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司马忠义要破洛水诅咒未删减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5 14: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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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司马懿背弃洛水之誓,滔天反噬化作血脉诅咒,使司马氏一族气数断绝。

后世子孙皆受洛水咒缚缠身,在癫狂与背叛中走向湮灭。直至末路,

司马懿玄孙跪求宿敌诸葛家,以惊天代价为其最后一脉血脉,强续命数。千年后,诅咒未消,

而名为“忠义”的少年,却注定要在算计与背叛的宿命中,杀出一条自己的路。

1“司马忠义,你被开除了。”便利店店长把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拍在桌上,眼神躲闪,

语气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嫌弃。“你偷没偷东西我不知道!但自从你来了,店里就老丢货!

收银也总对不上账!你站在这儿,我就觉得不踏实,心里发毛!拿着钱,赶紧走!

”司马忠义看着那两百块钱,嘴角习惯性地扯出一个温和的弧度。“好的,店长。

给您添麻烦了。”他拿起钱,微微鞠躬,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一丝火气。习惯了。从小到大,

他就像一颗带着诅咒的孤星。小学时,最好的朋友转学,临走前对他说:“忠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会骗我。”中学时,暗恋的女生收到他的情书,

吓得脸色发白:“你……你看起来好可怕,别靠近我!”高考前,

连他最敬重的班主任都私下找他谈话:“忠义啊,你成绩很好,但眼神太沉了,

让人……不太放心。”信任?对他司马忠义来说,是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他试过愤怒,

试过质问,最终只剩下这麻木的、程式化的微笑。夜晚,昏暗的小巷是他唯一的放松场所。

只有在这里,没人用那种怀疑、戒备的眼神看他。但今晚,连这片宁静也被打破了。“哟,

哥们儿,借点钱花花?”三个染着黄毛、浑身酒气的小混混堵住了巷口,

手里掂量着半截砖头。司马忠义停下脚步,脸上的笑容不变,眼神却冷了下来。

“我身上没钱。”“没钱?”为首的黄毛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

“哥几个看你从便利店出来,骗鬼呢?搜他!”两只脏手朝他抓来。司马忠义下意识地后退,

脑海中瞬间闪过七八种格斗技巧,那是他偷偷在网上学的,为了自保。但他不能还手。

一旦还手,事情闹大,警察来了,谁会相信一个“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他的话?

最后倒霉的肯定还是他。忍一忍,挨几下打,让他们搜走那两百块,事情就过去了。

他习惯了。就在他抱头准备承受拳脚时,体内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咔”的一声,

断了。一股冰冷、粘稠、带着无尽恶意与算计的气息,如同沉睡的凶兽,骤然苏醒!

“呃啊——!”冲在最前面的黄毛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

他伸向司马忠义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卡车撞到,倒飞出去,

砸在墙壁上,没了声息。另外两个小混混愣住了,惊恐地看着司马忠义。司马忠义也愣住了。

他站在原地,毫发无伤,甚至没有动过一根手指。但他能“感觉”到,

一股无形的、阴冷的力量以他为中心弥漫开来。剩下的两个混混眼神瞬间变了,

从贪婪变成了极致的恐惧和……猜忌!“是他!是这小子搞的鬼!”一个混混尖叫着,

却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自己的同伙,“你……你刚才是不是想推我上去挡刀?!

”“放你娘的屁!是你想卖老子!”另一个混混同样满脸惊恐和怀疑。

两人竟然互相推搡、咒骂起来,完全忘了司马忠义的存在。司马忠义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这不是他第一次遭遇“意外”,但却是第一次,

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体内这股……非人的力量。就在这时,

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从巷口阴影处传来:“嚯,好家伙!‘灾星’体质发作,还能这么玩?

