水,难道……难道把奴婢忘了?”落水?
昏迷?林晚星的脑子嗡嗡作响,像塞进了一团乱麻。她试探着开口,
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现在是什么朝代?这里是哪儿?”“**您说什么胡话呢!
”春桃急得直跺脚,“现在是大靖王朝永安三年,这里是咱们镇国公府啊!
您是府里的二**,林晚星啊!”林晚星:“……”好嘛,连名字都没换,
直接从21世纪风里来雨里去的外卖员,穿成了古代国公府的二**。
她低头看着自己细皮嫩肉的手,再想起从前送外卖时晒得黝黑的胳膊,
心里竟莫名泛起一丝庆幸——至少不用再顶着烈日暴雨奔波了。可这份庆幸还没焐热,
门外就传来一阵喧闹,一个尖酸刻薄的女声穿透门板:“二**醒了?我倒要看看,
她是不是又在装病偷懒!”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一个穿着粉色襦裙、妆容精致的女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垂手侍立的丫鬟。
她上下打量着林晚星,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二妹妹,你可真有本事,
赏个荷都能掉湖里,昏迷三天三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效仿西施沉鱼呢!
”林晚星正想开口反驳,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机械的声音:“检测到陌生语言,
万物翻译器已激活。当前语言:大靖官话。
翻译结果:林晚柔(大房嫡女)在嘲讽你装病避事,暗讽你相貌平平,不配与西施相提并论。
”林晚星:“!!!”金手指?这居然是她的金手指?她惊喜地眨了眨眼,
在心里试探着问:“你能翻译所有语言?包括动物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依旧平稳无波:“是的,宿主。万物翻译器可翻译人类语言、动物语言、植物信号,
甚至非生物的振动频率。”林晚星瞬间底气十足。她看向林晚柔,
脸上挤出一个无辜的笑容:“姐姐说什么呢?我只是不小心掉下去了,哪敢和西施相比啊。
不过姐姐今日的妆容倒是好看,就是这粉色襦裙,衬得姐姐脸色有点发黄,像是……嗯,
像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胡萝卜。
”脑子里的翻译器立刻同步:“宿主当前语言已自动转换为大靖官话,
林晚柔理解结果:你在嘲讽她妆容再精致,穿粉色也像裹了糖纸的胡萝卜,土气又显黑。
”林晚柔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指着林晚星,气得声音都发颤:“你!你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姐姐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林晚星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屋角的黄铜镜前。镜子虽照得人有些模糊,却能清晰看出她眉清目秀,皮肤白皙,
即便穿着粗布裙,那双眼睛也亮得像浸了星光。再看林晚柔,
粉色襦裙确实让她本就偏黄的肤色更显暗沉,活脱脱像根裹了层劣质糖纸的胡萝卜。
春桃憋笑着低下头,林晚柔身后的丫鬟也忍不住窃窃私语,眼神里满是憋不住的笑意。
林晚柔又气又恼,狠狠瞪了林晚星一眼:“你给我等着!”说完,甩着袖子狼狈地走了。
看着林晚柔的背影,林晚星得意地挑了挑眉。有了这万物翻译器,
在古代生存岂不是如鱼得水?可她还没得意多久,
春桃就忧心忡忡地拉了拉她的袖子:“**,您刚才那样得罪大**,她肯定会告诉夫人的。
夫人本来就不喜欢您,要是再在国公爷面前说您坏话,您的婚事……”“婚事?
”林晚星愣住了,“我还有婚事?”春桃点点头,叹了口气:“是啊,
前几日宫里传来消息,要从国公府选一位**,嫁给靖安王萧景渊做王妃。大**一心想嫁,
可靖安王殿下性子冷淡,又常年驻守边关,府里没人愿意去。夫人就想把您推出去,
说您性子温顺,适合去王府‘磨练’。”林晚星:“……”温顺?她刚才怼人的样子,
哪点温顺了?还有那个靖安王萧景渊,听着就像是小说里常见的冷面王爷,
娶王妃还得靠“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主。她正琢磨着怎么拒绝这门婚事,
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狗叫。脑子里的翻译器立刻工作:“中华田园犬(大黄):汪汪汪!
有陌生人进来了!还是个穿得很气派的男人!他身上有杀气!快跑啊!”林晚星心里一紧,
刚想问问春桃怎么回事,门外就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二**可在?靖安王殿下驾临,
还请二**出来接驾。”林晚星:“!!!”说曹操,曹操到?这靖安王怎么来得这么快?
