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凰图,从学渣到学霸》萧煜姜芮全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15 15: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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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异世重生"姜芮!请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物理老师王建国愤怒的声音穿透教室,粉笔头精准地砸在我的额头上。

我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液体。"啊?什么问题?"我迷迷糊糊站起来,

引得全班哄堂大笑。"第28页,例3,关于电磁感应的计算。"王建国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如果你答不上来,就站着听课。"我揉了揉眼睛,

瞥了一眼同桌偷偷推过来的课本,随口报出了答案。王建国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能答对。

他皱着眉头又问:"那你说说解题思路。""楞次定律呗,

感应电流的磁场总要阻碍引起感应电流的磁通量的变化。"我打了个哈欠,"老师,

我能坐下了吗?"教室里一片寂静。王建国脸色变了变,最终摆摆手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芮姐,牛逼啊!"后座的张明偷偷戳我后背,"你不是说你物理从来没及格过吗?

"我耸耸肩没回答。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昨晚打游戏到凌晨三点,顺手翻了翻物理书,

发现那些所谓的难题其实简单得要命。我只是懒得在学校表现而已。放学**一响,

我拎起书包就往外冲。"姜芮!"班长李婷拦住我,"下周艺术节,

你们街舞社的节目准备好了吗?""早好了,"我摆摆手,"每天放学后排练一小时,

绝对炸场。""真搞不懂你,"李婷皱眉,"平时考试总垫底,

怎么跳街舞、画画、打游戏样样在行?""天赋异禀呗。"我咧嘴一笑,转身跑向社团大楼。

两小时后,我满头大汗地从街舞社出来,拐进美术室取了昨天完成的油画,

又去电竞社打了半小时游戏,这才慢悠悠地往家走。夕阳西下,我哼着歌穿过马路,

余光瞥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追着气球跑向路中央,而一辆货车正疾驰而来。"小心!

"我丢下画框冲了过去。刺耳的刹车声。剧烈的疼痛。世界天旋地转。我躺在冰冷的马路上,

视线模糊,耳边是嘈杂的尖叫声。意识渐渐抽离时,

一个神秘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异世之魂,命不该绝......"再次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雕花木床和淡粉色的纱帐。"**醒了!

"一个十四五岁、梳着双髻的小丫鬟惊喜地叫道,"春桃这就去告诉老爷!"我头痛欲裂,

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叫姜芮,十六岁,姜府嫡女,母亲早逝,父亲续弦,

继母刻薄,庶妹刁钻......等等,这不是我昨晚看的那本古言小说的设定吗?

我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精致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山水画,

梳妆台上摆着铜镜和首饰盒——这绝对不是现代医院的病房。"**,您可算醒了。

"小丫鬟春桃端着一碗药回来,"您昏迷三天了,可把春桃吓坏了。""三天?

"我的声音嘶哑,"发生什么了?""二**说您不小心从花园假山上摔下来了。

"春桃压低声音,"但春桃看见是她推的您......"我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

果然有个大包。看来这原主的死因不简单啊。正当我试图理清思绪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芮儿醒了?"一个穿着华贵的中年妇人带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少女走进来,脸上堆着假笑,

"可把母亲担心坏了。"记忆告诉我,这就是继母周氏和庶妹姜薇。"多谢母亲关心。

"我学着古装剧里的语气回答,暗中观察两人。周氏眼神闪烁,姜薇则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

"姐姐气色不错嘛,"姜薇假惺惺地递上一杯茶,"喝口茶润润嗓子吧。"我接过茶杯,

敏锐地注意到水面有一丝不正常的油光。

化学课上学过的知识立刻在脑中闪现——这是下了毒!"妹妹先请。"我突然把茶杯递回去。

姜薇脸色一变:"这是专门给姐姐准备的......""怎么,不敢喝?"我冷笑,

"还是说里面加了料?""你胡说什么!"姜薇慌乱中打翻了茶杯,茶水溅在地板上,

立刻泛起细小的泡沫。周氏脸色大变:"芮儿,你怎么能这样诬陷妹妹!""是不是诬陷,

找个大夫来验验就知道了。"我盯着她们,"或者我们现在就去见父亲?"姜薇脸色煞白,

周氏则强装镇定:"芮儿摔糊涂了,好好休息吧。薇儿,我们走。"两人仓皇离开后,

春桃扑通跪下:"**,您终于不再忍让了!"我扶起她,

心中有了打算——既然命运把我扔到这个鬼地方,那我就好好陪这些人玩玩。现代学渣?不,

在这里,我要让所有人看看什么叫全能天才!

