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谜踪》赵铁柱阿强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8 09:34:49

>>>>《玉佩谜踪》 在线阅读<<<<

雨像铁钉,砸在冷库铁皮顶上,咣咣作响。

我和阿强被反绑在两根立柱之间,相隔五步,像两袋等待过磅的肉。

脚踝上的电子镣铐红光同步跳动:55:00、54:59……

每闪一次,心脏就跟着抽搐一次。

赵铁柱站在中央,把爷爷的骨灰盒当板凳,翘腿坐着。

他掌心托着那枚嵌了纳米芯片的开元铜钱,指尖一弹,铜声清脆,像催命铃。

“林逸,你爷爷真会藏,把另一半钥匙藏在死人眼里。”

死人?

我猛地抬头——

冷库深处,不锈钢停尸台上躺着一具蒙白布的尸体,脚腕挂着旧式黄铜名牌:林远山——我爷爷的名字。

白布下,他的脸被剖开,眼眶空洞,黑血凝成痂。

我喉咙里迸出一声嚎叫,像被刀劈开。

“你挖坟?!”

赵铁柱耸肩,像掸掉一粒灰。

“死人不会说话,但眼睛会藏东西。”

他用镊子从爷爷右眼眶夹出一粒比米粒更小的磁珠,轻轻一合,与铜钱芯片“哒”一声吸住。

玉佩龙尾缺口瞬间补齐,青光暴涨。

阿强在哭,却发不出声,嘴被电工胶布封死,眼泪冲开脸上的血污。

他左手只剩两根半手指,第三根断口还在渗血,滴在脚边的冰桶里,嗒、嗒、嗒……

桶里泡着一把小型电锯,锯齿上还挂着肉屑。

赵铁柱把玉佩高举,龙纹映在他瞳孔里。

“最后一步,龙脉开门。”

他按下遥控器,冷库地面裂开一道缝,黑漆漆的地道口吹出阴风,带着土腥味和铁锈味。

地道尽头,是一扇青铜小门,门中央嵌着和我掌心一样大的凹痕。

赵铁柱把玉佩按进去,“咔哒”一声,锁舌转动,门却纹丝不动。

他皱眉,低头看玉佩——龙纹缺了最后一笔。

“还差一点血。”

他转头,目光落在我和阿强身上?

电锯被提起,马达轰鸣。

赵铁柱先走向阿强,刀尖对准他仅剩的两根手指。

“一根一根来,直到门开。”

阿强拼命摇头,眼泪飞溅。

我嘶吼:“冲我来!”

赵铁柱笑,露出被烟熏黑的牙。

“孝子当然要压轴。”

锯片落下,冰屑与血雾一起炸开。

阿强一声闷哼,晕死过去。

第二根手指滚到我脚边,苍白,像一截蜡。

冷库灯开始闪烁,红光、青光、血光交错。

电子镣铐倒计时跳到50:00,并发尖锐警报。

赵铁柱却充耳不闻,提着电锯朝我走来。

就在锯片贴到我指尖的刹那——

整个冷库猛地停电,漆黑一片。

紧接着,备用红灯亮起,照出墙上新刷的一行血字:

“龙脉不开,赵氏当绝。”

赵铁柱愣住,脸色第一次发白。

黑暗中,我听见铁门被外力猛撞,轰!

轰!

第三下,门被撞飞,刺目的应急灯照进来——

一群穿黑色雨衣的人冲进来,无声无息,像从雨里长出的影子。

他们手持短管**,枪口全部对准赵铁柱。

为首的,是失踪已久的记者老周。

他把记者证甩在地上,证件背面别着一枚微型摄像机,红灯闪烁。

“直播全程,全网在线人数三百万。”

“赵老板,你火了。”

赵铁柱后退,脚跟踢翻冰桶,血水溅在龙纹玉佩上。

青光瞬间熄灭,铜钱“叮”一声裂开,芯片爆出一簇蓝火花。

地道里传来金属扭曲的巨响,青铜小门自动闭合,锁舌断裂。

龙脉拒绝被开启。

我挣断背后松开的绳索——老周提前割了一半。

我扑向赵铁柱,一拳砸在他鼻梁。

血花四溅,像烂开的石榴。

他倒地,手里还攥着遥控器,疯狂按下红键。

电子脚环警报长鸣,却没有任何爆炸。

老周抬脚,踩碎遥控器,鞋底碾着碎塑料。

“信号屏蔽,早给你断了。”

冷库外,警笛由远及近。

赵铁柱终于露出真正的恐惧,像被拖上岸的鱼,张大嘴却发不出声。

我看着爷爷被剖开的眼睛,看着阿强血淋淋的手,看着满地被踩碎的玉屑。

怒火在胸口烧成白炽。

我揪起赵铁柱的衣领,把他拖到地道口。

青铜门已死,龙脉永闭。

我对他耳语,声音冷得像冷库的霜:

“你挖我爷爷的眼,我就让你一辈子活在黑暗里。”

我举起断成两半的铜钱,对准他的左眼。

血溅出,像最后一笔龙纹,补上迟到的复仇。

冷库的血还没干透,警笛却在门口戛然而止。

老周按下耳麦,脸色突变:“频道**扰,增援信号中断!”

