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北方某省会汽车高等专科即将毕业生,现在某合资车企冲压车间实习,
一个月工资大概4000左右。每天工作10小时,倒班工作。刘洋是严峻初恋女友,
从高中到现在,刘洋父母本是当地官员之女,家境优越,奈何父亲由于高压严打,
被判10年。父亲锒铛入狱之后,母亲也带着刘洋搬离之前豪华小区,
从之前省重点高中转到了普通高中,这时的刘洋从天上坠入地狱,从众星捧月,
到现在人人唾弃,背后对她指指点点,还有一些社会闲散人员,经常纠缠,调戏她。
一天放学,刘洋走在回家的路上,这天大雪纷飞,银妆素裹,滴水成冰,
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刘洋拐入胡同中,两个青年挡住她回家的路,“美女,别着急回家,
跟哥哥出去吃点饭去呗,”嬉皮笑脸的问道。“别哥,我妈在家还等我呢,
不回家该着急啦”,刘洋小心谨慎的回答着。“没事,那哥哥陪你一起回家,
还没试过母女呢”青年笑得更放肆了。一把抱紧了刘洋,手伸进衣领之中,
这时严峻放学路过这里,看到一个年轻漂亮女同学让人纠缠,也没想惹事,想快步离开这里,
突然刘洋挣脱那青年,转身跑去,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严峻怀里,以为他俩是一伙的,
一个巴掌打在了严峻脸上,严峻一脸懵逼,那个青年对严峻说,“**.子,这没你事,
赶紧滚,要不连你一起收拾。”严峻说“哥,这大冷天,别瞎闹啦。
我刚才看还有警察路过呢”青年说“赶紧滚,我想玩的女人,还没有玩不上的呢。
”同时拿出一个匕首,上去就捅严峻。严峻把刘洋拉到身后,把书包放在胸前,
一刀捅到了书包上,由于力量很大,扎进书本中,严峻一脚踢到那个青年裆部,
“啊”的一声尖叫,青年躺在地上,另一个想要上去踢严峻,严峻一把拔出匕首,
捅向男生大腿,男生吃痛躺地上,流着血。严峻拉着刘洋一路狂奔,到了大路上,
严峻对刘洋说“同学,你没事吧”刘洋气喘吁吁的回答说“太谢谢你啦,刚才误会你了,
还打你一巴掌,要不你还回来”严峻说“没事,都是误会,你这么漂亮我哪里舍得呀,
要是没事我就回家啦,”刘洋胆怯的说“能送我回家吗?我有点害怕,我看那两个人,
向我家方向走啦。”严峻想了想,也是,好人做到底。于是陪刘洋来到一所破旧的居民楼,
楼下,刘洋说谢谢你,上去抱了一下严峻。转身上楼回家,独留严峻一个人慢慢回味那种,
异性荷尔蒙带来的愉悦,身上好像还有淡淡香味,
不知不觉下身起了反应…后来严峻知道了被他救的女孩叫刘洋,是新转到他们学校的学生,
之后严峻就成了刘洋的护花使者,天天上学,放学陪着她,现在刘洋家里只有一个母亲,
生活比较困难,母亲去饭店打零工,一个月1000多块钱,严峻经常拿自己饭钱,
请刘洋吃饭,给她买点小礼物,日子平静又甜蜜。一天刘洋哭着对严峻说“峻,
我妈妈最近生病了,饭店打工摔断了腿,饭店只交了3000押金就不管啦,
我不知道怎么办啦?同时抱着严峻,严峻安慰她说“没事,我来想办法。
”严峻回家跟父母说“自己想要补补课,有点跟不上?”父母听严峻主动想好好学习,
二话没说,本不富裕的家庭给严峻拿了2000块钱补课费。严峻把这2000给了刘洋,
暂时把手术做完,后续养伤的费用,严峻四处管同学借,去学校车棚偷自行车去卖,
又凑了1000块钱。刘洋的母亲终于痊愈,刘洋母亲也知道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含着泪对严峻说,“小峻太感谢你啦,帮助我们家这么多,千言万语,患难真情。
”这时在她心里,严峻就成了世界最好的大好人。一转眼,两个人高中毕业,
严峻去了汽车高等专科学校,刘洋去了财经大学,严峻大一就开始去工厂实习,
一个月4000多块钱,自己舍不用,把钱都给了刘洋,
刘洋在学校又变成了儿时公主的样子,用着手机,笔记本电脑,吃着KFC。
严峻两周倒班才休息一天,利用这一天带着脏兮兮的身体,去见刘洋,
刘洋每次都不让他在正门等他,让他去偏僻的小门,看着他脏兮兮的衣服,熬夜工作,
累的黑圆圈,满脸嫌弃的说,以后休息一天,就在宿舍好好睡觉就好,别累坏了身体,
你天天这么辛苦。严峻贱兮兮的说,没事,我不累,上班天天脑子里都是你,
一休息就想看看你。刘洋说我下午还有课呢,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严峻恋恋不舍的走回宿舍。刘洋转头就跟室友去商场逛街,室友问,
洋上午有个脏兮兮的人来找你,是谁呀?刘洋红着脸说,那是我远方一个表哥,农村来的。
室友说,洋,篮球队那个李志强又来找你啦,你要没相中,不如便宜给我的啦,刘洋说,
你要相中就给你啦,男人不有的是嘛。满屋响起放肆的笑声。严峻发现自从上了大学之后,
刘洋对她越来越冷淡,他现在害怕刘洋冷漠的目光,又时常感到自卑。
想着刘洋已经一周没主动联系他啦,他拿起手机,拨起来刘洋的电话号,
响了好久刘洋才接起来,声音断断续续,咿咿呀呀,好像很痛苦说话的样子。