2第2章嫡女反击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房间,我盯着铜镜中那张陌生的脸出神。

镜中的少女约莫十六七岁,肌肤如雪,杏眼樱唇,眉间一点朱砂痣平添几分灵动。

这张脸比我原来的要精致许多,却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今日家宴,

夫人命人送了新衣裳来。"春桃捧着一套湖蓝色衣裙走进来,脸上却带着忿忿之色。

我抖开衣裙,立刻明白了春桃的愤怒——衣领处明显被做了手脚,线头松散,

稍一用力就会开裂。继母周氏的手段还真是拙劣。"春桃,去把我的针线盒拿来。

"我唇角微勾,"再把我那件旧的鹅黄色衫裙找出来。

"春桃疑惑地看着我:"**要自己改衣服?""嗯,顺便教你几招。"我接过针线,

手指翻飞间,不仅加固了衣领,还在腰间做了几处改动,让原本宽松的衣裙更贴合身形。

前世我虽然是个学渣,但手工活却是一流。妈妈开的裁缝店是我放学后常待的地方,

那些缝纫技巧现在派上了大用场。"**好厉害!"春桃瞪大眼睛,

"这手艺比府里的绣娘还精巧!"我笑而不语。穿戴整齐后,

我又从妆奁中取出几样简单的化妆品——这个时代的胭脂水粉虽然简陋,但勉强够用。

我轻扫眉黛,薄施脂粉,最后用簪子将一半青丝挽起,剩下的自然垂落。

春桃看得目瞪口呆:"**从哪学来这些?简直像变了个人!""梦里学的。"我眨眨眼,

起身转了个圈,"怎么样?""美极了!"春桃拍手,

"保证让那些看不起**的人惊掉下巴!"我笑了笑,

目光落在梳妆台抽屉里的一本旧册子上。那是原主的日记,

我昨晚翻看后得知了许多"家事"——父亲姜明远是礼部侍郎,生母在我五岁时病逝,

继母周氏带来一个女儿姜薇,后来又生了儿子姜瑞。作为嫡女的我,在府中地位尴尬,

常被暗中使绊子。"**,该去前厅了。"春桃提醒道。我深吸一口气,迈出门槛。

今天这家宴是为庆祝父亲升迁,京中不少达官贵人都会到场。周氏想让我出丑,

我偏要让她失望。前厅已宾客云集。我刚踏入厅门,就感到数道目光投来,

其中一道尤为锐利。我抬眼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玄色锦袍的年轻男子站在角落,

面容俊美如刀刻,眼神却冷冽如冰。他身边围着几个官员模样的人,态度恭敬中带着畏惧。

"那是谁?"我小声问春桃。"七皇子萧煜殿下!"春桃紧张地拽我袖子,"**别盯着看,

这位殿下凶名在外,听说亲手处死过好几个贪官......"我连忙移开视线,

却仍能感到那道目光如有实质地停留在我身上。"芮儿来了。"父亲姜明远向我招手,

脸上是公式化的笑容,"来见过各位大人。"我规规矩矩行礼,

余光瞥见周氏和姜薇站在不远处,眼中闪着幸灾乐祸的光。姜薇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

一袭粉裙衬得她娇艳如花,只是那刻意抬高的下巴暴露了她的傲慢。

"姜大**果然蕙质兰心。"一位夫人笑着夸赞,却突然话锋一转,

"不知可有什么才艺助兴?"周氏立刻接话:"芮儿平日不爱这些,

倒是薇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心中冷笑。这是要当众让我难堪啊。"母亲过谦了。

"我甜甜一笑,"女儿虽不才,倒愿献丑一曲。"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我走向厅角的古琴。

前世我学了十年钢琴,对音乐理论了如指掌。昨晚翻看原主的琴谱时,

我发现五线谱和减字谱其实有相通之处。再加上原主残留的肌肉记忆,弹一曲应该不成问题。

指尖轻触琴弦,我选了首简单的《阳关三叠》。琴声起初有些生涩,但很快流畅起来。

我甚至即兴加入了几段现代旋律,让古曲多了几分新意。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满堂寂静,

随即爆发出赞叹声。"妙哉!此曲只应天上有啊!""姜大**深藏不露!"我谦虚地福身,

眼角瞥见姜薇扭曲的表情和周氏铁青的脸。那位七皇子依旧站在角落,

但我分明看到他唇角微微上扬。"姜大人好福气,有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儿。

"一位白须老者笑道,"不知可曾许配人家?

"父亲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小女年纪尚小......""芮儿已十六,是该考虑婚事了。

"周氏突然插话,"只是她性子倔,怕是难觅良配。"我心中警铃大作。

这是要随便把我许人的节奏啊!"女儿还想多陪父亲几年。"我赶紧表态,"况且长幼有序,

妹妹还未定亲,我怎好抢先?"姜薇闻言立刻跳出来:"姐姐说笑了,妹妹才十五,不着急。

"眼看话题要针锋相对,管家突然来报:"老爷,宴席已备好。"众人移步花厅。按规矩,

女眷在屏风后另设一席。我刚坐下,丫鬟就端上一碗汤。

我敏锐地注意到只有我的汤碗边缘有一圈淡黄色痕迹。"这汤闻着真香。"我故意大声说,

然后转向身旁的姜薇,"妹妹要不要尝尝?"姜薇脸色一变:"这是给姐姐的,

妹妹怎好先尝?""那我们一起喝。"我死死盯着她,手稳稳地端着碗,"来,干杯。

"姜薇的手微微发抖,汤勺碰到碗边发出清脆声响。周氏见状连忙打圆场:"芮儿别闹了,

快趁热喝吧。""母亲先请。"我把碗推向她。周氏脸色瞬间煞白。正在僵持之际,

外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刺客!保护殿下!"屏风被撞倒,

我看到那名玄衣男子——七皇子萧煜手持长剑,剑尖滴血,脚边倒着一个黑衣人。

几个侍卫迅速控制了局面。"惊扰各位了。"萧煜声音冷峻,"此人乃朝廷通缉的要犯,

伪装成仆役混入府中,意图行刺本宫。"众人噤若寒蝉。萧煜的目光扫过全场,

在看到我手中的汤碗时微微停顿。他大步走来,一把夺过碗。"这汤有毒。"他冷冷道,

随即命令随行太医查验。太医蘸了一点汤水,放在鼻下闻了闻:"回殿下,确有毒,

是断肠草。"满堂哗然。周氏和姜薇面如死灰。父亲姜明远扑通跪下:"殿下明鉴,

微臣绝无谋害之意!"萧煜没理他,反而看向我:"姜**如何得知汤中有毒?

