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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
一开始阮宿安早已心如死灰,知道难逃此劫,在失去意识前看到傅珩远长得不错,安慰自己不算亏。
没想到自己都这么主动了,这个人还不开窍,阮宿安难受得哭出了声。
恋爱三年被劈腿,来酒吧被下药,见义勇为的人坐怀不乱。阮宿安欲哭无泪,这都什么事啊。
阮宿安泪眼汪汪地望着傅珩远,潮红的脸蛋没有丝毫缓解,仿佛知道傅珩远的狠心,只好退而其次道:“那你……你给我找个人来……”
话音刚落,傅珩远的脸更冷了。
他没想到女孩无所谓的态度,难道她本来就是随便的人,身经百战,阅男无数。
傅珩远有点生气,小小年纪怎么可以一点都不爱护自己。
“拜托……”
听到阮宿安的恳求,傅珩远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达拒绝,显示一个男人的反应。
只见他单手扯开领带,走到床边。
看着逐渐逼近的黑影,一点点被笼罩在阴影中,头顶的灯光被挡得严严实实,阮宿安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解脱了。
但她庆幸得太早,夜还很长。
……
痛苦没有减轻,又以另一种形式卷土重来,愈演愈烈。
阮宿安挣扎。
下一秒,拒绝的话语被人堵上,男人声音沙哑不已:“晚了。”
傅珩远一开始只是生气,想要给阮宿安点教训,后来事情脱轨了……
凌晨三点,混乱的戏剧落下帷幕。
傅珩远看着阮宿安身上的痕迹,有点恍惚。
这都是自己干的?
虽然是第一次,但按照自己的设想,不说温柔耐心也不应该这么粗鲁。
但事实胜于雄辩,看着阮宿安此时恬静的睡颜和身上的痕迹形成鲜明对比,傅珩远暗骂自己是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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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的街头,一个男人焦急地寻找什么。
在街上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药店。没什么犹豫,傅珩远走进去表示要消肿的药膏。
店员看到傅珩远颈部的咬痕,心领神会,默默拿上最好的消炎药。
二十分钟后,拿着买好药,傅珩远回到酒店房间。
阮宿安呈大字型霸占着整张床,手脚都藏在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张小脸露在外面。
傅珩远在床边站了好一会,然后才呆呆地晃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现在怎么办?我是个男人……”
“她年纪小不懂事,可我……”
“我应该担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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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宿安在睡梦中,下一秒,惯性地翻了个身。一丝难言的痛意从全身各处袭来。
“怎么回事?”
阮宿安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旁的男人,虽然他一夜未眠但依旧精神十足、坐得端正。傅珩远专注地盯着手表,察觉到阮宿安的目光,才抬起头来。
傅珩远轻轻吸了口气,沉声道:“你醒了,我叫傅珩远。”说着递过来一张名片,随即用平时金融谈判上谈上亿单子的语气严肃概述了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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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宿安看着名片上大大的傅氏集团,一下子就清醒了,慢慢坐起来,回忆起昨晚的混乱,没办法和眼前衣冠楚楚的人联系起来。
傅珩远见阮宿安脸色难看,停顿了一下,又缓缓补充道:“现在难受吗?我买了药,用了会好很多。”
傅珩远拿起药膏,递到一半就停住了反手紧紧捏住,说出他深思熟虑的想法:“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阮宿安马上回道:“不用,不用,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傅珩远皱起眉头:“没发生过?”眼睛紧紧盯着阮宿安:“你有男朋友?”实话实说,在阮宿安没醒来时,傅珩远认真思考了。
必须负责!女孩年纪小,还被下了药,克制不住很正常。
但在今天之前,傅珩远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
看着阮宿安身上痕迹,那一刻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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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宿安今年二十,北华大学大二学生。昨夜的经历已经够**了,阮宿安毕竟还是个没出社会的学生,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还是害怕。
阮宿安害怕父母、朋友知道,此时只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极力想和傅珩远划清界限:“对,没错,所以我们就当昨晚是个梦……我不想让男朋友知道……”
说完就摊开双手,眼神示意把药给她。
傅珩远看着女孩极力摆脱关系的样子,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阮宿安:“对了,我手机呢?”
傅珩远冷冷地说:“如果你带了就不会有这些事。”说着扯过一张纸,写下一串数字。
“房费已经付过了,如果有其他问题联系我。”
傅珩远大步走出套房,把门用力一甩,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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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烈日当空。
阮宿安摸了摸口袋,没带一分现金。最后阮宿安只能选择在温度最高的时候步行。
阮宿安被晒得头昏眼花,这时从后面开上一辆车与她并行,阮宿安从降下的车窗向里面一看。
坐在后面的正是傅珩远。
“你去哪?我送你。”
阮宿安严格按照出了酒店门就当不认识的原则,虽然很不礼貌,但阮宿安还是以闪电般的速度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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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书昨天像往常一样陪老板应酬,但老板去了个洗手间后就一去不复返,第二天发了个酒店地址。
本以为性冷淡老板终于有情况了,结果今早接人一看,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老板脸色臭得像被迫下海了,路上遇到一个女孩,结果搭话都没人理,李秘书明白了:老板被睡了,然后被退货了……
傅珩远在阮宿安跑走时瞬间就明白她在想什么了,她只不过是把昨晚当作露水情缘。
一开始担心小女孩接受不了,现在看到阮宿安接受良好傅珩远反而接受不了。
好得很,一次两次,上赶子贴,还都被拒绝,傅珩远前三十年从来没那么狼狈过,此时脸色黑得能滴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