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寒玄清尊温玉衡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逆剑焚天:仙尊,追悔晚矣》全文无弹窗

发表时间:2025-12-12 10:4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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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师尊亲自下山接白月光师弟的清晨,我撕碎师徒契书,连夜叛逃天眼宗!

前世凭凡骨爬九万阶梯,苦修十年成仙尊首徒,

却不敌一个资质平庸的温玉衡——他能让清冷师尊为他拂去发间落花,

能让闭关三百年的仙尊推掉仙会亲自接驾,而我,只配被他为护师弟一剑穿胸,

死在魔窟无人问津。“师尊的偏爱,从不是我。”重生归来,

我攥紧玄清尊当年“随手丢弃”的剑匣,里面藏着完整版逆剑心法!醉魂香算计?

反手让绿茶表妹和复仇女反目成仇!温家追杀?一剑斩元婴,让他们知道弃徒的厉害!

秘境夺宝?净魂玉净化魔元,化神期修为横压全场!夜惊寒猛地睁眼,喉间腥甜翻涌,

指尖掐入掌心的刺痛让他瞬间清醒。不是魔窟的刺骨寒意,不是灵力溃散的绝望,

而是自己在天眼宗住了十年的竹舍。窗外晨光熹微,檐下铜铃轻响,

一如前世无数个平凡的清晨——除了耳边那道清晰的议论声,像淬毒的针,

狠狠扎进他的耳膜。“听说了吗?玄清尊今日出关,要亲自下山去接温玉衡了!

”“就是那个传闻中眉眼酷似尊上故人的少年?天呐,尊上闭关三百年,

出关第一件事竟是接外门弟子入内门,这待遇……”“谁让温小公子命好呢,

据说尊上见了他的画像就动了心,连仙尊会议都推了,非要亲自去接!”温玉衡。

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夜惊寒浑身血液几乎凝固。他死死咬住下唇,逼回眼底的猩红。

前世的画面如同潮水般狂涌而来:九万阶梯上,他凭着凡骨硬生生攀爬三年,

脚掌磨烂、指尖渗血,只为追上那个白衣胜雪的身影,喊出一声“师尊”;入门后,

他日夜苦修,剑谱翻烂三本,剑气练到经脉断裂,可玄清尊永远在闭关,偶尔现身,

也只是冷淡地丢下一句“尚可”,便转身离去。而温玉衡呢?资质平庸,

引气入体用了整整一年,一套基础剑决练了半年仍破绽百出,

却能让玄清尊亲自为他拂去发间落花,

能让素来冷冽的仙尊因为他勉强凝聚出的一缕剑气而展露笑颜。夜惊寒至今记得,

自己站在藏经阁的阴影里,看着玄清尊耐心地握着温玉衡的手调整剑势,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一刻,他才明白,

自己从来都不是玄清尊的选择——只是众仙尊觉得他天赋尚可,劝玄清尊收下的“附属品”,

而温玉衡,才是玄清尊心甘情愿捧在手心的真传。无关资质,只关喜恶。后来的魔窟之行,

他被那股日积月累的不甘与嫉妒冲昏了头脑,伸手想将温玉衡推下深渊,

却迎来了玄清尊穿胸而过的一剑。那剑有多疼,远不及玄清尊抱着温玉衡,

疯了一般冲入魔窟时,他心中的死寂荒凉。他到死都记得,

自己用最后一丝灵力将温玉衡拖出魔窟,玄清尊看着他满身魔气,第一次对他伸出手,

说“跟我回去”。可当温玉衡发出一声轻哼,那只手便瞬间僵住,转而紧紧护住了怀中的人。

“等我安置好他,就来找你。”这句空话,他信到了最后一刻。直到魔气蚀骨,意识消散,

他也没等到那个白衣身影的归来。重生了。重生在玄清尊接回温玉衡的三年前。

夜惊寒猛地从床上坐起,掌心的冷汗浸湿了被褥。他低头看着自己尚且完好的双手,

经脉中流淌着纯粹的金丹期灵力——这是他苦修八年的成果,没有被魔气侵蚀,

没有被绝望摧毁。这一次,他绝不会重蹈覆辙。玄清尊的偏爱,天眼宗的冷漠,他不稀罕了。

九万阶梯的血汗,十年苦修的执念,他也不想再续了。与其留在宗门,

做那个永远不被选择的影子,不如就此离去,为自己活一次。夜惊寒眼底闪过决绝,

起身时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他没有传讯称病,也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到书桌前,