哥们儿,你谁啊?玩的挺花啊!”司马忠义猛地转头。

只见一个穿着廉价T恤、看起来有点不着调的青年(张楚岚),

和一个穿着帽衫、眼神空洞得像人偶一样的邋遢姑娘(冯宝宝),正站在那里。

青年摸着下巴,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与审视。而那邋遢姑娘,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没有任何表情,纯粹得……让人心慌。2“你们是谁?”司马忠义身体紧绷,

体内那股冰冷的力量还在蠢蠢欲动。“路人,热心市民。”张楚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指了指地上昏迷和互相戒备的混混,“看你这边挺热闹,过来瞅瞅。哥们儿,下手够黑的啊,

先天异人?”“异人?”司马忠义皱眉,这个词他从未听过。“不懂?”张楚岚眼神微动,

随即对冯宝宝使了个眼色,“宝宝,清理一下现场,别吓着普通老百姓。”“要得。

”冯宝宝应了一声,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巨大的麻袋和一卷绳子,

动作熟练得像菜市场捆猪一样,三两下就把三个混混打包塞进了巷子深处的大垃圾箱后面,

还顺手把扭曲的手腕“咔吧”一声接了回去,动作粗暴得让司马忠义眼角直抽。

这姑娘……不是一般人!“现在能说了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司马忠义强作镇定。

“正式认识一下。”张楚岚拍了拍手,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张名片递过来,

“‘哪都通’快递公司,负责处理一些……特殊的‘包裹’。你,现在就是我们发现的,

一个极度危险、极度不稳定的‘待处理包裹’。”名片上确实印着“哪都通快递”,

但司马忠义的心沉了下去。快递公司?骗鬼呢!哪个快递公司员工随手就能把人当猪肉捆的?

是警察?特殊部门?还是……冲着我刚才那股力量来的?体内的冰冷气息再次躁动,

一个充满诱惑的低语在脑海响起:“他们在怀疑你!他们在算计你!先下手为强!

用力量……控制他们!”司马忠义的呼吸微微急促,眼神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狠戾。

就在这时,冯宝宝突然凑近,几乎把脸贴到司马忠义面前,

那双清澈到近乎透明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你身体里头,有个东西,好凶。”她歪了歪头,

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但是,你好像……打不过我们。”“……”一句话,

把司马忠义体内翻涌的恶意和算计都给整不会了。张楚岚扶额:“宝宝,咱能委婉点吗?

”他重新看向司马忠义,表情严肃了些:“哥们儿,别紧张。我们不是来抓你的,

是来帮你‘登记入库’的。你刚才无意识爆发的那股力量,很麻烦,非常麻烦!放在外面,

就像个没盖的火药桶,指不定哪天就把你自己和周围人炸上天。

”他指了指司马忠义的心脏位置,压低声音:“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你总是被人怀疑?

为什么你像个灾星?为什么你身体里……会有这种鬼东西?”司马忠义瞳孔骤缩!这句话,

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心中积压了二十年的所有委屈、愤怒和不解!他知道,

眼前这两个人,知道他的秘密!“跟我们来吧。”张楚岚转身,双手插兜,

懒洋洋地朝巷子外走去,“带你去个地方,见个人。放心,包吃包住,待遇从优,

比你在便利店打工强多了。”冯宝宝也默默跟上,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司马忠义一眼,

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他。“吃点甜的,莫怕。”看着那根廉价的棒棒糖,

和两人看似毫无防备的背影,司马忠义体内的低语在疯狂叫嚣:“陷阱!绝对是陷阱!

他们在麻痹你!”但他看着冯宝宝那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神,又看着张楚岚那看似随意,

实则每一步都暗含戒备的姿态。去,还是不去?留下,继续当个被世界抛弃的“灾星”?

还是……跟他们走,去触碰那可能万劫不复的真相?司马忠义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

最终,迈开了脚步。他受够了这该死的命运!哪怕前方是地狱,他也要去看看,这地狱,

到底是谁为他准备的!3司马忠义跟着张楚岚和冯宝宝,没有去什么**大楼,

反而七拐八绕,进了一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物流仓库。

仓库门口挂着“哪都通快递华北分区”的牌子,里面灯火通明,

穿着统一制服的员工正忙碌地分拣包裹,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太正常了,反而显得诡异。

“这边。”张楚岚推开一扇标着“闲人免进”的铁门。门后,画风骤变。冰冷的金属墙壁,

柔和的照明灯,以及一个坐在办公桌后,戴着眼镜,气质沉稳的中年男人(徐三)。“来了?