他抬头,天花板上的监控红灯同时熄灭——有人远程掐断了整个片区的电网与通讯。

黑暗像一块湿布,瞬间捂住所有人的口鼻。

备用发电机“咔啦”一声启动,却只供一盏顶灯,黄得像尸蜡。

光圈里,只剩我和赵铁柱扭在一起,血滴连成线。

枪栓在背后集体拉动——

“放下武器!警察!”

我回头,看见带队冲进来的却是缉私支队的副队长,姓郑。

他认识我,也认识赵铁柱,更认识老周。

可他的枪口先对准的,是我。

“林逸,你涉嫌盗掘古墓、非法交易国家级文物,双手抱头!”

我愣了半秒,立刻明白:

赵铁柱的后手启动了——

买通的内鬼,颠倒黑白的卷宗,连直播信号都被替换成我“持械劫持人质”的伪造画面。

老周刚想举起记者证,郑队一个眼色,两名特警直接卸了他的相机,一脚踩碎存储卡。

蓝火一闪,三百万观众看到的最后画面,是我挥刀扑向赵铁柱。

“证据确凿,带走!”

赵铁柱被反铐,却低头笑,血从眼眶淌下,像红色泪痣。

他经过我身边时,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

“卷宗已进系统,你爷爷那批货也记在你名下。想翻身?等下辈子。”

我挣扎,却被**顶住腰眼。

电流窜过,肌肉瞬间锁死,我跪倒在爷爷的尸体前。

白布被风掀起一角,露出他空洞的眼窝,像在质问:

“你守得住林家吗?”

阿强被抬上担架,手指血流如注。

他虚弱地冲我摇头:“别认罪……”

话没说完,氧气面罩被扣上,隔绝一切声音。

我被拖出警灯红蓝闪烁的走廊,雨停了,夜深得像墨池。

押解车后门“哐”一声合上,铁栅栏外,赵铁柱由两名特警“护送”,却坐上了商务车,车门关上前,他朝我抬了抬下巴——

那是胜利者的招呼。

车开动,我的电子脚环再次亮起,颜色却从红变绿——

系统显示:

“嫌疑人林逸,押往第二看守所,编号A-47。”

警车的对讲机里传来调度员机械的女声:

“注意,嫌疑人极度危险,如发现逃逸,可就地击毙。”

我低头,掌心还攥着那半枚裂开的铜钱。

血和泥把它糊得看不出字迹。

但我知道,它真正的另一半,藏在更黑的地方。

车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掠过,像倒计时最后的秒针。

我闭上眼,听见自己在心里说:

“卷宗可以改,真相杀不死。”

警车驶入隧道,黑暗合拢。

我把铜钱含进嘴里,用牙齿咬破舌尖。

血腥味灌满喉咙,也灌满希望。

隧道尽头,灯光乍现。

我抬头,瞳孔里映出铁栏的影子。

看守所的铁门在我背后“咣”地合上。

我被推着往里走,走廊长得没有尽头,白炽灯一盏接一盏,照得人影子都缩水。

押我的管教姓刘,肩章被磨得发白,一路上一句话没说,只把钥匙串甩得哗啦响。

我被分到A区47仓。

仓门拉开,十几双眼睛齐刷刷戳过来,像一排新磨的锥子。

空气里混着汗、尿、和霉饭的味道,瞬间灌满肺。

上铺的壮汉先开口:“哟,玉佩哥来了。”

他声音不大,却让整个仓瞬间安静。

我知道,赵铁柱的“招呼”已经打进来。

壮汉叫老熊,因走私文物判了无期,块头能把铁门堵死。

他跳下床,赤脚踩在地上,咚咚两声。

“听说你身上还带着半把钥匙?”

