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林默小说最后结局 幽灵林默完结版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5 12: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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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合适,你的心跳太慢了。」搭档一年的娇艳女杀手女友,在任务结束后提出拆伙。

我擦掉手上的血,平静地收拾东西。「好。」她错愕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质问。

我只是把她最爱用的那把军刺,留在了桌上。半个月后,我正在海边小城钓鱼,

她却浑身是血地倒在我面前。腹部的伤口深可见骨。她死死抓住我的衣角,

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没有你,我睡不着……你的心跳,借我听听。」我俯下身,

在她耳边低语。「杀手也会怕寂寞?」「还是说,你只是想在我这儿留个过夜的伤口?」

1她身体一僵,没抬头。抓着我衣角的手,却收得更紧。血腥味混着海风的咸涩,

钻进我的鼻子。我没再多说,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很轻。比我们最后一次演练时,

轻了至少十斤。我抱着她走进租来的海边小屋,踢开门。屋子很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

两把椅子。还有我堆在墙角的渔具。她被我放在床上,疼得浑身发抖,嘴上却不饶人。

「林默,你的品味跟你的人一样无聊。」我没理她,转身去拿急救箱。

剪刀毫不留情地剪开她被血浸透的衣服,露出狰狞的伤口。很深,在左腹,再偏一寸,

就能伤到内脏。我拿出酒精棉球,抬头看了她一眼。「准备好了?」她咬着下唇,

汗珠从额角滑落,眼神却固执地盯着我的脸。她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心疼。可惜,

她什么也看不到。我面无表情地将酒精棉按在她的伤口上。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身体绷成一张弓。「嘶……」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声音比酒精还冷。「忍着点。」

「伤口感染了,你这条漂亮的马甲线可就废了。」她疼得脸色惨白,胸口剧烈起伏,

却还在嘴硬。「林默,你就不能说句人话?」我轻笑一声,手上开始准备缝合针。「绯,

搞清楚状况。」「我现在不是你的搭档,没有义务哄你。」「要听好听的,出门右转,

码头上有的是嘴甜的渔夫,你可以花钱让他们夸你。」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眼圈都气红了。

我穿好线,捏着缝合针,对准她伤口的两侧。「别乱动。」第一针下去,她闷哼一声,

死死攥住了身下的床单。我低着头,专注于手上的工作,像在处理一块没有生命的猪肉。

缝合,打结,剪线。我的动作精准而迅速,没有一丝多余。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毕,

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盖上药用纱布,用胶带固定好。整个过程,

我甚至没有看她的脸。她躺在床上,呼吸急促,眼神涣散。良久,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

「我……」「我错了。」我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只有一秒。

我继续把用过的棉球和针头扔进垃圾袋,头也不抬。「错在不该受伤,

还是错在找错了疗伤的地方?」她没回答。我处理完一切,洗干净手,

从衣柜里扔给她一条毯子。「沙发归你。」「明早自己走。」我转身走向床,

留下最后一句话,像是给今晚定了性。「我这里,不留人过夜。」她在我身后,

久久没有动静。2深夜,我躺在床上,没有睡意。耳边是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规律,沉闷。

就像我的心跳。客厅的沙发上传来细微的翻身声,伴随着压抑的痛哼。绯的伤口很深,

麻药的劲儿差不多该过去了。我摸出一根烟点燃,走到窗边。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灭。

我的思绪飘回了半个月前,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任务目标是个狡猾的军火商,

藏身在一座戒备森严的庄园里。我们的计划是潜入,拿到他电脑里的交易记录,

然后无声无息地撤离。这是我的风格。可绯不是。她像一团烈火,

喜欢用最直接、最爆裂的方式解决问题。「太慢了,林默。」我们在外围潜伏时,

她就不耐烦地在我耳边低语。「等你的计划,黄花菜都凉了。」我没说话,

只是指了指监控的旋转周期。还差三十秒,才是我们的窗口期。她嗤笑一声。「胆小鬼。」

下一秒,她像一头矫健的猎豹,直接冲了出去。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庄园。

无数的枪口从暗处伸出,火舌交织成一张致命的网。我们暴露了。我立刻启动备用方案,

拉着杀得兴起的她躲进一处火力死角。流弹擦过她的手臂,留下一道血痕。

她终于冷静了一点。「现在怎么办?」我冷静地计算着敌人的位置和火力间隙,

心跳平稳得像在靶场进行打靶训练。「左边七点钟方向,两个,三秒后换弹。」「右边高塔,

狙击手,你的位置是他的死角,我的不是。」「听我口令,我冲出去吸引他的注意,

你解决掉下面那两个。」我语速平稳,精准到秒。她第一次没有反驳,完全听从我的安排。

最终,我们完成了任务,拿到了东西。撤离时,我身上毫发无损,她却挂了彩。在安全屋里,

她看着我波澜不惊的脸,突然就爆发了。「林默!」「你的心跳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快?」