她来不及多想,赶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粗布裙,跟着春桃走出房门。
院子里站着一个身穿玄色锦袍的男人,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冷冽,
剑眉下的一双桃花眼却没什么温度,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他身后跟着几个身穿铠甲的侍卫,腰间佩着长刀,一看就不好惹。林晚星刚想开口行礼,
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朝着男人扑了过去。“宿主注意!前方危险!
”脑子里的翻译器急促地提醒。可已经晚了。林晚星结结实实地撞进了男人怀里,
鼻子撞到他坚硬的胸膛,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更尴尬的是,
她怀里还揣着刚才春桃给她端来的那碗草药汤,这会儿全洒在了男人的玄色锦袍上,
留下了一大片褐色的污渍,像块丑陋的补丁。空气瞬间凝固。侍卫们都惊呆了,
纷纷低下头,不敢看自家王爷的脸色。春桃更是吓得腿都软了,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王爷恕罪!我家**不是故意的!”林晚星捂着鼻子,
抬头看向男人。只见他眉头紧锁,桃花眼里满是冰霜,周身的气压低得能冻死人。
她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第一天穿过来就得罪了未来的“夫君”,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就在这时,
脑子里的翻译器又响了:“萧景渊(靖安王)内心OS:这女人是谁?怎么这么笨?
还把汤洒在本王身上?不过……她的头发好软,刚才撞进怀里的时候,好像还挺舒服的?
不对,本王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林晚星:“……”这位冷面王爷的内心戏,好像有点多啊?
她忍着鼻子的疼痛,赶紧从男人怀里爬起来,拱手行礼:“民女林晚星,见过靖安王殿下。
刚才是民女失礼,还望殿下恕罪。”萧景渊收回目光,语气冷淡得像冰:“无妨。
本王今日来,是为了宫里的赐婚之事。”林晚星心里一紧——来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正想着怎么拒绝,就听到萧景渊继续说:“本王听说,镇国公府有意让二**嫁入王府?
”林晚星刚想开口说“我不愿意”,
脑子里的翻译器突然响起:“萧景渊内心OS:这女人虽然笨了点,
但刚才看她怼林晚柔的样子,倒还有点意思。比那些矫揉造作的大家闺秀强多了。
要是娶她做王妃,说不定王府里能热闹点?”林晚星:“……”这位王爷的想法,
是不是有点太跳脱了?她犹豫了一下,试探着说:“殿下,民女资质愚钝,
恐难担王妃之责。不如……殿下再考虑考虑其他人选?”萧景渊挑眉,看了她一眼,
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哦?二**是不想嫁?”“不是不想嫁,是不敢嫁。
”林晚星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说,“殿下常年驻守边关,英勇善战,是大靖的英雄。
民女只是个普通的国公府二**,既不懂琴棋书画,也不会打理王府事务,
嫁给殿下只会拖累您。而且……”她顿了顿,压低声音,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
“民女还听说,殿下性子冷淡,府里连个侍妾都没有。民女怕嫁过去后,会独守空房,
寂寞终老啊。”脑子里的翻译器同步:“萧景渊内心OS:这女人还挺有自知之明?
不过她居然敢说本王性子冷淡?还有,独守空房?她就这么不想和本王在一起?不行,
本王偏要娶她!”萧景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语气却依旧冷淡:“本王觉得,
二**很合适。赐婚之事,就这么定了。三日后,本王会派人来接你入府。”林晚星:“!!
!”不是,她都这么说了,这位王爷怎么还非要娶她啊?她还想再争取一下,
萧景渊却已经转身,对着身后的侍卫说:“走吧。”看着萧景渊离去的背影,
林晚星欲哭无泪。春桃颤巍巍地站起来,小声说:“**,您……您要嫁入靖安王府了?
”林晚星叹了口气,点点头:“看来是逃不掉了。不过没关系,不就是嫁个冷面王爷吗?