"我心跳如鼓,但面上不显:"回殿下,臣女见妹妹不肯喝,起了疑心。"萧煜眯起眼,

似乎不信,但没再追问。他转向姜明远:"姜大人,府上该整顿了。三日内给本宫一个交代,

否则......"话未说完,但威胁之意明显。父亲连连叩首。萧煜甩袖离去,

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如利剑般似要穿透我的伪装。宴会不欢而散。

回到院子,我瘫坐在椅子上,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今天太险了,若非萧煜突然发难,

我未必能全身而退。"**,您没事吧?"春桃担忧地问。"没事。"我揉着太阳穴,

"春桃,你知道七皇子为何来参加家宴吗?"春桃摇头:"只听说是奉命查什么案子。

"查案?我若有所思。难道姜府牵涉到什么朝廷大案?

前世看过的古装剧情节在脑中闪现——通常这种情况,

主角都会被卷入权力斗争......正思索间,院外传来小孩的哭声。我推开门,

看到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蜷缩在墙角,手臂上有明显的鞭痕。"那是谁?

""二少爷姜霖,周夫人所出。"春桃低声道,"周夫人心情不好时常拿他出气。"我皱眉。

虽然讨厌周氏,但孩子是无辜的。我招手示意他过来。小男孩怯生生地抬头,

小脸上还挂着泪珠。"过来,我帮你处理伤口。"我柔声道。姜霖犹豫片刻,慢慢挪过来。

我让春桃打来清水,小心地为他清洗伤口,然后敷上金疮药。"为什么帮我?"姜霖小声问,

"大姐从不理我的。""因为欺负小孩子是错的。"我轻轻包扎好他的伤口,

"以后受伤了就来我这里,知道吗?"他点点头,眼中闪着感激的光。送走姜霖后,

我转身回屋,却猛地僵住——院墙边的梧桐树上,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那身形,

像极了今日那位七皇子。是他吗?他在监视姜府?还是......在监视我?夜深人静,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太乱,我需要理清头绪。首先,

周氏母女对我恨之入骨,必须时刻提防;其次,姜府可能牵涉朝廷大案,

七皇子正在调查;最后,那个神秘出现的"刺客"真的只是来行刺皇子的吗?太多疑问,

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我必须尽快掌握更多信息,才能保护自己。

窗外月光如水,我轻轻推开窗,深吸一口带着花香的空气。恍惚间,

我似乎又看到树影中有人影闪动,但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或许只是风吹动了树枝。

又或许,那位凶名在外的七皇子,真的对我这个"姜府大**"产生了兴趣。无论如何,

游戏才刚刚开始。3第3章瘟疫之谜"**!不好了!"春桃跌跌撞撞冲进院子,

脸色煞白,"城里闹瘟疫了!"我手中的绣花针一抖,刺破了指尖。殷红的血珠冒出来,

在素白的绢帕上洇开一朵小花。"慢慢说,怎么回事?"我放下针线,示意春桃坐下。

"今早市集上突然倒了好几个人,口吐白沫,浑身发热。"春桃气喘吁吁,

"太医署的人说是瘟疫,会传染的!府里已经有三个下人病倒了!"瘟疫?我心头一紧。

前世虽然是个学渣,但生物课上的传染病知识还是记得一些。

我迅速在脑中列出可能的病因——水源污染?食物中毒?还是空气传播的疾病?

"病人都安置在哪里?症状如何?""都关在后院的柴房里。"春桃压低声音,

"听说高热不退,身上起红疹,还有人咳血......"正说着,院门被猛地推开。

周氏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闯了进来,脸上蒙着浸过醋的绢布。"芮儿,府里出了疫病,

老爷吩咐所有人都要接受检查。"周氏眼中闪着不怀好意的光,"你脸色不太好,

莫不是也染上了?为安全起见,不如先去柴房那边暂住......"我冷笑。

这是要借机把我关进病人堆里啊。"母亲多虑了。"我站起身,突然伸手摸向周氏的额头,

"倒是母亲面色潮红,怕是发热了?"周氏像被烫到一样后退两步:"胡说什么!我好得很!

""那为何要蒙着醋布?"我故作天真地问,"莫非母亲已经接触过病人?

按《黄帝内经》记载,疫病多由接触传播,母亲若真去过柴房,应当自行隔离才是。

"周氏被我反将一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当然没读过什么《黄帝内经》,

但当着下人的面又不好承认自己无知。"你......你懂什么医理!"周氏恼羞成怒,

"来人,把大**带到柴房去!"婆子们正要上前,院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夫人!

老爷让您立刻去前厅!"管家匆匆跑来,"太医署来人了,说咱们府上必须按规矩防疫!

"周氏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悻悻离去。我长舒一口气,但知道危机并未解除。"春桃,

去帮我找几样东西。"我迅速列了张单子,"干净的棉布、白酒、艾草,还有笔墨纸砚。

"春桃很快带回所需物品。我用白酒浸泡棉布,做成简易口罩,

又写下一份防疫措施:一、隔离病人,专人照料,

需用肥皂洗手;四、收集以下药材:金银花、板蓝根、黄芩......"把这些交给管家,

说是太医署的建议。"我嘱咐春桃,"特别说明是老爷吩咐的,他不敢不从。

"春桃将信将疑地去了。我则翻出原主留下的一本草药图鉴,仔细研究起来。

前世妈妈信中医,家里有个小药柜,常备些常见药材。耳濡目染下,我对中药也有些了解。

傍晚时分,春桃兴冲冲地回来:"**神了!管家真按您说的做了,还夸您懂得多呢!

