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的灿烂日子免费阅读全文,主角苏晚江叙小说完整版最新章节

发表时间:2025-11-25 14:4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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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风裹着香樟叶的清苦,从体育馆敞开的侧门钻进来,落在我攥着节目单的手背上。

新生晚会的舞台灯亮得晃眼,前排女生此起彼伏的低呼里,我抬头,

正撞进台上那个穿白衬衫的男生眼里。他抱着吉他坐在高脚凳上,指尖扫过弦时,

灯光在他睫毛下投出一小片软影,唱的是首很老的校园民谣。尾音落时,

他没像其他表演者那样鞠躬退场,反而偏过头,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停在我这排。

我赶紧低下头,假装翻节目单,耳尖却烧得厉害,

连节目单上“中文系诗朗诵”的字样都看模糊了。

身旁的室友林晓用胳膊肘捅我:“看江叙呢?刚他看你好几眼了。”我咬着唇没说话,

余光里,那个白衬衫的身影终于从台上下来,跟着几个男生往后台走,路过我们这排时,

脚步顿了顿。他走得慢,我能看见他衬衫领口没系紧的扣子,露出一点锁骨,

还有手腕上那块没什么logo的电子表——后来才知道,那表是**款,

价格够我半年生活费。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是江叙。只听经管学院的女生私下议论,

说新生里有个“顶配公子哥”,开学典礼作为代表发言时,校服口袋里露着半截钢笔,

是某奢侈品牌百年纪念款;说他家里的公司在市中心占着整栋写字楼,

开学第一天是坐着黑色轿车来的,司机帮他拎行李时,周围人都看呆了。

可那天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他唱歌时的眼神太干净,像浸在初秋凉水里的月光,

让人心尖发颤。晚会散场后,我和林晓往宿舍走,刚拐进香樟道,就被人叫住。“同学,

等一下。”是他的声音,比台上唱歌时低一点,带着点少年人的腼腆。我转过身,

看见他站在路灯下,手里攥着张折得整齐的便签纸,耳朵尖有点红:“我是江叙,

经管2101的。刚才在台上,我……能认识你吗?”他递来便签纸,字迹清隽,

末尾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和他站在台上时那副从容的样子一点都不搭。我接过纸,

指尖碰到他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苏晚,中文系2102。”我报出名字,

又补充了宿舍楼号——不是有多主动,是那晚的风太温柔,他眼里的期待太直白,

让我没法说“不”。暧昧是从秋天蔓延到冬天的。他从不在人多的地方找我,

总是算好我没课的时间,拎着热乎的豆浆油条在图书馆楼下等,说“路过食堂顺道买的”,

可我明明看见他从校门口的出租车里下来,围巾上还沾着外面的寒气。

我会在他期末熬夜赶小组报告时,泡好一杯热可可送到他宿舍楼下,

杯子是我在小商品市场买的,十块钱两个,印着笨拙的小熊图案。他接过杯子时,

总要用指腹蹭蹭杯壁,说“苏晚,你泡的可可比便利店的甜”。我们没说过“我喜欢你”,

却有无数个心照不宣的瞬间。周末一起泡图书馆,他帮我补微积分——我高考数学擦线过,

对着导数题能愁一下午,他坐在对面,拿红笔在草稿纸上一步步写,声音放得很轻:“你看,

这里把公式代进去,是不是就简单了?”我盯着他写得工整的步骤,

又偷偷看他垂着眼的样子,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也会凑过来看我写的诗歌作业,手指点着稿纸上的句子:“‘香樟落满台阶时,

风在说悄悄话’,苏晚,你写得真好,比我读的那些财经报道有意思多了。”十一月初,

学校人工湖结了薄冰,他约我去湖边散步。天很冷,我裹着厚围巾,鼻子冻得通红,

说话都冒白气。他突然停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是枚银戒指,没有钻,

只有一圈细细的麦穗纹。“我不是要逼你什么,”他语速有点快,耳朵尖红得更明显了,

“就是觉得,总这样‘同学’‘同学’地叫,不太像话。苏晚,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我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突然笑了。其实从他第一次在图书馆等我开始,

