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痴情锁宫心》沈青瓷萧彻苏晚晴-小说未删减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07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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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后,却是这后宫最大的笑话。皇上独宠贵妃,为她罢黜早朝,为她亲手喂药。

甚至在我父亲战死沙场那天,他在贵妃榻上缠绵整夜。

六宫妃嫔都在等着看我这个失宠皇后何时被废。直到贵妃有孕,皇上大喜,

要立她的孩子为太子。那晚我烧掉藏了十年的平安符,灰烬里爬出一只蛊虫。“情蛊反噬,

从今日始。”---凤仪宫的红墙落了灰,琉璃瓦在日渐稀薄的日光里,也显不出几分光彩。

宫人们行走无声,眉眼低垂,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死水般的沉寂,

也惊扰了坐在窗前的那个女人——大晏朝的皇后,沈青瓷。她是这六宫正主,

却也是这紫禁城里,最大的一个笑话。殿内,铜雀烛台上的烛火噼啪一声,

爆开一朵小小的灯花。沈青瓷搁下手中那本早已看不进一个字的《女诫》,指尖冰凉。窗外,

隐约有丝竹嬉闹声顺着风飘来,是来自瑶华宫的方向。瑶华宫,贵妃苏氏的居所,

如今这皇宫真正的心脏所在。“娘娘,夜深了,安歇吧。

”贴身宫女锦书捧着一件半旧的披风上前,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沈青瓷摇了摇头,

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上。“什么时辰了?”“亥时三刻了。”锦书低声回答,顿了顿,

还是没忍住,“皇上…今夜又宿在瑶华宫。听闻贵妃娘娘染了些风寒,皇上亲自守着,

连喂药都不假手宫人…”亲自喂药。沈青瓷唇角极浅地勾了一下,像是自嘲,

又像是早已麻木。这般浓情蜜意,举宫皆知。皇帝萧彻为了苏贵妃,罢黜早朝是常事,

为她一句不喜,便能将先帝钟爱的墨菊尽数铲去,改种她爱的牡丹。甚至,在她父亲,

镇国大将军沈擎战死沙场的消息传回京城的那一天,萧彻也是在苏贵妃的温柔乡里,

缠绵了整夜。那天,她穿着皇后的朝服,在乾清宫外跪了整整两个时辰,求见君王,

只为确认父亲最后的消息。宫门紧闭,里面传出的,是苏贵妃娇软的笑声。

雨水淋透了她的衣裳,寒意钻心刺骨,却比不上她心中万分之一冷。六宫妃嫔,明里暗里,

谁不在等着看她这个失了宠、没了母家倚仗的皇后,何时被废,从那凤位上狠狠跌落,

摔个粉身碎骨。“娘娘…”锦书见她神色恍惚,心头一紧。“本宫无事。

”沈青瓷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她站起身,走向内殿,裙裾曳地,无声无息。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滑过,如同凤仪宫前那潭再激不起涟漪的死水。直到那一日,

皇帝身边的首领太监王德全满面春风地跑来传旨,

声音尖利得刺破了凤仪宫上空虚假的平静——贵妃苏氏,有孕了。萧彻大喜,当即下旨,

六宫同赏,大赦天下。甚至,在朝堂之上,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直言若贵妃诞下皇子,

便立为太子。消息传到凤仪宫时,沈青瓷正在用一碗清粥。她执着白瓷勺的手,

连顿都未曾顿一下,只淡淡说了一句:“知道了。”锦书红着眼眶,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满宫上下,谁不知道皇后娘娘才是正宫嫡妻,即便多年无子,按祖制,嫡子未立,

何谈立庶子为太子?皇上这是被那狐媚子彻底迷了心窍!当夜,瑶华宫的盛宴喧嚣直至天明。

而凤仪宫,依旧早早熄了灯,陷入一片孤绝的黑暗。沈青瓷却没有睡。她挥退了所有宫人,

独自一人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依旧难掩风华的脸,只是那双眼睛,

沉寂得如同古井寒潭。她**了许久,久到窗外的月色都偏移了方向,才缓缓起身,

走到寝殿最深处一个上了锁的紫檀木匣前。钥匙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她取下发间一根素银簪子,轻轻一撬,那陈旧的锁扣便“咔哒”一声弹开。