提笔蘸墨,写下一封诀别信。信中没有自怨自艾,没有控诉指责,

只有干脆利落的字句:“弟子夜惊寒,凡骨愚钝,难承仙尊教诲,今自请离宗,

从此恩断义绝,再无瓜葛。”写完,他将信纸压在案头,

又从床底暗格中取出一个古朴的剑匣——这是他入门时,玄清尊随手丢给他的,

说是“无用之物”,可他一直带在身边。前世直到死,他都没打开过,这一世,他要带着它,

走得干干净净。收拾行囊的动作极快,几件换洗的素衣,一瓶疗伤丹药,

还有他亲手炼制的佩剑“寒锋”,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剑修本就清贫,他在天眼宗十年,

未曾受过玄清尊半点额外赏赐,行囊简单得让人心酸。没有惊动任何人,

夜惊寒推开竹舍的门,身影如鬼魅般融入晨雾之中。山门处的守卫正打着哈欠闲聊,

没人注意到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内门弟子,正头也不回地走出这座困住他十年的仙山。

踏出山门的那一刻,山风凛冽,吹乱了他的黑发。夜惊寒停下脚步,

回头望了一眼云雾缭绕的天眼宗,眼底最后一丝留恋被彻底抹去。玄清尊,温玉衡,

从此山水不相逢,莫问旧人长与短。他转身,毅然朝着南方而去。那里灵气虽不如北方充沛,

却有众多小门派和散修聚集地,正好适合他隐藏行踪,潜心修炼。三日之后,临江镇。

夜惊寒坐在镇尾的简陋茶馆里,面前的粗陶茶杯中,茶水早已凉透。他刚坐下没多久,

邻桌几个低阶修士的谈话便传入耳中。“上游回龙湾出事了!那只盘踞了几十年的黑蛟,

被人一剑斩了!”“什么?那黑蛟有龙族血脉,皮糙肉厚,元婴修士都奈何不得,

谁这么厉害?”“还能有谁?天眼宗的玄清尊!听说仙尊前日路过,见黑蛟兴风作浪,

随手一剑就给斩了,身首异处,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玄清尊?他不是要去接温玉衡吗?

怎么会来这种小地方?”“谁知道呢!仙尊的心思哪是我们能猜的?听说斩蛟后,

仙尊就往南去了……”往南去了。夜惊寒握着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回龙湾,

正是他昨日午后经过的地方。为了避开官道,他特意走了那段险峻的沿江小路,如今想来,

玄清尊当时或许就在不远处,看着他狼狈赶路的身影。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以为自己逃得够快够远,却没想到,玄清尊的脚步竟紧随其后。是巧合?

还是……玄清尊早就知道他要走,故意跟来的?夜惊寒不敢深想。前世玄清尊的冷漠与偏爱,

早已在他心中刻下深深的阴影。他猛地站起身,丢下几枚铜钱,转身就朝着镇外走去。

不能再向南了。可当他走到镇口,却听到几个商贩的闲聊,让他浑身冰凉。

“南边落霞岸的瘴气散了!以前那地方精怪出没,瘴气能毒死人,这几天居然清净得很,

连野兽都不见了!”“我也听说了!说是前两日有位白衣仙长路过,挥手就驱散了瘴气,

还斩了几只作恶的精怪!”落霞岸,正是他原计划明日要走的关隘。玄清尊不仅跟来了,

还提前为他清扫了前路的障碍。这种感觉,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牢牢掌控着,

无论他逃到哪里,都逃不出对方的视线。夜惊寒只觉得胸口发闷,

一股压抑的怒火与无力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猛地调转方向,不再朝南,

也不再走偏僻小路,而是朝着东边人流最杂乱的青阳城而去。青阳城是郡府所在地,

鱼龙混杂,修士、凡人、商贩、地痞流氓齐聚一堂,正是隐藏行踪的好地方。

踏入青阳城城门的那一刻,喧闹声扑面而来。夜惊寒刚走了没几步,

就被前方街口的骚动吸引了注意力。一群围观的人围成了一个圈,

里面传来女子的哭泣声和地痞的嬉笑声。“小美人,跟爷回去,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别不识抬举!你家乡遭灾,投亲又找不到人,除了爷,谁还能收留你?