我没吭声,只抬眼。

老熊咧嘴,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伸手就来摸我的领口。

我侧身,肩膀撞他胸口。

老熊踉跄半步,脸上挂不住,一拳砸来。

我抬手硬接,骨节发麻,却顺势卸力,把他肘关节反拧。

咔嚓一声脆响,老熊的右臂软成面条。

仓里炸了。

有人敲铁门,有人吹口哨。

管教刘队冲进来,电棍“滋啦”一声顶在我腰眼。

我跪倒,眼前发黑。

刘队贴着我耳朵,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

“赵老板说了,先让你吃点开胃菜。”

我被拖进严管室。

四面软垫墙,一盏赤红的监控灯。

铁桌焊死在地面,我被反铐在上面,手腕立刻磨出血。

门再次打开,进来的是法医老郑——

白天在冷库拿枪指我的那位。

他今天没穿警服,只戴一副塑料手套,手里托着不锈钢托盘。

托盘里,一排手术刀、骨凿、电动小钻,闪着冷光。

“赵老板等不及开庭,要口供。”

老郑把口罩拉到下巴,“放心,我手法专业,不留外伤。”

他先给我注射了一针透明液体。

十秒后,我的皮肤像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咬。

疼,却不麻木。

老郑拿起骨凿,贴着我左手无名指根部。

“玉佩的另一半芯片在哪?”

我咬牙:“不知道。”

骨凿一落,钻心剧痛。

指节像被门缝夹碎,血溅在托盘,滴答作响。

老郑皱眉:“不诚实。”

第二根是中指。

我浑身汗透,铁椅吱呀乱响。

疼到极处,反而清醒——

芯片在爷爷骨灰里,但我说出来,我和阿强都得死。

老郑放下骨凿,换电动小钻。

钻头贴到我左耳软骨,嗡鸣声像地狱蜂群。

“最后一次,芯片在哪?”

我抬头,盯住监控红灯,突然笑了。

“在赵铁柱的棺材里。”

老郑愣了半秒,抬手就扇我一巴掌。

血从嘴角喷出,溅到他口罩。

他刚想继续,红灯灭了。

整个严管室瞬间黑成一口井。

下一秒,备用电源亮起,门“咔哒”一声解锁。

一个穿囚服的身影闪进来,反手关门。

是刘队。老郑被他打昏。

他手里却拿着钥匙和解铐器。

我怔住。

刘队压低声音:“老周在外面,把直播备份交到了省厅纪检,赵铁柱的网破了。”

“我只剩三分钟,快跟我走!”

我手腕一松,血顺指尖滴成线。

刘队递给我一张门禁卡、一套警服外套。

“A区后门,老周开车。”

我踉跄起身,耳朵嗡嗡作响。

刘队却按住我肩:“先别急,把东西带走。”

他指了指我掌心——

那半枚裂开的铜钱,刚才血里滚过,竟显出隐藏纹路:一组微型坐标和一行小字——

“龙脉尽头,活水逆流。”

我攥紧铜钱,塞进贴身口袋。

刘队拉开门,探头左右。

走廊尽头,警铃突然大作,红光闪烁。

赵铁柱的声音从广播里炸开:

“所有岗哨注意,嫌疑人林逸越狱,就地击毙!”

刘队脸色一白:“提前了!”

他把警帽扣在我头上:“跑!别回头!”

我冲出去,赤脚踩在冰冷地砖,血印一路蜿蜒。

身后,刘队拔出配枪,反向冲进严管室,替我挡追兵。

枪声、怒吼、警报,混成一锅沸水。

我拐过弯,刷卡,后门“哐”地弹开。

夜雨砸在脸上,像无数冰针。

老周的面包车亮着双闪,车门滑开。

我扑进去,车子怒吼着冲出看守所。

后视镜里,看守所的高墙灯火通明。

老周把一只卫星电话扔给我。

“省厅的人在路上,但赵铁柱还有最后一招——

他把真正的龙脉坐标卖给了境外买家,交易时间:今晚零点,港口7号仓。”

我低头看表:21:30。

倒计时再次亮起——

02:30:00。

这一次,不再是赵铁柱给我的枷锁,

是我给自己的最后期限。

我抹掉嘴角的血,望向窗外。

雨幕中,城市的灯火像无数盏引魂灯。

我喃喃一句:

“龙脉尽头,活水逆流。”

老周一脚油门到底,面包车冲进夜色。

我们身后,警笛、枪声、怒吼,全部被雨吞没。

而我掌心那枚铜钱,在黑暗中微微发热,

21:40,面包车冲进北郊废弃地铁支线入口。

铁栅栏早被剪开一道缝,像专等我钻的套索。

老周熄火,把**拍在我腿上。

“省厅特警被赵铁柱的假坐标引到南港,这里只能靠咱俩。”

我掂了掂枪,冰凉,却压不住掌心铜钱越来越烫。

雨停了,隧道里只剩滴水声,像无数秒针在走。

手电光扫过去,铁轨锈成血红色,枕木缝隙里爬满黑色蜈蚣。

尽头那扇青铜小门半掩,龙纹凹槽在幽暗里闪着青光,像活的鳞。

我抬手看表:

