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江浸月周叙是什么小说免费版阅读抖音热文

发表时间:2025-12-24 10:2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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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江浸月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她爸跳楼那天,是我把她从血泊里拉出来的。

她说这辈子只剩我了。后来我家破产,她卷走最后一笔救命钱消失无踪。

三年后她成了投资圈新贵,挽着别人的手对我说:“落魄了?求我啊。”我笑着按下举报键。

法庭上她红着眼问我为什么。我当庭播放了那段录音——她爸跳楼前夜,

是她亲手拔掉了她爸的呼吸机。1法庭空调开得**冷。我坐在原告席,

能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这破地方装修得倒是人模狗样,高高的天花板,国徽亮得刺眼。

可再亮也照不暖这屋子,冷得跟冰窖似的。江浸月坐在被告席。她今天穿了身黑色套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三年没见,她瘦了,下巴尖得能戳人。

可那双眼睛还是老样子,看人的时候像蒙了层雾,让你永远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法官在念判决书,字正腔圆,每个字都砸在地上能砸出坑。「被告人江浸月,犯职务侵占罪,

判处有期徒刑五年。」五年。我听见旁听席传来吸气声。她妈在哭,声音压着,

像被人掐着脖子。她那个未婚夫,姓周的那个,猛地站起来,又被法警按下去。江浸月没动。

她只是看着我。那双雾蒙蒙的眼睛,这会儿清透了,清透得能看见底下的火。不是怒火,

是别的什么,烧得人心里发慌。法官问:「被告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终于动了动嘴唇。声音不大,但法庭太静,每个字都清清楚楚。「余烬。」她叫我的名字,

像以前一样,尾音轻轻往下掉。「你就这么恨我?」我没说话。恨?这词儿太轻了。

轻得配不上这三年我过的日子,配不上我爸躺在医院里插着管子的样子,

配不上我妈一夜白了的头发。法官敲法槌。「休庭。」人开始往外走。她妈哭晕过去了,

被人架着出去。姓周的想冲过来,被法警拦着,眼睛瞪得血红,嘴里骂着什么我听不清。

江浸月被法警带起来,手铐在灯光下反光。她走到我面前时停了停。法警没催,就那么站着。

「余烬。」她又叫了一声,声音软了点,像以前她做错事求我原谅时的调子,

「我爸跳楼那天,是你把我从血泊里拉出来的。你说你会一直陪着我。」我抬起眼看她。

「你也说过,你这辈子只剩我了。」她眼眶红了。真难得。江浸月很少哭,

她爸死的时候都没当着我面哭过。她说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流多了,心就硬不起来了。

「所以你就这么对我?」她声音发颤,「把我送进来,你就痛快了?」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点开一段录音。按下播放键。先是一阵杂音,然后是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粗重,一个轻。

接着是她的声音,年轻一点,软一点,是三年前的声音。「爸,你别怪我。」

「那钱我不能留给你治病了。」「余烬家那边……我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你反正也活不成了,拖下去大家都难受。」「我帮你解脱吧。」

然后是仪器被拔掉的警报声,尖锐,刺耳。一下,两下,三下。最后归于平静。江浸月的脸,

唰一下全白了。白得像纸,像死人。她往后退了一步,手铐撞在栏杆上,哐当一声。

「你……你哪儿来的……」「你爸病房的监控。」我把手机收起来,「你以为删干净了?

