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你,才有余生谢予沉李梦温知宁大结局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0 11:2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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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我时,眼神沉静,语气却不容置疑:“现在,总该信了吧?别再打扰我”

女生脸色微变,终于没再多说什么,散开了。

我却僵在原地,耳根一片滚烫。

“谢予沉,你在干什么!!!!!”

“她缠了我好多天,都影响我职业考试了,刚才真的太生气,姐姐对不起。”

那次气的我好几天没和他说话。

8、“母亲”的电话

我对谢予沉的心动,应该是从接到母亲那通电话开始的吧。

那天,我刚洗完碗,准备倒杯热水。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熟悉又陌生。

在第三次响起时我还是接了。

“宁宁啊,你还记得妈的声音吗?”

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听上去温和,甚至带着笑。

我愣了一下,嗓子发紧,只哑声应了句:”嗯。”

“这几年你也不回家,也不打个电话,妈……其实挺想你的。”

“工作忙。”

她继续说:”人啊,年纪越大越怕孤单。你还年轻,心大,不懂。等你老了,就会知道——到最后,靠得住的,还是父母。”

“你现在工作也稳定了吧?月薪多少?我们老了,手头没你宽裕。妈也不多要,就是……你偶尔想想家,也想想妈。”

不—宽—裕,原来是这个。

心底压抑了多年的东西,忽然在这一刻冲破。

我打断她:”妈。”

声音很淡,却带着冰冷。

“小学,我发高烧,给你打电话,你说:怎么还没死。”

“初中,痛经我自己看病,人家问我是不是流产。”

“高中,我一个人生活了三年。”

“大学四年,我没拿过你一分钱。”

“现在你忽然想起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又开始那那些虚情假意:“我也知道以前是我不好,对你有些严厉……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的笑里没有半点暖意。

“我会定期给你打生活费,你要吃饭、看病,我养你老。”

“但‘母慈子孝’,其乐融融……我们之间,没有,也不会有。”

“你逼我,我就把这条命还你。”

那夜的风很凉,我沿着路走了很久很久,直到双脚发酸,心口还是闷得透不过气。

可当我准备折返时,却远远看见了他。

二十米开外,但我就是知道是他,他就那样逆光站着,孤单却挺直。

我愣在原地,眼泪忽然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没有多余的话。

直到走到我面前,轻轻把我抱住。

那一瞬间,我彻底失控。

眼泪像决堤一样涌出来,哭声闷在他怀里。

而他只是安静地抱着我,掌心覆在我的背上,力道温柔而坚定。

——也是在那个瞬间,我清晰意识到:

我不再是一也个人,我也是有家的。

唇角勉强扯出一个笑,一定笑得很丑吧。

“她说……她想我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他的呼吸也停了一下。

他没问是谁。

可我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是她。

那个只会索取、以”母亲”的名义伤害我的女人。

那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提起的人。

9、吃着他的饭撬他的墙角?

李梦是我最好的朋友,性格活泼开朗,颜控。

谢予沉毕业季,我邀请她到家里来做客,顺便搭搭线。

晚饭时间,桌上四菜一汤,热气腾腾。

李梦坐在餐桌边,筷子一夹就停不下来。

“天啊,谢予沉,你真是做饭天才。”

她一边感叹,一边把一块红烧排骨送进口中,“你做的菜比外卖好吃一百倍!”

我赶紧的助攻:“喜欢吃就多来,予沉会做好多菜呢”

谢予沉没说话,只是把汤轻轻盛进碗里,递到我面前。

李梦咂咂嘴,眼睛转向谢予沉:“弟弟有没有女朋友啊?”

我内心狂喜:“上钩了”

“弟弟,这么会做饭,性格又稳重,要不要谈个恋爱?”

他小子不上道,冰冷冷的回了句“不需要。”

我赶紧打圆场“弟弟,性格慢热,你们加个微信,熟悉熟悉”。

话题很快转到我身上。

李梦夹了口菜,随意说道:“前两天我还碰到王璟,他又问起你了。”

我低头扒饭,随口问:“哪个王璟?”

“策划部那个,戴眼镜的,你不是跟他开过几个组会吗?”

我“哦”了一声,语气平淡:“哦那个斯斯文文的”

李梦放下筷子,语气认真了几分:“我都帮你打听过了,他家庭背景简单,爸妈是老教师,性格也稳,情感经历干净,不乱来。喜欢看书,假期爱登山、露营,和你挺像。我觉得……你们挺搭的。”

我端起汤碗,微微一顿,轻声道:“听起来人是挺好的。”

谢予沉这时抬起头,慢条斯理地打断:“李姐,这是我的拿手菜,你再尝尝。”

“看看!我就说我弟弟慢热。”

李梦尝了一口,笑着应:“确实不错。”

然后又看向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宁宁,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

“嗯。”我淡淡应了一声。

饭后,李梦准备走。

我朝谢予沉眼睛都眨烂了他才接收到我的信号:“我送吧,刚好顺便去取快递。”

李梦眼睛一亮,笑着调侃:“哟,帅弟弟亲自送,待遇挺高啊。”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谢予沉的侧脸,神情依旧淡淡的,想来有戏。

10、22岁的礼物独立的房间?