”夜惊寒皱了皱眉,本不想多管闲事。他如今自身难保,没必要为了陌生人暴露实力。

可当他看到那被围在中间的女子时,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女子衣着朴素,

脸上沾着尘土,却难掩纤细的身段和那双含泪的清澈眼眸。她紧紧抱着怀中的包袱,

身体微微颤抖,却依旧倔强地摇头:“放开我!我就是饿死,也不会跟你们走!”“哟,

还挺烈!”领头的地痞笑得更加猥琐,伸手就要去扯女子的衣袖,“爷就喜欢烈的,

看爷怎么收拾你!”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突然响起:“住手!”人群分开一条缝隙,

一个身着桃红色衣裙的女子走了进来。这女子身段高挑,眉眼妖娆,唇红齿白,

只是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哪来的野丫头,也敢管爷的闲事?

”领头的地痞转头看向红衣女子,眼睛都看直了,“哟,又是个美人儿!

今儿个爷的运气可真好!”说着,他就嬉皮笑脸地朝着红衣女子凑了过去,

伸手就要摸她的脸。红衣女子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从袖中掏出一把造型狰狞的九环鬼头大刀。

那刀身沉重,显然远超她的承受范围,她双手握着刀柄,试图摆出威吓的姿势,

脚下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哈哈哈!”围观的人群爆发出哄堂大笑,

地痞们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原来是个花架子!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红衣女子脸颊涨得通红,握着刀柄的手指紧了紧,

却依旧强装镇定:“你们……你们别过来!我这刀可不长眼!”“长不长眼,

爷试试就知道了!”领头的地痞收敛了笑意,眼神变得凶狠,挥手道,“兄弟们,

把这两个美人儿都给爷带回去!”几个地痞立刻应和着,朝着两个女子围了过去。

围观的人脸上露出不忍,却没人敢上前阻拦——这伙地痞背后有当地的修士势力撑腰,

平日里作恶多端,没人愿意惹祸上身。夜惊寒眼底寒光一闪。他不是圣母,

可前世的经历让他深知,弱者在这世间的艰难。这两个女子,一个倔强,

一个看似娇弱却有勇气挺身而出,让他想起了当年独自攀爬九万阶梯的自己。不再犹豫,

夜惊寒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冲入人群。没人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

只听到几声沉闷的撞击声,原本嚣张跋扈的地痞们就一个个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或胸口,

痛苦地**着,动弹不得。整个街口瞬间安静下来,

围观的人都惊骇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修士。他身着素衣,面容冷峻,

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明明只是金丹期的修为,却有着如此凌厉的身手。

夜惊寒没有理会地上的地痞,也没有在意众人的目光,径直走到那个朴素女子面前,

声音冷淡却清晰:“没事吧?”女子惊魂未定,抬起头,看清夜惊寒的面容时,

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连忙低下头,小声道谢:“多……多谢恩公相救。

”夜惊寒又转向那个红衣女子。她正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想要捡起掉在地上的鬼头大刀,

脸上还带着一丝窘迫。“你没事吧?”红衣女子摇了摇头,捡起大刀,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我叫赤练,这刀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就是太重了,我还没练熟。”她的笑容明媚,与刚才的窘迫形成鲜明对比,

竟有种别样的风情。这时,那个朴素女子怯生生地开口:“恩公,小女子青禾,

家乡遭了水灾,来此投亲,却得知亲戚早已搬走……如今我无处可去,

不知恩公能否……”青禾的话没说完,但眼中的希冀已经不言而喻。夜惊寒眉头皱起。

他自身难保,带着两个累赘,只会更加危险。正欲婉拒,

赤练却抢先开口:“青禾妹妹若是不嫌弃,不如先跟我回乡?我家在风云谷,虽偏僻了些,

但也能遮风挡雨。”青禾眼中立刻燃起希望,连连道谢:“多谢赤练姐姐!

”赤练又转向夜惊寒,眼神带着一丝恳求:“公子,实不相瞒,风云谷路途遥远,

沿途盗匪颇多。方才见识了公子的身手,不知公子可否愿意护送我们一程?我愿以重金酬谢,

绝不让公子白跑。”重金酬谢。夜惊寒心中一动。他如今身无长物,灵石紧缺,

想要潜心修炼,没有资源寸步难行。护送两人回乡,既能获得灵石,又能暂时有个目的地,

避开玄清尊的追踪,倒是个不错的选择。“酬劳多少?”夜惊寒直接问道。

“每日十块中品灵石。”赤练立刻回答,生怕他拒绝,“到了风云谷,

我再额外奉上一百块中品灵石作为谢礼。”每日十块中品灵石,这报酬堪称丰厚。要知道,

普通的金丹期修士,一个月的俸禄也不过五十块中品灵石。夜惊寒没有犹豫:“成交。

”赤练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太好了!公子放心,我们即刻启程,

路上绝不会耽误公子的时间。”青禾也连忙道谢:“多谢恩公成全。”夜惊寒点了点头,

没有再多言。他转身看了一眼地上依旧**的地痞,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朝着城外走去。

赤练和青禾连忙跟上。围观的人群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议论纷纷。“这公子是谁啊?

