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我忍着头痛挤出声音:
“陆钦年……求你,把药给我……”
男人一把抓起药瓶,抬手扔出窗外。
“想要?用泄密换来的赃物,去军事法庭上要吧。”
“看来你当年出轨,不仅变了心,连骨头都烂透了。”
我疼得蜷缩起来。
“哦……我要死了吗?”
说完,我便倒在地板上,用尽全力去熬过这一阵剧痛。
他冷眼看着,对着执法记录仪说:“这段录下来,当作全军的警示教材。”
……
“摄像就位。”
陆钦年对身后的队员下令。
“对准她,全程录制,特写给足。”
“这是保密警示教育最真实的素材。”
镜头对准我苍白汗湿的脸。
肿瘤挤压着脑干,疼痛混着眩晕像钝刀搅动颅腔。
我控制不住地抽搐,指甲刮过水泥地发出刺耳声响。
陆钦年蹲下身,作战靴的靴尖抵住我的肩膀。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像个军人后代吗?路边的狗都比你体面。”
我疼得视线涣散,眼前只剩下他冷硬的下颌线。
“药……”
