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死对头沐月神君在线社死我是天界最废柴的月老,连人间土狗都牵不上红线。
沐月神君却是三界战力巅峰,冷得像他掌心的万年玄冰。直到我误入禁地,
看见他正披着我的霞帔对镜练习告白。
“阿月...今日...桃花开得不错...”他耳尖通红。我吓得踩断树枝,
他瞬间用捆仙锁缠住我:“既然看见了——”“就教你怎么给本君系红线。”---我,
阿月,天界知名废柴,业务能力差到连月老殿前那对石麒麟都恨不得自己牵线搭桥。
而沐月神君,是三界仰望的战力巅峰,站在云端都嫌俗气,周身的气场比北极冰原还冻人。
我们俩,一个天一个地,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每次仙僚聚会,他一个眼神扫过来,
我面前的琼浆都能瞬间结层冰碴子。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在禁地“溯影镜”旁,
看到这位爷?更惊悚的是,他肩上松松披着我那件前几天刚弄丢的、绣着缠枝并蒂莲的霞帔!
那抹鲜艳的桃红映在他霜雪般的侧脸上,有种近乎诡异的违和。
他正对着能映出心底幻影的溯影镜,眉头紧锁,薄唇抿成一条线,
像是面对什么三界存亡的大难题。然后,
我听见他用那种诵念上古禁咒般严肃、却带着一丝可疑僵硬的语调,
对着镜中幻影开口:“阿月……今日……桃花开得不错……”那声音,依旧冷,
可底下潜藏的那点小心翼翼,还有他瞬间红得滴血的耳尖,像两道天雷,把我劈得外焦里嫩。
“咔嚓!”我魂飞魄散,后退半步,精准地踩断了地上一根枯枝。完犊子!
沐月神君身影猛地一僵,镜中幻影瞬间消散。他倏然转身,看清是我,
那双万年寒潭般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极快的愕然,随即被更深的冰寒覆盖。
我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只觉一道金光闪过,腰间骤然一紧,
那号称能捆住上古魔尊的捆仙锁已经把我缠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他一步踏至我面前,
居高临下,方才那点耳尖的红晕早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迫人的威压。
霞帔还松松挂在他肩上,桃红与他的冷白肤色形成强烈对比。他指尖挑起我的一缕散发,
声音又冷又沉,砸在我耳边:“既然看见了——”我吓得闭紧眼,等待神形俱灭的审判。
却听见他接下来说:“就教你怎么给本君系红线。”“啊?”我猛地睁眼,
怀疑自己听到了三界第一幻听。他却已俯身,冰冷的呼吸拂过我颈侧,
带着一丝清冽的雪松气。捆仙锁硌得我生疼,他指尖却灵巧地绕过那金光闪闪的绳索,
虚虚地在我腕间比划了一下,仿佛那里真有一条无形的红线。“看清楚了,
”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讲解剑诀,“第一步,绑牢。打死结。”我:“……”我僵在原地,
腕间仿佛真被那无形的红线烫了一下。“神君…您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声音发颤,
试图提醒他我们之间云泥般的差距,“我是阿月,
、连哮天犬和它隔壁仙府的玉兔都没牵成的阿月……”那可是玉帝亲自过问的“重点项目”,
结果被我搞得一团糟。沐月神君撩起眼皮,那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
刮得我后面的话全噎在了喉咙里。“本君知道。”他语气没什么起伏,
指尖却顺着我手腕虚虚向上,划过捆仙锁冰冷的链条,停在我因紧张而攥紧的拳头上,
“所以,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这算什么将功补过?!这分明是把我往诛仙台上推!
“可…可红线不是这么系的…”我试图挣扎,搬出月老手册第一条,“需得两情相悦,
心意相通,方能绑得牢固,经得起……”“本君知道。”他第二次打断我,眼神沉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学着‘悦’本君。
”我:“……”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他不再给我开口的机会,拎着捆仙锁的一端,
像拎个不小心捕获的猎物,转身便走。霞帔那抹刺眼的桃红在他纯白的神君袍上一晃一晃。
“神君!沐月神君!您要带我去哪儿?!”我几乎是被拖着走,捆仙锁勒得生疼。“沐月宫。
”他言简意赅。“去、去干嘛?”“练习。”练习什么?练习怎么“悦”他吗?!沐月宫,
三界皆知的重地,据说里面除了冰就是雪,连杯待客的茶都是千年寒露所化,能冻掉牙。
如今,我这个天界头号废柴,竟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进来了。宫殿内部果然极冷,
白玉为阶,寒潭为池,连空气里都飘着细碎的冰晶。
他随手将我放在一张铺着雪狐皮的宽大座椅里,那狐狸毛倒是暖和,但我一颗心却拔凉。
他解下肩上我的霞帔,随手放在一旁,然后自己则在我对面坐下,姿态依旧优雅端方,
仿佛刚才在禁地对着镜子练习告白的不是他。“开始吧。”他说。“开始…什么?