”徐三推了推眼镜,目光如同手术刀般落在司马忠义身上,“坐。”司马忠义依言坐下,

身体依旧紧绷。冯宝宝自顾自地找了个角落蹲下,开始……削苹果,刀法快得只剩残影。

张楚岚则嬉皮笑脸地靠在门框上,看似放松,实则封住了退路。“司马忠义,

”徐三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档案,“年龄二十二,孤儿,

成长经历……堪称‘倒霉’的典范。长期遭受无端怀疑、排斥,人际关系近乎为零。

”他每念一句,司马忠义的心就沉一分。对方对他了如指掌!“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司马忠义声音干涩。“想帮你,或者说,在帮你之前,先控制风险。”徐三放下档案,

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语气严肃,“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巷子里无意识爆发的能力,

如果失控,会造成多大范围的‘认知混乱’和‘信任崩塌’?那比直接的物理破坏更可怕!

”司马忠义沉默。

徐三继续道:“我们检测到你体内存在一种极其古老、极其恶毒的‘诅咒’残留,

它像一种信息病毒,扭曲着你周围的人际场。而更奇妙的是,如此强大的诅咒,

大部分却被一道更为精妙的‘封印’锁住了。否则,你活不到今天。”诅咒!封印!

这两个词如同惊雷,在司马忠义脑海中炸响!他猛地抬头:“什么诅咒?!

”徐三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对你的先祖,了解多少?”“……我是孤儿。

”“是吗?”徐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那你是否听说过——洛水之誓?”轰——!

仿佛一道闸门被强行打开,

无数混乱、血腥、充斥着背叛与绝望的画面碎片冲进司马忠义的脑海!冰冷的河水,

庄严的誓言,落下的人头,以及一个回荡千年的、恶毒的诅咒……“啊——!”他抱住头,

发出痛苦的闷哼,体内那股冰冷的力量疯狂冲撞,试图挣脱某种束缚。

办公室的灯光开始明灭不定,徐三、张楚岚甚至冯宝宝,在他眼中都瞬间变得面目可憎,

充满了算计!“杀了他们!他们在窥探你的秘密!”脑海中的低语化为咆哮。“冷静!

”徐三低喝一声,一股柔和却强大的精神力场扩散开来,试图安抚。

但司马忠义眼中的戾气越来越重,指尖有黑色的炁息开始缠绕。就在这时——“喂!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失控。冯宝宝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面前,

手里拿着刚才削好的苹果,递到他嘴边。“你炁乱了,吃点果子,稳一下。

”她的眼神依旧清澈,没有任何恐惧或算计,只有一种……对待需要修理物品的专注。

那纯粹的、不带任何杂质的“信任”(或者说,根本无所谓信任不信任),像一盆冰水,

瞬间浇灭了司马忠义脑中翻腾的恶念和体内躁动的力量。灯光稳定下来。司马忠义喘着粗气,

看着嘴边的苹果,又看看冯宝宝,最终,迟疑地咬了一口。甘甜的汁液在嘴里化开。

徐三松了口气,看向司马忠义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看来,

‘它’对你的影响比我们预估的更深。也难怪,毕竟是纠缠了千年的‘债’。

”张楚岚也走了过来,拍了拍司马忠义的肩膀,收起了嬉皮笑脸:“哥们儿,现在信了吧?

你的事儿,大了去了。你可不是什么灾星,你是……背着一笔千年老债的‘负翁’啊!

”司马忠义咽下苹果,感受着口中残留的甜味和体内暂时平息的冰冷,沙哑地问:“告诉我,

全部。”徐三点了点头:“当然。不过在这之前,你需要先做一个选择。”“什么选择?

”“是加入我们‘哪都通’,在我们的监管和帮助下,学习控制你体内的力量,并调查真相?

还是……”徐三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起来,“我们现在就将你‘收容’,在你彻底失控,

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之前?”4选择?司马忠义看着眼前的三人。徐三,理性,权威,

代表着秩序和监管。张楚岚,滑头,精明,但眼神深处藏着一丝同病相怜的理解。

冯宝宝,纯粹,强大,像一面镜子,照出他内心的混乱。加入他们,

意味着主动跳进一个未知的漩涡,失去自由,被监视,被研究。拒绝他们,

意味着可能被关起来,像对待危险品一样被隔离,甚至……被“处理”掉。有得选吗?

