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撞破我爸的秘密(全本)王美芳陈雪完整章节列表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02 16: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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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跳井死了,农村人死了都土葬。从井里打捞起来还要在灵堂放几天。

那些老人说太年轻了放俩天就可以了。夜里我披麻戴孝跪在灵堂,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第二天他们在棚子里吃席,忙忙碌碌做饭炒菜端盘子。祭奠过我妈的人,

他们就去棚子里坐着等上饭……农村的葬礼就是这样,悲伤是短暂的,吃喝才是正经事。

1灵堂里飘着纸钱和蜡烛燃烧的刺鼻气味。我跪在母亲的棺材前,

麻木地往火盆里一张张丢着纸钱。火光映在我脸上,烫得生疼,却比不上心里万分之一的痛。

“东子,去歇会儿吧,你都跪了一整天了。”三叔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摇摇头,

膝盖早已失去知觉。棺材里的母亲被井水泡得肿胀发白,脸上盖着一块白布。

我不敢掀开看最后一眼,怕那张记忆中温柔的脸变得陌生。“这孩子,倔得很。

”三叔叹了口气走开了。灵堂外传来嘈杂的说笑声,

那些来吊唁的亲戚邻居们已经围坐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开始吃饭喝酒。农村的葬礼就是这样,

悲伤是短暂的,吃喝才是正经事。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正准备再点一炷香,

忽然听见一阵刻意压低的嬉笑声。抬头望去,父亲站在灵堂门口,背对着我,

一个穿着鲜艳红裙子的女人正凑在他耳边说着什么。父亲肩膀抖动着,竟然在笑。

在母亲的灵堂前笑。我死死盯着那个女人的背影,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搭在父亲肩膀上,

像一只毒蜘蛛。父亲回头朝灵堂里看了一眼,我赶紧低下头,假装没看见。等我再抬头时,

他们已经不见了。“那是谁?”我拉住正在收拾碗筷的表妹小芳。“谁啊?

”小芳顺着我的视线望去,“哦,王美芳啊,镇上开理发店的。

前阵子还来村里给老人理发呢。”“她和我爸很熟?

”小芳眼神闪烁了一下:“就...村里人都认识吧。东子哥,你别多想,快吃点东西吧。

”我没接她递过来的碗,心里像堵了一块冰。母亲才走了一天,父亲就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抑郁症自杀?我突然觉得这个说法可疑得令人发指。守灵的第二夜,我假装睡着,

听见父亲轻手轻脚出了门。我悄悄跟上,月光下看见他往村后的玉米地走去。

七月的玉米已经长得比人还高,我屏住呼吸,拨开层层叶片跟在后面。“...,

处理得很干净,没人会怀疑。”父亲的声音从玉米地深处传来。“那口井本来就不用了,

谁会去查?”一个女声——是那个王美芳,“倒是你儿子,我看他眼神不对劲。

”“小孩子懂什么?再说他住校,什么都不知道。”“保险金什么时候能下来?”“快了,

等葬礼结束...”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保险金?处理得很干净?

这些词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母亲不是自杀。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开我的大脑。她是被谋杀的。被我父亲和他的情妇。

2回到灵堂,我蜷缩在角落里,浑身发抖。

腕上莫名其妙的淤青;电话里她压低声音说“等你高考完再说”的语气...我真是个瞎子,

是个傻子。下葬那天,暴雨倾盆。我站在泥泞的墓穴边,看着母亲的棺材被一点点埋入黄土,

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又苦又咸。父亲站在我旁边,撑着黑伞,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悲伤。

我盯着他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和我生活了十八年的男人陌生得可怕。“节哀顺变。

”王美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父亲另一侧,递给他一块手帕。

她的红指甲在灰蒙蒙的雨天里刺眼得像血。回村的路上,我故意落在最后。

父亲和王美芳走在前面,肩膀几乎贴在一起。路过那口废弃的老井时,我停下脚步。

井口已经被木板封住,上面压着几块石头。我蹲下身,挪开一块石头,掀开木板一角。

黑漆漆的井口像一张贪婪的大嘴,仿佛还能听见母亲坠井时的呼喊。“东子!干什么呢!

”父亲厉声喝道,快步走过来一把拽开我,“别碰这个!”他的力道大得惊人,

我的手腕立刻红了一圈。王美芳站在不远处,眼神闪烁。“我妈是怎么掉下去的?

”我直视父亲的眼睛,“真的是自杀吗?”父亲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暴怒:“你胡说什么!