身手也太厉害了吧!”“不知道,看着面生得很,像是外来的修士。”“赤练姑娘我知道,

是风云谷的人,听说她家族以前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修士家族,

后来没落了……”“那青禾姑娘看着可怜,希望她们一路平安吧。”没人注意到,

在人群的角落,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汉子,看着夜惊寒离去的背影,

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悄悄转身离开了。三日之后,三人抵达了风云谷。

出乎夜惊寒的意料,风云谷并非他想象中的村落或庄园,而是一处幽静的山谷。

谷中只有几间雅致的竹舍,周围种满了不知名的野花,环境清幽,却也透着一股清寂。

“公子,这里就是风云谷了。”赤练领着两人走到竹舍前,推开院门,“我家族人丁稀薄,

父母去世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落寞,

却很快恢复了笑容:“天色不早了,公子一路辛苦,不如先在此歇息一晚,

明日我再将酬劳奉上,送公子离开。”夜惊寒看向窗外,暮色四合,山谷中雾气渐起,

确实不适合赶路。他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叨扰了。”赤练立刻笑着应下,

转身去收拾房间,青禾则主动提出去准备晚饭。夜惊寒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运转灵力,

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风云谷的灵气虽然不算浓郁,但胜在纯净,

而且谷中布置着简单的防御阵法,显然是有人特意打理过。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赤练的身份,青禾的遭遇,

还有这看似清幽却处处透着诡异的风云谷……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

但他一时也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虑,暗中戒备。晚饭很快准备好了。

几样简单的素菜,一壶清酒,摆放在石桌上。青禾不断地为夜惊寒斟酒,

脸上带着感激的笑容:“公子,小女子没什么本事,只能做些粗茶淡饭,公子不要嫌弃。

”赤练也笑着劝道:“公子,这酒是我亲手酿的,虽然比不上仙山的琼浆玉液,

但也别有风味,你尝尝。”夜惊寒拿起酒杯,指尖触碰到杯壁的微凉,心中的警惕更甚。

他没有立刻饮酒,只是微微抿了一口,运转灵力探查,并未发现酒水中有毒。

或许是他多心了。夜惊寒放下酒杯,正欲开口说自己明日一早就走,

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毫无征兆地袭来。四肢瞬间酸软无力,神识也变得模糊起来。“不好!

”夜惊寒心中一凛,猛地抬头看向赤练和青禾。只见赤练端着酒杯,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平静。青禾也收起了那副怯生生的模样,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别费劲了。”赤练轻轻抿了一口酒,声音平淡,“不是酒菜有毒,是这谷中的‘醉魂香’。

吸入越多,效力越强,你现在灵力溃散,经脉僵硬,根本无法反抗。”醉魂香?

夜惊寒心中暗骂自己大意。他只顾着探查酒菜,却忽略了谷中弥漫的淡淡香气。

那香气看似清雅,实则蕴含着极强的迷幻效果,能让人神识混乱,灵力溃散。

强烈的眩晕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的脑海,他猛地咬破舌尖,

尖锐的刺痛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锵!”一声清越的剑鸣骤然响起,寒锋剑应声出鞘,

剑身寒冽,瞬间将周围的异香驱散了几分。夜惊寒强撑着站起身,握着剑柄的手微微颤抖,

却依旧保持着戒备的姿态。“你们想干什么?”赤练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夜公子,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请你帮个忙。”“帮忙?

”夜惊寒冷笑一声,剑气纵横,“用这种方式请人帮忙?”“事出无奈。”赤练叹了口气,

“我家族曾是天眼宗的旁支,后来因为不愿依附玄清尊,被他以‘勾结魔道’的罪名打压,

家族覆灭,父母惨死。我隐姓埋名,就是为了报仇。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我知道你是玄清尊的弟子,也知道你和他之间的恩怨。

我听说玄清尊对你并非毫无感情,只要抓住你,就能逼他现身,为我家族报仇!

