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老公有了娃,前任抢求我回家》 在线阅读<<<<
失忆后,我与救命恩人和继女过着安稳幸福的日子。直到一次普通的家庭出游,
我被一个陌生男人强行带走。他说我是他的妻子,我发现并没有结婚证。
他说我们有一个儿子,我调查出并非我骨肉。他说我曾深爱他入骨,我翻出满满怨恨的日记。
当女儿病重,我不顾一切要赶回孩子的身边。自称我儿子的少年眼含热泪地求我别走。
那个与我针锋相对的假想敌使劲将我推开。永远习惯沉默的男人话语不断拼命挽留。我冷笑,
只留下一句。【我的合法丈夫与女儿,还在等我回家。】1、雨水从破裂的挡风玻璃灌进来,
冰凉刺骨。我在血与水的视线里,越发看不清四周的一切。这场车祸始料未及,
但萦绕在我心头的始终还是那一句。“我还没告诉他……告诉他……”我的嘴唇开合,
却无法发出声音。血腥味涌上喉咙,呛得我想咳,却只能咽下口腔残留的点点口水。
眼前开始模糊,过往的画面一闪而过。是燥热的夏天,偏僻小镇的车站,
拖着行李箱的我满怀希望。是同样的雨夜,一身伤痕狼狈逃命的我,闯入他的车灯光里。
是我俩盛大的婚礼场上,他望来的眼神,温柔包容如像星星。
可更多的是——登门入室的女人不怀好意的笑,冷眼旁观的小姑子恶毒的眼神。
拼尽全力生下的儿子,抱着另一个女人甜甜喊着“妈妈”的笑脸。还有他,
冷漠背影一转再转的万般不耐。如果死亡即将来临,可笑的是,我唯有不甘与悔恨。
不甘于活得早就丢失了自己。悔恨于无法及时抽离的自己。轰——一阵巨响后,
是车辆撞击路边护栏的声音。
**在窗边感受着撞击的余震、雨声与急促的脚步声从撞击处传来,越来越近。是他吗?
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轻轻抱出废车。男人声音颤抖,却又坚定有力:“不要害怕,乖孩子,
你不会有事的。”不是他啊……他从来不会喊我乖孩子的。我想抬眼看清,
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夜色。在意识抽离的最后一刻,我好像见到了外婆。
她在白光的照映下,笑着对我说:“不要跟我走,重新去过属于你的人生!
”2、我和秦以深已经认识五年,结婚四年了。他是我失去记忆以来,认识的第一个人。
那时的我,手边只有一部和过去有关联的破碎手机。现在的我,
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和满意的工作。过去于我早已烟消云散。秦以深却始终执着于追寻。
即使在我们已有孩子、生活幸福的情况下。他仍然会在某个夜晚突然问起:“宝宝,
你真的不想去找一找曾经的家人吗?”我哭笑不得,只好扣住他的头,让他依偎在我胸前。
“我醒来的那二十天里,通讯里的那些家人不是都没有联系过我吗?
”我吻了吻秦以深的乱糟糟的长卷发,眯着半困的眼。“那是我前男朋友的家人,不是我的。
你也查过,我早就孤身一人。”回想那段惊恐无助的时光,那部手机是我的希望。
面对一个空白的世界,和一个陌生的异性,我充满戒备之心。
好像也只有那部手机是真正意义上属于我的东西。但是谨慎的我,
也对手机里所谓的家人持有一丝怀疑。
老公、儿子、婆婆、小姑子……没有一个属于我自家人的电话号码。
所以我是只有婆家的独身人吗?还是有什么隐情呢?在那样的混乱中,
我只能战战兢兢地按藏不动,等待希望中的“家人”追寻我。
而躺在秦以深家族名下私人医院里,一待就是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寻人启事的任何讯息,
手机的消息也空空如也。作为陌生人的秦以深反倒是找到了我的个人信息。我本名叫过森林,
**海城临边偏僻乡镇长大的女孩,父母在我两岁时就遭遇车祸去世。
年迈的外婆抚养我长大,在我高三那年,自然死亡。本该去大学读书的我,
却没有学校就读的记录,18岁以后的就像在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档案就此一片空白。
面对这团疑云。当时的秦以深愿意再为我继续追查。我却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只求他能为我介绍一份工作。然后将手机关机,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3、再次回到**,
还是因为女儿想看看我成长的地方。对于我的名字过森林,她一直觉得新奇有意思,
哭着闹着今年家庭旅行来我的故乡看看。我和秦以深都没有异议,
毕竟自秦以深为我办理新身份一起来到亚国生活以来,我们一直没有回来过。
只是没想到刚落地海城不久,还没转车去乡镇。从卫生间出来的我,
就被一个陌生男子莫名其妙地拉走了。全程跌跌撞撞的我,没有尖叫,也没有慌乱。
面对身边气场十足、高大英俊的男人,以及一旁凶神恶煞的保镖。我只能静观其变。
坐进车内,男人冷峻的脸庞终于泄露一丝脆弱。“佳雪,你怎么忍心的,抛弃我这么多年?