护士站有备份,我找了三年才找到。」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眼睛里的雾全散了,

剩下的是**裸的恐惧。对,就是恐惧。她怕了。江浸月天不怕地不怕,

但她怕这件事被人知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吗?」我站起来,凑近她,声音压得很低,

低到只有我俩能听见,「这才是我送你进来的真正原因。职务侵占?那算个屁。」

法警拉了拉她:「走了。」她没动,还死死盯着我。「余烬。」她声音哑得厉害,

「你会下地狱的。」我笑了。「咱俩一起。」她被人带走了。背影挺得笔直,可我看得出来,

她在抖。从头到脚,每一寸都在抖。我走出法庭,阳光刺眼。掏出烟,点了一根,手有点颤。

妈的,装了半天冷静,这会儿才觉得腿软。手机震了,是我妈。「小烬,判决下来了吗?」

「下来了。五年。」那边沉默了很久,然后是我妈的叹气声:「造孽啊……你们俩,

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我没接话。挂了电话,烟抽到一半,有人拍我肩膀。回头,

是周叙。江浸月那个未婚夫。穿得人模狗样,金丝眼镜,头发梳得苍蝇站上去都打滑。

这会儿眼镜歪了,领带也松了,瞪着我的样子像要吃人。「余烬,**够狠。」

我弹了弹烟灰:「有事?」「你以为这就完了?」他凑过来,身上香水味呛人,

「浸月进去了,可她还有我。周家还没倒。你等着,这事儿没完。」我笑了。「周叙,

你知道她为什么答应跟你订婚吗?」他愣了下。「因为她需要个靠山。」我把烟扔地上,

踩灭,「你们周家那点破事,真当我不知道?你爸在外头养的那个私生子,快二十了吧?

你急了吧?急需找个能帮你巩固地位的老婆,江浸月刚好合适,有能力,有野心,

家里还没人了,好拿捏。」他脸色变了。「你胡说什么……」「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我拍拍他肩膀,「回去好好想想,是继续替个坐牢的女人出头,还是赶紧去哄你爸,

别让家产落到外人手里。」他站在那儿,脸一阵红一阵白。我转身走了。走到停车场,

拉开车门,坐进去。没发动,就坐着。手还在抖。摸出手机,又点开那段录音。她的声音,

年轻,冷静,残忍。「爸,你别怪我。」三年前,江浸月她爸跳楼前一天晚上,

医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肺癌晚期,没救了,全靠钱吊着命。江家那时候已经空了,

房子卖了,车卖了,能卖的都卖了。我去医院送钱,看见江浸月从病房出来。她眼睛红红的,

说去透透气。我在病房陪了她爸一会儿,老头说不出话,就看着我,手指头动了动。

我以为他要写字,拿了纸笔,他没接,就那么看着我,然后闭上了眼睛。

那时候监护仪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护士发现人不行了。仪器被拔了,氧气面罩扔在地上。

老头自己爬上天台,跳了下去。监控显示,凌晨两点,江浸月回过病房。待了七分钟。

警察来了,说是自杀。没人怀疑什么。一个癌症晚期病人,不想拖累女儿,

自己拔了管子跳楼,说得通。只有我知道不对劲。她爸那么疼她,不可能用那种方式死。

跳楼,摔得血肉模糊,让她看见?不可能。可我什么证据都没有。直到三个月后,我家出事。

我爸被人做局,公司破产,欠了一**债。债主上门,我爸脑溢血进了ICU。

我妈把最后一点首饰卖了,凑了五十万,让我去交医药费。钱在卡里。卡密码,

我只告诉过江浸月。她说:「余烬,这钱我先帮你保管,放我这儿安全。」第二天,

她不见了。人不见了,钱也不见了。我爸在医院等着钱做手术,我跪在银行求人贷款,

求遍所有认识的人。没人帮。墙倒众人推,老祖宗的话**对。

最后是我妈把她当年的嫁妆,一对祖传的玉镯子卖了,才凑够手术费。我爸命保住了,

人瘫了,话也说不了。我坐在医院走廊里,想哭,哭不出来。满脑子就一个念头。江浸月,

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手机又震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没说话。那边也没说话,