有我的翻译器在,还怕搞不定他?”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眼神里重新燃起自信。
接下来的三天,林晚星忙着准备嫁妆,顺便用翻译器“偷听”府里人的心思。她发现,
镇国公夫人其实一点都不关心她,只是想把她推出去,
好让林晚柔有机会嫁给其他王公贵族;镇国公倒是对她有几分愧疚,可在夫人的枕边风下,
也没多说什么。林晚星心里冷笑——既然他们不把她当家人,
那她也没必要对他们客气。反正她马上就要嫁入靖安王府,以后能不能回镇国公府,
还得看她的心情。三日后,靖安王府的迎亲队伍准时来到镇国公府。红色的花轿缀满流苏,
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林晚星穿着大红的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被春桃扶着,
一步步走上花轿。花轿摇摇晃晃地前进,林晚星靠在轿壁上,心里有些忐忑。她不知道,
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王府生活。就在这时,她听到花轿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脑子里的翻译器立刻工作:“萧景渊(骑马跟在花轿旁)内心OS:这花轿怎么这么慢?
本王都等不及想看看她穿嫁衣的样子了。不对,本王怎么会这么想?
一定是因为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只是好奇而已。”林晚星忍不住笑了。这位冷面王爷,
还真是口是心非啊。花轿终于到达靖安王府。林晚星被扶下花轿,按照流程拜堂、入洞房。
整个过程中,她都没怎么看清萧景渊的脸,只觉得他的手很凉,拜堂时碰到她的手,
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进了洞房后,林晚星坐在床边,盖着红盖头,心里有些紧张。
她不知道萧景渊会不会来掀盖头,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在这时,
她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萧景渊走了进来。他走到床边,
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轻轻掀开了林晚星的红盖头。烛光下,
林晚星的脸颊泛着红晕,眉梢眼角带着一丝灵动,看得萧景渊微微一怔。
脑子里的翻译器立刻响起:“萧景渊内心OS:她穿嫁衣还挺好看的。
比那些穿金戴银的女人顺眼多了。不行,本王不能被她迷惑!”林晚星忍着笑,
抬头看向萧景渊:“殿下。”萧景渊收回目光,语气平淡:“今日累了一天,你早点休息吧。
本王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林晚星愣住了——这就走了?不和她喝交杯酒吗?不应该做点什么吗?
她赶紧叫住他:“殿下,等等!”萧景渊回头,挑眉看向她:“还有事?
”林晚星指了指桌子上的交杯酒,笑着说:“殿下,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不喝交杯酒,
怎么能算是真正的夫妻呢?
”脑子里的翻译器同步:“萧景渊内心OS:这女人怎么这么主动?
不过……她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喝杯交杯酒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萧景渊犹豫了一下,走回桌子旁,端起其中一杯酒,递给林晚星。林晚星接过酒杯,
和他的手臂缠在一起,仰头喝了下去。酒是甜的,带着一丝清香,喝下去后,心里暖暖的。
萧景渊也喝了酒,他看着林晚星嘴角的酒渍,忍不住伸手,用指腹轻轻擦了擦。
林晚星愣了一下,脸颊瞬间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
脑子里的翻译器急促地响着:“萧景渊内心OS:她的皮肤好软!本王刚才做什么了?
怎么会主动碰她?不行,本王得赶紧走,不然会出事的!”萧景渊猛地收回手,
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门,连门都忘了关。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林晚星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这位冷面王爷,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她躺在婚床上,看着头顶的红色纱帐,
心里暗暗想:靖安王府的生活,好像也没那么可怕。有这个万物翻译器在,
她一定能在这里过得风生水起,说不定还能把这位冷面王爷,变成一个“暖男”呢!
接下来的日子,林晚星开始了她在靖安王府的生活。她发现,萧景渊虽然性子冷淡,
但对她其实还不错——每天都会让厨房给她做她喜欢吃的菜,
还会派人给她送各种新奇的玩意儿;虽然他很少主动找她说话,但只要她去找他,
他都会放下手里的公务,陪她聊一会儿。不过,王府里的下人却没那么好相处。
尤其是管家福伯,总觉得她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配不上萧景渊,对她总是冷冰冰的,
还经常在背后说她的坏话。有一次,林晚星想吃糖葫芦,就让春桃去门口买。
结果春桃回来的时候,眼眶红红的,手里的糖葫芦也不见了。林晚星赶紧拉着她的手,
问她怎么了。春桃抽噎着说:“**,福伯说……说您是个贪吃的女人,不配做王妃,
还把我的糖葫芦扔了,说不许我给您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林晚星听了,
心里顿时窜起一股火。她带着春桃,径直去找福伯。刚走到管家房门口,
就听到福伯在和几个丫鬟议论她:“咱们王爷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娶这么一个粗鄙的女人?