”我看着眼前这个俊美十足的男人,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并不认识你,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男人俯身紧紧拥住我,热与湿的泪滑落在我的脖颈。我忍着恶心,
咬着牙,一把将身上的男人推开。“请你放尊重点!我第一次见到你!
”发丝凌乱的男人重现冷漠的面容,眼角的水光仿佛意外的迷失。“既然第一次见,
那我郑重向你介绍一下。我是韩天野,你的丈夫,我们还有一个已经12岁的儿子。
”我仍然不动声色,戒备地紧靠窗边。男人在我转头之间又一次将我抱在怀中。“你干什么!
”“别动,你的手腕出血了。”我随着视线向被紧扣的手腕看去,真的有一个鲜红的血痕。
挣脱不了男人的火热的胸膛,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自称我丈夫的人,
舔舐着我手臂滑落的血珠。他抬起眼,狼一样凶狠的目光紧盯着我。“廖佳雪,
你只能属于我。”4、轰——一阵电闪雷鸣,我从惊梦中醒来。等待意识清晰,
我胸口却隐隐作痛。已经记不清梦里琐事,只知道我在痛哭,又开车追逐,
最后随着车身置身火海。如秦以深所说,在车祸现场救下的我。所以失忆以后,
我对坐车充满恐惧是有一定渊源。但是这几年秦以深一直带我进行脱敏训练,
我早就不再害怕。却在前段时间,韩天野的车上,我再次发作。浑身发抖,满身冷汗,
最后突然晕厥。再次醒来,就在如今的别墅卧室里,除了每日的阿姨,和偶尔过来的韩天野。
我就像一只金丝雀,被关在属于我的笼子里。楼下大门传来响动,我思绪回迁,
紧闭双眼背过身去。房间门推开,一道人影趋近我的床前,我仍然沉默以对。
直到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触我的脸庞。“谁?”受惊的我一坐而起。
一个瘦弱秀美的男孩跪趴在床前。“妈妈。”屋外雨声磅礴,紫黑的天空随闪电骤亮,
一道强光照映着男孩湿漉漉的侧影。我打开灯,温声细语道。“孩子,这么晚了,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男孩目光怔然,抓住我的一只手,任由泪水滑落。
我看着静静哭泣的男孩,终于明白过来他是谁。果然是一家人,一言不合就抱着人无声的哭。
我终究还是抽出手来,拿起一旁的开衫搭在男孩身上。“我不认识你,也不是你的妈妈。
我去给你烧点热水,待会儿叫你爸爸来。”我拿着手机快步走出卧室,
却在楼梯处被身后快速跟来的孩子软软抱住。“妈妈,你就是我的妈妈!我好想你,
妈妈……”站在楼梯口的我,看着陌生的楼梯,听着男孩温软的撒娇,突然脑中刺痛,
双眼不由紧闭。险些摔跤的我,握住一旁的栏杆,再次睁开的眼,冷光潋滟。我没再下楼,
转身搂抱住男孩,给韩天野发去了消息。5、“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一脸娇俏的女孩转着圈地围着我看,讥讽的目光来回扫视。
我只是懒懒地靠坐在摇椅上看着窗外的花园,丝毫不理眼前人。
“你也不好奇你以前在这个房子里经历过什么?”“或者你就是装的!