医生都说了是抑郁症!你妈精神不正常很久了!”“她上周还给我打电话,

说等我高考完带我去旅游。”我声音发抖,“一个计划未来的人会自杀吗?”父亲扬起手,

我以为他要打我,但他只是重重地拍在井沿上:“你懂什么!大人的事轮不到你管!

回学校去!”那天晚上,我收拾行李准备返校。父亲不知去了哪里,家里空荡荡的,

母亲的遗像摆在堂屋正中,笑容温柔。我跪在遗像前磕了三个头,轻声说:“妈,

我会查清楚的。”3回到学校后,我像变了个人。整天不说一句话,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黑板却什么也听不进去。班主任找我谈话,我只是一遍遍重复“我没事”。

夜里宿舍熄灯后,我躲在被子里用手电筒翻看手机里母亲的照片,眼泪浸湿了枕头。“林东,

你最近怎么了?”同桌陈雪递给我一瓶冰镇可乐,“你瘦了好多。”我摇摇头,

把可乐推回去。陈雪是班里少数几个不嘲笑我农村出身的人,她父亲是刑警,

家里有很多犯罪心理学的书。“你妈妈的事...我很抱歉。”她轻声说,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猛地抬头:“你爸是警察,对吧?”“嗯,怎么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怀疑亲人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该怎么办?

”陈雪的眼睛瞪大了:“你有证据吗?”“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很多疑点。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她凑近我,声音压得极低:“首先要有尸体检验报告,

然后要查死者的银行记录、保险单、通讯记录...”“尸体已经下葬了。”我痛苦地说,

“农村不兴尸检。”“那就更难了...”陈雪咬着嘴唇,“不过可以查其他线索。

你妈妈最近有没有异常?和谁有过节?”我正想回答,班主任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林东,

你父亲来了。”父亲站在办公室门口,脸色阴沉。旁边是穿着低胸连衣裙的王美芳,

她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这是转学手续。”父亲把文件扔在桌上,“你跟我回镇上读。

”“为什么?还有三个月就高考了!”我震惊地看着他。“家里出了这种事,

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父亲语气生硬,眼神却飘向王美芳。

我突然明白了——他们想控制我,不让我继续调查母亲的死。“我不转学。”我后退一步,

“我在这里很好。”父亲的脸涨得通红:“我是你老子!我说了算!”“我妈才死不到两周,

你就带着这个女人到处招摇!”我指着王美芳,声音大得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转过头来,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父亲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辣的疼。

王美芳假惺惺地拉住他:“建国,别跟孩子一般见识...”“滚!你们都滚!

”我抹去嘴角的血迹,“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我妈是怎么死的,我一定会查清楚!

”父亲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小兔崽子,你找死是不是?

”“林先生!请冷静!”班主任急忙上前阻拦。父亲松开手,恶狠狠地瞪着我:“好,

你有种。从今天起,你别想从我这拿到一分钱!”说完,他拽着王美芳摔门而去。

4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所有老师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班主任拍拍我的肩膀:“林东,