吃完谢以沉的毕业宴没两天,李梦约我周末出去小聚。

她告诉我他们小区有套两居室要出租,位置不错,价格还挺便宜。

当时倒也没想到是给我介绍,随意的应答着。

后来她提醒我:“谢予沉,他都正式工作了,不是小孩子了。虽然中间有个帘子,但你没觉得不方便吗?人年轻小伙子,这火气旺盛的,他可能觉得不方便呢。”

我当时觉得确实自己考虑欠佳。

两周后,我们就搬进了新家。

租下了那套两居室,算是送给谢予沉的“毕业礼物”,兑现四年前的承诺。

从此,他有了自己真正的独立房间。

那天傍晚,我们在新家吃饭。

小小的餐桌,三个人围坐。

饭依旧是他做的,四菜一汤,整整齐齐地摆着,香气弥漫在小客厅里。

李梦先夹了一块可乐鸡翅,嚼了几口,忽然抬头:“哎?今天的饭怎么没上次好吃啊?”

谢予沉没吭声,只是低着头,轻轻地喝汤。

李梦又笑着瞥了他一眼,语气慢悠悠的:“弟弟是不是换了新厨房,用着不太顺手?”

我尝了口酸辣土豆丝,随口应了一句:“有吗?我觉得差不多呀。”

李梦笑吟吟地看着我:“今天这酸辣土豆丝,好像格外的——酸哦?”

我皱了下眉,点点头:“好像是有点。”

谢予沉这才淡淡开口:“我下次注意。”

李梦也没再多说,只是收回了目光,笑得意味不明。

饭后,我收拾碗筷,他像往常一样开口:“我送梦姐下楼。”

李梦笑着穿上鞋,临出门前还对我摆了摆手:“那就麻烦帅弟弟啦~”

电梯门“叮”的一声合上,楼道里安静下来。

他回来的时候蔫巴的不行,当时我还以为他们底下恋爱吵架了呢。

没成想是他上次吃饭看李梦给我介绍男朋友,给李梦放了狠话。

“梦姐,吃着我做的饭,撬我的人,是不是不太合适?”

“温知宁知道你这副心思吗?”

“她迟早会知道。她是我的。”

李梦为了让他吃点苦头才给我介绍的这个两室一厅。

11、突如其来的表白

谢予沉第一次明确地向我表达心意的那天,我见了五年的笔友。

可能是因为我收拾了一下自己,他感觉不对?

等我回家时,他正坐在客厅。

“姐姐回来了。”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松懈,“怎么这么晚?”

我换下外套,像往常一样随口回答:“聊得挺开心的,就去江边步行道走了走。”

灯影落在桌上,他捧着杯子,问我和笔友聊了什么。

“书,工作。最早是在书评区认识的。我写过一篇《檞寄生》的评论,他留了言,就这样认识了。”

“《檞寄生》?”

“嗯。我喜欢书里那种关系。看似寄生,其实是共生。有时候爱情就是这样,不是非要依赖,而是你在的时候,世界刚好完整了一点。有人说它是浪漫,但它也需要勇气。因为寄生在别人身上,本质上就是把命交出去。”

他呼吸一紧:“那你觉得自己是哪一方?寄生的,还是寄主的?”

我笑了笑,语气很轻:“也许都是吧。爱一个人时,总会像檞寄生——想靠近,想回应,也害怕失去。成长就是这样,你必须接受喜悦,也要接受失落。”

桌上安静了很久,钟表的声音大得刺耳。

他的表达声音低沉,却带着倔强锋刃:“姐姐,我喜欢你。”

他直直地盯着我,咬着字:“我——不——希——望——你——再——和——他——见——面。”

我当时愣住了,不确定他是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当时我的回答应该伤到他了吧。

“谢予沉,我把你当弟弟。我没有你说的那种想法。”

“我已经二十二了,我分得清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以前你只当我是弟弟——以后,你把我当一个男人。”

他是那么的笃定:“姐姐,你不要这么快给我回复。我希望你认真地思考。今天太晚了,先去睡吧。”