匣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件早已褪色的旧物。最上面,

放着一枚用最普通的红绳编织、颜色已然泛白陈旧的平安符。这是十年前,萧彻还是皇子时,

在城外寒山寺一步一叩首,为她求来的。那时,他握着她的手,眼神灼热而真挚:“青瓷,

此生绝不负你。”十年了。沈青瓷拿起那枚平安符,指尖拂过上面粗糙的纹路,

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却是彻骨的嘲讽和冰封的恨意。她走到殿中早已备好的铜盆前,

拿出火折子,咔一声点燃。跳跃的火苗映亮了她毫无血色的脸。她松开手,

那枚承载了她十年痴心、十年等待、十年笑话的平安符,轻飘飘地落入盆中。

火焰猛地舔舐上来,贪婪地吞噬着那脆弱的红绳,发出细微的哔啵声。

一股奇异的、非布非纸燃烧的淡淡腥气弥漫开来。平安符很快化为了一小堆灰烬。然而,

就在那灰烬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动了一下。沈青瓷瞳孔微缩,凝神看去。

只见一只通体赤红、小如米粒的虫子,缓缓地从灰烬中爬了出来。

它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仿佛有血液在其中流动的半透明质感,在昏暗的烛光下,

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蛊虫。情蛊。当年那个云游的苗女说的话,

犹在耳边:“此蛊名‘痴心’,以心头血与挚情饲喂,可保郎君情意永不褪色。然,

若情根断绝,饲主心死,以旧物引燃,蛊虫现世,则反噬始。中蛊者,

将日日夜夜承受剜心剔骨之痛,昔日有多情深,今日便有多痛苦,直至…精力耗尽,

心神俱裂而亡。”她当年只当是江湖术士的妄语,却因着对萧彻那满腔毫无保留的爱恋,

鬼使神差地信了,将这蛊虫藏于他亲手所赠的平安符中,贴身佩戴了十年。如今,情已绝,

心已死。这蛊,也该醒了。沈青瓷看着那只小小的红色蛊虫在灰烬边缘茫然地爬动了几下,

然后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化作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红线,

倏地钻入地面,消失不见。她端起桌上的冷茶,缓缓倾入铜盆之中。“嗤——”的一声轻响,

最后一点火星熄灭,青烟袅袅。沈青瓷望着那彻底沉寂下去的灰烬,一字一句,

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却带着地狱般的寒意:“情蛊反噬,从今日始。”二瑶华宫内,

暖香袭人。苏贵妃苏晚晴斜倚在铺着柔软狐裘的贵妃榻上,纤纤玉指捻起一颗晶莹的葡萄,

喂到坐在榻边的萧彻唇边。她腹部尚未隆起,眉眼间却已满是即将为人母的骄矜与幸福。

“皇上,您说,咱们的孩儿,会是皇子还是公主?”她声音软糯,带着钩子。

萧彻握住她的手,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朕都喜爱。若是皇子,

便是朕的太子,朕这万里江山,将来都是他的。”苏晚晴心中得意,

面上却嗔道:“皇上莫要胡说,皇后娘娘尚在,臣妾的孩子,

怎敢觊觎太子之位…”提到沈青瓷,萧彻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随即被厌烦取代:“提她作甚?扫兴。”他登基之初,需要沈家军的支持,

不得不立沈青瓷为后。如今沈擎已死,沈家势力大不如前,那个木头一样、毫无情趣的女人,

早就该让出后位了。若不是顾及朝中那些老臣的非议…他正想着,心头忽然毫无预兆地一悸,

仿佛被一根极细的针狠狠扎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让他瞬间白了脸色,闷哼一声,捂住了胸口。

“皇上!您怎么了?”苏晚晴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扶住他。那阵心悸来得快,去得也快,

几乎让萧彻以为是错觉。他甩了甩头,强笑道:“无事,许是这几日奏折批得晚了些,

有些乏了。”然而,当夜宿在瑶华宫,萧彻却陷入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梦里,

不再是苏晚晴娇媚的笑脸,而是十年前,寒山寺的桃花树下,

那个穿着鹅黄衣裙、笑容明净如朝露的少女沈青瓷。她看着他,眼里的爱慕和信任,

纯粹得刺眼。“阿彻,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青瓷,此生绝不负你。”画面陡然翻转,