他的人生,从来就没有真正的选择。从出生那一刻起,他就被那该死的“诅咒”绑架了!

一股压抑了二十年的怒火,混合着对真相的极度渴望,在他胸中燃烧起来。

他受够了被动承受!受够了这该死的命运!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要闯进去,看清楚,

到底是谁,或者是什么东西,在背后玩弄他的人生!“我加入。”司马忠义抬起头,

眼神不再是之前的麻木或隐忍,而是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但我有个条件。”“说。

”徐三似乎并不意外。“我要知道所有你们知道的,关于诅咒,关于我的身世,一切!

”司马忠义一字一顿地说道,“并且,在我有能力之后,我要亲自去解决它!

”徐三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可以。在你能控制风险的前提下,

公司会为你提供必要的资源和信息。但相应的,你需要遵守公司的规矩,接受任务,

用你的能力,维护异人界的稳定。”“成交。”司马忠义没有任何犹豫。“欢迎入职,

司马忠义。”徐三脸上露出一丝公式化的微笑,

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厚厚的合同和一套崭新的哪都通工作服,“签了它,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看着那套灰扑扑的快递员制服,司马忠义有种荒诞的感觉。

他从一个被世界抛弃的“灾星”,转眼就成了“有关部门”的临时工?他拿起笔,

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落下的瞬间,他仿佛感觉到,

体内那道冰冷的“封印”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正式激活了。张楚岚凑过来,

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说:“行啊兄弟,以后就是同事了!放心,跟着哥混,

保证你……呃,多姿多彩!”冯宝宝也点点头,评价道:“嗯,这身衣服,

比之前那身顺眼多了。”司马忠义换上制服,感受着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他知道,

从他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他平凡(虽然倒霉)的人生就彻底结束了。

他正式踏入了一个光怪陆离、危险重重的世界。洛水之誓,千年诅咒,

司马家族的宿命……这一切的谜团,都将由他亲手揭开。而第一步,

就是学会在这个遍布异人的世界里,活下去,并掌控那股属于他,

却又时刻想反噬他的——力量。“第一个任务是什么?”司马忠义直接问道,

他已经迫不及待。徐三从另一份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照片,推到司马忠义面前。

照片上是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异人,

他的症状很奇怪——对至亲之人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和怀疑。

“城里最近出现了几起类似的‘突发性悖逆’事件,受害者都是异人。我们怀疑,

可能有什么东西,引动了你体内诅咒的‘共鸣’。”徐三目光凝重,“你和宝宝一组,

去调查一下。记住,优先保护普通人和自身安全,必要时……允许使用‘封印’下的力量。

”司马忠义拿起照片,看着那张扭曲痛苦的脸,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共鸣?是巧合,

还是……冲着他来的?他握紧了拳头,指尖微微发凉,但眼神却燃烧着火焰。“明白。

”5夜色渐深,城市的霓虹无法照亮所有的角落。司马忠义穿着哪都通的工服,

和冯宝宝并肩走在前往第一个受害者家的路上。夜风微凉,

但他体内那股冰冷的力量却异常活跃,像是在欢呼雀跃。“宝宝,”司马忠义忍不住开口,

“徐三说的‘共鸣’,是什么意思?”冯宝宝头也不回,

声音平淡:“就是你身体里那个凶东西,闻到同类味道了,在高兴。”同类?

司马忠义心中一凛。难道还有其他人背负着类似的诅咒?“到了。

”冯宝宝在一栋普通的居民楼前停下。受害者名叫李浩,

一个刚觉醒不久、能力是微弱控火的异人。据资料显示,他昨晚突然发狂,

用火球攻击了自己的父母,幸好威力不大,只造成了轻伤和巨大的精神创伤。敲开门,

李浩的母亲双眼红肿,脸上还带着未消退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她警惕地看着两位“快递员”。

“我们是‘公司’派来的,了解一下李浩的情况。”司马忠义出示了徐三给的凭证。

妇人将他们让进屋。客厅里一片狼藉,有烧灼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和一种……让司马忠义极其不舒服的阴冷气息。是洛水咒的气息!