那晚我在客厅呆了一夜,脑子里想的都是我为什么把他养歪了。

12、书架倒的真不是时候

自那晚餐桌上的话之后,我们生活并没有骤然改变。

我依旧早出晚归,他也还是常常在客厅看书,安静地等我回来。

只是空气里,的确多了一层说不清的东西。

偶尔目光相撞,我会比以前更快移开。

我终于看懂了,眼神已不再是少年依赖的追随,而是成年男人的笃定与等待。

他再没有提起那晚的话,可我能感觉到——

他在给我时间。

沉默是被李梦的电话打破的。

那天我在公司整理样品区,搬书架时没留神,整排架子倒了下来。手腕一阵剧痛,眼前发黑。

李梦急匆匆把我送去仁济医院。

拍了X光,医生说是骨折,庆幸的是脊柱没事,腿也只是挫伤。疼是真疼,但不算最坏的结果。

我正盘算着怎么让李梦不要联系他,结果,等石膏打好、支具吊上,抬头就看见他。

我明显愣了好一会,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没回答,只是听着李梦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那股不容拒绝的沉默,让我心里更乱。

李梦被我看得有些心虚,走上前,轻声道:“宁宁,谢予沉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还有些工作要收尾。”

我微微顿了下,心里复杂,却还是轻声说:“……辛苦你了。”

她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而他站在一边,沉稳冷静地听医生交代注意事项,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回家的路上,夜风很凉。

他一句话也没说,车速度放得很慢。

车窗外的街灯一盏盏掠过,照在他安静的侧脸上。

我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哑着嗓子,什么都没说出口。

13、他想有权利签字!

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他或许是个不错的伴侣”,应该是他说“连签字都没资格”的那一瞬间吧。

从医院回来,晚饭后,**在沙发上,手上打着石膏,动作笨拙。

套着塑料袋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披着。

谢予沉蹲在我面前,替我擦头发。

他没有说话,动作温柔又自然。

我闭着眼,实在是忍受不了低压的气氛,问他:“今天不是在出差吗?”

“还好,在隔壁市。”他的声音里带着克制。

“嗯。”我应了一声。

屋子又恢复了沉默,他忽然开口,语气不重,却透着质问:“你为什么没打给我?”

看着我的眼睛没让我没来由的心虚:“我没觉得有必要……只是骨折,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带着怒气道:“如果李梦不打电话,我是不是过几天回家才知道你骨折了?”

我愣了一瞬,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忽然把毛巾放下,坐到我身旁。

声音带着克制:“温知宁,你知道我今天开车回来,全程都在想什么吗?”

“我一直在想——这次是骨折,那下次呢?

如果哪天你出意外,我甚至连签字都没资格。

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站在门外干等着。”

我一怔。

大概就是在那个瞬间吧。

我第一次觉得,也许,他真的是个不错的伴侣。

回家的一路上,他没有说责怪的话,也没有指责我的大意,只是小心翼翼地照顾我,把所有该听的注意事项记在心里。

那种沉稳和安静,不像是弟弟的依赖,而更像是……可以托付的人。

他的眼神里不再是那些年的安静与克制,而是被恐惧逼出来的坚定。

“温知宁,我们结婚吧。”

他说不是冲动,也不是请求,而像是在陈述一件早已决定的事——

“我想陪你一直走下去,想有资格,无论什么时候,都站在你身边。”

“结婚?”我这样冷漠的人也可以结婚吗?

“……结婚?”我轻声重复了一遍,像是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我以为我们可以就这样平平淡淡相处下去。”他苦笑了一声,“我以为你不会考虑结婚……可是你和笔友见面,你觉得和他聊得来,所以你也会考虑结婚。”

他抓住我的手,眼神直直落在我身上,几乎要把我逼退。

“那个人,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空气安静得只剩下我们的呼吸。

但是:“谢予沉,我不想结婚的。”

语气没有情绪,没有强烈的拒绝,只是冷静得像一道界限。

他问我“为什么?”。

我没有看他,只是望着前方,语气淡淡:“婚姻……它不是你以为的样子。”

那些记忆像潮水涌上来——

“婚姻是争吵,是冷战,是两个人把最难听的话扔给对方,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割。

是我妈打麻将一晚上不回家,我爸窝在沙发上骂她**。第二天早上还一起吃早饭,像什么都没发生。

是互相消耗,是日复一日的恶意。”

看向紧紧握住我的那只手——那只几小时前还小心翼翼替我擦药的手。

谢予沉你太好了,你应该找一个明媚的人。

“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也不想把你变成那样的人。”

他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宁宁,不会的。”

语气没变,依旧温和、笃定。

“我们已经住在一起四年了。你什么时候见我跟你吵过架?

你怕婚姻会让人变坏。可你知道吗,是你让我变好了。

是你让我知道什么是家。”

他的声音低下去,却真切得让我无法移开目光。

“我会对你永远的忠诚,不会厌你,不会走。”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宁宁,你相信我。”

他让我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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