有什么困难可以跟学校说...”“我没事。”我挺直腰杆,“我能照顾好自己。

”回到教室,陈雪担忧地看着我红肿的脸颊:“你还好吗?”“帮我个忙。”我压低声音,

“能不能借我几本你爸的刑侦书?”周末,我借口复习没有回家。等宿舍人都走后,

我翻出偷偷配的家门钥匙,坐上了回村的班车。家里没人,父亲大概又和王美芳鬼混去了。

我径直走向父母的卧室,开始翻找线索。母亲的梳妆台抽屉上了锁,我用发卡撬开,

里面是一本小小的日记本。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本子,翻开最后一页,

日期是母亲死亡前一天:“他又去见那个女人了。我说要告诉东子,他打了我,

说如果我敢破坏他在儿子心中的形象,就让我生不如死。东子快高考了,

我不能影响他...但我也撑不下去了...”日记本从我手中滑落。我跪在地上,

胸口像被大石压住,喘不过气来。母亲是被逼死的,或者说,是被父亲间接杀害的。

我继续翻找,在父亲枕头下发现了一张保险单——母亲的人寿保险,受益人写着父亲的名字,

保额五十万。还有一张医院的处方单,开的是安眠药,日期是母亲死亡前三天,

但签名明显是伪造的,母亲的笔迹我认得。最后,我在父亲衣柜深处找到一个塑料袋,

里面是一条女式**——不是母亲的尺寸,上面还沾着可疑的污渍。

袋子里还有一张汽车旅馆的收据,日期是母亲生日那天。

每一件证据都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我拍下所有证据,正准备离开,大门突然开了。

“你在干什么?”父亲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我握紧手机:“查我妈是怎么死的。

”父亲的眼神变得危险,他一步步逼近我:“把手机给我。”“不。”我后退着,

“你杀了我妈,你和王美芳合伙害死了她!”“胡说八道!”父亲怒吼一声扑过来,

我们扭打在一起。他虽然年纪大了,但干农活的力量远胜过我这个书生。他把我按在地上,

拳头雨点般落下来。“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就这么报答我?”他边打边骂,

“你妈是自己想不开!关我什么事!”我护着头,突然摸到床边的一个铁制烟灰缸,

想也没想就朝父亲头上砸去。他闷哼一声,松开了我。血从他额头流下来,

他不敢相信地摸了一把,看着手上的血迹。“你敢打老子?”他的声音低得可怕,“滚!

从今以后你不是我儿子!敢再进这个门,我打断你的腿!”我踉跄着爬起来,

擦去嘴角的血:“我会找到证据的,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跑出家门时,天已经黑了。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田间小路上,脸上**辣地疼,但比不上心里的痛。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月光冷冷地照在那口废弃的老井上。我跪在井边,

终于放声大哭:“妈...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5雨水顺着我的衣领灌进后背,

冰冷刺骨。我蜷缩在村头废弃的谷仓里,用干草堆成一个简陋的窝。

被父亲赶出家门的第三天,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垃圾桶里翻找还能吃的剩饭,

如何避开村里人的目光。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雪发来的消息:“找到几本我爸的书,

明天带给你。你还好吗?”我盯着屏幕,手指颤抖着打字:“还活着。”发送后又补了一句,

“谢谢。”谷仓的木板缝隙透进几缕月光,我借着这点光亮翻看从家里偷带出来的母亲日记。

每一页都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最后一篇日记的笔迹凌乱不堪,

有几处甚至划破了纸张:“他今天又动手了,说如果我再闹就去学校找东子麻烦。

我不能影响孩子高考...可是我真的撑不住了...那个贱女人今天居然敢来家里,

当着我面...”字迹在这里中断,下一页被撕掉了。我摩挲着那个参差不齐的撕痕,

想象母亲写下这些文字时是多么绝望。父亲和王美芳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清晨,

我被谷仓外的脚步声惊醒。一个黑影站在门口,我本能地抓起一块碎砖。“东子哥?是我。

”小芳表妹的声音,“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她递进来一个塑料袋,

里面有两个馒头和一罐咸菜。我狼吞虎咽地吃着,差点噎住。“你爸到处找你,

”小芳蹲在门口,声音压得很低,“说你要是不回家,就别想参加高考了。

”“我不会回去的。”我咽下最后一口馒头,“小芳,你记得我妈死的那天,有什么异常吗?

看见大伯和王美芳在玉米地里吵架...后来晚上就听说大娘掉井里了...”“具体几点?

”“晚饭时间吧,天刚黑。”小芳突然抓住我的手,“东子哥,你别查了,

我怕...”“怕什么?”“王美芳的哥哥是镇上的混混,听说...听说杀过人。

”小芳的声音发抖,“而且大伯最近变得好可怕,昨天还把来问你去向的班主任骂走了。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父亲越是暴怒,越证明他心里有鬼。小芳走后,

我步行两小时回到县城学校。陈雪在校门口等我,看到我破烂的衣服和脸上的淤青,

她倒吸一口冷气。“天啊,你爸打的?”她拉着我躲进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

从书包里掏出几本书和一件干净外套,“先换上这个。”“谢谢。”我接过衣服,

闻到一股淡淡的洗衣液香味,突然鼻子一酸。这是母亲走后,第一次有人这样关心我。

陈雪递给我一个厚厚的笔记本:“这是我爸办的几个案子的记录,我偷偷复印的。

面有个案例和**情况很像...”我急切地翻到标记的那页:一起伪装成自杀的谋杀案,

凶手伪造了遗书,但法医在死者胃里发现了过量安眠药。“要证明你妈是被害的,

必须要有尸检报告。”陈雪咬着嘴唇,“可是...”“已经下葬了。”我合上笔记本,

突然想到什么,“但如果能证明我爸有作案动机和时间...”“通话记录!

”陈雪眼睛一亮,“如果能拿到你爸那天的通话记录,

证明他和王美芳联系过...”“我爸不会给我看的。

”陈雪神秘地笑了:“我爸有朋友在移动公司。”6第二天,

陈雪带来一张打印纸:“这是你爸手机号最近一个月的通话记录。

看这个——”她指着母亲死亡当天的记录:下午5点23分,

父亲给王美芳打了长达12分钟的电话;6点47分,

又有一个2分钟的通话;而7点15分,父亲拨打了120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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