你看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玩,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真是丢王爷的脸!
”脑子里的翻译器同步:“福伯内心OS:这个林晚星,肯定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
才让王爷娶了她。我一定要想办法把她赶出王府,让王爷娶一个真正配得上他的女子!
”林晚星冷笑一声,推开门走了进去:“福伯,你刚才说什么呢?能不能再说一遍?
”福伯见林晚星骤然现身,先是惊得一愣,随即腰背一挺,
语气里的傲慢几乎要溢出来:“王妃娘娘,老奴不过是叮嘱丫鬟们,您该多学学礼仪规矩,
别总耽于享乐,折了王爷的颜面。”“哦?”林晚星眉梢轻挑,尾音拖得绵长,
带着几分戏谑,“那福伯倒说说,我该学哪门子规矩?是学背后嚼人舌根的伎俩,
还是学如何欺辱王爷的王妃?”福伯脸色“唰”地变了,却仍梗着脖子辩解,
脸上硬摆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王妃娘娘怎能如此曲解老奴!老奴所作所为,
全是为了王爷啊!”他顿了顿,刻意加重语气,仿佛要将“忠心”二字刻在脸上,
“老奴随王爷二十年,亲眼看着他从少年将军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
岂能容旁人败坏他的名声?您若是真心为王爷着想,就该收敛性子,
多学学琴棋书画、管家理事,而非整日琢磨着吃糖葫芦!”林晚星尚未开口,
脑海中的翻译器已先一步响起,清晰地传来福伯的内心OS:“我就不信辩不过你!
只要把‘为王爷好’的旗号举起来,你还敢反驳?等会儿我就去找王爷告状,
说你顶撞老臣、不遵规矩,看王爷到底帮谁!”“原来福伯是为了王爷好。
”林晚星忽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她向前走了两步,缓缓凑到福伯面前,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如珠落玉盘:“可我怎么听说,上个月您给王爷选侍妾时,
收了李尚书家五百两银子?还有前几日,王爷让您清点库房,您竟把那箱西域进贡的玛瑙珠,
偷偷拿了两颗给外孙女做首饰?”福伯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踉跄着后退半步,
手指着林晚星,声音都在发颤:“你、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据?
”林晚星挑眉,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自然有。
”她转头看向一旁吓得大气不敢出的丫鬟们,目光扫过众人,“刚才福伯说的这些话,
你们都听见了吧?要不要现在就随我去见王爷,把事情说清楚?”丫鬟们你看我、我看你,
纷纷低下头,没人敢应声。福伯心里更慌了——他知道林晚星说的都是真的,
可这些事他做得极为隐蔽,连贴身小厮都没告知,怎么会被她知晓?
其实林晚星不过是瞎猜。方才从翻译器里听到福伯想找王爷告状,她灵机一动,
想起以前看古装剧里管家常做的那些勾当,随口编了两件事试探,没想到竟真的猜中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踏在青石板上,掷地有声。萧景渊走了进来,
他刚从军营回来,甲胄未卸,身上还带着几分凛冽的寒气,听闻林晚星在此与福伯争执,
便立刻过来看看。“出什么事了?”萧景渊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终落在林晚星身上,
语气虽淡,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福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膝头撞在地上发出闷响,他哭喊着:“王爷!您可算来了!王妃娘娘冤枉老奴,
说老奴收受贿赂、私拿库房财物!老奴跟着您二十年,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啊!
”林晚星站在一旁,脸上依旧带着浅淡的笑意,半点不慌张。她知道,萧景渊虽性子冷淡,
看似不近人情,却绝非不分青红皂白之人。果然,萧景渊没有立刻相信福伯,
而是转头看向林晚星,语气平和:“你怎么说?”林晚星清了清嗓子,
慢悠悠地开口:“王爷,我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想试试福伯是否真的忠心。
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看来是我误会福伯了。”话锋一转,她眼底多了几分委屈,
语气也软了下来:“不过,福伯说我整天琢磨着吃糖葫芦,败坏王爷名声,这我可不能认同。
我吃糖葫芦怎么了?糖葫芦又甜又酸,好吃又开胃,难道王爷觉得吃糖葫芦很丢人吗?