""病人情况如何?""还是老样子。"春桃面露忧色,"太医署的人说这病来得急,

他们一时也找不到对症的药。"我沉思片刻,做出决定:"我要去看看病人。""不行!

太危险了!"春桃死死拉住我。"放心,我会做好防护。"我戴上自制的口罩和手套,

"这病不尽快控制,整个姜府都危险。"在我的坚持下,春桃带我来到后院隔离区。

柴房里躺着五个病人,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有人已经陷入昏迷。我保持距离观察症状,

心中大致有了判断——这像是某种急性传染病,可能是伤寒或斑疹伤寒的变种。

"可有郎中看过?说了什么?"我问看守的小厮。"郎中说脉象浮数,舌苔黄腻,

是湿热之症。"小厮回答,"开了清热解表的方子,但不见效。"我点点头,

又询问了病人的饮食和发病前的活动,基本确定了方向。回到院子,我连夜翻查医书,

结合现代医学知识,拟定了一个新方子:以石膏、知母清热,黄芩、黄连解毒,

再加金银花、连翘抗菌。但缺一味关键的药——青蒿。"春桃,可知哪里能采到青蒿?

""城外的青峰山上应该有,但**不能去啊!外面太危险了!""我必须去。

"我坚定地说,"这药方能治瘟疫,但缺了青蒿效果大减。明日一早我就出门。

"次日天蒙蒙亮,我换上简便的衣裙,蒙上面纱,揣着小药锄和布袋溜出府去。

清晨的京城笼罩在薄雾中,街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官兵巡逻,检查过往行人是否有发热症状。

青峰山在城西十里处,我雇了辆驴车,谎称是去山脚下探亲。车夫见我蒙着面,

以为我也是怕传染,便不多问。山路崎岖,我谢别车夫,独自向山上爬去。

根据草药图鉴的记载,青蒿喜阳,多生于山坡向阳处。我仔细搜寻,

终于在半山腰的一片开阔地发现了目标——灰绿色的叶片,特有的香气,正是青蒿!

我小心地采集了几株,正准备下山,忽然听到身后有枯枝断裂的声音。我猛地回头,

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玄色衣袍在风中翻飞,腰间佩剑闪着寒光。七皇子萧煜。

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他怎么会在这里?"姜府大**好雅兴。"萧煜缓步走近,

声音如冰泉冷冽,"瘟疫横行之际,不在府中安守,跑来荒山野岭做什么?"我强自镇定,

将装青蒿的布袋往身后藏了藏:"回殿下,臣女......出来散心。""散心?

"萧煜挑眉,目光落在我沾满泥土的裙角和手中的药锄上,"带着工具散心?

"被他锐利的目光盯着,我只觉后背发凉。这位皇子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让人不自觉地想说实话。"臣女是来采药的。"我老实承认,"府中有人染病,

需要青蒿入药。"萧煜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懂医术?""略知一二。"我谦虚道,

同时警惕地观察他的反应。这位凶名在外的皇子独自出现在荒山,绝非偶然。

萧煜突然伸手:"给我看看。"我犹豫片刻,还是将布袋递过去。他检查了一下里面的青蒿,

又闻了闻,眉头微皱:"这不是治瘟疫的常用药。""寻常方子不见效。"我解释道,

"臣女查阅医书,认为此次瘟疫非同一般,需用特殊方法治疗。"萧煜盯着我看了许久,

突然问:"你可知本宫为何在此?""臣女不知。"我低头,心跳如鼓。"查案。

"他简短地说,"有人借瘟疫之机,在城中散布谣言,煽动民众暴乱。"我心头一震。

这剧情怎么这么熟悉?前世看过的历史剧中,常有反派借天灾人祸搞事情的桥段。

"殿下怀疑......这次瘟疫不是天灾?"我试探地问。

萧煜目光一凛:"姜**很聪明。但聪明人往往活不长。"我背后一凉,

连忙跪下:"臣女多嘴了。只是担心家人安危,才冒险采药,绝无他意。"沉默良久,

萧煜突然将布袋扔还给我:"去吧。今日之事,本宫就当没看见。"我如蒙大赦,正要道谢,

却听他补充道:"但你需答应本宫一件事。""殿下请讲。""你的药方若有效,

需抄录一份送至太医院。"他顿了顿,"另外,若发现府中有可疑人物或异常情况,

立即向本宫报告。"我暗自松了口气:"臣女遵命。"萧煜转身欲走,又停住脚步:"姜芮。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我抬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你很特别。

"他说完这句意味不明的话,便纵身消失在树林中。我呆立片刻,直到确认他真的离开,

才长舒一口气,赶紧下山回府。回到姜府已是午后。我悄悄溜进院子,立刻开始熬药。

青蒿需用冷水浸泡后绞汁,与其他药材煎煮后的药汤混合服用。

我严格按照记忆中妈妈处理青蒿的方法操作,生怕出错。药熬好后,我让春桃送去给病人,

并再三叮嘱服用方法。整整一夜,我辗转难眠,既担心药方无效,

又想着山中偶遇萧煜的种种细节。次日清晨,春桃兴冲冲地跑来:"**!神了!