又想耍什么鬼把戏吸引我哥注意力吧?”女孩转到我的跟前,挑起我的下巴。“老女人一个,
你比乔婉月差远了,回来就是碍人眼的存在!”我反手打掉女孩的手,风轻云淡地看着她。
“我只是来海城旅游的普通人。是你哥莫名其妙把我拐来这个地方。”女孩眯起眼,
扯开我的披肩,看到肩头月牙般的胎记,惊声大叫。“你就是她,你把下巴的疤消掉了!
我就说嘛,你回来是不是要复仇!”我不禁冷笑出声。“妹妹,
能不能少看点洋柿子文和短剧。我有丈夫和女儿,真不认识你们。”“我是韩臻美啊,
你最讨厌,啊不。第二讨厌的韩臻美!”女孩好像后知后觉一样。“什么?你的丈夫和女儿?
你搞重婚?”“那你的新老公有我哥帅吗?”“你还能生啊?不是……”“诶,你说话啊,
廖佳雪!”我实在不想搭理面前这个傻的可爱的女孩,
站起身想要找手机联系韩天野把人接走。却在还没摸到手机的刹那,
被叽叽喳喳的女孩抢了先,点开了手机屏幕。“我去!廖佳雪,有把刷子啊,吃这么好!
女儿也这么可爱!”我还未发火,就看见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韩天野,
一把拽走了秒变咸鱼干的韩臻美。对上临走前韩臻美幽幽的狠眼,我微笑着眨眨眼。
6、在本子上画好第四个正字,将将二十天。韩天野终于一改多日的沉默,
不再像参观动物园一样来别墅里到我房里走走看看。在阳光明媚的白日里,准备带我出门。
但是看着眼前油绿色的电动三轮车,换我开始沉默。“上车啊。”“你确定坐这个?
”韩天野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放上车,低头看着我笑出声。“当初这个别墅就是你选的,
我说路段不好。你说就喜欢幽静的偏僻环境,现在你坐不了大车,只能这样。”没人再说话,
只有耳边树影中的蝉声在响。我迷茫地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直到他的唇慢慢靠近。
我冷然拉开距离,扶着车坐上早就铺好软毯的车棚,在投影中,男人将防晒帽轻轻为我戴好。
这种无法言说的默契与照顾,让我万分难耐,但我仍然保持沉默。“你从不问我,
我们将要去哪里。”我背靠着他,不作应答,暗想问了又有什么作用?“你那时候会说,
问了又有什么用。”我**车身,终于忍不住。“快点走吧。”男人开车很稳,
我们一路无话。我看着周遭的景色没有一点触动。想到韩臻美那天说的,
这个地方是我与韩天野曾经生活过的居所。据说当时的我在房子里发生了意外,
后来就搬了出去。或许这里对于曾经的我与韩天野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因此让这个固执的男人狠心让我与除他以外的人断掉所有联系。
只为让我在房子里能想起点什么。但现如今的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今天又来新的招数。
面对这生疏又未知的一切,我只有焦灼与担心。我每天都只想一件事,
我的丈夫和女儿都还好吗?7、随着韩天野下车,我们来到一处宫殿式建筑前。
还未进门的我,已经听到屋内男女欢呼的笑声与喝彩。男人一直向前看,
靠近的手却精准地与我十指相扣。力量悬殊过大,我根本抽不出,
但瞄到男人微抿而上的唇角。我只好泄气作罢。大门被推开,
屋内吵闹的人群在看到我俩以后,无不是沉默。有的人张大嘴,有的人瞪着眼,
有的人直接站起身。“阿野,你终于来了。”一道温柔的声音**来,我抬眼,便看到她。
她穿着湖色礼服,眼神缠绵,漫步而来。女人笑的得体,
但含蜜一样的声音却让我发自心底地产生厌恶。“原来是雪姐姐!我找你好久呢,
他们都说姐姐去了远地方。今天见到你,我好开心!”远处有人向韩天野打招呼,
男人懒散地挥手回应,偏过头看向我和这个年轻女子。不知是想到什么,一副纠结的模样。
或者说外人根本看不出他的纠结,但我却一眼洞察他的犹豫。“你在这里歇会儿,
我等下回来。”韩天野轻声嘱咐完我后,便抬步就走,丝毫没有搭理面前女人的意思。
女人也不尴尬,主动引我来到休息区。“我前两天就听臻美说过,姐姐回来了。
她说你记不得以前的事,我都不信。”我听着女人说话,一边拿起糕点大快朵颐,一边说道。
“这里我确实很陌生,我也不认识你。”女人撩撩头发笑了笑,
打量着我临时出门没有更换的休闲衣服开口道。“陌生是肯定的。
毕竟好像以前确实没在这种场合见过你,每次见你不是在厨房就是办公室。
”我还想继续拿甜品的手却被女人抓住。“但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我看着这个刚刚还人畜无害的女人,此时背对人群露出面目狰狞的面容。
我的心中已有答案。“你是谁,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女人不断加深手中的力气。
“我不信你毫无目的!你回来就是想继续拆散我和阿野哥哥!”我彻底怒了,
这个女人看似柔柔弱弱,力气大得我手臂生疼。“乔婉月,给我放开!