”脑海中的翻译器同步响起,
萧景渊的内心OS清晰传来:“她吃糖葫芦的样子确实可爱,
上次在花园里见她抱着糖葫芦啃,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圆滚滚的小松鼠似的。福伯这老东西,
居然敢说她丢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萧景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身的寒气更甚,
他看向福伯,语气冰冷如霜:“福伯,本王的王妃喜欢吃什么,轮得到你管吗?再者,
王妃刚嫁入王府,还在适应阶段,你作为管家,不帮衬也就罢了,反而背后议论,
甚至欺负她的丫鬟——这就是你跟着本王二十年的本分?”福伯吓得浑身发抖,
牙齿都在打颤,他万万没想到,王爷竟会如此维护林晚星。他赶紧磕头求饶,额头磕在地上,
很快就红了一片:“王爷恕罪!老奴知错了!老奴再也不敢了!”萧景渊冷哼一声,
语气里满是不耐:“知错就改?本王看你是老糊涂了!从今日起,你去后院看守菜园,
王府的管家之职,交由李管事接任。”“王爷!”福伯还想求情,话刚出口,
就被萧景渊冰冷的眼神硬生生打断,那眼神如同寒刃,让他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怎么?
你不服?”“老奴……老奴服。”福伯不敢再争辩,只能不甘心地爬起来,
拖着沉重的步伐,狼狈地退了下去。看着福伯远去的背影,林晚星忍不住偷偷笑了,
眼底满是狡黠。她抬头看向萧景渊,眼里满是感激:“多谢王爷。”萧景渊收回目光,
语气恢复了几分平淡,却少了往日的疏离:“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脑海中的翻译器又响了,萧景渊的内心OS带着几分慌乱:“她刚才看我的眼神好亮,
像夜空里的星星似的,晃得人心慌。不行,不能再看了,再看就要忍不住心动了!
”林晚星心里暖暖的,忽然想起刚才春桃被抢走的糖葫芦,便试探着开口,
语气带着几分期待:“王爷,刚才春桃去买糖葫芦,被福伯扔了。
我还没吃过这里的糖葫芦呢,您能不能陪我去买一串?”萧景渊愣住了。他活了二十五年,
常年在军营和朝堂之间奔波,从未陪女子去街边买过东西,更别提是糖葫芦这种街边小吃。
可看着林晚星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期待的模样,他竟说不出拒绝的话。“好。
”一个简单的字,从他口中缓缓吐出。这一个字,让林晚星惊喜不已,她拉着春桃的手,
高高兴兴地跟着萧景渊走出了王府。街上格外热闹,叫卖声、嬉笑声此起彼伏,
充满了烟火气。林晚星东瞧西看,眼神里满是好奇,像个对一切都充满新鲜感的孩子。
萧景渊跟在她身边,一身玄色锦袍在人群中格外惹眼,锦袍上绣着暗纹,
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引得不少人频频侧目。“王爷,你看那个糖画!好漂亮啊!
”林晚星指着不远处的糖画摊,语气里满是兴奋,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几分。
萧景渊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老师傅正用融化的糖汁在石板上熟练地勾勒,
手腕轻转,没一会儿,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便成型了,糖汁冷却后,泛着晶莹的光泽,
格外可爱。“喜欢?”萧景渊问,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林晚星用力点头,
眼里满是欢喜:“喜欢!以前我在家乡的时候,经常在街边看到糖画,没想到这里也有。
”她刚说完,便意识到自己差点露馅,赶紧补充,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我的家乡,
就叫‘现代’,是个很远的地方。”萧景渊没有追问,只是沉默地走到糖画摊前,
对老师傅温和地说:“给我做一只兔子。”老师傅应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很快就做好了一只兔子糖画,用纸签串好,递到林晚星手里。林晚星接过糖画,
开心地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带着焦糖的香气,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像只得到了糖果的小猫。看着她这般模样,
萧景渊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眼底的寒冰仿佛被这笑容融化了几分。“王爷,
你也尝一口?”林晚星把糖画递到萧景渊嘴边,眼神里满是期待。萧景渊犹豫了一下,
还是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带着淡淡的奶香,他忽然觉得,
原来街边的小吃,也能这么好吃。两人继续往前走,很快就看到了卖糖葫芦的摊位。
红彤彤的山楂裹着晶莹剔透的糖衣,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一串串插在草靶上,
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空气中都弥漫着酸甜的气息。“老板,给我来两串糖葫芦!