服药的人热都退了!管家说您是活菩萨呢!"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看来我的判断没错,

这瘟疫确实与前世学过的疟疾症状相似,青蒿素类药物治疗正对路。消息很快传开,

连父亲都亲自来我院中道谢。周氏和姜薇站在一旁,脸色难看至极。更让我意外的是,

下午太医院竟派人来请我去协助治疗其他病人——显然是萧煜的安排。接下来的几天,

我忙于指导太医院熬制药剂,制定防疫措施。我的名声不胫而走,

京城贵族圈开始流传"姜府大**医术高明"的说法。第七天傍晚,我疲惫地回到院子,

发现桌上多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

还有一张字条:"药方有效,朝廷已控制瘟疫。赏。"没有署名,但那凌厉的笔迹,

我一眼就认出是谁。我将字条凑近烛火,看着它化为灰烬。窗外,月光如水,树影婆娑。

恍惚间,我似乎又看到了那个玄色身影,但定睛一看,却什么都没有。"**,您笑什么?

"春桃好奇地问。我摸了摸不自觉上扬的嘴角:"没什么。只是觉得,

这位'凶名在外'的七皇子,似乎也没传说中那么可怕。"同一时刻,京城某处高楼上,

萧煜负手而立,遥望姜府方向。"殿下,查清楚了。"一个黑影跪在他身后,

"姜芮**确实与往日大不相同。自那次坠假山昏迷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

"萧煜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继续查。我要知道,她这身医术和见识,到底从何而来。

"4第4章皇子试探"**,您不能这样!"春桃死死拽着我的衣袖,脸涨得通红,

"要是被老爷夫人发现,奴婢就死定了!"我拍了拍她颤抖的手:"放心,我扮成男装,

没人认得出。再说,父亲今日去兵部议事,继母带姜薇去上香,谁会注意我?

"春桃急得快哭出来:"可外面那么乱,万一遇到歹人......""我带着匕首呢。

"我撩起衣袍,露出绑在小腿上的短刃,"而且只在附近转转,天黑前一定回来。

"不等春桃再劝,我麻利地束起长发,戴上青色方巾,穿上提前准备好的男式直裰。

铜镜中的"少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虽略显女气,但在这个年纪倒也正常。

这是我穿越来的第十五天。连日来被困在姜府,除了应付周氏母女的刁难,

就是研读这个时代的书籍,闷得发慌。今天终于找到机会溜出去见识一下真实的古代街市。

"记住,有人问起就说我染了风寒在休息。"我最后检查了一遍装束,

从后院的偏门溜了出去。初夏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肩头,

空气中飘荡着炊烟和花香混合的气息。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久违的自由。街市上人来人往,

吆喝声此起彼伏,远比我想象中热闹。"新鲜的鲤鱼嘞!三文钱一斤!""上好的杭绸,

姑娘们来看看!""糖葫芦——又甜又脆的糖葫芦——"我兴致勃勃地在各个摊位间穿梭,

摸摸这个,看看那个。路过一个卖面具的摊子时,我被一个青面獠牙的傩戏面具吸引了注意。

"小哥好眼力!"摊主热情地推销,"这可是从蜀地运来的正宗傩面,能驱邪避灾!

"我正想还价,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骚动。转头看去,

一个瘦小的男孩被几个大汉追着朝这边跑来。男孩怀里抱着个包袱,脸上满是惊恐。"小贼!

站住!"为首的大汉怒吼。男孩慌不择路,撞翻了好几个摊位。就在他即将从我身边跑过时,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脚。"哎哟!"男孩绊倒在地,包袱散开,掉出几个白面馒头。

大汉们追上来,揪住男孩就要打。我皱了皱眉,上前一步:"几位大哥,

何必跟个孩子过不去?""关你屁事!"满脸横肉的汉子瞪我,

"这小兔崽子偷了我们店里的馒头!"男孩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我、我娘病了,

三天没吃东西了......"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却没人上前。我摸了摸钱袋,

掏出几枚铜钱:"他的馒头钱我付了。再多加五个馒头,算我请的。"汉子接过钱,

脸色稍霁:"小公子心善,但这年头乞丐多了去了,您帮不过来的。""能帮一个是一个。

"我扶起男孩,拍了拍他身上的土,"带我去看看你娘吧。"男孩眼中闪着泪光,正要说话,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慢着。"我转头,

只见一个身着靛蓝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站在不远处。他身材修长,面容俊朗,

腰间悬着一枚成色极好的白玉佩,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漆黑如墨,锐利如剑,仿佛能看透人心。我心头一跳。

这双眼睛,怎么似曾相识?男子走近,对那几个大汉道:"这孩子偷东西固然不对,

但你们当街殴打孩童,也非良善之举。"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块碎银,"这钱拿去,

给店里伙计买些酒压惊。"大汉们见钱眼开,连连道谢后离去。男子这才看向我,

唇角微扬:"小公子心地善良,令人钦佩。"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总觉得那目光太过锐利:"兄台过奖了。在下......"我顿了顿,临时编了个名字,

"在下阮青,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姓萧,行七。"男子淡淡道,"家中做点小生意。

"萧?七?我心头警铃大作。不会这么巧吧?但眼前这人言谈温和,

与传闻中那个杀伐决断的七皇子相去甚远。或许只是巧合?"原来是萧七公子。

"我拱手行礼,强作镇定,"多谢方才相助。""举手之劳。

"他看了眼仍拽着我衣角的男孩,"阮公子真要去看那孩子的母亲?

"我点点头:"既然答应了,自然要去。""我同去如何?"萧七突然提议,

"两人总比一人安全。"我犹豫了一下。理智告诉我不该与陌生人同行,

尤其这个"萧七"身份可疑。但直觉又说他并非歹人。况且,有他在,

万一遇到麻烦也多份照应。"那就麻烦萧兄了。"男孩带着我们穿过几条小巷,

来到城西一处破败的院落。低矮的土墙塌了半边,院子里杂草丛生,三间茅屋摇摇欲坠。

"娘!我回来了!"男孩跑进最里面的屋子。我跟进去,

顿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阴暗潮湿的屋内,一个面色蜡黄的妇人躺在稻草堆上,

身上盖着破旧的棉被。她双眼凹陷,呼吸微弱,显然是病得不轻。"小安,这、这两位是?