只有呼吸声。我知道是谁。「江浸月。」我说,「你现在应该在看守所。」「用别人的手机。

」她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像刚被判了五年,「余烬,我们谈谈。」

「谈你怎么拔你爸的管子,还是谈你怎么卷走我家救命钱?」「谈条件。」她说,「你撤诉,

我告诉你那五十万在哪儿。」我笑了。「你觉得我在乎那五十万?」「你在乎。」她顿了顿,

「你爸的康复治疗,一个月两万打底。你妈身体也不好。余烬,别逞强,你需要钱。」

「所以呢?」「撤诉,我让人把钱打给你。另外,我再补你一百万。」「封口费?」

「随你怎么想。」我看了眼车窗外,太阳明晃晃的,刺得眼睛疼。「江浸月,你听好了。」

我一字一句,「那五十万,我不要了。你坐你的牢,五年,一天都别想少。

至于你爸那事儿——」我故意停了停。她呼吸紧了。「我会慢慢查。」我说,「你最好祈祷,

这五年里,别让我找到更多证据。不然,等你出来,咱们接着玩。」「余烬!」

她声音终于绷不住了,「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我死吗?!」「我想让你活着。」我说,

「好好活着,在牢里,每一天都想清楚,你对你爸做了什么,对我家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哭声。很小声,像动物受伤时的呜咽。我挂了电话。拉黑号码。

发动车子,开出法院。后视镜里,那栋大楼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一个点。等红灯的时候,

我看了眼手机屏保。是我和江浸月十五岁时的照片。夏天,她穿着白裙子,我搂着她肩膀,

两个人都笑得没心没肺。背景是她家老房子,院子里的石榴树开花了,红艳艳一片。

那会儿真好啊。好得像个梦。绿灯亮了。我把屏保换了,换成全黑的。

2看守所探视室比法庭还冷。玻璃厚得能防弹,上面满是划痕。我坐在塑料椅子上,等着。

门开了。江浸月穿着号服,橙色的,衬得她脸更白。头发剪短了,齐耳,露出清晰的锁骨。

她瘦了很多,号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她坐下,拿起话筒。我也拿起。「你来干什么。」

她声音透过玻璃传过来,有点失真,「看我笑话?」「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我说,

「看样子不怎么样。」她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余烬,你赢了。满意了?」「不满意。」

我往前凑了凑,「你爸那事儿,我还在查。当年那个护士,姓李的那个,我找到了。」

她瞳孔缩了一下。很小,但我看见了。「她说什么了。」江浸月声音很稳,

可握着话筒的手指节发白。「她说那天晚上,你从病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东西。」

「什么东西。」「一个小玻璃瓶。」我盯着她的眼睛,「注射用的。」她没说话。

就那么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旁边的狱警都往这边看了一眼。「余烬。」她终于开口,

声音很轻,「你知道我爸最后那段时间,每天要打多少止痛针吗?」「不知道。」

「一天六针。」她说,「不打就疼得撞墙。**,**,能用的都用上了。到最后,

剂量大到能麻倒一头牛,对他没用了。他还是疼。」「所以你就帮他解脱?」

「我是帮他解脱。」她眼睛红了,但没哭,「也是帮我自己。家里一分钱都没了,

他多活一天,我就得多借一天高利贷。余烬,你没穷过,你不知道那种滋味。」「我知道。」

我说,「我家破产之后,我知道了。」她愣了下。「可我没去偷,没去抢,更没杀人。」

我一字一句,「江浸月,穷不是理由。疼也不是。」她笑了。笑得肩膀发抖,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说得对,余烬,你说得都对。」她抹了把脸,「我是畜生,

是杀人犯,是白眼狼。你满意了?那你还来干什么?来彰显你的正义感?来告诉我你多高尚?

」「我来问你一个问题。」「说。」「那五十万,你拿去干什么了。」她笑容僵在脸上。

「什么?」「你卷走的那五十万,是我爸的救命钱。」我说,「你拿去干什么了。投资?