”身后传来低沉的怒吼,赶来的韩天野一把将我带到胸前。受力倾倒的乔婉月,
如娇花般惯性使然地瘫倒在地。总是被不明状况突击的我被男人半抱着大步离去。
离门的最后一眼,我却在乔婉月幽怨的眼里看到一丝痴狂的暗喜。8、“我的肚子,
我的肚子……”空旷阴暗的房子里,一个瘦弱可怜的女人倒在一楼的血泊中。
二楼站着一个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男孩。一副呆呆的样子,
傻乎乎地干看着楼下的女人发出虚弱无力的求救。我站在大门口目睹一切,焦头烂额,
却走不近女人的身边,同时看不清两个人的脸。太危险了!这个女人大出血,
看样子是流产了,需要打120啊!可是急迫的我却什么都不能做!
而尚在危险中的女人仍然不放弃呼喊楼上的男孩。“韩天赐,救救妈妈!”“求求你,
救救我!”“救救我——”我在惊惧中起身,熟悉的味道随之而来。
他温热的脸颊轻轻覆上我湿冷的额头上。一只小手也拿着毛巾擦拭着我的冷汗淋漓的脖颈。
“爸爸,妈妈退烧了吗?”韩天野扶着虚弱的**在软枕上,点点头。
男人坐在一边握住我的手。“梦到什么了。”我推开床头男孩想要继续替我擦汗的动作,
无力一笑。“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梦。”男孩乖乖坐好,怒视韩天野,嘟嘟囔囔道。
“都怪爸爸,非要带妈妈去搞什么野营,看吧,烧了几天了,才好!
”我看着摸摸鼻子的男人,和怒目而视的男孩。却想起了秦以深与女儿娇娇。
几天前的那场事故,也是因为我看到疑似秦以深的身影,结果一路跟随,
一个不小心脚下打滑落到水中。一切起因全都是韩天野似乎觉得关着我没什么作用,
想搞怀柔战术。那天宴会其实也是路过,目的地就是去一个环境非常优美的野地忆往昔。
可是我根本就不记得任何他口中所说的交往纪事。
那个热情活泼、大胆示爱的女孩怎么也和我搭不上边。
毕竟我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已婚妇女啊!9、事到如今,我大概知道一些事,
但我仍然不会将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相关联。因为实在太抽象了。在韩天野的描述中,
我俩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自小灾祸多端又早早没了妈的韩天野跟着一个迷信的奶奶长大。
一位大师断言,只要韩天野遇见肩头带有月亮胎记,下巴印有疤痕的女孩,便能化险为夷。
多么荒谬的言论!但韩家奶奶深信不疑。而我居然就是这位天选之女,恰好符合所有点。
韩天野说初次与我相见是一场车祸,我急急忙忙从一片树林窜出来,和他相撞。是了,
我跟车祸就是这么有缘。肇事者与受害人在医院再次相遇,作为受害者的我,
居然还一见钟情了。天大的笑话!所以当韩天野说出那句:“我们第一次见,
你就表明对我有好感,不过一周的时间,你就来表白了。”我发出惊天咆哮。“造谣吧你!