22:00——只剩两小时。

刚靠近,门内传来电机低鸣。

老周一把拽住我:“有埋伏。”

话音未落,头顶探灯齐亮,刺得人睁不开。

赵铁柱的声音从扩音器里炸开:

“林逸,时间刚刚好。”

铁门后,轨道尽头,一辆改装平板车缓缓滑出。

车上立着透明防爆舱,我妈被绑在椅子里,嘴贴胶布,胸口绑着倒计时:

01:59:59。

舱外,两个黑衣人举着AK,枪口对准我妈的头。

赵铁柱站在舱顶,手里握着遥控器,红光一闪一闪,像催命心脏。

“把铜钱和芯片**去,门开,人活;

晚一秒,你妈和龙脉一起飞。”

我喉咙发干,铜钱在掌心烫得几乎要熔化。

老周端枪,却不敢动——我妈的椅子下压着压力感应雷,松发即爆。

我一步步走向青铜门。

凹槽冰冷,铜钱一靠近,龙纹自动亮起,像血脉复活。

我把两半芯片合拢,“咔哒”一声,严丝合缝。

门内机关轰然转动,却未开启。

显示屏跳出红字:

“需献祭血脉。”

赵铁柱笑得肩膀发抖。

“老林家最后一滴男丁血,滴进去,龙脉才认主。”

他扔来一把匕首,刀尖对准我手腕。

“割。”

我攥紧刀,指节发白。

老周在身后低吼:“别信!他拿到龙脉也会杀人!”

赵铁柱抬手,防爆舱倒计时跳到01:30:00。

我妈睁开眼,泪顺着胶布边缘往下淌,却对我摇头——

别给。

我抬头看隧道穹顶,裂缝里渗出水珠,滴滴落在刀背。

忽然想起爷爷遗照背面那行小字:

“活水逆流,龙脉改道。”

我深吸一口气,刀锋一转,对准自己左腕静脉,狠狠一拉。

血喷涌而出,却不是落在凹槽,而是甩向地面裂缝。

水与血混,沿裂缝逆流而上,瞬间灌满青铜门后的暗渠。

机关发出刺耳摩擦,龙纹光芒由青转赤。

门却未开,反而缓缓闭合,齿槽错位,发出“咯咯”巨响。

赵铁柱脸色大变,猛按遥控器:“开门!”

回答他的是一声闷爆——

防爆舱倒计时停在01:25:00,感应雷被地下暗流冲松,火星四溅。

老周趁机抬枪,“砰”一声,舱外一名黑衣人应声倒地。

另一名刚转身,被我掷出的匕首扎进喉咙,血雾喷在透明舱壁上。

赵铁柱跳下平板车,举枪向我扫射。

我扑向母亲,用身体挡住她。

子弹擦着耳廓飞过,打在青铜门上,火星乱溅。

突然,隧道深处传来轰隆,像巨兽翻身。

穹顶裂缝扩大,水柱如刀,劈头盖脸砸下。

活水逆流,真的改道——地下暗河被血激活,倒灌隧道。

水位瞬间没膝,平板车被冲得横移。

赵铁柱一个踉跄,遥控器掉进水里,红光熄灭。

我妈身上的绑带被水力冲松,我一把扯掉她嘴上的胶布,把她推给老周。

赵铁柱爬起,双眼血红,举着玉佩嘶吼:

“我得不到,谁也别想!”

他抡起枪托,砸向青铜门。

门纹丝不动,反而弹出一道锯齿铜刃,

“噗”地贯穿赵铁柱胸口,将他钉在原地。

他低头看血槽喷涌,嘴里发出“咯咯”怪笑,

“龙脉……终究……认主……”

水势暴涨,隧道顶开始坍塌。

我抱起母亲,老周扛上阿强,四人跌跌撞撞冲向出口。

身后,青铜门被洪流冲垮,一道白光冲天而起,

龙脉虚影在雨幕中盘旋,发出无声长吟,随后轰然碎成漫天磷光。

我们跌出隧道口,夜雨倾盆,像天在哭。

回头望去,地铁支线已塌陷成深渊,赵铁柱和龙脉一起被埋进永恒的黑暗。

我跪在泥水里,掌心铜钱已裂成粉末,被雨冲走。

母亲紧紧抱住我,阿强在旁边昏迷,手指残缺,却仍有脉搏。

远处,警灯终于亮起,红蓝交错。

我抬头,任雨水冲刷满脸的血和泪,喃喃一句:

“结束了。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