严峻担心的问道,洋,你不舒服吗,怎么说话颤颤巍巍的呢?耳机那边响起规矩,
鼓掌一样的啪啪啪声。刘洋说,是有点不舒服,嗓子有点沙哑,没事的,
你要没事就先不讲了。严峻担心刘洋身体,赶紧打车去了学校,由于女寝,不让进,
他就拜托管理员大姐,去上楼看了一下,大姐说刘洋这个月已经退寝室啦,早就搬出去啦,
就在学校对面小区租的房子。严峻无力的站在原地,头脑一片黑暗。他沉入彻骨的寒冷中,
脸上布满了绝望的凄凉,全身的血和全部的生命似乎都流走了,他的灵魂感到了可怕的寂寞。
为什么世间的一切思绪陷入混沌。他陷入刺骨的寒意之中,面容尽显绝望的哀伤,
全身的血液和全部的生机仿佛都已消逝,他的心灵感受到了深深的孤寂。为何世间万物,
总是逆人意而行,未及品尝爱情的甜蜜,却已过早地出现裂痕?是何种神秘的力量,
总在生命的转折之处推动相反的方向?他赶紧去到了对面小区,找了刘洋同学打听,
知道了她现在的住址,在门口听到男女嬉笑的声音,严峻拼命的敲打房门,一个女生传来,
敲什么敲,着急投胎呀,开门愣在了原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刘洋,刘洋也看见了严峻,
惊恐地推开严峻,脸色煞白。刘洋回过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被一种混合着尴尬和挑衅的神情取代。“严峻…”刘洋的声音带着颤。严峻没看她,
他的目光死死盯在刘洋身后的李志强脸上,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被泪水打得七零八落:“为什么是他?”李志强把刘洋往身后拉了拉,
这个保护的姿态彻底点燃了严峻。
积压的怒火、被背叛的耻辱、还有那些被谎言填充的日日夜夜,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啊——!
”严峻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冲了上去。第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李志强脸上,
他听到了骨头与骨头撞击的闷响。李志强踉跄着撞在单元门的铁框上,发出一声巨响。
“严峻你疯了!”刘洋的尖叫划破夜幕。李志强抹了把嘴角的血,眼神也狠厉起来。“操!
”他骂了一句,挥拳反击。这一拳打在严峻腹部,剧痛让他弯下腰,但下一秒,
更汹涌的暴戾支撑着他再次扑上。两个人像失去理智的困兽,在冰冷的暴雨中翻滚扭打。
拳头落在身体上的声音沉闷而可怖,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偶尔泄出的痛哼。没有咒骂,
没有对话,只有最原始的肢体冲撞,宣泄着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恨意与痛苦。
严峻死死揪着李志强的衣领,另一只手不顾一切地往对方身上招呼,
他自己也数不清挨了多少下,颧骨、下巴、肋骨都在不断地**,
但一种自毁般的快意却支撑着他,仿佛只有通过这种肉体的疼痛,
才能暂时麻痹那颗被撕扯得支离破碎的心。刘洋在一旁哭喊,试图拉开他们,
却被严峻一把推开,跌坐在湿漉漉的地上。就是这一推,让严峻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李志强抓住机会,猛地翻身将严峻压倒在地,拳头高高举起。那一瞬间,
严峻看到了李志强手腕上那根眼熟的手绳——和刘洋情人节送他的那一根,一模一样。
原来所谓独一无二的礼物,也是个笑话。这个认知像最后一把冰锥,刺穿了他所有的坚持。
高举的拳头最终没有落下。李志强看着身下双眼通红、像条濒死之鱼般喘着粗气的严峻,
看着他脸上交织的雨水、汗水和眼角那点分不清是泪还是雨的水光,动作僵住了。
暴力的热潮急速褪去,只剩下一片狼藉的疲惫和荒谬。严峻躺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喘着气,
胸腔**辣地疼。雨水无情地浇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不再挣扎,
只是看着头顶那片灰蒙蒙的、不断落下雨水的天空,觉得一切都空洞得可笑。
李志强走过来拉起哭泣的刘洋,快步走进了居民楼。铁门“咔哒”一声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雨还在下。严峻一个人躺在雨地里,浑身湿透,伤痕累累。
激烈的打斗停止了,但内心那片被彻底碾碎的废墟,却在寂静中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严峻浑浑噩噩不知怎么的回到家中,他在床上一动不动,跟领导请了一周的假,饭也不吃。
眼睛像被抽走了光,只剩两个黑洞洞的枯井。思绪坠入深渊,像一粒微尘,在深渊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