我就隐约知道他的心思,也知道我们之间隔着什么——我家在南方小县城,父母是中学老师,

每个月生活费掐着数花,买专业书都要等旧书市场打折;而他是江叙,

是那个过年能收到**版球鞋、暑假跟着家人去国外看展的江叙。我甚至能想到,

要是真的走到谈婚论嫁那一步,他母亲看我的眼神会是什么样——就像我高中时,

班里转来的富家女生家长看我们这些“普通孩子”的眼神,客气,却隔着层看不见的膜。

可那天的阳光很好,落在冰面上闪着细碎的光,他眼里全是期待,像揣着颗发烫的小太阳。

我没理由说“不”。我伸出手,让他把戒指套在我食指上——圈口有点大,晃悠悠的,

像我们这段注定没有结果的关系。“江叙,”我抬头看他,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我得跟你说清楚,我可能……没法跟你走到最后。”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伸手把我耳边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带着点凉。“我知道,”他说,

“我妈昨天还跟我视频,说让我大学别谈恋爱,说以后要找‘门当户对’的姑娘。可苏晚,

现在是现在,我们先好好在一起,不想以后,行不行?”我点头,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暖烘烘的。那天我们在湖边走了很久,他牵着我的手,

把我的手揣进他的羽绒服口袋里暖着,说“以后我帮你补数学,你帮我改报告里的错别字,

我们一起考奖学金”。我说“好”,风刮在脸上,一点都不冷。在一起后的日子,

没有别人想的那样“轰轰烈烈”——没有鲜花铺成的路,没有豪车接送,

甚至很少去校外的西餐厅。他很少在学校里张扬,

约会时要么骑共享单车带我去吃学校门口的麻辣烫,要么和我挤在图书馆三楼的小隔间里,

他写代码,我看文献,累了就靠在一起,用我的手机偷偷看会儿老电影。

他其实一点都不“公子哥”,至少在我面前不是。第一次去我宿舍楼下送东西,

他穿的是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鞋子是普通的板鞋,

林晓后来跟我说:“真没看出来是富家子弟,还以为是哪个埋头学习的学霸呢。

”他会陪我去小商品市场买平价的围巾,砍价时比我还厉害,对着老板说“阿姨,

这围巾线头都没剪好,便宜五块钱呗”,砍下来的钱,转头就拉着我去买校门口的烤肠,

一人一串,站在路边吃得满嘴油。他知道我舍不得买正版的专业书,就每周六早上早起,

去旧书市场淘,一本本翻,把有前辈划重点、写笔记的挑出来,用湿纸巾擦干净封面,

再递给我:“苏晚你看,前人的笔记多有用,比新书还值。”我们最固定的约会地点,

是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早上七点半,他会在食堂买好肉包和小米粥,

我拎着两个保温杯——一个装热水,一个泡着我妈寄来的枸杞菊花茶。他学金融,

要背厚厚的《货币银行学》《国际金融》,书重得能压弯胳膊;我学中文,

要啃《文心雕龙》《昭明文选》,古文里的生僻字能让我对着书页发半小时呆。

有时候我对着“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皱眉头,他就凑过来,

用他那半吊子的文言腔念,念得磕磕绊绊,逗得我笑出声;他对着复杂的金融模型挠头时,

我就帮他整理笔记,把晦涩的术语换成简单的话写在旁边,他看一眼,

就能恍然大悟:“原来这么简单,苏晚你太厉害了。”期末考前一个月,

每天晚上图书馆闭馆后,我们会去教学楼的空教室再学一个小时。他帮我梳理高数的重点,

把易错题整理成表格,标上“苏晚易错点”;我帮他改英语作文——他英语阅读好,

可写作总犯小错误,要么时态错,要么介词用得不对,我就拿红笔圈出来,

一个一个跟他讲:“这里要用现在完成时,因为‘截止到目前’;这里介词用in,

不是on,‘在某个领域’固定搭配是inthefieldof。

”有次他学得太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头歪在我胳膊上,呼吸很轻,

头发蹭得我胳膊有点痒。我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黑——他那段时间既要准备期末考试,

还要帮老师做课题,连轴转了快一周,心里软得发疼。我悄悄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

盖在他身上,外套上有我常用的洗衣液味道,淡淡的栀子香。他睡得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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