「你杀人的时候,和我上床的时候,是不是都一个样?」她的话像一把刀子。

可我的心跳依旧平稳。我看着她,知道她不是真的在问。她只是无法接受,

她引以为傲的**和强大,在我的极致冷静面前,显得那么冲动和愚蠢。我的冷静,

衬托得她像个小丑。所以,她提出了拆伙。「我们不合适,你的心跳太慢了。」

我沉默地收拾东西。她就站在门口,看着我把属于我的东西一件件装进包里。她眼神复杂,

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她以为我会挽留。

会像过去无数次她闹脾气时一样,低声下气地哄她。但我没有。

我只是把那把她最喜欢的军刺,放在了桌上。然后拉着行李箱,从她身边走过,没有回头。

一支烟燃尽。我碾灭烟头,客厅里的**声似乎更清晰了。

我最终还是从急救箱里找出一支止痛剂,走了出去。她没睡,蜷缩在沙发上,疼得浑身发抖。

黑暗中,她看不清我的表情。我蹲下身,撩开她的衣服,将针头扎进她的手臂。她身体一颤,

感觉到药物推进。「滚……」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我没动,等药剂全部注射完,

才拔出针头。「睡吧。」我起身,准备回房间。手腕却被她一把抓住。她的手很凉,

也很用力。「林默……别走。」她声音很小,近乎哀求。3第二天我醒来时,绯已经醒了。

她靠坐在沙发上,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里的高傲又回来了几分。她蹙着眉,

打量着我简陋的厨房,那里只有一箱泡面和几个鸡蛋。「你就吃这个?」

她指着我手里的泡面,一脸的嫌弃。我自顾自地撕开包装,把面饼扔进锅里。

「有的吃就不错了。」「或者,」我回头看她,「你可以展示一下你那双只会握刀的手,

会不会开火?」她被噎了一下,脸色铁青地坐了回去,不再说话。吃完面,

我拿起墙角的鱼竿准备出门。她拄着一根我不知她从哪找来的木棍,一瘸一拐地跟了出来。

「你的这个安全屋,已经被『幽灵』盯上了。」「我必须留在这里。」

她为自己的留下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脚步没停,头也不回。「我的安全,

就不劳绯**费心了。」「你被他盯上,是因为你蠢。别把麻烦带给我。」她的呼吸一滞,

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得这么直白。「林默!」我停下脚步,转身看她。「还有,」

我伸出一只手,「房租,一天五百,现金。」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说,房租,」我耐心地重复,「五百一天。

这里不是慈善机构。」她的脸涨得通红,不是因为伤口,而是因为愤怒和屈辱。

我们在一起一年,任务的佣金,我从来都是分文不取,全部留给她。她喜欢买名牌,

喜欢奢侈品,喜欢用钱堆砌出女王的姿态。而我,只拿组织发的基础薪水。

她一直以为我离不开她,离不开她提供的优渥生活。现在,我却在跟她要一天五百的房租。

她死死地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几秒后,她冷笑一声,

弯腰从军靴的夹层里摸出一沓厚厚的现金。她把钱狠狠砸在我的手上。「够不够住一个月?」

我掂了掂,塞进口袋。「够了。欢迎入住,绯**。」她气得别过脸去。海边,

我找了个熟悉的位置坐下,甩出鱼钩。她就拄着棍子,在我身边不远处坐下,像个监工。

「你的鱼竿太次了。」「鱼饵也太烂,这种饵只能钓到小鱼苗。」「你坐的姿势也不对,

重心不稳。」她像一只高傲的孔雀,不停地批判着我的一切。我懒得理她,戴上草帽,

闭目养神。她一个人说了半天,自觉无趣,终于气鼓鼓地闭上了嘴。海风吹着,很舒服。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鱼竿猛地一沉。我立刻睁开眼,手腕发力,稳稳地收线。

一条半米长的大海鲈被我轻松地拉了上来,在沙滩上活蹦乱跳。我解下鱼钩,把鱼扔进桶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绯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她看看桶里的大鱼,再看看我,

眼神里的不甘和挫败几乎要溢出来。我仿佛没看见,重新挂上被她鄙夷的鱼饵,再次甩杆。

「中午有鱼汤喝了。」我淡淡地说。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还是没忍住。

「你……你这是什么运气!」「运气?」我笑了,「我在这里钓了半个月,每一处暗流,

每一种鱼的习性,我都一清二楚。」「绯,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事,都能靠蛮力解决的。」