”我抱着最后的侥幸心理。他抬眼,眸光清冷:“练习系红线。先从……夸本君开始。
”我:“……”杀了我吧。我搜肠刮肚,想着月老手册里那些赞美词,
磕磕巴巴地开口:“神君…风姿卓绝…修为高深…为、为三界楷模……”“浮夸。
”他淡淡评价。“神君…容貌俊美…三界罕有……”“肤浅。
”“神君…战力无双…魔族闻风丧胆……”“与本君何干?”我彻底没词了,
哭丧着脸:“神君,您到底想听什么?”他沉默了片刻,殿内只有冰晶凝结的细微声响。
然后,他起身,走到那方寒潭边,俯身掬起一捧清澈却冰寒刺骨的潭水。“本君不知。
”他看着水从指缝漏下,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若知晓,又何须问你。”那一刻,
他背影竟透出几分……茫然?我心里莫名地揪了一下。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高高在上的沐月神君,怎么会对着镜子练习说“桃花开了”,
又怎么会逼着一个废柴月老来教他如何被“悦”?捆仙锁还缠在身上,提醒我处境危险。
可一种属于月老本能的好奇,却又悄悄冒头。我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刺得肺管子疼。
“那……神君为何独独……选中我?”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天界女神仙那么多,
温柔的解语花,热情的红玫瑰,哪个不比我这个连红线都理不清的废柴强?他转过身,
冰晶在他长睫上凝了一层霜色,目光落在我脸上,复杂难辨。“因为,”他缓缓开口,
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玉盘上,“只有你的红线,本君看不透。”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沐月神君朝我走来,步履无声,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他停在我面前,微微俯身,
冰冷的指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迎上他那双能洞穿万物的眼睛。“三界众生,
命途姻缘,在本君眼中皆有迹可循。唯有你,阿月,”他眸色深沉,
像蕴藏着星辰漩涡的寒夜,“你的命线,你的情缘,一片混沌。”“所以,”他凑近了些,
冰冷的呼吸几乎拂在我唇上,声音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
“告诉本君——”“是你身上藏着什么秘密,还是说……你,本就是谁的劫?
”他这句话像一把冰锥,直直扎进我心底最深处,冻得我四肢百骸都僵住了。秘密?劫数?
我只是个连红线都牵不利索的小月老,我能有什么秘密?我又凭什么成为谁的劫?
还是他沐月神君的劫?“我……我不知道神君在说什么。”我偏开头,躲开他迫人的视线,
声音干涩,“我法力低微,命线混沌……或许、或许只是因为我太没用了,
天道都懒得为我显化命途……”这话带着几分自嘲,也是我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认知。
沐月神君却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依旧没什么温度,却震得我耳膜发痒。“没用?
”他重复着,指尖在我下颌轻轻摩挲了一下,那触感冰冷又奇异,“能避开本君神识探查,
潜入禁地;能让溯影镜映不出清晰过往;能让本君……心生波澜者,三界寥寥。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沉一分。潜入禁地纯属意外,是追一只捣乱的姻缘蝶误入。
溯影镜照不出?我从未试过。至于让他心生波澜……我猛地想起禁地里,他披着我的霞帔,
那通红滴血的耳尖。
荒谬又惊悚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他口中那个让他练习告白、让他心生波澜的“阿月”,
真的是我吗?不是因为被我撞破而临时找的借口?“神君在禁地……”我鼓起勇气,
抬眼直视他,“是在练习对……‘阿月’说吗?”问出口的瞬间,
我感觉到捆仙锁似乎又紧了一圈。沐月神君眸光骤敛,方才那点近乎蛊惑的气息瞬间被冰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破隐秘的冷怒。他松开我的下巴,站直身体,
恢复了那种高不可攀的姿态。“是又如何?”他承认得干脆,反而让我不知所措。
“为、为什么是我?”我声音发颤。“本君亦想知道。”他转身,望向殿外无垠的云海,
侧影孤峭,“自三百年前,你第一次在蟠桃宴上打翻酒杯,琼浆泼了本君一身开始。
”我愕然。那是我飞升后第一次参加大型仙宴,紧张得手脚都不知往哪放,
结果……确实闯了个大祸。当时沐月神君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我做了好几天噩梦。
原来他记得?“此后,你每一次笨手笨脚牵错红线,每一次在仙僚面前闹笑话,
甚至你躲在月老殿后那棵歪脖子树下偷吃贡品……”他语气平淡地列举,
内容却让我面红耳赤。“本君皆知晓。”我脑子里嗡嗡作响。他关注我?