跑路?还是给你那个未婚夫周叙填窟窿了?」她沉默。「说话。」「我……」她张了张嘴,

又闭上,然后深吸一口气,「我拿去还债了。」「什么债。」「我爸治病借的债。」

她声音低下去,「高利贷。那些人找上门,说不还钱就弄死我。余烬,

我当时真的……真的没办法了。」「所以你就有办法弄死我爸?」「我没想弄死你爸!」

她突然提高声音,狱警往这边走了一步,她压低声音,「我只是……我只是暂时借用。

我想着,等周转开了,就还给你。真的,余烬,你信我。」「我信过你。」我说,

「然后我家破产了。」她肩膀垮下去。整个人缩在椅子里,小小的,像只被雨淋透的鸟。

「对不起。」她说。声音太小,我差点没听清。「什么?」「对不起。」她抬起头,

眼睛通红,「余烬,对不起。我知道这话没用,但我……我真的对不起。」我没接话。

探视时间快到了。狱警看了眼表。「余烬。」她又叫了我一声,

「你能……你能帮我照顾一下我妈吗?她身体不好,一个人……」「你妈昨天来找我了。」

我说,「跪在我家门口,求我撤诉。」她眼睛瞪大了。「你……」「我没答应。」我站起来,

「江浸月,你妈是你妈,你是你。你造的孽,别拖着她。」「余烬!你别动我妈!