虽然极其稀薄,但绝不会错!他体内的诅咒之力开始躁动,仿佛饿狼看到了血食。

“浩子他……他一直很孝顺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李母哽咽着,

下意识地离司马忠义远了几步,眼神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戒备。司马忠义心中苦笑,

诅咒的影响无处不在,即使是被稀释过的。冯宝宝则像回了自己家,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最后蹲在焦痕最重的地方,用手指沾了点灰烬,放在鼻尖闻了闻。“有股……水腥气。

”她得出结论。水腥气?洛水?!司马忠义强压住内心的震动,问道:“阿姨,

李浩在出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或者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李母努力回忆,

突然想起:“好像……前天晚上,他说心情烦闷,去洛河边散了散步……”洛河!

线索瞬间串联!所有受害者都曾在近期靠近过洛河!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人,

在利用洛水残留的诅咒力量,制造混乱!“情况基本了解了,我们会处理的。

”司马忠义起身告辞。离开居民楼,他立刻通过加密通讯向徐三汇报。“洛河……果然如此。

”徐三的声音带着凝重,“对方在借助地利,放大和引导诅咒的负面效应。忠义,

你和宝宝立刻去洛河沿岸巡查,重点是那些偏僻、人迹罕至的河段。注意安全,

对方很可能就在那里!”“明白!”挂断通讯,司马忠义看向冯宝宝,眼神锐利:“宝宝,

我们可能找到老巢了。”冯宝宝点点头,从后腰抽出了她那把标志性的——菜刀。“要得,

砍他。”司马忠义:“……”6洛河在夜色下静静流淌,水面倒映着城市的灯火,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越靠近河边,司马忠义体内的感应就越强。那不再是简单的躁动,

而是一种明确的指向性,仿佛冥冥中有根线,牵引着他走向某个源头。“这边。

”他凭借直觉,选择了一个废弃的小码头方向。码头上,木质栈道已经腐朽,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水汽和……那股熟悉的阴冷诅咒气息,

比在李浩家感受到的浓郁了十倍不止!而在码头尽头,背对着他们,

站着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身影。就是他!似乎察觉到他们的到来,黑袍人缓缓转过身。

兜帽下是一片深邃的黑暗,看不清面容,只有两道冰冷的目光投射出来。

“终于来了……”一个沙哑、如同摩擦骨头的声音响起,“我等待多时了,

司马家的……正统。”他果然认识我!司马忠义全身肌肉绷紧:“那些异人发狂,

是你搞的鬼?”“呵呵……不过是利用洛水残韵,进行的一点小实验罢了。

”黑袍人轻描淡写地说道,“看看这被遗忘的诅咒,还能发挥多少余热。效果,似乎不错。

”他话音未落,司马忠义猛地感到一股强烈的恶意如同潮水般涌来!不是物理攻击,

而是直接作用于精神,引动他体内沉寂的诅咒!“背叛他们!他们只是在利用你!

就像当年所有人背叛司马家一样!”冰冷的低语再次在脑中炸响,

眼前张楚岚和冯宝宝的身影似乎都变得扭曲、狰狞起来。“稳住!”冯宝宝一步踏前,

挡在司马忠义身前,她身上那股纯粹、不受外物干扰的炁,如同一堵无形的墙壁,

暂时隔绝了大部分精神侵蚀。司马忠义大口喘息,额头渗出冷汗。

仅仅是气息引动就如此可怕!“哦?诸葛家的‘守心锁’?怪不得你能保持清醒。

”黑袍人语气带着一丝讶异,随即转为贪婪,“但这锁,困住了你真正的力量!把它给我!

让我来继承司马氏的一切,重振家族荣光!”他猛地抬手,

一道漆黑如墨、由纯粹诅咒之力凝聚的箭矢,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直射司马忠义!快!

太快了!冯宝宝菜刀一挥,精准地劈向黑箭!然而,那黑箭竟如同无形之物,

穿透了菜刀的物理拦截,依旧射向司马忠义!这是直接攻击灵魂和因果的力量!避无可避!

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司马忠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心猿意马,第一锁,开!

”司马忠义遵循着本能,低吼出声!“嗡——!”他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一股远比之前强大、冰冷、充斥着无尽算计与阴戾的恐怖炁息,轰然爆发!