是沈青瓷身披皇后嫁衣,顶着沉重的凤冠,在坤宁宫前,

独自一人坐到天明的身影;是她跪在暴雨中,浑身湿透,仰望着乾清宫紧闭的宫门时,

那双逐渐熄灭所有光亮的眼睛;是她如今坐在凤仪宫里,看着他时,

那古井无波的沉寂目光……“啊!”萧彻猛地从梦中惊醒,坐起身,额上冷汗涔涔,

心脏狂跳不止,那股白日里出现过的尖锐疼痛,再次清晰地袭来,比之前更甚,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攥捏他的心脏。“皇上?又做噩梦了?”身旁的苏晚晴被惊醒,

睡眼惺忪地靠过来,玉臂柔柔地缠上他的腰。若是平日,萧彻早已心猿意马。可此刻,

闻到她身上那浓郁的暖香,他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烦恶,甚至隐隐有些头晕。

他下意识地拂开她的手,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冷硬:“朕没事,睡吧。

”苏晚晴的手臂僵在半空,难以置信地看着萧彻背对着她躺下的身影,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却又不敢发作,只得暗暗咬紧了唇瓣。从这一夜起,萧彻便开始不得安宁。

那种毫无征兆的心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被召来诊过脉,

却众口一词,只说皇上是忧思过度,劳心劳神,开了无数安神补心的方子,

喝下去却如同石沉大海,毫无效用。他依旧每日去瑶华宫,

可每当他对苏晚晴流露出柔情蜜意,或是许下什么甜蜜的承诺时,那心痛便会骤然加剧,

仿佛是一种无声的警告和惩罚。他开始变得易怒、多疑,甚至在抱着苏晚晴时,

眼前会突然闪过沈青瓷那双死寂的眼睛。他开始不愿踏足瑶华宫,不愿看到苏晚晴。

那曾经让他沉醉的温柔乡,如今却仿佛成了催命的刑场。后宫的风向,悄然转变。

妃嫔们发现,皇上已经连续多日未曾留宿瑶华宫了。就连苏贵妃亲自去御书房送羹汤,

也常常被王德全以“皇上正在处理要务”为由挡了回来。“听说没有?

皇上昨夜又发了好大的火,把瑶华宫进上的一盏参茶都给砸了!”“可不是嘛,我还听说,

皇上如今夜里总睡不安稳,时常惊醒,还……还会喊着……皇后的闺名?”“真的假的?

皇后娘娘?皇上不是最厌弃她了吗?”“此一时彼一时啊……许是,皇上念起旧情了?

”窃窃私语如同暗流,在宫墙之间蔓延。有人惊疑,有人观望,更有人,

将目光投向了那座沉寂已久的凤仪宫。沈青瓷依旧深居简出,每日按时去太后宫中请安,

打理六宫事务也是按部就班,不出差错,也从不逾矩。对于外界的变化,她仿佛浑然未觉。

这日请安出来,在宫道转角,恰好遇上了被宫人簇拥着的苏晚晴。不过月余,

苏晚晴虽然依旧锦衣华服,珠翠环绕,但眉宇间那份得意和张扬却黯淡了不少,

眼底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憔悴和不安。她看到沈青瓷,脚步一顿,下颌微扬,

习惯性地想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沈青瓷却只是依照规矩,微微颔首:“贵妃妹妹。

”的目光平静地掠过苏晚晴尚未显怀的小腹,没有丝毫波澜,

仿佛看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就是这种眼神!这种彻底的无视,

比嫉妒和怨恨更让苏晚晴难以忍受!她如今圣宠正浓,怀有龙裔,这个失宠无子的皇后,

凭什么还敢在她面前摆出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皇后娘娘近日气色倒好。

”苏晚晴扯出一抹假笑,语气带着刺,“想必是凤仪宫清静,适合养人。不像臣妾的瑶华宫,

皇上总是不分时辰地过来,扰得人不得安生。”她试图用往日的恩宠来刺痛对方。

沈青瓷抬眸,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深不见底,竟让苏晚晴莫名地打了个寒颤。“皇上勤政,