”林晚星清脆地喊道。老板麻利地取下两串糖葫芦,用纸包好,递了过来。林晚星接过,
转手递了一串给萧景渊,语气带着几分雀跃:“王爷,你尝尝这个,可好吃了!
”萧景渊接过糖葫芦,看着上面薄薄的糖衣,犹豫片刻,咬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山楂的酸中和了糖衣的甜,一点都不腻,反而格外爽口,他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看着萧景渊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林晚星忍不住笑了,
眼角弯成了月牙:“没想到王爷也喜欢吃糖葫芦啊。”萧景渊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吃着糖葫芦,偶尔侧头看一眼身边的林晚星,眼神里满是温柔。
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一个是衣着华丽、气质清冷的王爷,
一个是精致娇俏、笑容明媚的王妃,手里都拿着一串糖葫芦,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但他们都不在意,只沉浸在这难得的悠闲时光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美好。回到王府时,
天已经黑了,天边挂着一轮弯月,洒下柔和的月光。林晚星吃了一路小吃,肚子早已饱了。
萧景渊把她送到房门口,犹豫了一下,轻声说:“今日……谢谢你。”林晚星愣住了,
她没想到萧景渊会跟她说谢谢,脸上泛起红晕:“王爷不用客气,今日我也很开心。
”萧景渊看着她,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语气也软了下来:“早点休息。”“嗯,
王爷也早点休息。”看着萧景渊离去的背影,林晚星心里甜甜的,像吃了蜜一样。她知道,
她和萧景渊的关系,正在慢慢变好,像春天里的嫩芽,悄然生长。自街上同行之后,
萧景渊待林晚星愈发不同。从前他总以军务繁忙为由,鲜少在王府多作停留,常常深夜才归,
清晨便走;如今却会特意推掉部分不必要的应酬,早早回府陪她吃饭,
偶尔还会陪她在花园里散散步。这日晚膳后,林晚星正坐在花园的凉亭里看月亮。月色皎洁,
洒在庭院里,将草木都镀上了一层银辉,晚风轻拂,带来阵阵花香。她正看得入神,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踏在石子路上,没有丝毫声响。她回头一看,竟是萧景渊。
“王爷怎么来了?”林晚星起身相迎,语气带着几分惊喜。萧景渊走到她身边坐下,
目光落在天边的圆月上,轻声道:“今日处理完公务,见月色正好,便过来看看。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林晚星,眼神温和,“你似乎很喜欢看月亮?”林晚星点头,
眼神里带着几分怀念:“是啊,在我的家乡,我也经常和家人一起看月亮,
尤其是中秋节的时候,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着月饼,看着月亮,很热闹。”说起家乡,
她眼底掠过一丝落寞,像被风吹起的尘埃,转瞬即逝。萧景渊察觉到她的情绪,没有追问,
只是轻声说:“以后若是想家人了,便和我说。王府虽不比你家乡热闹,但也能让你安心。
”林晚星心里一暖,像有一股暖流流过,刚想开口,脑海中的翻译器突然响了,
萧景渊的内心OS清晰传来:“她提起家乡时,眼神好落寞,看得人心疼。
要是能早点认识她,或许就能陪她一起看家乡的月亮了。以后一定要多陪陪她,不让她孤单。
”林晚星看着萧景渊,忍不住笑了,眼底的落寞被笑容取代:“王爷,
其实我在这里也不孤单。有春桃陪着我,还有王爷您,我很开心。”萧景渊闻言,
嘴角微微上扬,伸手轻轻拂去她发间的一片落叶,
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那就好。”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凉亭里静悄悄的,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林晚星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安静又美好,
让人舍不得打破。没过几日,王府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当晚,狂风大作,乌云密布,
暴雨倾盆而下,雨点砸在屋顶和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仿佛要将整个王府淹没。王府西侧的库房因年久失修,屋顶竟被狂风掀翻了一角,
雨水顺着缺口灌进库房,里面存放的绸缎和粮食眼看就要被淋湿,损失惨重。
林晚星得知消息时,正准备歇息,身上已经换好了寝衣。她赶紧披上外衣,
提着灯笼就往库房赶,脚步匆匆,灯笼的光在雨幕中摇曳,映得她的脸庞格外焦急。
刚走到半路,就看到萧景渊带着一群下人也往库房方向跑去,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工具和防雨的油布,身上早已被雨水打湿,却没人停下脚步。“王爷!
”林晚星喊道,声音在暴雨中显得有些微弱。萧景渊看到她,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