他的双眼瞬间蒙上一层淡淡的黑气,眼神变得锐利而冷漠。面对射到眼前的诅咒黑箭,

他不再躲闪,而是抬手,五指张开——那支足以让普通异人灵魂崩碎的黑箭,

竟被他硬生生抓在了手中!黑箭在他掌心剧烈挣扎,发出刺耳的尖啸,却无法再前进分毫!

司马忠义微微用力。“咔嚓!”诅咒黑箭,被他徒手捏碎!化作缕缕黑烟消散。他抬起头,

看向远处的黑袍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陌生的弧度。“就这点本事,

也配觊觎我司马氏的力量?”7冰冷、强大、充斥着无尽算计的炁在司马忠义周身流转。

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冷酷。

黑袍人的动作、周围环境的利用、甚至冯宝宝站位可能带来的利弊,

都在瞬间于脑海中勾勒出数十种分析和应对方案。这是一种令人沉醉的力量感,

仿佛世间万物皆可为棋子。“不错!就是这样!”黑袍人非但不惊,反而发出兴奋的低吼,

“这才是司马家应有的力量!挣脱那伪善的枷锁,拥抱它!”他双手舞动,

更多的诅咒黑气从洛河水面升起,化作数条狰狞的黑蛇,从不同角度噬咬而来!

若是之前的司马忠义,恐怕早已手忙脚乱。但现在,解锁了第一层封印的他,

眼神只有一片冰寒。他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并指如剑,在空中虚划。

那阴冷的炁随着他的指尖流淌,竟然后发先至,

精准地点在每一条黑蛇的“七寸”——能量最薄弱的核心节点!“噗!噗!噗!

”黑蛇接连溃散,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宝宝,左前三,坎位,截他退路。

”司马忠义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冯宝宝没有丝毫犹豫,

身影如鬼魅般一闪,菜刀带着森寒的炁,精准地封住了黑袍人试图借助水势遁走的路线。

“你?!”黑袍人一惊,他没想到对方配合如此默契,更没想到解锁后的司马忠义,

战斗方式变得如此……棘手!这不再是蛮力的对抗,而是精准到令人发指的算计与预判!

“你的手段,依托洛水,看似无穷无尽,

实则核心不过是你体内那点稀薄的旁系血脉在强行引动。”司马忠义一步步向前,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黑袍人的心跳节拍上,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剥离了洛水,

你……什么都不是。”他说话的同时,脚下微不可查地一跺。一股极其隐晦的炁钻入地下,

瞬间扰乱了黑袍人脚下与洛河水脉的联系。黑袍人周身缭绕的黑气顿时一滞,

明显黯淡了几分!“不可能!你怎么会……”黑袍人终于慌了。他最大的依仗被看穿,

甚至被轻易干扰!“先祖的智慧,岂是你能揣度?”司马忠义语气淡漠,

脑海中却翻腾着属于司马懿的冰冷记忆碎片——关于风水地脉的运用,关于人心弱点的把握。

他抬起手,阴冷的炁高度凝聚,化作一道漆黑的长矛,矛尖直指黑袍人心脏。“结束了。

”就在黑矛即将脱手而出的瞬间——一个纯粹的声音穿透了他冰冷的心防:“司马忠义,

你眼睛好黑,像掉进煤堆了。”是冯宝宝。她歪着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恐惧,

只有一丝……好奇?就这么一句简单到近乎愚蠢的话,却像一根针,

刺破了那不断侵蚀他心智的冰冷外壳。“她在干扰你!杀了她!所有阻碍你的人都要清除!

”先祖的低语在疯狂叫嚣。

“不……她是……同伴……”属于司马忠义自己的意识在挣扎。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黑矛变得有些不稳定。“机会!”黑袍人抓住这瞬息的机会,猛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

血雾融入黑气,化作一个狰狞的鬼首,咆哮着冲向司马忠义!这是搏命的一击!“小心!

”冯宝宝反应极快,菜刀带着璀璨的白光劈向鬼首!轰——!剧烈的能量碰撞,气浪翻滚,

将腐朽的码头栈道彻底震碎!司马忠义被气浪推开数步,体内的冰冷炁息一阵紊乱,

那冰冷彻骨的感觉如潮水般退去,眼神恢复了清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虚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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