有什么事冲我来!」「冲你来?」我笑了,「这不正冲着你来吗。」狱警走过来,

示意时间到了。江浸月被拉起来,她还死死抓着话筒,眼睛瞪着我,像要把我生吞了。

「余烬,你会后悔的。」「我最后悔的,就是信了你。」我挂了话筒,转身离开。走到门口,

还能听见她在后面喊,声音隔着玻璃,闷闷的。「余烬!余烬!」我没回头。出了看守所,

太阳明晃晃的,照得人睁不开眼。手机响了,是医院。「余先生,您父亲的情况不太稳定,

您方便过来一趟吗?」我抹了把脸。「马上到。」开车往医院赶。路上堵得厉害,

红灯一个接一个。我烦躁地拍了下方向盘,喇叭声刺耳。脑子里全是江浸月那双眼睛。红的,

湿的,恨的。还有她爸跳楼那天,她坐在血泊里的样子。白裙子染红了,

手里还抓着她爸的手,攥得紧紧的。我拉她,她不动,就那么坐着,眼睛空空的,

一滴眼泪都没有。我说:「月月,松手。」她说:「余烬,我爸没了。」我说:「我知道。」

她说:「我只有你了。」我说:「我在这,一直都在。」放他妈的屁。红灯变绿,

我猛踩油门,车窜出去。后视镜里,看守所早就看不见了,可那栋灰扑扑的楼,

好像还立在眼前。到医院,停好车,跑进住院部。我爸在ICU,隔着玻璃能看见。

身上插满管子,仪器滴滴地响。我妈坐在外面长椅上,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妈。」

她抬头,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小烬……」她站起来,腿一软,我赶紧扶住。

「医生怎么说。」「说……说可能撑不过今晚了。」她抓住我胳膊,手指掐进我肉里,

「怎么办啊小烬,你爸他……他要是走了,我可怎么活啊……」「不会的。」我搂住她,

「爸命硬,挺得过去。」医生从ICU出来,摘下口罩,脸色凝重。「余先生,

您父亲的情况很不乐观。脑部再次出血,压迫到神经,必须马上手术。但是手术风险很大,

成功率……不到三成。」「多少钱。」我问。「手术加上后续治疗,保守估计,三十万。」

三十万。我卡里还有五万。借遍了所有人,能借的都借了。房子早就抵押了,车是二手的,

不值钱。「做。」我说,「钱我想办法。」医生点点头,去准备手术了。我妈瘫在椅子上,

喃喃自语:「三十万……三十万……上哪儿找三十万啊……」我掏出手机,翻通讯录。

一个个名字滑过去,最后停在「周叙」上。手指悬在屏幕上,半天没按下去。

最后我还是拨了过去。响了七八声,那边接了。「余烬?」周叙声音带着笑,「稀客啊。

怎么,后悔了?想求我帮江浸月?」「我爸要手术,缺三十万。」我直接说,「借我,

一年内还你,利息按银行的三倍。」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他夸张的笑声。「余烬,

你没事吧?找我借钱?你把我未婚妻送进监狱,然后找我借钱?」「借不借。」「借啊。」

他慢悠悠地说,「不过,有个条件。」「说。」「去法院,申请减刑。就说你原谅江浸月了,

请求从轻处理。」他顿了顿,「只要她出来,三十万立马到你账上。」我笑了。「周叙,

你对她还真是情深义重。」「她是我未婚妻。」「那你知不知道,她答应跟你订婚,

是因为你能帮她搞定一笔三千万的贷款?」我说,「那笔贷款,她拿去填她公司的窟窿了。

现在她进去了,贷款也黄了。你猜,银行会不会找你?」电话那头没声了。「你……」

「三十万,借不借。」我重复一遍,「不借我找别人。」「等等。」他叫住我,「余烬,

你够狠。行,钱我可以借你,也不要你给江浸月减刑。但你要帮我做件事。」「什么事。」

「她公司有个账本,在她家书房保险柜里。密码应该是她生日。」周叙压低声音,

「你把账本给我,三十万立刻打给你。」「你要账本干什么。」「这你别管。」他说,

「你就说,干不干。」我看着ICU里的我爸,仪器上的数字一跳一跳的。「地址。」

江浸月家我去过无数次。小时候翻墙进去偷石榴,被她爸追着满院子跑。大了点,

在她房间写作业,一写就是半夜。后来她家出事,房子卖了还债,这是她后来自己买的公寓。

高档小区,保安认识我,没拦。坐电梯上楼,站在门口,我摸出钥匙。

这钥匙是她三年前给我的。那会儿她刚买这房子,兴冲冲地给我配了把钥匙,说:「余烬,

以后这就是咱俩的根据地。」我开了门。屋里很干净,干净得不像有人住。家具都是冷色调,

灰的白的,一点人气都没有。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香味,是她常用的那款香水。

书房在走廊尽头。我走进去,看见那个保险柜。不大,银灰色的,嵌在书柜里。蹲下来,

输入她生日。错误。又试了她爸生日。错误。第三次错误,保险柜会报警。我坐在地上,

点了根烟。脑子里过了一遍所有可能的密码。她手机密码,银行卡密码,各种纪念日。

都不对。烟抽到一半,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她爸跳楼那天,是九月十七号。我输入0917。

咔哒。开了。我愣了下。保险柜里东西不多。几份文件,一个首饰盒,

还有……一个牛皮纸袋。我拿出账本,翻了两页,全是密密麻麻的数字。看不懂,

但能看出来,进出金额大得吓人。底下压着那个牛皮纸袋。我抽出来,打开。

里面是一沓照片。我一张张翻过去,手开始抖。全是我。我高中打篮球的照片,大学毕业照,

工作后加班趴在桌上睡着的照片,还有……我家破产后,我在医院走廊里坐着发呆的照片。

最后一张,是前几天我在法院门口抽烟的照片。背面有字,她的字迹。「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每一张背面,都写着这三个字。我坐在地上,很久没动。

烟烧到手了,才猛地甩开。手机震了,周叙发来消息:「找到了吗?」我看着那沓照片,

看了很久。然后回复:「找到了。账本我拿走,钱打我卡上。」「爽快。地址发我,

我让人去取。」我把地址发过去,合上保险柜。拿着账本和牛皮纸袋,走出书房。

经过客厅时,看见茶几上摆着个相框。是我和她的合影。十六岁,在海边。她穿着泳衣,

我光着膀子,两个人浑身是沙,对着镜头比耶。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我笑得像个傻子。

我走过去,拿起相框。玻璃下面压着张纸条,已经泛黄了。上面是她写的字:「余烬,

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我看了很久。然后把相框扣在桌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3三十万到账的时候,我爸已经进手术室三个小时了。我在走廊里来回踱步,烟瘾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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