”哪有人莫名其妙被车撞,爱上肇事者的?虽然我当时确实是在躲避什么,意外撞上车。
但我“过森林”的档案上大学没读,别说是因为深爱韩天野犯的蠢事!
还好韩天野补上了一句:“我也觉得当时你给的理由很奇怪,
毕竟我奶奶说你是我的真命天女。当时住院第二天就给你补办了‘廖佳雪’的身份。
廖家还是一个极有名望的家族,你甚至一夜之间就有了出国留学的背景。”我揉揉额角,
继续不死心地问。“那我应该是被胁迫的吧,我个人认为我本人还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
”韩天野扶着下巴向**近。“我奶奶当时给了你两个选择,继续去读书,
给你每月一万的生活费。不过毕业以后要来我们企业上班做我下手。
”我眨眨眼:“那第二个呢。”“第二个,给你新的身份,外加1000万,做我的女朋友。
”我张张嘴,又闭上。默默为过去的自己在心中竖上大拇指,真是富贵险中求!
10、翻着手边精美的日历,不知不觉我已经待在海城有三个多月了。我也是第一次发现,
时间如此难熬。曾经和秦以深与女儿在一起,我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还没记录下什么,
孩子又要去读书,我和伴侣又要上班。和韩天野在一起的日子里,除了最开始的二十天,
几乎他每天都在。而那个称我为妈妈的男孩一下课就来找我。
他们带我去曾经我最喜欢的餐厅吃饭。和我一起翻看以前我记录的家庭相册。
让我分享那缺失的五年是如何度过的。没有一天我是能真心投入在其中的,
我总觉得他们所塑造的我根本就是假的。一个人的记忆会遗失,那喜好与味道会被篡改吗?
那些他们所说的,我爱吃的菜,我通通难以下咽。那些存在的合影与视频里,
我的身影少得可怜。所以面对一大一小想要倾听我不在的日子,都在干什么。
我往往都以太累,而推脱不答。没有真心的人,不值得他人以真心相待。
这枯燥又不断循环的日子,让我痛苦难堪,又无法躲避。终于在乔婉月来访的那天,
一切有了新的进展。我如往常一般,在下午醒来,听到一大一小的欢声笑语。走下楼梯的我,
在一楼看到挂着围裙做饭的乔婉月,以及一边打下手的韩天赐。这一幕竟像一根刺,
扎入我的脑髓,仿佛过去没有痊愈的伤疤,重新流了脓水。我恍惚间坐到餐桌前,看向厨房,
竟然觉得乔婉月更像韩天赐的妈妈。说笑中的男孩突然看到我的存在,脸上显现尴尬与羞愧。
但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到底谁是谁的妻,谁是谁的母亲,
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纠结的必要。因为我始终知道,我还有个家在等我回去。
乔婉月一改上次见面的阴阳怪气与嚣张跋扈,心情极好地端上熬制许久的鸡汤和一些小菜。
竟然还有丝期待地等着我平品尝。我从来不是因为特殊心绪就吃不下饭的人。
大咧咧拿起碗筷就开动起来。却在咽下一口又一口饭菜之后,眼泪不知不觉地汩汩而下。
在突如其来的心痛与味觉契合的双重冲击下,我望向乔婉月。她安静地笑了,
笑容里却透着令人心悸的邪恶。11、我像是一只失控的小兽,站起身打翻所有饭菜。“滚!
你们都给我滚!”一股股极端的复杂情绪源源不断地涌向我的心口。
嫉妒、耻辱、不甘、悔恨、厌恶……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了,那些饭菜是那样合胃口,
却像无形的小刀划开了我心脏的一个小口。明明我什么记忆都不复存在,
但难以压抑的情绪黑洞居然就此爆发!我扶着剧痛的头,甩开任何一个想要搀扶我的人,
跌跌撞撞地跑向某个方向。冥冥之中我闯进一个漆黑潮湿的房间,将门反锁,
跌坐在灰尘满满的地板上。循着房间小窗下微弱的光,我大概看清了这是一间杂物间。
无视房间外的拍门声与询问,我注意到墙角有一个皮革箱子。
摸上箱子外密集的破损痕迹与看不清数字墨印的密码锁。我已经能凭空想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