"妇人虚弱地问。"娘,他们是好人,帮我付了馒头钱,

还多给了五个......"男孩——小安怯生生地说。我上前蹲下,

轻触妇人额头——滚烫。"发烧多久了?""三、三天了......"妇人咳嗽起来,

"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我解开她的衣袖,

发现手臂上已经出现了淡淡的红疹——和姜府瘟疫病人的症状一模一样!"是瘟疫。

"我沉声道,转向萧七,"萧兄最好离远些,这病传染性极强。"出乎意料,

萧七非但没退后,反而蹲下来检查妇人的症状:"阮公子懂医?""略知一二。

"我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药包,"幸好今天带了药出来。

"萧七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阮公子出门还随身带药?""习惯而已。"我含糊其辞,

迅速挑出几味药材,"小安,去烧些热水来。"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我忙着煎药、施针,

萧七则在一旁打下手,递东西、扶病人,动作利落得不像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

更让我惊讶的是,他对药材似乎也有了解,能准确辨认出我需要的草药。"萧兄也通医理?

"我一边施针一边问。"家母体弱,久病成医。"他简短地回答,

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我施针的手上,"阮公子的针法很特别,不似常见流派。"我心头一紧。

针灸手法确实带着现代中医的痕迹,没想到他竟能看出来。"跟一位游医学的,野路子罢了。

"妇人服药后,热度稍退,呼吸也平稳了些。我留下几包药,嘱咐小安煎服方法,

又悄悄在桌上放了块碎银。离开小安家时,日已西斜。萧七与我并肩走在回城的路上,

谁都没说话。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一起,竟有种奇妙的和谐感。

"阮公子家住何处?"萧七突然开口,"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不必了,

就在前面不远。"我连忙推辞,"今日多谢萧兄相助。""举手之劳。"他停下脚步,

从腰间解下那枚白玉佩递给我,"我看阮公子医术不凡,这块玉佩算是定金。

家母近日身体不适,想请公子过府诊治,不知可否?"我接过玉佩,触手温润,

玉上雕刻着精美的云纹,背面一个小小的"煜"字。这玉质地极佳,绝非寻常商贾所能拥有。

再加上那个"煜"字......我猛地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早就知道我知道他是谁了!"七......"我嗓子发干。"三日后未时,

东市口的茶楼。"他仿佛没注意到我的失态,"带上你的银针和药箱。这玉佩,

就暂时由你保管。"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很快消失在街角。我站在原地,

握着那块还带着他体温的玉佩,心跳如擂鼓。他认出我了?什么时候认出的?

为什么不当面拆穿?一连串问题在我脑中炸开。回府的路上,

我满脑子都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和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直到春桃焦急地迎上来,

我才如梦初醒。"**!您可算回来了!"春桃帮我脱下男装,手忙脚乱地梳理长发,

"二**来找过您两次了,我说您睡着,她差点硬闯进来!""姜薇?她来做什么?

"我警觉地问。"说是周夫人得了一匹好料子,要给**们做新衣。"春桃撇撇嘴,

"肯定没安好心。"我点点头,心思却还在那个"萧七"身上。他邀我三日后见面,

到底有何目的?是真的为他母亲求医,还是另有所图?梳洗完毕,我坐在窗前,

借着月光细细端详那块玉佩。玉质温润如脂,雕工精细绝伦,绝对是皇室之物。

他故意留下这个,是在暗示什么?"**,您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春桃好奇地问,

"您一直在笑呢。"我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啊,我在笑什么?

是因为终于遇到了一个棋逢对手的人?还是因为那双眼睛里的欣赏和探究?抑或只是因为,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第一次有人用平等的目光看待我,

而不是把我当作"姜府那个不受宠的大**"?窗外,一弯新月如钩,繁星点点。

我摩挲着玉佩,突然开始期待三日后的会面。5第5章诗会交锋"**,您真要穿这件?

"春桃抖开那件湖水蓝的广袖留仙裙,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太素净了,

二**肯定又会笑话您。"我对着铜镜将最后一支玉簪插入发髻:"今日诗会,又不是选美,

穿那么花哨做什么?""可听说七皇子也会来......"春桃小声嘀咕。我的手一抖,

玉簪差点掉下来。自从三日前与萧煜——不,七皇子——分别后,

那块玉佩就一直藏在我贴身的荷包里,像块烙铁般烫着我的心。那日我终究没去赴约。

一是怕身份暴露惹来麻烦,

二是......我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那个看穿我一切伪装的男人。

"七皇子来不来与我何干?"我故作镇定,"去把母亲留下的那本《漱玉词》找来。

"春桃取来诗集,我翻开夹着书签的那页,里面记录着几首原主生前喜爱的词。

字迹清秀工整,却透着几分忧郁,与我现在的心境奇妙地重合。"**,该去前厅了。

"春桃提醒道。我深吸一口气,起身出门。今日姜府举办诗会,

名义上是为庆祝父亲升任礼部侍郎,实则是为姜薇物色夫婿。我这个嫡女不过是陪衬罢了。

前花园已布置妥当,曲水流觞,亭台点缀。数十位贵族子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我一眼就看到了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的姜薇,她穿着艳丽的石榴红裙,头戴金步摇,