妹妹既有了身孕,更当静心养胎,少思少虑为好。”沈青瓷的声音依旧平淡,

却像是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扎进了苏晚晴最心虚的地方——萧彻,已经很久没去她那里了。

说完,沈青瓷不再看她,扶着锦书的手,径直离去。那挺直的背影,在空旷的宫道上,

竟透出一股令人心惊的孤绝与威仪。苏晚晴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不对劲。沈青瓷不对劲。皇上更不对劲!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三萧彻的情况越来越糟。心口的疼痛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尤其是在夜晚,

那种万蚁噬心、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的痛楚,让他只能在龙床上翻滚**,状若癫狂。

他召遍了天下名医,甚至听信方士之言,服食各种丹药符水,却都毫无用处。

他变得暴戾无常,动辄打杀宫人,朝堂之上也因他的喜怒无常而人心惶惶。他开始出现幻觉,

时常看到沈青瓷十年前的样子,看到他们曾经有过的、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甜蜜时光,

然后又猛地变成沈青瓷父亲沈擎战死沙场、浑身是血的惨状,

变成沈青瓷在暴雨中跪求、那双绝望的眼睛。

“青瓷……青瓷……朕……朕对不起……”他在剧痛的间隙,会无意识地呢喃出声。

这话偶尔被近侍听到,更是坐实了皇帝对皇后旧情复燃的猜测。流言愈演愈烈。这一夜,

疼痛再次排山倒海般袭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萧彻蜷缩在龙床上,浑身被冷汗浸透,

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而死。在极致的痛苦和恍惚中,他仿佛看到一只通体赤红的虫子,

在他心口的位置,一下一下地啃噬着。“蛊……是蛊……”一个荒诞而恐怖的念头,

如同闪电般劈入他混沌的脑海。他猛地抓住床沿,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传……传太医令!

不!传护国寺的法师!传白云观的真人!快!”深更半夜,

整个太医院和京中有名的僧道都被急召入宫。诊断的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什么蛊毒?

太医们面面相觑,脉象虽乱,却绝非中蛊之兆。僧道们做法念经,也只是徒劳。

就在一片鸡飞狗跳、人心惶惶之际,王德全战战兢兢地跪在龙榻前,

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句:“皇上……奴才……奴才听闻,苗疆之地,多有些诡秘的巫蛊之术,

或许……或许宫中有人……”这话如同醍醐灌顶!巫蛊!厌胜之术!是了,

只有这种阴毒的手段,才能解释他这突如其来的、药石无灵的怪症!

萧彻猩红的眼睛里瞬间爆射出骇人的光芒。是谁?是谁在用这种手段害他?苏晚晴?不,

她虽有野心,但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必要。她如今恩宠正盛,又有孕在身,害了自己,

她能得到什么好处?其他妃嫔?她们谁有这个本事,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下手?

一个名字,如同毒蛇般,悄无声息地钻入他的脑海——沈、青、瓷!是她!一定是她!

因为她父亲战死,自己未曾抚慰;因为她失宠多年,

心中积怨;因为自己要立贵妃之子为太子,威胁到了她的后位!只有她,有这个动机!

也只有她,这个看似与世无争、实则心思深沉的女人,才有可能做到!“搜宫!

”萧彻用尽力气,嘶声咆哮,面目狰狞如恶鬼,“给朕搜!先从瑶华宫开始!不!

先从——凤仪宫开始!”他倒要看看,那个表面平静无波的女人,

背地里究竟藏着怎样恶毒的嘴脸!四王德全率领着大批御前侍卫和内廷司的太监,举着火把,

如同潮水般涌入凤仪宫时,天色还未亮透。宫门被粗暴地撞开,

沉睡中的宫殿瞬间被火光和脚步声填满。锦书和几个守夜的宫人惊慌失措地出来查看,

看到这阵仗,吓得腿都软了。“王总管,这是何意?”锦书强自镇定,挡在寝殿门前。

王德全皮笑肉不笑地扬了扬手中的拂尘:“锦书姑娘,咱家也是奉旨行事。皇上口谕,

搜查六宫,查找巫蛊厌胜之物,还请皇后娘娘行个方便,莫要让咱家难做。”“巫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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