一个他随手就能捏死的废柴小仙?这比他知道我的秘密还让我惊悚。“看见你,便觉烦躁。
”他继续道,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不见时,却又……”他顿住,
后面的话湮灭在一声极轻的鼻息里。不见时,却又如何?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某种不可思议的猜测逐渐清晰。难道这位三界战力巅峰、冷得像块玄冰的沐月神君,
他……他对我……“所以,”他倏地回身,目光再次锁住我,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本君需要答案。是你身上有异,还是你本人,便是本君命定的劫数。”他抬手,
指尖凝聚起一点幽蓝的神光,那光芒纯粹而冰冷,蕴含着足以探查神魂本源的力量。
“让本君看看你的元神。”我瞳孔骤缩。探查元神?且不说过程痛苦,
若他真在我元神里发现什么“秘密”,或者确认了我就是他的“劫”,他会怎么做?
替我扛劫,还是……亲手斩断这“劫数”?捆仙锁束缚下,我避无可避。
那点幽蓝神光缓缓朝我眉心印来,冰冷的威压几乎让我窒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报——!”殿外传来侍从急促的声音,“神君,北境魔族异动,
似有冲破封印之兆!天帝急召!”沐月神君指尖的神光猛地一滞。他眉头蹙起,看了眼殿外,
又看了眼被困在原地、面色惨白的我。那眼神复杂难辨,有被打断的不悦,
有军情紧急的凝重,还有一丝……未得答案的不甘。最终,他收回手,幽蓝神光散去。
“在此等候。”他丢下四个字,语气不容置疑。随即袖袍一拂,化作一道清冷流光,
瞬息消失在殿外。捆仙锁依旧缠着我,勒得生疼。我瘫在冰冷的雪狐皮座椅里,浑身发软,
冷汗浸透了内衫。劫后余生的庆幸,
和被窥破秘密(哪怕我自己都不知道那秘密是什么)的恐惧交织在一起。
沐月神君说他看不透我。可现在,我更看不透他了。他对我,究竟是怎样的心思?
那禁地中的练习,是情愫萌动,还是仅仅因为我是他命中的“变数”?
还有北境魔族……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腕间,那里虽空无一物,
却仿佛已经系上了一根无形的、冰冷又滚烫的线。线的另一端,
牵着那位刚刚离去、心思比魔族更难测的沐月神君。他让我等他回来。可我该等吗?
我能等吗?殿内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捆仙锁偶尔摩擦衣料的细微声响。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继续探查我的元神,还是等他回来逼问我如何“悦”他?不,我不能坐以待毙。
沐月神君前脚刚走,后脚我就开始挣扎。这捆仙锁不愧是顶级法宝,越挣扎缠得越紧,
冰冷的链条深深勒进皮肉,几乎要阻断仙力流转。我急得额头冒汗,
四下张望这冷冰冰的沐月宫,连个能借力的棱角都没有。难道真要困死在这里?
正当我绝望时,
眼角余光瞥见被他随手放在一旁的那件霞帔——我那件绣着缠枝并蒂莲的、桃红色的霞帔。
一个荒诞的念头闪过。在禁地,他披着它……那时他的耳尖是红的。刚才他逼近我,
提起蟠桃宴,提起我那些糗事……虽然他语气冰冷,但……我咬咬牙,死马当活马医吧!
“沐月神君!”我对着空荡荡的大殿喊了一声,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和委屈,
“这捆仙锁……勒得我好疼……”殿内只有回音。我吸了吸鼻子,继续对着空气表演,
目光却死死盯住那件霞帔:“阿月知道错了……不该误闯禁地,不该偷看神君……神君要罚,
阿月认了,可是……可是真的好疼……”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自己都快被恶了。然而,
奇迹发生了。那件静静躺着的霞帔,其上绣着的并蒂莲,其中一瓣花蕊,
极轻微地闪烁了一下,泛起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暖光。与此同时,我身上紧缚的捆仙锁,
竟真的应声松动了一线!虽然依旧挣脱不开,但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确实减轻了!
我心头狂震,几乎不敢相信。有用!竟然真的有用!他不是完全无动于衷!这件霞帔,
或者说,与我相关的东西,能引动他的情绪,甚至能影响他设下的禁制!
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型。我放缓了声音,带着几分试探,对着那霞帔,
更像是透过它,对着不知在何方征战的他低语:“神君……北境凶险,
您……千万小心……”话音落下,霞帔上的并蒂莲又闪烁了一下,这次光芒稍亮,
持续时间也更长了些。捆仙锁又松了一分,链条不再深深嵌肉。我心脏怦怦直跳,
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这位冷面神君,他吃软不吃硬?或者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