”青禾也走上前,语气冰冷:“我也不是什么遭灾的孤女。我是温玉衡的远房表妹,

温家早就投靠了玄清尊。我奉命跟踪你,就是为了找到机会,将你带回天眼宗,

交给温玉衡处置。”原来如此。夜惊寒心中了然。赤练要利用他报复玄清尊,

青禾则是温玉衡派来的眼线,两人各怀鬼胎,却因为同一个目标,联手设下了这个陷阱。

“你们觉得,凭这醉魂香,就能困住我?”夜惊寒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虽然醉魂香让他灵力溃散,神识混乱,但前世在魔窟中,他曾吸收过大量魔气,

那些魔气虽然凶险,却也淬炼了他的肉身和神识,让他比普通修士多了一份坚韧。

更重要的是,他重生之后,体内的灵力经过魔元的淬炼,早已今非昔比。“轰!

”夜惊寒猛地运转心法,体内的灵力如同沉寂的火山,骤然爆发。

虽然经脉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那股被醉魂香压制的力量,却硬生生冲破了束缚。

他手中的寒锋剑,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剑气如同实质般,朝着赤练和青禾横扫而去。

赤练脸色一变,没想到夜惊寒中毒之下,还有如此爆发力。她连忙祭出鬼头大刀,

挡住了剑气,却被震得连连后退,虎口发麻。青禾的修为本就不高,

根本抵挡不住如此凌厉的剑气,只能狼狈地躲闪。“就是现在!”夜惊寒抓住这个空隙,

身形如同离弦之箭,朝着院门外冲去。他知道,自己现在灵力紊乱,不宜恋战,

必须尽快离开风云谷。“想走?没那么容易!”赤练怒吼一声,挥动鬼头大刀,

朝着夜惊寒的背影劈去。大刀带着呼啸的风声,威力惊人。夜惊寒侧身避开,大刀劈在地上,

溅起一片碎石。他没有回头,加快速度,冲出了院门,消失在山谷的夜色之中。“追!

”赤练咬了咬牙,立刻追了上去。青禾也紧随其后。夜惊寒将身法运转到极致,

不顾经脉的疼痛,朝着山谷外狂奔。醉魂香的效力还在,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脚步也有些踉跄。不知跑了多久,他终于冲出了风云谷,眼前出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

他踉跄着冲进森林,找了一个隐蔽的山洞,跌了进去。背靠冰冷的石壁,

夜惊寒剧烈地喘息着,寒锋剑掉落在手边。他试图凝聚灵力,压制体内的醉魂香药性,

却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更糟。醉魂香的药性,竟与他体内残留的魔元发生了反应,

化作一股阴邪炽烈的能量,沿着经脉疯狂窜动,灼烧着他的筋脉,

带来一种难以启齿的空虚感。“呃……”夜惊寒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原本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墨色的长发被汗水浸湿,

贴在脸颊上,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破碎感。他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维持清醒,

可那股阴邪能量越来越猖獗,理智的堤坝正在被一寸寸侵蚀。

就在他几乎要被那股空虚感吞噬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地从洞口传来。

那脚步声很轻,却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心上,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夜惊寒浑身猛地一僵,残存的理智让他艰难地抬起头,朝着洞口望去。月光下,

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洞口。白衣胜雪,纤尘不染,银色的长发如月华般披散在肩头,

衬得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愈发清冷。眉眼深邃如寒潭,薄唇微抿,

正是他拼命想要逃离的人——玄清尊。玄清尊在洞口站定,

目光落在蜷缩在石壁旁的夜惊寒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

他缓缓走进山洞,在夜惊寒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微微俯身,银发垂落,

拂过夜惊寒的脸颊,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很难受?”玄清尊的声音依旧平淡,

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传入夜惊寒的耳中,让他浑身一颤。夜惊寒下意识地偏头,

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贪恋。前世从未有过的温柔,此刻就在眼前,

让他几乎要迷失。但下一秒,前世的背叛与绝望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将他唤醒。

他猛地侧过脸,额头抵着冰冷的石壁,声音低哑破碎,带着哀求:“师尊,

别碰我……求你离我远些。”他不能忍受在自己最不堪的时候,被这个人看到。

玄清尊却没有退开,反而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泛红滚烫的脸颊,

动作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不是说要与我恩断义绝,再也不相见了吗?

怎么跑得这么狼狈?”夜惊寒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渗出,

疼痛让他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师尊……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怜悯?

”玄清尊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未达眼底,“我从未怜悯过谁。”他伸出手,

不顾夜惊寒的抗拒,轻轻将他揽入怀中。清冽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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