正娇笑着与几位公子哥调情。"姐姐来了。"姜薇看到我,故意提高声调,"今日诗会,

姐姐不会又像往年一样称病早退吧?"周围响起几声轻笑。我面不改色:"妹妹多虑了。

今年我准备了一首新词,正好请大家指教。"姜薇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笑道:"那妹妹拭目以待。"我正要找位置坐下,前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管家匆匆跑来,在父亲耳边低语几句。父亲脸色一变,急忙整理衣冠迎了出去。

"七皇子殿下到!"整个花园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向入口处,屏息等待。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手心沁出细汗。萧煜一袭墨蓝色锦袍,腰系玉带,步履从容地走进来。

阳光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更显得气质卓然。

与那日市井中温和的"萧七"不同,此刻的他眉目冷峻,不怒自威,

浑身上下散发着皇室特有的矜贵与压迫感。"参见殿下!"众人齐声行礼。"免礼。

"萧煜抬手,声音清冷,"本宫路过姜府,听闻有诗会,特来一观。姜大人不会介意吧?

"父亲受宠若惊:"殿下光临,蓬荜生辉!快请上座!"萧煜被引至主座,目光扫过全场,

在经过我时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瞬。我强作镇定,假装不认识他,低头抿了口茶。

"今日诗会,不知以何为题?"萧煜问道。父亲恭敬回答:"回殿下,原定以'夏景'为题,

但若殿下有更好的提议......""夏景甚好。"萧煜微微颔首,

"本宫听闻姜府两位**才貌双全,不如由她们开始?"姜薇闻言,

立刻起身娇声道:"臣女不才,愿抛砖引玉。"她清了清嗓子,吟道:"绿树阴浓夏日长,

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诗虽平庸,但胜在应景,

赢得一片喝彩。姜薇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坐回座位。"姜二**诗才不俗。"萧煜淡淡评价,

随即看向我,"不知大**有何佳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缓缓起身,

心跳如鼓。此刻我终于确定,萧煜是故意的——他早认出了我,现在是在逼我表态。

"臣女拙作,恐难入殿下尊耳。"我垂眸道。"无妨。"萧煜唇角微勾,"本宫很好奇,

姜大**会带来怎样的......惊喜。"他刻意加重了"惊喜"二字,听得我耳根发热。

深吸一口气,我决定赌一把——既然躲不过,不如主动出击。"臣女这首《如梦令》,

写的是昨夜梦境。"我抬头,直视萧煜的眼睛,朗声吟道,"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花园里一片寂静。

这首李清照的《如梦令》在这个时代并不存在,但完美契合当下的场景和我的心境。

我看到萧煜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欣赏。"好一个'误入藕花深处'。

"他轻轻击掌,"姜大**果然名不虚传。"有七皇子带头,其他人纷纷称赞。

姜薇脸色难看,手中的团扇几乎要捏碎。诗会继续进行,各家公子**轮番上阵。

我安静地坐在角落,却总能感觉到萧煜若有若无的视线。他偶尔与身旁的父亲交谈几句,

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聆听,像个旁观者,却又无形中掌控着全场节奏。"接下来是飞花令。

"父亲宣布,"由殿下出题。"萧煜略一思索:"就以'花'为题吧。从姜大人开始,

每人接一句带'花'字的诗词,接不上者罚酒一杯。"游戏开始,众人依次接龙。轮到我时,

前面常见的诗句几乎被说完了。我稍作思考,道:"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这是白居易的《花非花》,在这个世界应该也是新作。果然,

萧煜挑眉:"姜大**的诗才真是......别出心裁。"姜薇见我又出风头,

眼中妒火更盛。她突然提议:"姐姐既然才思敏捷,不如我们玩个新游戏?对诗如何?

我出上句,姐姐对下句,必须当场作出,不能借用古人诗句。"这分明是刁难。

在场众人都嗅到了火药味,却无人阻拦,反而兴致勃勃地等着看热闹。我瞥了眼萧煜,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妹妹请出题。"我平静地说。

姜薇眼珠一转:"有了——'春风不解离人苦'。"我略一沉吟:"'夜雨频敲孤客窗'。

""好!"不知谁喝了一声彩。姜薇不甘心,又道:"'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这是晏殊的《蝶恋花》,但下句"欲寄彩笺兼尺素"太直白,缺乏新意。我灵机一动,

想起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便道:"'衣带渐宽终不悔'。"萧煜突然坐直了身体,

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这才想起,王国维是近现代人,他的词论这个世界不可能有。糟糕,

又露馅了!"好一个'衣带渐宽终不悔'。"萧煜缓缓道,"姜大**对情感的体悟,

令人惊叹。"姜薇见难不倒我,咬牙使出杀手锏:"'七弦琴上清音绝'。

"这题明显是冲萧煜来的——七皇子,七弦琴,暗含讽刺。全场瞬间安静,

连父亲都变了脸色。我偷瞄萧煜,他面不改色,但眼神已冷了下来。情急之下,

我脱口而出:"'九重天上紫宸高'。"九重天指皇宫,紫宸是帝王居所,

既化解了姜薇的暗讽,又巧妙地恭维了萧煜。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谁都没想到我会如此大胆。萧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举杯道:"好句。本宫敬姜大**一杯。

"我松了口气,举杯回敬。姜薇计谋失败,气得脸色发青,却被父亲一个警告的眼神制止。

诗会接近尾声,萧煜起身告辞。父亲连忙相送,众人跪安。待萧煜走后,

花园里的气氛才重新活跃起来。"姐姐今日好威风啊。"姜薇阴阳怪气地凑过来,"怎么,

看上七皇子了?别做梦了,谁不知道他冷血无情,最讨厌女人接近。"我懒得理她,

借口头疼提前离席。回到院子,我刚换下礼服,春桃就急匆匆跑来:"**!