我的话,像一记耳光,扇在她骄傲的脸上。她攥紧拳头,一瘸一拐地走开了。我知道,

她需要时间消化这种从女王沦为“租客”的落差。而我,有的是耐心。4绯的伤势好得很快。

顶级杀手的身体素质,恢复能力远超常人。几天后,她已经可以丢掉那根木棍,正常行走,

只是动作幅度不能太大。身体的恢复,似乎也带回了她的自信和……不安分。

她开始用各种方式试探我的底线。那天晚上,我正在客厅里擦拭我的渔具。浴室的门开了。

她穿着我的一件白衬衫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衬衫很大,

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下摆将将遮住大腿根部。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随着她的走动,

若隐若现。她走到我面前,弯下腰,看着我手里的鱼竿。一股热气伴随着香风,

扑在我的脸上。「你的鱼竿太软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魅惑。「每次都晃半天,

不如……试试我的?」她意有所指。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

我的目光从她敞开的领口扫过,最后落在她那张写满挑衅的脸上。我嘴角一勾。

「我的竿软不软,钓没钓上鱼,你不是看到了?」「倒是绯**的枪……」我顿了顿,

语气变得玩味,「很久没用了吧?会不会已经生锈了?」她的脸颊瞬间腾起一抹绯红,

猛地直起身子。「你胡说什么!」「我说的,是你的那把伯莱塔。」我慢悠悠地补充,

「你最喜欢的那把。」她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又羞又气。在我身边坐下,

假装不经意地用腿碰了碰我。「这里太潮了,我伤口有点痒。」她一边说,

一边去撩自己的衣摆,似乎想让我看。我从急救箱里拿出一管药膏,扔到她怀里。「自己涂。

」我站起身,拉开和她的距离。「别忘了,你现在是伤员,碰坏了,医药费另算。」

「缝一针,一千。」她的动作僵住了,拿着药膏,涂也不是,不涂也不是。

我回到自己的床上,不再理她。她不死心。半夜,我听到她在沙发上辗转反侧,

然后开始说梦话。「冷……好冷……」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要是以前,

我早就过去把她搂进怀里了。但现在。我直接从床上抓起我的被子,一把扔到了她身上,

盖住了她的头。「盖上。」然后我翻了个身,只盖着一条薄毯,背对着她。

她气得在被子里蹬腿,布料发出簌簌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她大概以为我睡着了,

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骂。「林默你这个木头!」「石头!」「不解风情的**!」

我在黑暗中睁开眼,听着她的咒骂,心中竟有些想笑。我一动不动,等她骂够了,

才轻飘飘地开口。「再吵,房租加倍。」沙发上的声音瞬间消失了。世界终于清静了。

但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名为“委屈”的味道。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在我这里,

输得一败涂地。她不知道,她这些小把戏,都是我过去教她的。现在,她却想用在我身上。

太嫩了。这一晚,她格外老实,再没弄出半点动静。5接连几天的试探失败,

绯的骄傲在反复的挫败中,终于濒临崩溃。她变得沉默寡言,大多数时候只是坐在窗边,

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大海发呆。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此刻像一潭死水。我知道,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果然,那天晚上,她不知从哪搞来一瓶高度数的伏特加。

我钓鱼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自斟自饮。她面前的茶几上,没有下酒菜,

只有那把她留给我的军刺。灯光下,军刺的刃口泛着冷光。我没管她,径直走进厨房,

处理今天钓上来的鱼。客厅里只有她倒酒和喝酒的声音。等我端着一碗鱼汤出来时,

那瓶伏特加已经空了一半。她喝得醉眼迷离,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看到我,她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凄然。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林默,

你就是个**!」她哭喊着,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捶打着我的胸口。我任由她发泄,没有动。

「我讨厌你的冷静!我讨厌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我更讨厌你那该死的心跳声!」

她语无伦次,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它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死死地盯着我。「那次任务,我差点死了……是你救了我,

可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你处理我伤口的时候,就像在处理一块肉!」「我怕了,林默。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充满了脆弱和恐惧。「我怕我越来越依赖你,

怕有一天我彻底离不开你。」「而你……随时都能离开我。」「说你心跳慢,

只是个借口……」她把头埋进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只是……只是想让你慌一次……」「我想让你求我别走,想让你为了我失控一次……」

「我想证明,我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可你连问都没问就走了……林默,

你为什么不问?」她的哭声,像一把钝刀,在我心里最坚硬的地方,一下一下地磨。

我沉默着,任由她的眼泪浸湿我的T恤。原来是这样。她那可笑的骄傲背后,

藏着的是这样深切的不安。她死死地抱着我,仿佛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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