老爷叫您立刻去书房!"我的心一沉。难道是因为今天太出风头,父亲要训斥我?

还是......萧煜说了什么?书房里,父亲面色凝重地坐在案后。令我震惊的是,

萧煜竟也在场,正悠闲地品茶。"芮儿,跪下。"父亲厉声道。我不知所措地跪下,

心跳如擂鼓。"殿下已经告诉我了。"父亲冷冷地说,"你女扮男装溜出府,

还假装郎中招摇撞骗,可有此事?"我猛地抬头看向萧煜,他却避开我的目光,

慢条斯理地吹着茶上的浮沫。背叛的刺痛让我胸口发闷,

但很快又冷静下来——萧煜若真想害我,大可直接治罪,何必多此一举?"女儿知错。

"我决定以退为进,"但那日确是为了采药救人,绝无行骗之意。""救人?"父亲皱眉。

"姜**医术不凡。"萧煜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前几日太医院用的瘟疫药方,

就是出自她手。"父亲一脸难以置信:"芮儿,你何时学的医?""母亲留下的医书,

女儿一直私下研读。"我半真半假地回答,"此次瘟疫突发,女儿不忍见死不救,

才冒险一试。"萧煜放下茶盏:"姜大人,令爱才华横溢,却深藏不露,实在令人惊讶。

本宫今日前来,一是为谢她献方之功,二是......"他顿了顿,

"想请姜**协助调查一事。"父亲诚惶诚恐:"殿下但说无妨。

""近日朝中有人借瘟疫之机,贪污赈灾银两。"萧煜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本宫怀疑,

线索就在姜府。"我心头一震。难怪他会在诗会上公开赞赏我,原来是要借我之手调查姜府!

一股被利用的愤怒涌上心头,但转念一想,这不正是我了解这个世界权力结构的好机会吗?

"芮儿一介女流,恐怕难当大任......"父亲试图推辞。"姜大人。"萧煜声音一冷,

"本宫不是在请求。"父亲立刻噤声,额头渗出冷汗。

我这才见识到传闻中七皇子的雷霆手段——温和只是表象,

骨子里仍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铁面皇子。"女儿愿为殿下效劳。"我主动表态,

同时暗暗观察父亲的反应。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虽然很快掩饰过去,但没逃过我的眼睛。

难道父亲真与贪污案有关?萧煜满意地点头:"很好。三日后,本宫会派人来接姜**。

"说完,他起身告辞,临走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期待与姜**的......合作。

"送走萧煜后,父亲严厉警告我不得忤逆七皇子,但眼中的忧虑远胜于愤怒。回到房间,

我辗转难眠,索性起身翻看母亲留下的遗物。在一个褪色的锦囊里,

我发现了几封泛黄的信件。最上面那封没有署名,只写着一行小字:"异世之魂,当归本位。

"我的手开始颤抖。这字迹陌生又熟悉,仿佛在梦中见过。更诡异的是,

信纸背面绘着一个奇特的图案——一条衔尾蛇环绕着七颗星辰,

与萧煜玉佩上的纹饰一模一样!窗外,一阵风吹过,树影婆娑。

我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我与萧煜的相遇绝非偶然,而这一切,

才刚刚开始......6第6章暗流涌动"**,您又一晚没睡?"春桃推门进来,

看到我坐在窗前发呆的样子,忍不住惊呼。我揉了揉酸涩的双眼,

将手中的信件塞进袖口:"没事,只是睡不着。"春桃将早膳放在桌上,

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您从老爷书房回来后就魂不守舍的。是不是七殿下说了什么重话?

""不是他的问题。"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今天有什么安排?

""周夫人说今日府上要准备三**的及笄礼,让您去帮忙。"春桃撇撇嘴,

"分明是想使唤您。"我点点头,心不在焉地搅动着碗里的粥。

自从三天前发现那封神秘信件后,我就寝食难安。"异世之魂,

当归本位"——这八个字像咒语般在我脑中盘旋。写信人似乎早就预知我会穿越到这个世界,

而且暗示我与萧煜之间存在某种联系。更让我不安的是玉佩上的图案——衔尾蛇环绕七颗星。

在前世,衔尾蛇象征着循环与永恒;而七颗星......我猛然想起,

萧煜被称为"七皇子"绝非偶然,当今皇上共有九子,萧煜排行第七,

但"七"这个数字对他似乎有特殊意义。"**!您又走神了。"春桃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周夫人派李嬷嬷来催了。"我叹了口气,起身更衣。刚收拾妥当,院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姜**在吗?"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奉七殿下之命,接姜**过府一叙。

"春桃惊讶地看着我:"**,您不是说三日后才......"我也愣住了。

萧煜明明说好给我三天时间准备,怎么提前来了?但转念一想,以他的性格,

突然改变计划必有缘由。"请稍等,我马上就来。

"我快速检查了随身物品——银针、药丸、还有那封神秘信件。直觉告诉我,

今天可能会用上它们。门外停着一辆朴素的马车,驾车的是个面容冷峻的年轻侍卫。

见我出来,他恭敬地行礼:"姜**,属下林青,奉殿下之命来接您。"马车没有驶向皇城,

而是拐进了城东一处僻静的宅院。院子不大,但布置精巧,假山流水间点缀着几株梅树,

虽不是花期,却自有一番清雅意境。"这是殿下的私宅。"林青引我穿过回廊,

"殿下正在书房等您。"书房门虚掩着,我轻轻敲了敲。"进来。

"萧煜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比平日多了几分疲惫。推门而入,只见萧煜站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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